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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

    

第一回



    「兩葉雖為贈,交情永未因。      同心何處恨,梔子最關人。」

    夜,日裡秋老虎的餘威猶存,直至樹梢片片黃蝶飛起,方驅散了些許炙熱之感。

    小樓中,女子記完了最後一筆,隨手闔了手上帳本放在身側,隨即仰身伸了個大大的懶腰,舒服的輕哼出聲。

    這是間看來中規中舉的書房,四架滿滿的書冊圍繞間,大大的檀木書桌上文房四寶俱全外,尚略為凌亂的疊了數堆的書冊,看得出此間並非主人單純用來附庸文雅的裝飾之處。

    若再仔細些看,從房中零星點綴的些許小巧玩物飾品,更能發現房間主人應是名大氣的女子。

    順手將今日對好的帳冊攏了攏,在房間主人習慣的位置安放好,房中女子起身仔細的滅了燭火,方才戀戀不捨得出了房間。

    或許也是疲了,女子步伐不慢,轉眼,樓間衣影便是一空,僅餘一頁紙箋,乘著夜風飄蕩,緩緩落於廊間,箋上,一行秀氣的字跡蜿蜒,「風雨如晦,雞鳴不已,既見君子,云胡不喜」。

    翌日,一如既往的晨起服侍月夫人梳洗用膳畢,並將夫人送上馬車前往城外寺院上香,女子便回到小院中開始了今日的清掃工作。

    女子喚作小蝶,本也是官宦之後,但因家中長輩犯了事,全家被貶為奴籍,經過一番顛沛,最後被江南富商風家的月夫人買了下來,過去的姓氏也就不重要了。

    風家是江南首屈一指的富商,生意不僅橫跨大江南北,就連京城也有著他們的產業,而這一切,都是如今執掌風家的月夫人的功勞;月夫人全名風曦月,本是風家大房獨女,十年前自風家老太爺手中接下家業這個擔子後,一手將原本在對手打壓下略顯萎靡的生意,逐步發展成現今的盛況,在江南一帶可謂無人不曉,唯一的遺憾,便是至今尚沒有子嗣了吧!

    忙活了好一會兒,終於將小院內外打理的纖塵不染,眼看時間也接近晌午,女子正準備回自己房內休息一下,卻聽見院門處傳來的聲響,令她立刻變了臉色。

    「唉呀,這不是小蝶嗎?怎麼,這回沒有跟著夫人一同去上香啊,可是身體有不適?」「多謝老爺關心,奴婢沒事,只是家裡總要有個人守著,今兒恰好輪到小蝶罷了;但今日夫人外出,不知老爺來此可有何事?」女子退了一步,不著痕跡的避開對方對方伸向自己腰部的手,嘴上雖還依然恭謹,心底已滿是厭惡。

    雲毅,本是城內一落魄士子,據說應了五屆科舉均榜上無名,後來便被月夫人招為上門女婿,本來若只是這樣也就罷了,但他與月夫人成親後沒多久,就迅速成了成天在外花天酒地的浪蕩子,對府內的侍女亦常常動手動腳,因此府內大多數人提到他均甚是不喜。

    「也沒什麼事,就是閒著沒事過來聊聊,是說,小蝶你也跟著夫人這麼多年了,有沒有打算找個好人家嫁了啊?你要是有了意中人,老爺作主幫你跟夫人說,消了你的奴籍去幫你說媒,讓你風風光光的嫁出去,好不?」聽見男子突然語出驚人,女子不禁想起自己昨夜書寫紙箋時心上的某人,但思及自己與對方身份一個天一個地,心頭亦微微有些苦澀,於是放軟了聲音回答。「敢讓老爺知曉,奴婢一直都待在府裡,哪會有什麼意中人,小蝶只望能一輩子服侍夫人也就滿足了。」

    「那奇怪了,今日我在廊中撿到這頁紙箋,上面可不是這樣說的啊,莫不是,你背著夫人,與外人有所勾連?」只見男子揚手掏出一頁紙箋揮舞,面目隱隱有些猙獰,女子連忙探手至衣襟內袋一摸,果不其然摸了個空,心中不禁有些慌亂,於是也冷了臉色。「老爺言重了,區區遊戲之作,老爺如果喜歡,拿去便是,若是對奴婢有所質疑,待夫人回來,自可在她面前分辨;然夫人有令,書房重地,閒人禁入,老爺如果無其他事就請回吧。」

    說著,女子回身拉動門扇便要關上院門,但還不及將門闔上,忽覺後腦處一痛、眼前一黑,頓時就軟倒在地,失去意識前,唯一記得的,便是男子俯身時那猙獰扭曲的臉。

    待女子重新睜開眼睛,窗外天際已滿是紅霞,忍著依然隱隱作痛的頭試圖起身,女子這才發現自己渾身已被脫的一絲不掛,四肢呈大字形的被綁在書房側廳的小臥房床上,抬手掙了掙,拇指粗細的麻繩紋絲不動,不待女子想出其他方法,房門碰一聲被雲毅推了開來,背後,是已被翻的一團糟的書房。

    「小蝶,你知道嗎?在府裡面,我最欣賞的就是你了,知書達禮、才藝兼備,怪不得就連那挑剔的賤人,都讓你做她的貼身侍女、為她管帳;你知道那賤人把房契地契還有與其他的商號的契約都放在哪吧?你告訴老爺,等老爺我掌握了風家,就明媒正娶的娶你進門,如何?」走到床邊,雲毅一面伸手撫著女子臉頰,一面用自己感覺最深情溫和的表情說道,但看在女子眼中,卻只覺得噁心。

    「呸,忘恩負義的東西,當初你屢試不第,家裡窮的揭不開鍋,要不是夫人接濟,你早就餓死了,然後你現在是怎麼回報夫人的?要奪她的家產?就你這樣的東西,說你畜生都侮辱畜生,我就是養一條狗,還不會像你這樣反咬主人呢!明媒正娶娶我過門?哼!我看是沒拿到房地契約,你在官府也拿不走風家產業吧,以為我會信你,當我跟你一樣白痴?啊!」女子偏開臉避過雲毅的手,累積的怒氣終於爆發,一長串的質問,罵得他神色又猙獰了起來,忽然揚手一巴掌甩在女子臉上,原本白皙的臉龐,迅速就紅腫了起來。

    「給臉不要臉的賤貨,看不起我,你跟那個賤人一樣看不起我,該死,我今天就讓妳知道我的厲害。」雲毅一腳狠狠踹上女子肚子,踢得女子痛苦的屈起了身,隨後拳腳便如同雨點一般,不斷的落在她的、臉、及全身上下,女子一開始還拚命想掙扎閃躲,但手腳上的束縛令她實在連移動身體都難,因此只能無助的承受男子的發洩,唯一能做的反抗,便是狠狠咬咬緊牙,一聲呻吟求饒也不吭。

    直到女子披頭散發、全身多處青紫、雙眼已失去靈動僅能無神的盯著床頂、唇邊還掛著絲絲血跡,雲毅才似乎解了恨,氣喘吁吁的停了手。

    「小蝶啊,痛嗎?快過來我幫你揉揉。妳看看,要不是妳剛剛那樣說話讓我一下太激動,就不會把你傷成這樣了,我對你真的是真心的,所以妳乖乖的,好嗎?」歇了一會兒之後,雲毅坐回床邊時,又恢復了一副溫柔的表情,一雙手輕柔的開始在女子肌膚上遊走。

    劃過臉頰、滑過脖子,沿著肩胛向下越過玉峰,經過纖細的腰肢,越過被強行扯開的雙腿根部毫無遮掩的秘處,隨後沒有太多停留的順著大腿內側去到小腿度,接著又重新向上,女子全身上下就這麼被他反覆摸了個遍。

    「禽獸,我不會上你的當的,等夫人回來,一定會讓你好看的!」稍稍恢復了神智的女子如此回答,換來的,卻是男子猖狂的大笑與在她玉峰頂端嬌嫩處的狠狠一掐。「哈哈哈哈,你說那賤人?她先擔心她親愛的堂兄弟會怎麼接待她吧,哈哈哈哈哈!」

    聽見雲毅的話,女子如遭雷擊,原本她還奇怪,男子一向是個懦弱寡斷之輩,這次怎麼會有膽子做出這樣的事,但如果是遭人哄騙鼓動,那就難怪了,而前些日子她在核算帳本時,二房三房管轄產業遭到大筆的虧空,想來也有了解釋。

    想到此處,女子看向雲毅的目光不禁憐憫了起來,這個傻子,或許至今尚未發現自己是這次鬥爭事件的最佳替罪羊吧!

    如果二房三房真如她想的對夫人動手,到時只要反戈將雲毅除掉,再把所有罪責往他頭上一推,那可就真是死無對證,這個家,只怕也就真的要換人當家了。想到此處,女子內心不禁擔憂焦急了起來,「快想辦法,小蝶,你可以的啊至少,不能讓他們那麼輕易得逞,只要他們拿不到那些契約文件,夫人就還有一線生機」。

    「啊!」或許是女子的眼神再度刺激了雲毅,於是他手上又是重重一擰,強烈的疼痛頓時將女子從沉浸的思緒中喚醒,令她本能的扭動身體掙扎閃躲,而這似乎也激發了男子的兇性,只見他四肢大張的將身體向她身上一壓,雙手便粗暴的在她胸口揉捏起來。

    「又是這種眼神、又是這種眼神,妳們這些賤貨,總是看不起我看不起我,教訓妳,讓你嚐嚐我的本事。」一邊低聲自語,雲毅一邊把頭紮進女子一雙高聳玉峰間的溝壑中,舌頭在深深的峰底不停遊走;而他在雙手揉搓玉峰的同時,手指更不時掐捏頂端嬌嫩的嫣紅,甚至用牙齒啃咬,粗暴的動作很快便令女子原本雪白的肌膚變得青一塊紫一塊,四處散落齒痕。

    這樣無助屈辱的感覺,令女子再次回憶起當初家破人亡時的景象,當時所見許多男人醜惡的嘴臉,逐漸與眼前男子的面容重合,令她覺得既噁心又恐懼,只能閉上靈動的雙眼,咬緊了牙關竭力忍耐,僅那從眼角滑落的清淚,無聲的訴說著她心中的苦痛。

    與此同時,雲毅的手逐漸下移至女子下身處,粗糙大手粗魯的揉捏女子緊翹臀rou的同時,手指更直接戳進她腿間依舊乾燥的花心就是一頓胡亂摳捏,給女子帶來了撕裂般的疼痛,令她忍不住自唇間溢出一絲呻吟,而這,也極大的振奮了雲毅的征服感,令他的動作也隨之更加激烈了起來。

    「受不了吧,賤貨!現在知道誰才是你的主子了吧,哈哈哈!」不再滿足於只是使用口手品嚐,雲毅於是起身剝去全身上下衣物,露出下身早已堅硬如鐵的陽物,隨即yin笑著返身坐上女子腹部,雙手捏住那對飽滿豐腴的玉峰,猙獰的陽物貼著女子腹部平坦的肌膚向上滑動,很快便鑽入那深深的溝壑之內。「賤貨,看我怎麼對付你這yin蕩的東西。」

    「無恥之徒,我才不yin蕩嗚。」雲毅羞辱的言辭令女子又羞又惱,忍不住本能的開口反駁,同時身體的扭動掙扎再次激烈了起來,但身體被男子的體重壓制及四肢的綑綁令她的努力都成了徒勞,反令雲毅深陷在深邃溝壑間的粗壯陽物,如同正真正交歡一般被摩擦夾擊,女子掙扎的越是劇烈,雲毅便覺得越是刺激,於是他便如同騎馬一般,捏著女子玉峰彷彿提著韁繩,享受的聳著腰抽插起來。

    很快的,身體被巨大的重量牢牢壓住令女子感到呼吸困難,眼前金星直冒,令她只能停下掙扎,張大了嘴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而這也更加方便了雲毅後續對她的肆虐。

    只見他自一旁取過了靠墊枕在女子頭下,令女子的頭被迫抬起,隨後便更大力的在女子胸口頂撞起來,將他下身那腥臭骯髒的東西不時頂向女子無助張開的雙唇。

    女子的體力早已透支,眼前逐漸發黑模糊的她只覺胸口火辣辣的疼,身上沉重的重量令呼吸越來越困難,只能無力的任由男子恣意而為。

    眼見女子「貌似」不再抵抗,感覺自己征服了對方的雲毅再度加快了動作,並在一次兇猛的撞擊中,狠狠將就要瀕臨極限的陽物插入了女子微張的櫻桃小嘴中,令她本就已十分困難的呼吸變得更是艱難。

    「嗚唔唔!」神志模糊的女子本能的用舌頭推拒著口中的異物,卻只更助長了雲毅的興奮,雙手更是按向女子的頭,不斷的挺腰試圖更向內深入。

    「啊真爽,小蝶妳的小嘴比那些什麼滿香樓的頭牌都舒服的多,果然天生就是要來服侍男人的賤貨,哈哈哈!」不顧女子是否能承受,雲毅一路加快腰身擺動的速度,齊根沒入的猙獰巨物直接深深頂入女子喉中,令幾近窒息的女子再度本能的掙扎,嗆咳著試圖將喉中異物排出。

    可就是這樣本能的生理反應,卻令男子愈加興奮,終於在一輪快速的挺動後,隨著一聲大吼將所有的慾望傾瀉在女子喉嚨深處。

    緩了一會後,雲毅自女子身上爬起,看著滿身凌亂的女子死裡逃生般嗆咳著大口呼吸喘息,白濁的黏液自唇邊溢出滑落,頓時感覺內心的慾望再度奔湧而出,幾乎是立刻,他就將注意力轉向了自己尚未品嚐的女子下身秘處。

    兩手壓著女子大腿內側,將她本就被綑綁分開的雙腿掰得更開,雲毅探手便將兩指戳入女子腿間花心,當粗糙的指尖沒入體內時,那撕裂的疼痛,令女子雖已幾近昏迷,依然微微皺起眉頭,再度溢出一絲呻吟,而隨著雲毅的手指在體內不斷肆虐攪動,本來尚十分乾燥的柔嫩秘處,出於本能的保護,很快便也濕潤了起來。

    「哼!賤貨!任你嘴上說的三貞九烈,張開腿還不是一樣流著水等著男人幹。」感覺到女子身體的變化,雲毅輕蔑的一笑,並且或許是覺得將她整個人綁著能玩的花樣不夠多,於是他伸手解下了她四肢上的繩索,抓住她雙腳腳踝一下將她白皙修長的雙腿扛到了肩上,隨後將那早已再次血脈賁張的陽物抵住那柔軟的花瓣,雙手按住女子纖細的香肩,,腰部用力便是一挺。

    「賤貨,看妳還敢不敢瞧不起我,再囂張啊,我幹死你!」雲毅像是要證明什麼,又像是宣洩般的吼著,而在此同時,隨著他挺腰的動作,他粗大的分身也一下撐開女子下身粉嫩柔軟的花瓣,長驅直入的沒入那花心最深處。

    巨大的撕裂痛楚,令女子疼得從昏迷中再度甦醒過來,或許是早就對這樣的命運有了心理準備,女子一沒哭而沒鬧,只是嬌軀顫抖著握緊了雙拳,睜著眼空洞的盯著床頂。

    此時,若是從房門口向床上看去,可以見到女子一雙小巧白嫩的足掌正高高翹起,搭在在雲毅的肩頭上隨著他身體的擺動無助的搖晃。

    豐潤的雪乳,更在雲毅一雙魔掌揉搓下,不斷變換著形狀,令這片景色顯得更加香豔琦麗。

    初經人事的女子秘處是那般緊窄,火熱柔軟的rou壁徒勞的、像是想擠出侵入的異物般,緊緊纏絞著雲毅的陽物   ,令他不由自主的不斷加速,失控般絲毫不顧女子感受的大力抽插。

    每一次插入,他那猙獰之物便深深撞進女子體內最深處,伴隨著臀rou相擊發出的啪啪聲響;每一次抽出,都將女子粉嫩的花瓣拔得向外翻露,帶出點點紅花,也帶得他腹下灼然之感愈發充盈。很快的,雲毅已又是強弩之末,一陣快速衝刺後,滿腔的慾望便再度盡數傾瀉於女子體內。

    「小蝶,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告訴我家裡的房地契放在何處,我還能勉強留你在我身邊,你若是不從後面還有得妳受的!」起身重新穿戴整齊,雲毅睥睨的望著滿身狼藉的女子,以施恩的姿態高傲的說,但出乎他意料的是,換來的依然只有女子冷冷的拒絕眼神,而這,令他再一次憤怒起來。

    「去,這個賤貨就交給你們了,隨便你們怎麼玩,別玩死就行了。」打開書房廳門,雲毅對著在他的招呼下一窩蜂湧入屋內的男子們說道,早已筋疲力竭的女子勉強打起精神一看,都是些平日常在城內廝混的地痞二流子,她知道今天自己大概很難捱得過了,但依然輕輕的在心裡對自己說:「活下去,小蝶!無論如何都要忍耐著活下去,夫人一定要等到夫人回來,夫人說不定還需要妳夫人!」

    眼看著一群眼中寫滿欲望的男人們七手八腳的將她抬了過去,女子的世界終於隨著夜幕陷入黑暗,彷彿被淹沒在深深的水中飄盪,男人們的歡愉就這麼一直延續到了天邊再次亮起,正當他們一一疲倦的準備歇息,一道秀氣中帶著威嚴的聲音響起。

    「放箭!」隨著利箭穿透人體的撕裂聲與熱騰騰鮮血噴灑在臉上的異樣感,女子陷入黑暗中的雙眼終於再度恢復光明,看見率著大批護衛站在小院門口的身影,她終於安心的笑著散去一直堅持著的那口氣。

    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