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其他小说 - 景昔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7

分卷阅读87

    玉茎入体,绞磨着一寸寸顶开温热褶皱,他已许久未曾与她欢好,但身子却甚是熟稔,尽根没入撑开她,又毫不费力抵进花宫。

这般顺畅,让他微微疑惑,却又纷杂到来不及细想,欲根已开始抖动,不住叫嚣着想要更多欢好,他又挺了挺身子,茎头穿透宫底挤进逆鳞时,舒缓吐出一口灼气:“昔儿,进来了。”

她应是能感受到,白皙肚皮都被撑起一处丰丘,但却仍旧不言不语,默然又空洞面容让他生了悲凄,却是仍不死心抱紧她,命根抽出又狠入,想要让她吐出一声呻吟,哪怕只是一声闷哼。

“叫我,昔儿,求你。”沐彦低头,捧着她脸颊对上空寂双眸,“我在你身体里,你感受不到吗,我是你夫君。”

她冷得似潭寒水,不言不语,沐彦已是快要发疯,撑了身子急进急出,喘息着低声:“你的身子我早已调理好,昔儿,给彦生个孩子吧,我们重新开始……”

他说此话时,突然顿了身子,身下传来的浓浊之息让他心腔一滞,慌乱退出身来,摸出帕子擦上她腿间白浊,一瞬间五味杂陈,悲从心生。

“这是何物,昔儿,告诉我!”沐彦已是颤了声音。

他通医,遂嗅觉敏锐,帕子上白浊是男人阳精,这东西,他再熟悉不过,曾经无数次看她腿间淌出这浊物,有师父的,也有他的,但这次,又是谁的!



第一百零八章夺人(高H)

“阿德!”沐彦已是红了双眸,她这般默然神色已是让他濒临崩溃,“是赵弦宁?!不对,他是个太监,是监刑司哪个狱卫?萧川还是那个杨奎!”

她就在他眼皮底下,有何动静他岂会不知,他想来想去,能接近她且举止亲密的就只有那白发男人!

“是赵弦宁对吗?他不是个太监!”他盯着她,全无以往儒雅柔情,有的只是悲凉与愤然。

景昔笑了,望向微微波动的珠帘:“沐公子可还继续?”

“宗正承德!”沐彦冷了双眸,第一次,在她面前喝斥出声,她怎能这般轻薄自己,与自己的贴身侍卫,名义上的太监,滚到床上去!

景昔起身,面色平静拢上衣衫:“这是最后一次,便当还了沐公子的七年照顾之情,从今往后,各别天涯,不负相见。”

“你要与他在一起?与那个太监?!”他是怒火烧了心。

景昔抬眸,望向他时冷然于容:“若不是他,就没有今日的我,宗正承德已经死在了太液湖里。”

沐彦面容苍白地颤抖了身子,太液湖……是他永生挥之不去的恶梦,是他洗不掉的罪责!

景昔冷笑一声,依近他,幽幽启口:“我现在是朝廷的人,你的敌人,我在圣上面前作了誓,此生不嫁。”

她说着,指尖轻轻挑过他苍白玉容:“但我宗正承德可以娶,你若不介意,我也可以收了你,给你个妾室的名分,让你衣食无忧的安度余生。”

沐彦愕然望着她,从未有一刻,能比现在更悲悸,她还在笑,已无以往的模样,有的只是冰冷与疏离。

他的阿德,那个喜欢他总是缠着他的承德,与他在青云山相伴七年的景昔,永不会再回来。

她已翩然起身,这一离去,便是永生诀别,他做不到,跌跌撞撞下了榻从身后抱住她:“不准走,彦不许你离开。”

景昔冷笑一声,无动于衷:“堂堂相国公子,儒家子弟,也做这强人所难之事?”

身后男人怔住,景昔黯然了双眸,她太过了解他,揭露的全都是他心底创疤。

倏然,船身一阵摇晃,便听得一声呼唤传来。

“阿德!”

湖风吹过,珠帘摇曳,赵弦宁手执长剑立在船头,冷着双眸望向船内。

沐彦凌了神色,挥袖间一抹寒影飞出,朝船头立着的男人打去。

景昔已是惊了眸色,那寒影她认得,是华阳针法!那般凌厉之气,恐是用了七成内力。

赵弦子挥剑挡下,却避不过厉力,震得身子退了几退,方才站定。

他练的是剑气,浑然天成,在于招式,而对面的男人,修的是气田,弹指间在于心决。

“阿德。”他又唤了一声,白眉骤凝,“到我身边来。”

景昔上前,却又被身旁男人扯住。

“做梦!”沐彦飞身而出,出手间,杀法隐现。

两人在船头打得不可开交,一白一黑,凌气翻飞四溢,木栏纸笼碎了一地,落入湖中,连着船身都震得一阵大动。

现在让两人罢手,恐难说服,景昔捏过桌上竹筷,挥袖飞出,想要分开两人,却被沐彦反手利用,打向对面男人。

赵弦宁满心思都是船内女人,突如其来的厉器让他避之不及,竹筷穿透肩膀,身子一晃,朝湖中落去……

“小弦子!”景昔飞身而出扑向船边,扯住坠落身子拉上船来。

他淌了血,肩头一片濡湿,景昔泪水朦胧,急忙扯出帕子将伤口扎紧。

“无碍。”赵弦宁虚弱缓出一口气来,抱紧她低声,“阿德,我们回家。”

船身已是开始下沉,沐彦立在风中,看相拥的两人踏上小舟,缓缓离去,却是骤然大笑一声,挥手打落船内烛台。

炽火瞬间缭绕了画舫,船头的男人神色凄凉决绝,望向苍穹闭了双眸。

家破人亡时,他便应随之而去,却苟活于世了多年。

这天下苍生,他装不下,支撑他活到现在的浮萍也已离他而去。

这世间,有人为权而生,为利而生,为大道而生,而他,为何而生……

一个情字,寸断肝肠。

景昔回头,看画舫顷刻间化为灰烬又沉入湖泊,神色为之一惊:“小弦子,到岸上等我!”

说罢,纵身朝湖中央的狼烟飞去。

她在滚滚热浪中将他拖出,逃至湖后心的柳岛上时,已是虚弱得筋疲力尽,只剩喘息,她本是怕极了湖水,却只能迫自己掩下恐惧,她竟不知这男人如此决绝。

“昔儿。”沐彦咳出一口水来,坐起身将她拘进怀中,“留下来,让彦照顾你,可好?”

“为何要逼我。”景昔垂眸,看水珠滑落他脸颊,又润在她脸庞上,“跟着我,会害了你。”

“彦从未怕过。”

“我怕!”景昔抬头,红了眸子望着他,“我是承温的人,是他手里的刀!若有一日,他要我用这把刀架在你脖子上,你让我如何抉择?!”

潘辞未曾说错,她是朝廷的走狗,身上留着的,是宗正家氏的血,她改变不了,却仍是想用这乞求来的卑微权力,走出一条大道来。

“做你想做的,彦就站在你身边。”

他望着她,眸中有着的,是坚定与执着。

终是,景昔低了头,泪水落下,浪潮汹涌:“沐哥哥……”

“我在。”沐彦伸手,拦过她,神色黯然低声,“我错了,昔儿。”

这声愧疚,他欠了七年。

“湖中很冷……你怎能下得了手……”

“昔儿……”

“你怎么能……怎么能……”她哭得喘不过气来,这份怨深埋了七年,似一根荆棘,横在他与她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