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居(四)
故居(四)
方慈已经在唐朝待了好一段时间了,她不知道这时间究竟是与现实同步,又或者真的只是一段幻象。 但她确定了一件事情,这名叫花的女子,便是她本人。 最初是不确定的,但后来照镜子时,即便是人影模糊的铜镜,她依旧可以看出这张脸同自己的一模一样的,而更为巧合的是,她的耳后同样有一处花朵般鲜红的胎记。 她不得不做出其他的推断,这人或许是她的某一前世,不然的话,也很难解释自己为何会看到这样的一段故事。 然后她顺便为自己叫了一声好,他妈的武则天是被自己推上位的啊!推一位女皇上位是多么牛逼的一件事情啊! 这皇宫之中似乎对羽衣有诸多禁制,但他依旧得了空就跑来找花,只是每次时间并不久。 羽衣笑眯眯地看着坐在树梢上有些愁眉苦脸的花,轻巧落在她的身旁,调侃道:你可把李淳风吓得不轻。 她伸手无聊地拽着树叶:太史令本来就是做些神神叨叨工作的,这有什么好吓的。 羽衣也坐下:正是如此才吓到他,分明天象未显女皇,他这一边欺天一边欺君,你说他怕不怕。 我本就是神仙,我说什么便是什么,何来欺天欺君之说。 花的语气中带了不悦,周身萦绕的气息瞬间带了肃杀的意味,整棵树都抖动起来,树叶顷刻间便纷纷落下,羽衣的黑发被这气息吹动,在身后飘动,他面上带着笑:是,你就是神仙,想说什么便说什么,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听了这话反倒觉得无趣了,她稳了稳心中的躁动,眼眸如深潭一般:罢了,神仙也无趣得很。 是呢是呢,神仙也无趣得很。羽衣又附和着。 敷衍我的时候能不能稍微不那么容易被我发现?花站了起来,一只手拎起了羽衣在身后摆动着的大尾巴,手下用力拧了一把。 沾了一手橘色的毛,花甩了甩手:都八月了,你还掉毛。 羽衣有些心疼地把自己的大尾巴抱在怀中:你知道我容易掉毛你还拽我的尾巴,倒是怪我了。 说着,眼中流转这金色的光,尽显妩媚,嗔怪地看了她一眼。 花:你不要美人计勾引我...... 羽衣得寸进尺倾身搂住她的腰:那你说说这美人计可是次次都好用? 如此靠近,他身上熟悉的气味瞬间萦绕在了花的鼻尖,手也开始不老实地探进她的衣襟之中,轻轻摸上了柔软的乳rou,瞬间身体就有了感觉,腿间微微溢出汁水。 别,别闹。花拍了一把羽衣的手。今天真的有正事。 羽衣乖巧地坐正。 花用手指点了点空中:你看这大唐的气运如何? 羽衣笑:很是不错。 花:若我能夺得一星半点呢。 听了这话,羽衣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他少见地认真看着花:国运,并不是这么好夺的。 那是苍衡脚下的龙脉,是人间的气数。 若能得之,哪怕一星半点,便有偷天换日之力,受人间龙气庇护,即便是上天的眼睛,都能被它遮了去。 花懒懒倚靠在树干上,一双光洁的小脚踩在了羽衣的腿上,它灵巧地隔着衣衫揉搓着刚刚就抬起头来的柱体,眯了眯眼睛,手指向上一指,说道:我被这天,着实窥视得难受。 羽衣喉中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他一手握住作乱的脚,掀开裙摆,白皙的小腿露出,他的尾巴软软地扫在上面,刚刚退去的欲望又在花的身上隐隐冒头。 那我们便夺。 方才还说着如何不易,这一转眼就风轻云淡地下了决定。 那我们便夺。 花总是喜欢羽衣这点,无论她说什么,决定做什么,他都是无条件地与她站在一起。 说得很好。她收回脚,起身勾住他的脖子,那我们便夺。 她仰头吻上面前好看的唇,对方恰到好处地与她的舌纠缠在一起。 她翻身坐在羽衣腿上,树枝晃动,斑驳的阳光穿过树叶的缝隙洒落到二人身上,羽衣稳了稳身形:得亏这树足够结实。 不结实它现在也得给我结实。 她的手划过羽衣的衣衫,这黑衣便顺着他的肩头滑落,绸缎似的乌发也被花随手解开,枝蔓似的缠绕在她的手腕。 身下的坚硬抵着她的软rou,磨着敏感的花核,她欺身咬住羽衣的喉结,双手扶着他的肩膀,抬起臀对准guntang的性器,在花逢前后碾磨着。 铃口处冒出润滑的粘液,她缓缓坐下,将粗大的性器没入体内。 两人都是一声闷哼。 秋日的风带了些凉,微风吹过将二人的发缠绕在一起,有些枯黄的叶乘着这风便打着转地飘落到地上。 又要落叶了,每到秋天这些叶子便难打扫得很。 树下负责洒扫的小宫女抱怨着,握着扫帚刷刷地扫着地面。 羽衣眼中波光潋滟,低头吻着花的额角:我们好坏哦,下面还有人。 一会儿若是有什么奇怪液体落下怎么办? 花低头看了一眼,小宫女不过十一二岁的样子,她收回视线,开始摆动腰臀:就当作下雨。 这是不是暗示我要好好卖力呢......这样说着,羽衣猛地向上顶去。 树枝哗地一通乱响,大片绿叶都飘落下去,那宫女觉得奇怪,抬头看去,只见这树无风自动,树叶纷纷飘落。 她后退两步,这地方人迹罕至,莫不是遇了鬼。 想到这里,她小脸煞白,手指紧紧握住苕帚杆,头也不回地跑远了。 小姑娘被吓跑了,嘿嘿。 花闷闷地笑,眼中尽是恶作剧得逞后的狡黠的光。 都是被你这小狐狸带坏的。 然后还不忘甩一下锅。 羽衣无辜看向她:这怎的能怪我,我认识你时还神智未开,都是你带坏我才是。 眼中无辜,身下依旧不忘用力向她体内冲刺着。 粗大的性器进进出出,渐渐捣出yin靡的水声,这汁水淅淅沥沥顺着树枝滴落。 花身上的衣衫也早已滑落,他弯身叼住翘挺的乳尖,有些含糊不清道:真下雨了呢。 rou体相碰的撞击声清脆入耳,腿间酸胀逐渐蔓延至小腹。 无论是想到她现下坐的事情,还是坐这事情的地点,都让她兴奋无比。 快感逐渐积累着,她闭着眼睛,断断续续道:迟早,那凤凰,也要匍匐在我石榴裙之下。 唔...... 羽衣的力气又加大的几分,直把她的话语全部撞得破碎。 我已经计划好了。 一番缠绵过后,两人仍交合在一起,花的后背泛出一层薄汗,懒懒靠在羽衣怀中,慢条斯理道:李承乾荒唐,不堪大任,李泰残暴,李世民必不会立他为太子,只剩三子李治,李治仁厚懦弱,这大唐的国运,从他手中倒是有可能夺得一二。 夺了之后呢? 联想起前段时日闹得李世民惶惶不安的武姓女主传闻,羽衣心中其实已经有了推断。 我又不想自己做皇帝,不过是借些运数罢了。 李唐王朝,稍微断一下而已嘛。 听着她带着一丝任性的语调,羽衣笑了起来:那为何寻一女子...... 花缓缓起身,性器从体内抽出,又带出一股汁水,她身子抖了抖,将身上衣衫拢好:自古都是男子做帝王,无趣。 羽衣点头:确实无趣。 而且武才人确实有王者风度,可惜我这双眼睛差了些火候,看不真切。 眼睛么......羽衣摸了摸下巴,倒是想到了一个人...... 花挑眉:想到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