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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把手环到她腰际,轻轻拢紧。到了此时,叶仙仙的七分发泄玩闹也掺了三分真。欲望随着莫玊的体温传染给她,逐渐窜高。拱起腰身,舌头长长往下一卷,在肚脐眼周围绕上一圈,舔到腹中线,腹中线上有微微剌舌的毛发。卷曲程度和他头发差不多。强自压住想要继续下去的苗头,莫玊屏住呼吸,颤抖中手擭住她往下的头,声音低迷,“别,叶子,我脏……”叶仙仙一怔,忽地想起那次在光之巅见到他时被数个女人蹂躏后的惨状。动作蓦然顿住,无法昧心说一点都不介怀,对待男人,她有着自己都理解不了的洁癖。虽然说她自己尚不能做到洁身自好,可在她这个立场,她就是州官,其余的统统是百姓。满腔热忱如突然注入一盆冷水,凉了下去。困难的喘了两口气,一个翻身从他身上下来,躺在侧边,匀了口气才说:“莫玊,你可真能扫兴的。”莫玊眼底光影黯淡,秽迹斑斑的身体怎么配拥有她亲呢无间的爱吻。窗外云层低压,一鸣闪电划破天际映亮男人此刻的脸。苍白而灰寂。他侧过身,手包环住身旁少女,轻声说:“我帮你。”叶仙仙心里像堵了块巨石,上不来下不去,沉重到她感觉到了痛。她微微坐起身,故作轻松道:“呀,这么厉害?一条腿也可以……”大雨滂沱,窗户打的噼噼啪啪响。莫玊眼底有着斑驳的光影,“单腿没问题。”叶仙仙噗嗤一笑,“你倒半点不谦虚。”要说这大雨滂沱的夜里,还真挺适合来一场性事,不过……“你是伤员诶!我当然要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至于心理上的洁癖,相信能够克服。莫玊眼仁儿倏然变亮,又变暗,抿了下嘴唇,左腿向边上一弯折,身体跟着转动,避开她触过来的手。开口:“叶子,我不配…”他手指向对面柜上的一个花瓶,“我和它其实没什么区别,别看它表面光滑美丽,可内里粗糙,可能是用很脏的泥土烧制而成,好看源于表面,内里实则充满了污秽。”就连名字,玊和玉,一点只差,如同天渊。莫玊声音很平静,既不哀凉也不悲伤,仿佛就是日常的一句小对白。拒绝着正常男人最难以拒绝的事,用这样一种近乎“低卑”的方式。叶仙仙心口揪的一疼,真论起来,她和他也是半斤八两,昨晚刚睡了别人现在又来睡他,能干净到哪儿去。谁也别嫌弃谁!定心下来,腿跟着一迈,一句废话都没有的径直把莫玊翻平,跨坐而上。和腿一起行动的是她的手,快而准的扯下包裹着roubang的内裤。此刻她跨坐在莫玊小腹,左手撑着他胸膛,右手伸在臀后握住那弹蹦在她臀rou上的物件。黑暗中看不见形状,但那粗大及热度却分外惊人。不需要看,叶仙仙都能在脑中描摹出这根大东西的模样。抬起臀,往后稍稍一挪。roubang上的大guitou卡在了股沟,无限程度接近xue口。下一秒便能来个零距离接触。“叶子,你……嗯……”你字刚出口,莫玊便感觉到他的guitou被一圈又嫩又滑的小口吸纳了进去。整个心魂好似一并被吸纳。紧接着,感觉她臀往下一压,guitou下冠状沟一圈凸珠也吸入进去,然后是整整一条根身。这一刻,在莫玊的世界里,风停止了呼啸,雨停止了滂沱,仿佛时间静止。充满粉色泡泡的雨夜那席卷而来的白色浪潮,快速地蔓延了整个识海,再辨不清黑与白,也再难以拒绝。一切脱离了掌控。可她明明有着排斥的,为什么?还是说她对他也是喜欢的?他可以这么奢望吗?可他一句不敢问。在那次知道有镶珠这个词后,叶仙仙出于好奇查了查,都是说女人和镶珠男人睡会如何如何的舒服,她觉得未免太过夸大。事实证明,是她想左了。增粗的roubang直径摩擦在壁道,那种麻栗感若非亲身体验是无法想象的。叶仙仙只轻轻一磨动便被凸于roubang表面的一圈凸起刺激的打了哆嗦。“呼……”将手后撑在莫玊腿上,臀部缓而慢的浮动。垂眸间看到他正用一种绵绵地、软软地,仿佛温泉水般的目光凝望着自己,叶仙仙臀瓣扭动,私部紧紧地贴着他的中间点磨蹭着。roubang摩擦,guitou顶磨着花心,花心很快突突跳了起来。片刻之间叶仙仙简直泛滥成灾,身体激动得颤抖,忍不住喘息。和她不同的是,莫玊的喘息很平静,只是微微带了点不匀及少许颤抖,轻微的要不是五感异禀也难以捕捉。非常含蓄。这也让她有种——“诶!怎么感觉我在强jian你一样?”莫玊唇际漾开一点笑,“叶子,我没反抗的。”“刚才有。”想到之前从挣扎到顺从,如一场洗礼。可以说,他有着无数的性经验,也经历过无数的女人。老的、丑的、胖的、瘦的……但几乎每次都靠药物勃起,别说快感,能忍下恶心感就很不错了。和自己喜欢的女孩儿做,莫玊是头一回,也是头一回晓得女人的身体可以这般美妙。进入后湿热、温暖、紧致,像是回到了属于他的归属地。任他任意施为——roubang在紧窄的yindao里越磨越硬,guitou越进越深,柔软湿滑的roudong不住收缩着,一寸寸收紧的磨过棒身,强烈的紧密感从roubang上传来,似乎整个棒身将要被磨得融化,和她揉为一体。快感挡也挡不住的漫延至整个肌肤骨血。对莫玊来说,这是一种非常新奇的体验,甚至不敢喘息过重,生怕惊扰了这一刻的美妙。一双眼睛似睁非睁地,含了迷离。roubang紧密摩擦,尤其是那一圈凸起,叶仙仙简直要飞了,摩擦过的部位如被烙铁炙伤,每一根毛细血管都在突突贲跳。除了必要的喘息,两人没有多余的话。她臀部上抬,下压。惯性使然,每一下都坐到根,吐着roubang棒的xiaoxue就像一个无底洞,吸纳一切,好像要把下面的两个蛋也一并吸了去。汁水“唧咕唧咕”的四下飞溅,交连的私处一片泥泞湿滑,多余的汁水顺着莫玊腿根下滑,染湿床单,化成一朵糜乱的墨菊,盛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