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馆,学习着怎么做好一名策展人。两人又恢复了网友的关系,偶尔聊聊天,一起打打游戏。直到前段时间,陆时带着她回国,为她建了美术馆,安以光的俱乐部也在国内建立了分部。一想到明天要去见他,路初就头疼。头疼直接影响了她的睡眠质量,于是第二天一早她昏昏沉沉地起床套了件衣服,找到俱乐部,在一众队员揶揄的目光下被领进安以光的宿舍房间后,看到那张白色的大床就情不自禁陷了进去。她睡得不省人事。于是安以光洗完澡出来,就看到他的床上趴着个女人——穿着宽松肥大的条纹衬衣,此刻因为姿势原因移到了臀部,那里只有一条白色的牛仔短裤,一双美腿赤裸着,仿佛在诱人上钩。安以光的蓝眸沉下来,他已经认出了这双腿。他悠悠地走过去,腿间的白色浴袍居然已经被高高顶起。走到床边,他俯下身子,撩开路初的头发,露出她的侧颜。他笑了,附在她耳边轻轻说:“surprise!”路初是被热醒的,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燥热,带着点痒。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见一片黑,她愣了愣,天黑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她被蒙住了眼睛。意识慢慢回笼,然后她发现嘴里也被塞了东西,说不出话。双手也被交叉到头顶束缚了起来。她立刻下意识的挣扎,这才感觉到自己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有人在舔她的胸。感觉到她的苏醒,那人在她胸前含糊地开口:“醒了?”路初听出来,是安以光。这个混蛋!“唔唔唔。”她叫他的名字,不过没人听得出来罢了。安以光直起身,浴袍敞开着,他看着她被捆住手,蒙着眼,塞住嘴的模样,餍足地舔了舔唇。他恶劣地开口问:“你叫什么?有感觉了?”说着他俯身含住她的耳垂,啃噬舔吮,伸手握住她的胸,使了力把它们揉捏成各种夸张的形状,又夹住两颗小樱桃往外拉扯打转。他的嘴渐渐往下,留下一片片湿痕,手也慢慢滑下,揉过她的肋骨、她的腰、她的小腹,划过她的丛林,又去抚摸她的腿根用力揉捏,时不时擦过她的花xue口和花珠,引得她浑身颤栗。人的视觉被限制的时候,其他感官就会被无限敏感的放大,安以光的喘息仿佛就在路初耳边,他的舔吻在她身体上留下唾液的痕迹,忽暖忽凉激起她层层的鸡皮疙瘩,他的手力道不轻不重,挑逗得她越发空虚,湿得一塌糊涂。她想叫出来,想呻吟,想释放,可碍于嘴里的阻挡只能不断发出唔唔的含糊声音。她的额际渗出丝丝冷汗,喘息愈来愈重。安以光的手停在了她的腿间,整个手掌覆住她的花xue前后按压,大拇指搔刮着充血的花珠,过会又捏住花珠挤压至变形。强烈的快感和空虚感使路初不断摆着头,似乎想摆脱这剧烈的刺激。然后他的手指就陷入她的xue口,先是两根进去,深深浅浅地抽插着,然后又加了一根,不时地挤按柔软的内壁,过了一会又加了一根进去,四根手指使花xue口被彻底撑开,紧致的花xue几乎容纳不下,偏偏他还伸张着手指把花xue扩充得更大。路初扭着身子挣扎起来,嘴被堵着,只靠鼻子剧烈地喘息,灭顶的快感让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体内的手指在快速进出着,突然碰到甬道内壁一点凸起,路初浑身抖了一下。安以光像抓住了她的把柄,不再抽插,只找到那一点凸起疯狂地按压搔刮。路初只觉得每一个细胞都被快感包裹住,濒临高潮的临界感让她心生害怕,眼角泛出泪意,仿佛她会就这样死去。“呜呜——”她下意识地摇着头,眼泪划过脸颊。突然手指抽离她的身体,换上一张温热的嘴,含住她的蜜xue大力地吮吸。几乎同时她发出一声破碎的哭叫,身体剧烈地颤栗起来,高潮令她头脑一片空白,只有身下不断地喷出一股股暖流。安以光将她喷出的水照单全收。她平复着呼吸,胸口剧烈起伏着,听着下体的吮吸声,她居然又有感觉地流出更多yin液。安以光喝着流个不停的yin水,渐渐失去了耐心,他离开花xue直起身,将路初翻了个身,拉高她的臀,撩开浴袍就把早已硬得发胀发痛的性器从她臀间整根插了进去。“唔——”路初被蒙着眼堵住嘴,又被压在床上后入,让她感觉自己像在被强jian,奇怪的是这种感觉居然让她感到更加兴奋,不自觉地夹紧了xiaoxue。她的高潮还没彻底过去,花xue本来还在规律地收缩,这一下夹得安以光吃痛,差点刚进去就射出来。他一巴掌打在她臀上,咬牙切齿地命令:“放松点!想夹死我?”说完就挺腰用力抽插起来,每一下都捣进最深处,感受着紧致的甬道吸住自己不放,像一汪暖流将自己包裹。他撞得一下比一下狠,路初被撞得往前耸,又被他拖回原处,他固定住她,大手深深陷进她的rou里,留下青青紫紫的指痕。两人的交合处快速碰撞着,xuerou被roubang翻出又拉进去,红肿无比,小rou核充血变大晶莹剔透,随着动作可怜地抖动着,yin水泛滥,在花xue口被极速的抽插碾磨成一圈圈泡沫。室内充斥着啪啪的水声,和浅浅的喘息以及女人的抽泣。安以光似乎觉得不过瘾,终于伸手把路初嘴里的领带扯出来。她的嘴一得到释放,呻吟就脱口而出,听得他露出满意的笑。他身下动作慢下来,俯下身,在她耳边说了句话。路初听见这句话,头脑瞬间清醒几分,她不敢相信地又问了一遍:“什、什么?”安以光用力捅进去,听到她叫出声才说道:“陆时不会没告诉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