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长又狰狞
粗长又狰狞
贝琬的手的确和席炀的手不一样。 她的小手白皙嫩滑,隔着内裤搭在性器上都让席炀舒服的想要喟叹。 他也不催促,就垂着眸紧紧的盯着贝琬,等着她主动。 主动将他的内裤脱下来,然后小手握上他的roubang。 光是这么想想,席炀觉得自己就要被浴火给焚烧了。 贝琬低着头红着脸,纠结了好一会儿,手才颤颤的往他的内裤边缘移动。 期间席炀一直在观察她的表情和呼吸,避免她出现应激反应。 不过还好,一直到贝琬拉住他内裤的边缘,将他的裤子往下脱,除了脸红一点也没有其他的反应。 席炀的手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头发,低声道:乖。 贝琬心一颤,仿佛被鼓励到一样,一鼓作气的将他的内裤脱了下来。 粗长狰狞的性器一下子从内裤弹了出来。 因为贝琬离得近,圆润的guitou吧嗒一下弹到了她的嘴唇上。 不仅是贝琬愣住了,就连席炀人都快傻了。 不..不是.... 席炀慌乱的将自己往后挪了挪,根本没有心思去感受柔软的唇瓣贴在自己guitou上的旖旎触感。 他手足无措的用手蹭了蹭贝琬的唇瓣,又察觉这样的举动似乎更令人难以接受,他又手足无措的把手给收了回来。 贝琬大脑还处于宕机状态,懵懵的看着自己面前的性器。 粗长又狰狞,尺寸大的吓人,但偏偏颜色又是粉嫩的。 茫茫然的她好奇的用手指戳了一下guitou,软软的,上边的缝隙里还分泌出了透明的液体。 .....你。席炀的脸不受控制的红了。 贝琬听到他的声音才反应过来自己再做些什么,当即有些局促的收回了手,结结巴巴又特别好学的问:要...要怎么做? 她压根没有把刚刚性器碰到自己嘴巴的事当一回事。 席炀喉结滚动了一下,挪了挪屁股又坐回了她的面前,说:用手握着。 贝琬乖乖的用手握上了性器。 第一感觉是,很粗,然后很热。 炙热的温度像是要通过她的手心灼烧到她全身一样,贝琬觉得自己快要冒烟了。 性器颜色粉嫩,但是并不光滑,上边脉络清晰,青筋暴起。 贝琬见席炀又不说话了,硬着头皮抬头问:然后呢?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几乎被席炀充满野性和占有的视线给吸进去。 她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 贝琬自半年前到席家以来,和席炀的接触说不上太多,但也绝对不算少。 少年在她面前大多是世家子弟良好的教养,恰到好处的绅士,偶尔夹杂着些他故意泄露出来恶劣。 这段时间和席炀最多的接触,也不过是在他练拳受伤时给他上药,偶尔被他以一直在家待着不好的理由带去后花园中晚会秋千。 但无论什么时候,席炀都不会像现在这样,眼底的情绪几乎是想将她吞入腹中。 席炀知道自己的眼神肯定很可怕,但他忍不住了。 他有些催促的说:两只手,握上去,上下撸动。 茫然又有点不知所措的贝琬,下意识的选择服从他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