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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思梵喜欢车,费了好大力气立下许多保证才让家里老爷子答应给他买了一辆,此时看见面前停着的这辆,眼里微微放了点光。 他看不到车里的景象,注意力全在车上,也没去思考它为什么停在自己面前。 墨色的车窗被摇下,露出一张墨沉沉的脸。 后座的男人面容英俊,周身透露出成熟稳重的气息,只不过眼睛里的神色冷得如同腊月的雪。 叶思梵与他对上目光,竟然觉得背后发凉。 不就看了一眼你的车吗叶大公子难得有害怕的时候,又赶紧收回目光。 身边赵棠鸢动了动。 看见她往车边走,叶思梵连忙拉住她的手臂,去哪?别过去! 男人的天性让他觉得那是一个危险的人物。 赵棠鸢身子一顿,下意识地去看周沉。 周沉脸上虽然没有什么表情,但她却觉得他的脸色比刚才更加阴沉了,目光落在她裸露的小臂上。 赵棠鸢甩开叶思梵的手,危机关头不想也不敢再与他纠缠。 我男朋友来接我了。她丢下这句话后快速绕到车子另一侧,司机小王知趣地替她打开了车门,她乖乖坐进去。 车子匆匆地来又匆匆地走,绝尘而去消失在夜色之中。 夜半风凉,吹得叶思梵头脑发懵。 ** 周沉坐在后座,没说话,也没动作。他闭着眼向后靠在椅背上,露出线条冷硬的下颌角。 上天似乎给他格外优待,显赫的家世、聪慧的脑袋,包括他一手创立起来的庞大商业帝国。就连他的脸,都得天独厚丰神俊朗,三十二的年龄只给他锦上添花,反而吸引来更多小姑娘。 明明他面无表情,但赵棠鸢就是发憷。 好歹她还拿着他给的工资,怎么说也要负起责任,但也不能乱了手脚不打自招,她又没说谎骗他,只不过捡着能说的说而已。 她悄悄深吸一口气,吹过冷风冰凉的右手覆在周沉搭着腿的左手上。 男人没有动作,依旧保持原样。 周沉。她声音软绵。 被喊的人没说话,赵棠鸢换了种方法,动动屁股靠近他的身体,双手合抱住他的手臂。 饱满的胸乳有意无意地蹭着黑色西装。 这么晚才忙完吗?是不是很累?我帮你揉揉。 赵棠鸢伸长手,用适中的力度缓慢按摩他的太阳xue。 女人身上的馨香混杂着酒味袭来,周沉的脑袋被酒精味刺激得更加烦躁。 他终于睁开眼,眼中欲色与愠色交织,升腾起别样的怒火。 他突然倾身,按下手边的按钮,前座的隔板缓缓升起,阻挡了一切视线。 赵棠鸢眉心一跳,心道糟糕。 周 她要开口为自己辩解,话未说完,男人突然一把将她推倒在真皮座椅上。皮革表面被空调的凉风吹得冰凉,贴在她裸露的肌肤上,与她体内温燥的酒意碰撞。 她穿的是一件吊带小衫,下面是一条黑色的热裤。 因为在寝室洗了澡,所有得体端庄的衣服都在澜庭,宿舍里的衣服多半暴露。 她以为今晚见不到周沉,才敢这么穿,谁知会这么巧,还让他看见叶思梵。 一切的巧合撞在一起成了难以解释的鸿沟。 赵棠鸢没有穿内衣,用的是胸贴,漂亮的胸型没有束缚,随着倒下的动作在空中晃了晃,色情又勾人。 周沉眼底猩红之色更重,大掌用了些力度抓上她的rufang,感受着那一处不受阻碍的绵软触感,狠狠抓了抓。 啊赵棠鸢被刺激得喊出声。 今晚的周沉实在不对劲,她猜测他是心情不好,又恰巧看见自己这副模样。 这还是他们之间第一次出现这样的情况,从前的周沉温柔体贴,除了在床上的时候凶狠了点喜欢玩些花样,在床下堪称好情人的典范。 她不会傻到以为周沉在吃醋,他们之间是没有感情的。 今晚一切的失控都归于野兽对所有物的占有本能。 赵棠鸢悄悄翻了个白眼,谁能想到她能在这段关系就要结束的时候出意外呢。 周沉还未在床下如此凶狠地对待过她,让她一颗心紧张得七上八下的。 周沉跨在她身上,考究精良的西装面料下包裹着他一双长腿,此时却不由分说地分开她的大腿根。 热裤很短,短到随着大腿的分开,薄薄的一层布料堪堪只能遮住阴阜。 穿成这样,和别的男生喝酒?还撒谎?他的目光盯着她的下体,犹如要把那一层布料撕碎。 赵棠鸢的脑袋被撞得发懵,酒意又上来了。 她挣扎着解释:不是我没有! 又不知从何开口,生怕现在不清醒的时候说错一句会惹得周沉更加生气。 可是他的怒火已有山雨欲来之势。 但还是习惯使然,即使再生气,也没被怒火蒙蔽头脑,手上好歹留了点力道。 床事以外的地方,他一直待她很温柔,看见她煞白的脸色终究还是忍住了暴躁。 周沉不知自己此时的不爽来自何处,此情此景也不愿意去想。 但是,他总有办法惩罚她。 他扯下脖子上的领带,强硬地拉过她的手,领带在两只手腕上缠成一个结,绑在车顶扶手上。 赵棠鸢慌了,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姿势,上半身几乎是悬在空中毫无支撑点。 周沉冷着眼,手指快速解开她裤子上的纽扣,抬起她的腿将那碍眼的热裤脱掉,露出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她为了不显形状避免尴尬,穿得还是丁字裤的款式。 黑色的布料衬着白皙的皮肤,周沉调亮了车里的灯光,让他能够将那一处看得更清晰。 他将赵棠鸢双腿大张对着自己,蕾丝面料里露出几根不乖巧的耻毛。 赵棠鸢抿着唇,没说话,现在这情况不适合解释,先乖乖顺着他再说。 周沉环顾一圈,没找到合适的工具,竟然抽了腰上的皮带,折了几圈,轻轻拍上她的阴阜。 唔 他们又解锁了新姿势。 又痒又痛的感觉竟然让赵棠鸢不受控制地流出了水,那一小方布料变得湿漉漉地紧贴着xiaoxue,中间的缝隙微微陷进去,显露出耻丘的形状。 周沉眼睛盯着那一处,也露出些讶异,忽然勾起嘴角。 惩罚渐渐变了味,两个人都加重了呼吸,在狭小的车厢内交织相缠,迫使温度升高,点燃yuhuo。 周沉疼赵棠鸢看着他更加深重的眼神有些害怕,开口示弱求饶。 疼?他双指并在一起,微微用力按在那湿漉漉的地方,将布料卡进她身体里。 啊 手指抽离带出一些黏液,他好整以暇地观赏着自己的手指,抬眼问她:是舒服还是疼? 赵棠鸢不说话了,泛着水意的眼睛委屈地看着他。 周沉铁了心,将她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冰凉的皮带刮过小小的阴阜,路过其中一点的时候还微微使了一些力。 听着她娇软的呼声,周沉蹙眉,冷声威胁她:不许出声,要是被听见了,自己看着办。 他握着皮带警告性地拍在她私处。 赵棠鸢咬着下唇,不敢再发出一声呻吟。 明明是他要在车上做这种事,还不想让别人知道。 暴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