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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素白里衫兜在星然头上,淡淡道:“只因,天机不可泄露。”“……”星然穿上他的衣服,咬牙往前。他这假道士哪懂什么天机。星然还怕他带错路呢。两人一前一后地走,明景忽然顿住。星然吓得了一跳,回头,见明景眼波含笑。“你大可不必如此提防我。虽未成亲,你也是我两根金条买来的童养媳。”明景走过去,将星然拦腰抱起,她赤裸的脚掌已然血痕遍布。“你不过是想把我绑回去给皇姐。”星然在他怀中,分明是骂他的,但她洗完澡香喷喷的,声音软糯。听上去和撒娇似的。明景低笑:“你皇姐说她有长生门的线索,让我来绑你,其实不过是一粒仙丹。这与钥匙何干?我还不如收个童养媳,否则不是白跑一趟?”说完他又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难道你想我绑你?像方才在蒲团上那般?”“你……下流!”星然嚷着要下来,不要他抱了。瘴气中明景脚下打滑,一个不慎,当真让星然挣脱逃窜。脚掌触地生疼,星然疼得滚了两圈,脑袋撞在一处小石碑上。“撞傻没有?”明景奔过来俯身看她,星然急忙摇头,内心颇为复杂地推开他的脸,“看我做什么?看石碑。”石碑上,赫然写着长生殿三个字。无论在国书中,还是长生门的教门典籍里,这都是藏宝地。明景一剑荡开迷雾,正前方不远,七重宝塔隐约浮现。“长生门的钥匙并非孤品。”星然抓着明景的手站起,“此地已沉寂千年无人进入,若这真是藏宝地,定然有你要的钥匙。”04.紧缚“又是国书?记性倒是极好。”明景颔首。他揉了揉星然被磕疼的那处,追问:“疼吗?”“不疼。”星然摇头甩开,自己举起双手捂住脑袋,“你进去寻,我在此处等你。”“不一起?”明景看过四周,似是担忧:“藏宝地近侧暗流涌动,不知多少野兽山鬼潜伏于迷瘴,你不怕?”“我更怕塔外迷阵。”星然说:“我没修为,过不去的。”明景似笑非笑地看她:“你有心魔,还是憾事?”“没有。”星然咬唇:“才没有呢!你在这墨迹拖延,莫不成修为不足,不敢进吗?”“不过是有一事未问。”明景不计较她的善变脾气,劈下一根枯棘,绕过星然右脚,另一头绑缚在石碑上。他还颇为郑重地给星然画个圈,让她乖乖在阵内等候。他揉平她蹙起的眉峰,“里头宝物繁多。想要什么?我给你取。”“能穿的衣裳。”她总不能一直穿着他的里衣。明景笑话道:“仅此而已?你是我的童养媳,就是要里头的灵丹妙药也可。何不要些从未有的东西?”迷瘴摧人心智。明景一双深眸似含风月千尘,她看不透。这一眼,却如春时刚至,星然险些鼻头微热泛酸。她垂眸道:“那便……要珠宝首饰,如何?”他堪堪系上枯棘离开。确定他已进塔,星然晃了晃右脚,枯棘松松垮垮。她脚踝纤细,脱下时仅勾出几道血痕,远不及脚掌伤重。“再见啦。”虽然身上还穿着他的里衣,但星然必须得跑。遇到长生殿是意外,国书上只有位置记载,若非明景那道剑光也是无法寻得。她来此地,只是为了崖上裂缝洞口,似巢xue般在山壁内蜿蜒,乃是无人知晓的密道。瘴气深重,离地不远的洞口极窄,星然踩崖壁进入,一朵灵芝品相极佳,在这了无生气的绝壁甚是古怪。若是卖予药铺,够她几月吃食。她总不能饿肚子。星然蹲在洞口,极谨慎地剥开根处碎石。采下灵芝揣进怀中的瞬间,星然背后一凉,厉声尖叫近似哀嚎,倒悬在内的长牙鸟倾巢扑来,星然回身只觉眼前发黑。落为鸟食的前一秒,她的脚踝被人用力握住。往外一拽,极痛。天旋地转间,煞白剑光削落漫天黑鸦。眼前一片黑羽被人拿开。星然对上明景愠怒的脸,他面色冷峻,薄唇紧抿,不由分说便将她扛起。他应是动怒了。星然捧着灵芝,被扛在肩头不敢做声。见明景往宝塔处走,她惊吓问:“回去做什么?你在塔中一无所获?”“发现三样。”比起偷偷逃跑的星然,明景坦诚直白,他直跃入内,将星然丢至椅上。一张镇鬼符拍在星然眼前。明景站着,严肃得近乎拷问:“你可认得这纸?长生门钥匙失窃时,也现此符。”“千重国的七星纸。古时做法祭祀所用,镇鬼祛恶有奇效。”星然将它推得远远的。这动作似是惹恼了明景,他反手将那符纸捏成团丢开,抓过星然手腕,又似之前紧紧绑缚。“塔内怎会有这种东西?”不知他从哪寻的麻绳。双手被高高吊过头顶,他的力道极准,麻绳抛上横梁拉扯,星然手腕吃痛,努力垫起脚尖,忽挨了一鞭。“塔里还有训诫用的长鞭,蛇鞭,带刺马鞭。”明景弯起鞭身,抬起星然下巴,盛怒时依旧一副平淡的俊颜。似剑锋极寒极利,决不可与他针锋相对。星然心虚,低头不语。“长生门规训,逃者鞭刑八十。”粗糙的鞭身往下,挑开她的薄衣,划下一道浅红痕迹。“你想用哪个鞭子?”“我不是你长生门的人。”星然颤抖得厉害。闻言,明景刮过她的乳尖。细腻敏感的嫩rou被如此对待,星然叫声几乎呻吟。“逃跑的童养媳,该就地用刑,让你绝了念头。”他往她大腿内侧抽了一鞭,“自己选,是现在被我破身,还是挨鞭子?”“我不是你童养媳!”啪——一道鞭痕落在胸口,又一道,与之前痕迹相贴。渗出细密的血珠。塔内昏暗,唯独她的肌肤细白如珠,每一道鞭子落下都发出压抑的声音。一片雪白中血花绽开,有泣音升起。明景只抽了五鞭就停下,他双手捧起她垂下的小脑袋,将被冷汗贴在额前的发丝捋后,露出她的泪眸:“这就受不了了?跑的时候就没想过后果?采灵芝的时候就没想会遇凶险?”“别打我。”星然双唇微颤,“别打我,疼,我怕疼。”“可以,但你得将功补过。”明景拿出塔内发现的第二件东西。镂空的圆柱棍物似是镂空,其上铭文流淌,是星然看不懂的东西。明景将它放在星然耳边摇晃,有咔哒声,里头有什么东西。“这是长生门的封文。以功法打破,或以女体阴法融去。”明景说着缓缓将星然自横梁放下,又将她双手捆覆在椅子背后,多余的麻绳捆住双腿于椅子两侧。见她浑身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