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y 25
Day 25
燈滅了,物資斷了,希望碎了。 人死了,鮮血幹了,地獄近了。 選自·佚名 第二十五天,沒有任何通告,沒有任何前兆,太平城的網絡和通信徹底崩潰,物資運輸也就此中斷。 處在城市中央的人們在聽到遠方天際傳來的槍聲後,頓時明白了一切,最糟糕的情況終究還是發生了。 整座城市如同末日般混亂起來。 不,這就是末日...... 人們爭先恐後地跑向超市和物資供應點,想要儘可能的存儲多一些食物,即便他們知道這並不能夠改變什麼。 在如今的這座城市,法律和道德頓時失去一切意義,人性的險惡與凶殘在生死前暴露無遺。 唯一的警察局在如此危機的情況下沒有放棄太平城,它先後派出數十位警察前往混亂的地區維持秩序。 事實上,他們也是無數被拋棄者中的一員,但卻在這場災難中暫時起到了領航員的作用。 民警陳英楚也是其中一員,原本在休假的她在發覺事變後立即重新回到了警局,與同事們一起擔負起了維持秩序的工作。 她一身的白色碎花裙和黑色靴子還未來得及更換就匆匆來到了現場,一條烏亮的秀髮在腦後紮了個馬尾辮,陽光明媚的大街上,她正透過一雙藍框眼鏡巡視著大街。 喂,那邊兩個小同學,快點找個安全都地方吧,千萬別在外面到處溜達了! 陳英楚好心地提醒不遠處兩個結伴而行的男生,他們也非常聽話地加快腳步朝學校的方向走去,對於這些被迫留在太平城的學生們來說,學校是一個難得的庇護所。 在離開的同時,那個頭髮有點卷,身穿黑色短袖的男生還忍不住回頭多看了陳英楚幾眼,惹得身旁的同伴狠狠地拍了他屁股一巴掌。 大家不要擔心!防護工具會有的,食物也會有的! 陳英楚接下同事送來的物資,一邊分發給街上的路人一邊充滿希望地鼓舞著。 揚帆旅館內,三位女孩正急切地討論著眼前這迫在眉睫的危機。 你們說,我們到底應該怎麼辦?現在消息送不出去,那些軍隊也快要到我們這裡了,總不能在這裡等死吧? 身著黑色西服和短裙的王玥佳說道,腦袋後的馬尾辮隨著她焦慮的語氣頻頻搖晃。 在她身邊,分別是一個戴著眼鏡的微胖女孩,和一位面容姣好,一副乖乖女模樣的女生。 她們手中都拿著各自的行李箱和旅行包,隨時準備離開這裡去避難。 我覺得我們可以先帶足食物,然後到處躲避,等找到防守比較薄弱的區域之後就能逃出去了。 劉喬櫻邊緊張地摩挲著身上淡紫色的睡衣邊提議道,由於事情太過突然,她連衣服都未來得及換就匆忙收拾起了行李。 這樣不行,他們肯定有各種方法觀察邊境的,從那裡逃出去不現實。另一位女孩陳辰不太認同。 我記得太平城中心有一座地下商場,裡面有很多通道和店鋪,現在出了這麼大事情後,肯定有很多空閒出來的。我們在那裡躲著,然後才能夠找機會逃出去,否則到處遊蕩肯定很快會被發現的。 王玥佳說出自己的想法,另外兩人沉思一陣後表示贊同。 說走就走,又快速交流幾句後,幾人拎著行李,將所有能找到的,能幫助生存的物品都放入了揹包中。 完成這一切後,她們最後看了一眼這座即將陷入黑暗的城市,和生活多日的旅館,心情沉重地朝著遠離槍聲的地方走去。 太平城警察局。 結束了忙碌一天的陳英楚再次回到警局,此時已經是晚上六點多,空蕩蕩的警察局內一片蒼涼的氣息。 曾經一起工作的同時要麼已經去往別處避難,要麼就是因為在城市外圍工作而喪命於無差別攻擊下。 如今這個曾經人們工作與歡笑的地方一副死氣沉沉的樣子。 陳英楚回到這裡,自然不是等死,她只是想拿走放在儲物櫃裡的一條圍巾而已。 這條圍巾是一個對她而言非常重要的男孩贈予的,即使是炎熱的夏季,她也時常拿在手中睹物思人。 打開熟悉的儲物櫃,裡面盤放著一條黑色的圍巾,陳英楚把它輕輕繞在脖子上,似乎又想起了那年那人。 然而就在這時,陳英楚身後一個黑影突兀地出現,他躡手躡腳地朝著陳英楚走來,雙手舉在空中,隨時準備襲擊眼前的女孩。 沉浸在回憶裡的陳英楚顯然沒有注意到危機已經接近,她依舊一臉痴迷地將臉貼近圍巾,感受它曾經留下的氣味。 就在這電光火石間,身後的人抓住圍巾兩段迅速拉緊,同時將陳英楚身上的重心向後傾倒,讓她癱倒在自己的身前。 呃...... 突然遭受襲擊的陳英楚一時間有些茫然,居然在第一時間沒有反抗,反而十分順從地被身後那人控制起來。 直到幾秒後窒息感注入了她的大腦後,陳英楚才猛然發覺自己被人襲擊了。 她來不及思考究竟是誰在這種時候襲擊了自己,她只能憑藉本能的反應去抵抗逐漸強烈的眩暈感。 一雙靴子不停踢蹬著地面,發出噠噠噠的敲擊聲,迴響在空曠的室內,如果這裡除了她以外還有人在,那麼一定可以及時過來幫助她。 可讓陳英楚絕望的是,警局內除了她以外並沒有剩餘的人,空蕩蕩的房間裡只有自己喉嚨發出的嗚咽聲,還有身後襲擊者粗重的喘氣聲。 放開我......救命...... 陳英楚喉嚨裡咕咕作響,發出一聲聲嘶啞的求救。 她那穿著短靴的雙腳止不住的發軟,都快要癱軟在地上,但身後那人死死地勒住她的脖子,想要用站著的姿勢殺死她。 陳英楚羸弱的體型完全無法同這個強壯的襲擊者抗衡,只被勒住一小會兒,她便覺得頭暈目眩,周圍本就暗淡的燈光似乎在這一刻瞬間消失了,耳邊的聲音逐漸被嗡嗡的鳴聲所替代。 就在這時,一隻粗糙的手撕開陳英楚上身的黑色短袖,同時還將單薄的胸罩扯碎,隨後那隻手毫無忌憚地摸上陳英楚隆起的玉峰。 那裡不行!...... 意識本來模糊著的陳英楚在瞬間清醒過來,軟綿綿的身軀爆發出巨大的力氣,抵抗著陌生人對自己身體的侵犯。 纖細的雙手扒住那隻襲上自己胸部的右手,陳英楚的一雙美目也努力睜開,想看清究竟是什麼人正奪去她年輕的生命。 但昏暗的燈光下,她完全無法看清身後那人的模樣,只有男性身上特有的汗味飄散進鼻子中,刺激著她慢慢消逝的感官。 不要啊......我不能死在這裡... 陳英楚一想起那個男孩,一想起正處於危險中的城市,本來快要停止掙扎的身體再一次劇烈抽動起來。 啪嗒,在猛烈的搖晃中,陳英楚鼻樑上那副鬆垮的眼鏡跌落到地上,像是樂曲中的鼓聲一般發出一聲悶響。 嬌弱的女孩在陌生人的懷裡左右扭動著瘦小的身軀,本來並不強壯的身體迴光返照似的爆發出了超常的力量。 可背後那個男人的力氣顯然不是陳英楚可以抗衡的,哪怕她現在用盡渾身解數去抗爭,但在男人的手中依舊如同撓癢癢一樣,輕輕一加力,局勢便又重新掌控在他的手中。 怎麼會這樣?到底是誰......陳英楚心中絕望的想道,自己深愛的那條圍巾在此刻成了慢慢奪走生命的工具,本來柔軟舒適的棉質物卻死死地鎖住她的脖子,將她的生命一點一點從rou體中剝離。 最終,在數分鐘的僵持下,陳英楚還是落在了下風,用力抓著圍巾通紅的雙手緩緩落下。 曾經漂亮的眸子彷彿帶著一層霧氣,她眯著一條細縫,從中流出的目光漸漸變淡,直到最後的一縷生機徹底消失不見。 身後的男人最後一次勒緊了圍巾,確認陳英楚只剩下死後的肌rou痙攣後,他鬆開那條圍巾,讓女孩慢慢躺在了地上。 男人撤下陳英楚脖子上的圍巾,一道深深的勒痕在大廳燈光的照射下顯得極為悽慘。 曾經展露可愛笑容的櫻脣微微張開,隱約可見其中包含著的貝齒。 見過無數美麗景色的瞳孔此刻也渙散開來,蒙上了一層淺淺的灰色迷霧,深愛的人贈送的禮物還在,可陳英楚再也無法與夢中那位男孩相見了。 男人撿上陳英楚掉落的東西,抱起女孩走向旁邊一張辦公桌,他粗暴地推開桌上放著的物品,反正這裡再也不會有人過來了,他無需忌憚什麼。 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沒有開燈,而是拿出手機打開手電筒,讓不算很亮的燈光照射在陳英楚臉上,一點一點地觀察著身前這個不再會對任何人反抗的女屍。 他看著看著,臉上露出一抹邪惡的笑容,隨後他伸出手,撥開陳英楚的嘴脣和牙齒,一直進入到溼潤的口腔內部,把那條沾滿了唾液的淡紫色舌頭捏出。 男人同樣伸出舌頭,在陳英楚的舌尖上下挑弄,讓富有彈性的舌頭如同果凍一般不斷抖動,女孩舌上殘留的口水被帶到男人的口中,又通過男人的舌頭回到自己的嘴裡。 一個活人顯然沒辦法忍受這種事情,可惜陳英楚無法再對眼前這人評判些什麼了,她已經死了。 男人脫下胯上的短褲,移開內褲讓一條粗壯的巨龍衝出洞xue,他將女孩的頭部移到身下,腿部攤在桌子上。 望向陽具下那張不甘死去的面孔,渙散的瞳孔帶著幽怨的眼神,男人用手撐開她的一張小嘴,把那根雄壯的散發腥臭味的roubang捅進了女孩口中。 一時間,在手機燈光的輝映下,陳英楚嘴中咕嘰咕嘰的水聲與燈光抖動的節奏形成了奇妙的同步。 roubang深進深出,陳英楚胸前兩座微微凸起的rou丘也隨之微微顫抖。 青筋暴突的陰莖沾滿了女孩死前的分泌物,女孩只是無神地看著上方的睪丸。 男人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手中的力氣也逐漸加大,把女孩清秀的臉龐捏的看不出生前的美麗。 啊...... 男人一聲低吼,將一股滾燙的jingye送進陳英楚喉嚨深處,射精後,他趴在女孩身前喘著粗氣,女孩身上未散的芳香使他渾身精神。 他粗暴地扒下女孩的裙子和內褲,伸出中指搗入粉嫩的花蕊中,一絲清涼又粘稠的液體瞬間裹上了手指。 一層紅紅的鮮血佔滿了指尖,他猥瑣地嘿嘿一笑,將它抹在了女孩嘴脣上。 凌亂的辦公桌似乎成了舞臺,手機前段的燈光映照出一副荒誕的畫面。 而這場表演的主角,女孩的螓首耷拉在桌子邊緣,左手彎曲垂落於身側,右手和左腿筆直挺在桌子上,光滑嬌嫩的右腿則是如跳芭蕾舞般彎曲著。 男人深吸一口氣,提起褲子後也幫陳英楚重新穿上了衣服,不過這時候陳英楚的身上幾乎沒有一塊完整的布料了,上衣和裙子都是被撕的粉碎,唯一完整的或許就是腳下的一雙黑靴子。 男人抱起陳英楚失去體溫的嬌軀,四處張望一番後轉身走入了警局外无邊的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