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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兹克】贝克兰德郊外的傍晚05

    

【阿兹克】贝克兰德郊外的傍晚05



    起初是盖棉被纯聊天。

    阿兹克脱去高礼帽与燕尾服挂上衣架,接着他一丝不苟地脱去外衣,解开领结,这些动作他做得有些犹豫,犹豫到有些漫长。

    最后他才掀开被子半躺半坐在你身侧,依然没有与你挨得太近,显得有些拘谨。

    不过此时还是傍晚,远不到做那事的时间,你已经成功大半,不用担心他会突然变卦,当他答应你时,你就明白往日他种种克制的行为是因为什么。你不用那么着急的挨近他,你要给他留够缓冲的时间。

    阿兹克的心情复杂且沉重,他知道这一次说不定又是错误的选择,可当他听见女孩声泪俱下的真诚告白,他那颗尘封许久的心又开始动摇了。

    他想趁着对方失忆挽回的感情又一次发生畸变,畸变成他不愿看到的模样,但这才是真正的毒药砒霜,他无法否认他在心底也期待过这段感情能变质成其他模样。

    还是你先开的口:阿兹克先生,你睡前不都要读些书吗?要我帮你拿吗?书都在你那侧床头柜上。

    这样的情况下,我哪能读的下书。阿兹克回过神来,苦笑着自嘲道。我倒是想来一根雪茄,只不过现在是在床上。

    以后这会成为常态,我还会躺在你身边听你念书,我一直很喜欢你的声音。你侧躺下来,蜷缩在床上眨巴着眼看阿兹克。如果我能成为你的学生就好了,我就可以天天在上课时听到你的声音了。

    学生可不能和老师发生关系,如果被别人发现了的话,我是要辞职的。阿兹克含糊不清地低笑着,他同你一样侧躺,伸出手把你揽入他的怀抱,他的怀抱暖烘烘的,连十一月末的贝克兰德都变得如此温暖。

    其实你并不喜欢烟味,阿兹克身上的气味却不让你反感,好像这就是阿兹克独有的阿兹克味。

    很遗憾我并不是你的学生,所以我可以和你坠入爱河。你俏皮地回他,抓过他另一只手在他手心里画着痒丝丝的纹路。我也可以等你睡着,然后静静地数你的睫毛,数一整夜,等你醒来告诉你有多少。

    我开始后悔给你买那些畅销通俗了。他开着玩笑,搂着你的那只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梳理起你快掉完色的金发,他夸赞道。你的金发很漂亮。

    这一次是纯粹的、不含任何其他情绪的夸赞。

    你捧着阿兹克的手向上抬,指挥着他解开他脑后束发的丝带,带着些卷曲痕迹的黑发散开,你又举着他的手要他拨乱他自己的头发。他无可奈何,只能由着你对他胡乱动作,毕竟你的表情是那样的无辜和无赖。

    我以前没看出你有这么顽皮。阿兹克的眉轻皱着,他似乎并不喜欢这种行为,但还是任由你去把他的头发拨的乱七八糟。

    您真的没看出来啊你故意拖长尾音,也不补充什么委委屈屈的解释,只是抓着他的手挪到自己的脸上去,眼中是对他的、闪闪发光的期待之情。

    阿兹克按照你的心意抚摸起你的脸颊,他的手修长有力,骨节均匀,这不是干重活的手,它只会因为长年累月的书写在指腹覆上一层薄茧,干燥温暖,令人安心。

    你把脑海里突然又浮现的想法掐灭碾碎,这时还想别的做什么呢?今晚的你是一个女人,并非谁的女儿。

    你又抓着他的手腕要他的手向下游走,点着你的下巴划过脖颈,痒如蜻蜓点水。你在他还未注意时扯开衬衣上端扣子,将他的手抓着向其中探去,你故意没有穿胸衣。

    阿兹克的手虚浮在你的胸脯上,他并没有完全握住少女圆润饱满的rufang,他无奈地用眼神告诉你现在还早,远不该是做那事的时候。

    你却按下他的手,强行要他向下扣住,指缝间都是逃过按压的软rou。你与他贴的那般近,近到你看不见他的目光,在他耳边软声细语,诱惑他一同坠入地狱。

    你摸摸嘛,阿兹克先生

    阿兹克还在动摇,他也知道自己的动摇会在不久之后消失殆尽,他认同对方说的话,这段关系从一开始就与单纯二字无关,是他一厢情愿觉得可以回归单纯的养父女关系。

    到头来还是他不肯坦率面对自己的感情,连先前对对方克制的父爱都掺杂了其他东西,现在听到对方口中哑哑的软语,感受着对方嫩滑温热的胴体,他的心如何不为此颤抖?

    阿兹克最后还是没有抽回手去,他拗不过你,终是主动扣住那团软香,从左到右都细细用手指品尝了一遍,你感受的到他指间的轻微颤抖。

    他一直没有说话,目光却重重的看着你,褐瞳在灯光下深深沉沉,你在他的瞳中起起伏伏。

    你送开按住阿兹克手腕的一只手,自己向摸着自己的身子向下身探去,你纤细的手指率先探入裙中,按压起小腹,揉弄着外阴。被他的目光打量着自渎无疑是一种考验,他的目光怎能那般重?

    阿兹克表面上依然足够镇定,可他逐渐紊乱急促的呼吸出卖了他,他的心绪远比你要混乱,他还在他为自己设置的道德枷锁中打转。倘若你没有贴他那么近,感受到他变了奏的呼吸和下身不知何时挺立的凸起,你怕是已经心灰意冷,质疑自己的魅力。

    他连话说得都不多了也是一个证明。

    阿兹克先生你帮帮我吧。你依然贴在他耳边轻语,迷醉酥软地诱他将毒药痛饮。可不可以用您的手指帮帮我就像夹住粉笔那样

    你一边说一边拉着他的手向下摸去,你放在裙中的手抽出,给他的手指让出位置。你的双腿彼此摩擦着,中间的蜜园水声销魂。

    阿兹克眉头紧锁,他看着自己古铜色的手叠在你白皙柔软的小腹上,强烈的颜色对比甚至有些晃眼,他终于开口,好似走出为自己设定的枷锁,他低叹:阿芙洛,我想你大概忘了我活过很久。

    这件事并不需要你这么做我一直在教导你成为一个淑女。他在这种关头也不忘说教你一番,兴许是他再看不下去珍视的人像婊子一样扭动腰肢向他乞求。

    阿兹克接下来的动作让你明白他所言何意,他不再靠你牵引着去动作,他灵巧地用食指与中指分开两瓣yinchun,顶到其中娴熟地揉捏起阴蒂,动作并不像船长那样粗糙蛮横,反倒张弛有度,舒服的要你小腿绷直,不由自主就喘出细碎的哼声。

    你怎么会忘记呢,他曾有过那么多次婚姻,有过那么多个喜爱的孩子,你在他面前甚至都算是个孩子,哪用得着你班门弄斧呢?

    两只手指探入濡湿温暖的甬道内,便立刻被欲求不满的甬道向更深处吮吸。他的手指是颀长的,按压起内壁找寻你的敏感点。会是这儿吗?阿兹克一边按一边微不可察观察着你的反应。

    你蜷缩进阿兹克的怀里,全身心地迎合他的动作,他手指在你体内的每一次按压都要你浑身一颤,你夹紧双腿,也是夹住他那只给你带来欢愉的手。

    放松一点,我这样可不好动阿兹克柔声安抚,分明是如此普通的一句话,听在你耳中却让你又一次收紧下腹,你确实喜欢他的声音,长期的吸烟习惯使他的嗓音带了些沙哑,又因为职业原因带着几分低沉醇厚,他才是蛊惑你下地狱的死神。

    你听话地松了松紧紧夹着的腿,他的手指也得以在你反应最大时找到敏感点,阿兹克抽动起手指,扣弄着内壁里凸起的那处,灵活的手指每一次抽送都带出粘腻晶莹的体液,在他的手指上藕断丝连。

    他在你体内抽送的手指似乎都有了不一样的含义表达,那是怎样有力的两根手指啊,每一次抽送都要你发出难以克制的喟叹。

    在阿兹克曲折的目光中,你向前伏去,一口咬住他的下唇,他早已口干舌燥,那就由你去浸润他的双唇吧。你伸出小舌在他唇上揉出一朵朵湿润的水花,他咬住你乱舔的舌,回以你一个绵长的吻。

    阿兹克口腔内并没有寻常抽烟的人该有的一股烟味,相反他很乐意在抽过烟后清洁口腔,此时此刻弥漫在你嘴里的是绝顶好闻的清香,阿兹克的舌扫过你的牙齿,吮住你的舌,他轻咬着你的唇,呻吟声也变得低沉暗哑。

    你在这个温暖的吻中只感受到一部分情欲,更多的是阿兹克对你的、温厚的珍重,舌与舌交融,心与灵交融,他的呻吟与你的呻吟交叠在一起,他的手指还在你体内快速地上下抽动,迎合着你即将到来的高潮,把你送上前所未有的欢愉中去。

    你在阿兹克的吻中被他推上高潮,随着下腹一阵痉挛,一股暖流顺着股间留下,滴滴答答湿了他的手,xuerou紧紧缴着他的手指,贪恋着不肯他收走。

    阿兹克将你完全圈在怀中,他垂落的发上也浮着一层水汽,迷蒙之间,你的视线投向他那属于成熟男性的、宽厚的肩,躲在其中便是一隅偏安。

    他的手从你的下腹抽离,拉出一段暧昧的粘丝,两指皆挂上粘腻晶莹的爱液,在灯光下反射着yin靡下流的水光。

    舒服了吗?阿兹克问道。他长舒一口气,似乎想平复自己的心情。

    阿兹克先生,你的手指干的我好舒服你故意说的粗俗下流,一边抓过他的手掌,不等他抽回手,你飞快伸出舌头含住他的手指,将上边属于你的体液舔舐干净,阿兹克的手指挣扎般动了动,便被你的舌头卷的酥酥麻麻。

    你还要继续?阿兹克问,他低头看着你的头顶,感受到你的头发划过他手背时的瘙痒。

    你一寸寸吐出他的手指,按下阿兹克的肩让他完全平躺,他了然地解开自己的衬衫扣子,露出其中拜朗血脉才有的古铜肌肤,嘴上却解释着:我不要紧,如果你不想就不要勉强。

    你帮了我,我不帮你解决问题怎么说得过去呢。你俯下身去拉他的裤子,一边按压着裆中挺立的物什。阿兹克先生,都到这一步了,何必如此

    是啊,何必,他无法改变用手指jianyin过你的事实,就算这再是错误的选择,他也只能一路向下走去。

    阿兹克发出克制的闷哼,他终于再一次放弃制止你无赖式的下流举动,要你完完全全地碾过他的心理防线,他看着你的目光是宠爱与放纵的,班门弄斧就班门弄斧吧,他都由你去了。

    你拉下阿兹克的裤子握住那guntang之物,说握住还是差点,那物什也快要你无法完全握住,古铜色的yinjing满是侵略感,青筋盘踞其上,和他本人的气质相差太多。

    你咕噜咽着口水,想象出它胀满xiaoxue的模样,下腹便感受到一种只有女人才有的甜蜜酸楚,被他填满,被他顶到最深处

    你掀开裙子,跨坐上阿兹克的胯部,握住他的yinjing在你的大腿间蹭着,方才高潮时股间残留的粘液滴在guitou之上,为后续的事做足了润滑效果。你渐渐向下沉着屁股,yinchun蹭上guitou,再一路向下蹭到根部,要他的整根yinjing都涂满你的爱液。

    阿兹克在你准备用xuerou讲它整个吞没之前制止了你的行动,他从床头旅馆准备的方盒中拆出一枚避孕套,说教带上了责备之意:这样不安全,虽然我的特殊能力能让我决定你是否能成功受孕,但是你不能这么粗心大意。

    如果我想怀上阿兹克先生的孩子呢?你的避孕药在这个世界可从来没停。

    等这些事结束后,我们可以一起要一个孩子,我们还有很多时间。他听着你天真的言论失笑出声,却不是在嘲笑你,他的承诺认真且珍重,他真的想与你有那样的未来。

    何必呢。

    你只能在心底深处嘀咕,一边看他为自己的yinjing套上安全套,安全套的胶味盖过阿兹克的气息。在他动作妥当后,你掰开两瓣yinchun,找准位置缓缓跪坐下去。

    要你完全纳入它的存在还是有些吃力,在吞下他的yinjing时,你的眼角都溢出生理泪水,阿兹克直起上身,安抚地轻拍起你的背:慢慢来,夜还长。

    它终是被你容纳在体内,也如你所愿顶到了最深处,再向内一点就是宫颈口,下腹传来鼓胀的满足感,你发出不成样的娇哼声,有点想干脆一直就保持这个姿势,温暖又舒适。

    你的双手搭上阿兹克的肩膀做借力点,你上下摆动着屁股让他的yinjing在你体内进进出出,阿兹克贴近你的脸去吻你的发梢,在你的每一次律动下,你们的头发都会划过彼此的脸庞。

    阿兹克一路吻了下去,轻吻着你的睫毛与鼻尖,再啃咬上你的锁骨与肩头,他喘的还是很低,但不再克制,你还是第一次听到他的口中流泻出带着yuhuo的呻吟。

    你的手埋到阿兹克的黑发间,一边上下扭动着腰肢一边去描摹他耳后的那颗痣,下身在那物进出间一次次收缩,每一次顶进来都像带有炽热的烧灼。

    还是你先他一步迎来高潮,阿兹克紧随其后,他的手也插进你凌乱的金发中,令你抬头看他。太近了,近得你能分辨出他眼角细微的皱纹,又一会儿看他觉得不像是他,你辨不清是高潮带来的神志不清还是别的什么,但有那一瞬间他在透过你看向过去,而你也在透过他看向别人。

    父亲一个不该在此时出现的、错误的称呼,它是那样自然的没有通过脑子,从你口中吐出。

    阿兹克还在享受高潮之后的余波,可当他听到这个称呼时,还是微不可见的愣了一下,他迅速反应过来,只是摇头:那你是我所有孩子中最坏的那一个。

    是啊,她们哪敢勾引您呢父亲大脑分明一遍遍敲着警钟要你不要再说下去,但嘴巴却不受控制,不该说的话又脱口而出。

    阿兹克却再没有就此事表态,他将你从他身上抱起,放在身侧的床上,xuerou离开他的yinjing时粘腻一片,濡湿了大腿内侧皮肤,他扯下装满jingye的避孕套扔到一旁垃圾桶中。

    他为你掖好被角,像哄孩子那样哄道:要不要去洗澡?

    你不置可否地痴痴笑着,一面贴着他的手说起毫不着边的话:我想听你唱歌。

    好,你想听什么?阿兹克柔声哄你,他好像又变回以前的阿兹克,但是无所谓了。

    贝克兰德郊外的晚上。你看着他笑,笑得不容许他换成别的什么。

    阿兹克好似知道你会选它,他喉结滚动,低低哼出那首不属于这个时代的曲子,它很合适用来为你送行。

    明明两次高潮只是让你感到疲惫,还没有那么快的产生困意,但当你听到阿兹克沉哑的嗓音哼出那首奇妙的小调时,困意便像山呼海啸一般袭来。

    你在第四句之前坠入睡眠,就像在一开始坠入他的怀抱那样。

    阿兹克在哼唱完整整一首才停下。

    他知道她早已进入梦乡,她的呼吸带着她的身体一起一伏,乖得不像是方才那个引诱人的魔女。阿兹克甚至在一瞬间想起不老魔女这个序列名称,但下一刻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不,她是个普通人,更何况她远没有魔女那样坏,她的表情总是犹豫的,像是在黑白两界徘徊。

    但阿兹克这次没有睡,他还很清醒,记忆恢复的越多,他所需的睡眠就越少。他还记得两年前她是如何失踪的,分明只是两个人依偎在一起睡了一觉,醒来时对方却消失得无影无踪。

    阿兹克的书在她那边的床头柜上,他不忍惊扰她,便唤出白骨信使驱使它为自己拿那侧的书,阿兹克接过书,翻到自己先前的那页,连翻书的动作都极轻极缓。

    他心不在焉的看着书中的因蒂斯语,实际全部精力都在身侧女孩身上了,对方突然翻身都能惊得他放下书查看事由。

    女孩突然咂了两下嘴,迷迷糊糊说着梦呓。阿兹克探头去听,朦胧间听见她在叫自己的名字。

    阿兹克先生父亲

    那可不是什么美妙的称呼。

    阿兹克无奈地笑了笑,他想自己也不能怪对方什么,是他先一步把她当成女儿来看待的。他又把视线投到书上,读起根本没有入脑的文字。

    已经很晚了。

    阿兹克捧着书,手还维持着准备翻页的动作,他的头低低垂下,不知在何时那么自然而然地进入了睡眠。

    睡梦里是一段不知何时的记忆碎片,黑发黑眼的少女充满情欲的眼中倒映着他冷漠淡然的神情,少女嘴一张一合,似乎叫出了他的名字,那是他年少时以为的梦中情人,他名义上的养女。

    阿兹克突然意识到每一次她离去的契机。

    待太阳日上三竿,阿兹克才从梦里惊醒,他连忙望向身边,就像是意料之中那般,她又一次消失在他的床畔。

    阿兹克一阵失神,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何时睡去,而她是何时消失的。昨天的他还在为她辩解,说她远没有魔女那样坏,今天看来并非如此,她又一次引诱他做出错误的决定。

    如果还能有下一次,他一定不会任由她乱来,可他在冥冥之中的失落感好似告诉他,不会再有下次了。

    阿芙洛,这就是你的答案吗?

    还是小黄人的歌声。

    这不成调的搞怪歌声与阿兹克的歌声接轨,一步步把你从梦境中抽离到现实,你闭着眼睛驾轻就熟地按掉闹铃,在清晨阳光中缓缓睁开双眼。

    你摸过手机确认时间,很好,还是八月末,天气只是八月流火,和那边冰冷阴湿的冬天差的远了。

    就算同样的冷,这边也有暖气、空调、电热毯、暖宝宝再冷的冬天也可以在家一边吃冰淇淋一边穿吊带裙,这才是你喜欢的世界。

    昨天cao劳一夜还未洗澡,你身上的味道可想而知的难闻,正好今天是休息日,你可以美美的泡个热水澡。

    脱去身上从那边带来的衣物时,有什么东西掉落在地面滚了一圈,你弯腰去捡,那枚迷你的袖钉落在阳光下,折射着这个世界的八月骄阳。

    如果不是因为你,它可能永无出头之日。

    阿兹克的话突兀地出现在你脑海里,你摇了摇头将其挥去,何必呢?你都已经回来了,哪用纠结什么父亲还是男人呢?

    当你将整个身子泡在浴缸里时,突发奇想地喊出语音助手,要它为你放上一曲,在舒缓的俄语男声中,你心不在焉地跟着哼着。

    晨光越来越亮

    祝你一切都好

    你突然感到一阵心烦意乱,它来源于记忆错误扭曲的交融,连耳边的慢节奏歌曲都听得刺耳,你喊着语音助手切了下一首,在一首欢快的歌中将自己沉入浴缸底。

    他不该是你的父亲。

    解放了。

    阿兹克篇我写的那是相当的放飞自我,以至于这一章我也没有为了爽而爽,写了很多很自我的东西进去,下一篇梅迪奇就是一发完结了(我上次把他给忘了   查完大纲才想起来

    顺带一提邓恩我大概不会写   除了他有官配外,我对他的感情和对阿兹克的感情有点相似,写了也没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