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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绿,我好爱你,邵起然自然地说。 宋绿不是不清楚围着邵起然转的莺莺燕燕,就算是她和邵起然谈恋爱期间,邵起然也包了个女人,说来还是偶然撞见的,挺漂亮。 她没什么想法,本是逢场作戏,可听到邵起然这么说,她还是激起鸡皮疙瘩了。 多想说,你扪心自问,话里究竟有几分是真的? 她突然有些厌烦性爱了。 没有性,又能怎样? 邵起然嗅着宋绿颈间的香味,伸舌舔吸白皙的皮肤。 头发扎得慌,宋绿审视起身上的男人,邵起然喜欢锻炼,宽阔的胸膛挤压她的胸脯,背部肌rou线条流畅完美,可他的脸和身材不符,年轻得过头的一张脸,顶圆润的一双眼,挺直的鼻梁,稍丰的嘴唇;一股子少年气,但其实真实年龄要比她大上三岁。 叫jiejie。宋绿抱住他的头,两条细滑的腿缠上他的劲腰。 jiejie,邵起然顺从地喊,他抬头,轻吻宋绿的脸,然后身子下滑,脸埋在宋绿的胸脯上。 好香,好软的一对奶子。 你怎么这么香。邵起然的声音闷闷的。 宋绿只觉胸前湿漉漉一片,很不舒服。 邵起然含住左乳的蓓蕾,和豆腐一样嫩,和牛奶一样甘甜。他压着的是一片乳海,白得发光,他情愿溺毙其中。 嗯 痒痒的。 邵起然将她的rutou往外拉扯,到极限后又弹回去。 带给宋绿的有一点刺痛,更多的是瘙痒。身体瞬间软了下去,陷在床上,腿松开他的腰,瘫在两旁。 他压着她,紧密地与她贴合,rou粘着rou,薄薄的衣料无法隔绝他传递给她的燥热,他的下身挤进她的腿间,感受柔嫩的肌肤。 宝宝,邵起然一只手肘支起身体,另只手覆上湿润的阴阜,一根手指隔着布料浅浅地在两瓣肥唇间划动。 喜欢吗? 不喜欢。你快点做。手指带来的抚慰如隔靴搔痒,宋绿不解风情地回答,外阴却不自觉地夹紧他的指尖。 果然不是男女朋友了,可能连炮友都算不上。邵起然暗自失落,手解开裤子,内裤中心鼓起一团,他将憋了许久的rou龙释放,粗壮狰狞的yinjing一瞬拍打在她的阴阜上。 啊快进来宋绿本就兴致缺缺,自己将内裤拨在一边,希望邵起然能早做早结束。 邵起然深紫红色的guitou磨着她的逼缝,就是不进去。 yin水是最好的润滑剂,邵起然好几次摩擦过她的尿道口,激得她收缩肚皮,弓着腰。 进来嘛起然 都听绿绿的。 甫一进入,邵起然闷哼,太紧,太热,绞得他寸步难行。 他扇打宋绿的乳,叫她放松。 宋绿一受刺激,张开的缝收缩,夹得更紧了。 邵起然额角冒汗,咬牙全根没入。 将rou龙作鞭子,她的甬道被动承受他的鞭笞。 rou壁上的褶皱吸附他,好似有无数张嘴吸吮,绿绿,绿绿 下身快速地进出,囊袋不停拍打她的阴阜,啪啪的交合声在房间内响起,她躺在床上,被抬起一条腿架在邵起然肩膀上,摇晃着乳波,密集的撞击让她翻着白眼,张开嘴,嘴边无意识地流出津液,全身都是汗,津液很快和汗水混在一起。 他喊着她的名字,心里得到了莫大的满足。 只有在床上,他才能完全地占有她。 哪怕只是暂时的。 他沉浸在快感里,没有看见宋绿眼眶里流下的泪。 百来个抽插下,邵起然低吼,冲进zigong口,jingye全数灌在zigong里。 她没怎么叫,连应付都懒得应付了。 邵起然还想续二轮,宋绿说:不要了。 好吧。他抽离yinjing,光裸下体在房间转了一圈,抽了几张纸随意擦了擦下身。 药在抽屉里,邵起然说。 嗯。宋绿离开床,站起来整理裙子,乳白的jingye流到小腿侧,她却全然不在意,赤着脚走到柜子前翻找避孕药。 邵起然注视着,在宋绿干咽下药片后,开口道:跟着我,怎么样? 明明是问句,可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 宋绿已和宋知决裂,一个女人,能依仗谁? 他自以为这是最好的时机。 宋绿没有说话。半晌后,她问:有烟吗? 有。他从裤口袋掏出一盒压扁的烟,扔向宋绿。 她接住了,拿出一支烟,含在嘴里,看着邵起然。 邵起然抿唇,走过去递给她一只打火机。 宋绿没接,静静地看他。 啪嚓,他为她点燃。 宋绿吸了一口,朝邵起然吐烟圈。她笑,把还在燃烧的烟头扔在地上,对邵起然说:没可能。 她的眼里只有疏离。 他看不见其他情绪,只有疏离,一潭平静的死水等着他。 宋绿说:你别看他挺变态,他管我管得很严。烟这种东西,他从不当我面抽,他也不许我吸烟,化妆,要我一副乖乖女的模样,你知道吗?从十二岁到二十岁,我一直活在他严密的监视下。 他要她只为他而活,教养成小淑女,在床上又是浪荡妖精,活成他想要的样子。 烟和邵起然,是她叛逆的产物。 我还是第一次抽烟,一点也不好抽。 邵起然知道她的意思,她也不想碰他了。 可是她怎么会知道,他就是喜欢她的若即若离,她眼中的绝望,他赋予她的快乐,极大的给予他满足。他必须是照顾她的人,她只能被他照顾。 你可以离开我,邵起然说,但我不能离开你。 我不喜欢和你做。 没关系,那就不做,以后都不做。 他居然还在构想未来,没有了,以后都不会有了。宋绿无可奈何地说:我知道你包养女人。 我 宋绿阻止他继续说下去,你不用说了,空口无凭,我一向不信承诺。再说我根本不爱你,我要走了。 宋知怎么办? 宋绿转身走到门前,听到邵起然的问题,她无所谓地耸肩,偏过头回应:今天的一切都是个笑话。 宋绿关上门,留邵起然愣在原地。 一楼yin乱派对早散了,留了一地的避孕套和不明液体,空气中满是yin靡的气息,浓度太高,宋绿捂着鼻子,在沙发上捡了一件外套穿上,走出邵家。 守在大门口的管家犹豫片刻后上前拦住宋绿的去路。 宋小姐宋先生离开了。 嗯,宋知绕开管家,自己打开门。 二楼。邵起然的视线透过窗户定格在宋绿身上,直至宋绿的身影淡出他的视线。 电话响起,邵起然接了电话,管家向他报告宋知的事情,管家很忐忑,头回看守一个总裁,人家金尊玉贵,他怎么守得了这尊大佛,宋家跑来要人,他不得不放,一面又担心老板要炒他鱿鱼,一颗心砰砰跳。 短暂的沉默后,邵起然说:我知道了,你去忙你的吧。 他挂了电话,目光仍驻足房外,几分钟前她就站在那里,又一次地离开了他。 她可以随时离开,但她永远无法阻止他靠近她。 邵起然收回目光,走出门。 mama,今天是我的生日。 宋绿攥紧拳头,几秒后,摊开手心,掌心上有几道青紫的掐痕。我不会让他好过的,我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