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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峰/林宜芸 第一次zuoai

    

安峰/林宜芸 第一次zuoai



    我进来了哦。

    林宜芸拽着男人的卫衣领子,呜咽着叫他。

    安老师她的大腿被男人托在腰侧,整个人趴在安峰的身上。唔

    安峰缓缓地顶进去。女孩收紧了手指,喉咙里发出猫咪打呼噜的声音。会疼么。他停下来等女孩适应。不疼女孩抱着他的脖子轻声喘气,被他抵在了门上。

    宜宜咬的真紧。安峰难得调戏小姑娘。林宜芸红了脸。

    老师林宜芸凑在他耳边。cao我好不好。

    呜呜安峰狠狠地顶弄了两下。林宜芸拽着他的领子哭了出来。安峰把她放在桌上,揽着她的腰。

    你真够能忍的唔女孩轻声抱怨着。还真能憋到我成年

    别说话。小女孩未经探索的身体柔软地滴水。我轻点。安峰抵着女孩的脖子。

    好大唔女孩诚恳的呻吟着,逼得一向温和的化学老师迷了眼睛。他克制着没有把自己的欲望撞进女孩的心底,或者把活得鲜艳明媚的女孩永远留在身边。

    宜宜。他到底没忍住说出那句思念。去了美国,如果有空记得想我。

    嗯林宜芸拽着安峰的衣角。安峰顺势脱了下来,把赤裸的女孩抱在怀里。安老师。女孩柔软的声音有点腻,甜甜地荡漾着。我永远不会忘记你的。

    小骗子。安老师哑笑了一声,吻上女孩的唇。

    傻丫头。总有一天你会遇到更好的人。你会忘记这个让你感到危机四起的城市里,那一两个人。他们或许给过你温暖与勇敢,但是那不是全部的力量。终究有一天,你会有能力站上你想要站上的任何位置,成为你想要成为的任何一个人。那个时候,如果需要,也许会有人站在你的身边,但那个人不应该是我。

    我不是骗子。女孩呜咽着辩解。我长大了。我不会再说谎了。

    好。安峰把头抵在女孩的肩膀上,深深浅浅地引着女孩轻声哭叫。宜宜不骗我。

    安峰。女孩轻喘着叫他的名字。她还总是喜欢叫他老师,甜甜腻腻地拉长尾音。明明在学校里面是那么坚强一个女孩,却偏偏喜欢撒娇地赖在床上。你不去读PhD么

    我还有家里人。安峰不大想谈这个。让我再考虑考虑,好么。

    嗯好。女孩抱着他的脖子,软软地缩在他臂弯里,一副你怎么折腾都不会拒绝的样子。安老师弟弟是做工程的是么?我们实验室最近在招人呢。

    方便么?安峰抱着有些困顿的女孩,打开了淋浴头。

    不麻烦。实验室是我负责的。女孩站着让男人给她打香皂,头发湿湿软软地绕到了安峰肩上。怎么染头发了?安峰挑出了那有点打结的一抹浅灰。想染呗。女孩拽着他的手。别骂我。

    挺好看的。安峰洗去泡沫,把女孩裹进淡黄色的温柔乡里。

    老师女孩套上了睡裙,缩在安峰怀里让他擦头发。别委屈自己好不好。她抿了一下嘴。你明明有机会给我当三年班主任的

    有些东西是需要运气的。安峰打开了吹风机,声音若隐若现。我不是还多陪了你两年么。

    如果那天那个人没闯进我家被我打翻了,我们不久再也见不到了么。女孩理了一下刘海。

    所以都是运气么。安峰笑了笑,把不想动的女孩安置到被窝里。

    那你跟我一年录取,不也是运气么女孩攥着他的袖子。安老师

    宜宜。安峰叹了口气。我很想去。但是读书期间没有什么收入的。我已经三十一了。

    我是不是你女朋友?林宜芸翻了个身,抱着男人。

    是。她摸摸女孩的头。

    那你有什么跟我说啊。林宜芸往他的臂弯里挤了一点。我们一起找办法啊。

    如果我毕不了业呢。安峰坐起身,任由女孩坐在他膝盖上,找了一个很适合顺势zuoai的姿势。我当了好多年老师了。

    我养你么。林宜芸抱着他的脖子,挑开了他的衣领扣子。安老师

    小家伙安峰纵容了刚刚成年的女孩胡闹着食髓知味。拿一下套。

    小姑娘还是下意识地羞涩,即使半个小时前刚刚被干的惊叫不止,这一下依然乖的像是这个年纪刚刚高中毕业的学生。

    轻点好不好坐着的姿势可以碰到很深的地方。林宜芸被刺激地挤出了眼泪。

    往下坐,乖。安峰还有时间摸摸她的头。乖学生扶着他的肩膀咬着嘴唇,脸上竟然有一些做不出题目时的困惑。但大胆的女孩总是勇于探索的。她一下子放松坐到了底,立刻揪紧身下的床单。唔她把声音闷在嗓子里。安老师女孩的眼睛带着眼泪,眨巴着看他。

    真乖。安峰慢慢动了起来。不久前才做过,他一下子找到了小姑娘的敏感点。他微微碰了一下,就感觉到女孩抖了一下,抱住了他的脖子。他在呜咽着求饶的女孩额头上印了一下。宜宜真棒。

    呜女孩放过了床垫,揪住了他的头发,嘴里零散地叫他的名字,好像是无意识的呢喃。安峰呜安老师啊安女孩睁着半只眼睛看着自己曾经的化学老师。

    嗯?安峰没停下动作,只是略微缓了缓。

    我好喜欢你女孩迷迷糊糊地说着,在安峰的怀里哆嗦着。能不能不要那么温柔了。

    能不能不要善待所有人,却每每忽视自己。

    你有我啊。女孩哭唧唧地打着颤,拽住了安峰浅蓝色睡衣的下摆。别委屈自己了好不好

    好。安峰吻了一下女孩的眼睛,任由女孩抱着,身下也加重了力度。善于总结学习的身体下意识随着他收紧放松,安峰也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安老师女孩挺着腰方便他入到够深的地方。你慢一点好不好啊

    太慢了宜宜就不舒服了。安峰还有加快的趋势,扯住了女孩的腰,轻轻拨开了女孩的睡衣扣子。舒服么?他轻声问着。

    舒服安峰搓动着女孩的rufang,惹了小姑娘猫儿一样地眯上了眼睛,伸长了脖子。还要呜

    宜宜。女孩可爱起来实在太像一只盘着尾巴踩奶的小猫崽了。安峰眯了眯眼睛,把女孩抵在床上。女孩身体guntang,腻在他的身前粗粗浅浅地喘气,用那副在他面前撒惯了娇的嗓子说些触碰底线的话。安老师你好烫啊

    平时怎么不见得你这么乖。安峰捻动着女孩的嫣红,听着他的宜宜轻声呜咽着。

    我平时不乖么

    不用你乖。安峰低头吻她。你这样,就很好了。

    我怎么都好。女孩低声抱怨着。你总是觉得我好。

    你还不够好的话。安峰笑了。其他的人怎么活啊。

    呜女孩收紧了甬道,眼睛里面迷迷糊糊的都是他的影子。你觉得好就好小姑娘抱紧了他。安老师。

    诶。安峰抱着女孩的腰,轻轻掐了一把。宜宜。他从女孩的耳后一路吻下,叼住了女孩锁骨上方的一层皮留了一个浅浅的痕。

    我在呢。

    安峰在这一年里无数次思考老师到底应该是怎么样子的。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可是他总觉得现在的老师们承担了更多的责任与使命。他们需要带着这群孩子在滔滔涡流的世事中寻求真相和未来判断真相的方式。知识的真相,判断的真相,为人处世的真相,疑惑背后的真相可是有些时候,年轻的老师自己都困惑与这些真相到底应该是些什么。着实,研究生毕业的他有自信能把这群孩子全部带出近乎满分的化学成绩,他也能逼着他们去迎合校规和长在世人心里的偏见。只是他觉得不值得。无数次深夜他看着睡成一团的女孩,他会在公序良俗和个人判断中反复横跳。他很爱这个小姑娘。她明媚而坚强,身上带着无数他向往却得不到的品质。可横在他们之间最大的隔阂甚至不是十一岁的年限,而是师生的关系。直到小姑娘自己开玩笑似地说了那段话。

    这个世界上有无数理由可以切断一段情感。价值观、家境、对于未来的目标、对于社会身份的态度这些情感可能是亲情、爱情、友情但这些情感无一不都是被定义、被限制、被控制的。林宜芸那个时候似乎是在看张爱玲的。归根结底,他们无非是希望能够一直呆在一起,希望能够牵着手逛街,希望能够zuoai有些时候这些情感是双向的,有些时候是单向的。一部分限制来源于外在,就好像我们为了各自少些麻烦不在学校附近牵手。但是很多限制是源于内心的,对于别人指指点点的看法,想要炫耀自己有一个优秀伴侣,或者是想我很难判断这些内在想法的好坏是非。只是我觉得,我对于你的情感大于这些外在世俗纷扰与自我提升需要付出的代价。这种情感不是所谓的看不见、没有任何意义的,而是实打实的我的成长的一部分。

    安老师。女孩的声音黏腻如蜜糖,黏着他的视线。

    有些时候,经历了千帆的成年人,可能还没有一个刚入世的孩子看的清楚。他吻在女孩的肩上,吮出了一个浅浅的印子。

    疼女孩睁大了眼睛,可怜巴巴地拉着他的袖子。女孩皮肤白,那一点红印显得格外明显。不疼不疼。他浅笑着抱着女孩,把挣扎的女孩锁在双臂中间。快要高潮的女孩红着脸咬在他手指上。呜她猝然收紧了身子,又无力地趴了下来。安峰放着不动,让大口喘着气的女孩自己缓过来一点。爽么?他有心逗她,拍了拍女孩的后背。

    呜非要说么女孩闭着眼睛,自己下意识一跳一跳地咬着埋在身体里面的guntang。能不说么

    说说看呢,乖女孩略有些埋怨地看着他,像极了有些时候自己给她讲可能永远用不上的化学原理的样子。爽的她音若蚊蚁,带了点哭腔,却偏偏不撒谎。她知道善于诱导的安老师总有些办法让她说出自己想听到的话。真棒。安峰低头吻了吻她的嘴角,拔出来深深顶入。还要不要了?

    呜要女孩抱着他的腰,隔着衣服挠出了几道痕迹。慢一点点好不好。女孩央求着看他,扒拉着他的睡衣。

    安峰放缓了速度,掰开女孩的大腿,入地更深。女孩脱了力,松松地拽着他的袖子,呜呜咽咽地求他轻点。太深了女孩不是没自慰过,但也就是自己清理一下草草了事。大多数时候两个人的私生活也都避着对方。女孩是不好意思,安峰是怕带坏小朋友。别的不说,两个人在一起之后坏习惯都改掉不少。女孩会多喝些水。安峰原本会翘二郎腿,有些时候会腰疼。后来女孩一看到他翘就可怜巴巴地看着他,硬是让他改了这些个习惯。

    宝宝咬的老师真舒服。安峰情动起来会叫她宝宝,可能也是存了比拍日常称呼的心思。闹起来的老师也没那般拘束了,低头吻住了女孩的唇。

    安峰女孩勾着他的脖子收紧身子,对上他含情的眼睛。老师

    我终于cao到你了。

    很久很久之前,有一个人没细问就送她上了楼。那一层三十四级的台阶,每每都是她自己攥着包里的辣椒水,头都不回地跑上去,直到那一天,有人告诉她,你习惯的不一定是你喜欢的。你可以排斥,可以逃避,可以改变。

    只是不要恐惧。不要结束向前的脚步。不要磨灭前进的信心。

    那个人穿着白色的实验服,眼睛里的明亮不像是其他人。他弯着腰看瓶子里结晶的溶液,抬起头看到女孩站在门口,手里还抱着写满了式子的笔记本。

    林宜芸不知道的是,远在她认识安老师之前,安峰就认识了她。

    这个学生放在我班上吧。那时候的林宜芸还没拿到录取通知书,但是校方早就把她划进了一定要招到的那几个人里。她是这所败絮其中的学校里能骗来一个是一个的金子,稍稍闪点光芒就足够学校在外面多招摇很久。安峰是学校里为数不多真有点才学的班主任,各个老师也就同意了。

    安峰接过女孩的档案袋。打开来,中考证上的女孩笑嘻嘻地看着镜头,胜券在握地自在。

    他下意识摩挲了一下一下那张按着水印的照片。

    第一次看到女孩是在入学仪式之前的军训集合上。安峰那天原本是不用来的。他去学校取文件,正好撞上穿着军装的女孩来报道。女孩的腰很细,紧紧束着军绿色的腰带,马尾辫在脑后扬起弧度。她跑过来问他三班在哪。

    楼上,那边。女孩笑着说了声谢谢,风一样地跑了。

    校方无奈女孩不是他们以为的池中之物,一心一意不听他们的安排。安峰算是学校里为数不多能让女孩听进去几句话的人。林宜芸也不知道安峰在背后给她按下了多少麻烦。不说那些希望女孩去代表学校参加的各种活动,光是班上对于女孩的冷嘲热讽都挡下了不少。

    安老师女孩的喘息声拉回了他的思绪。女孩勾着他的脖子吻在他额头上,声音很低很低。

    我会一直陪着你,好么。

    安峰身上有看不到的孤独。他似乎没有什么朋友,生活就是家和学校的两点一线。

    直到女孩哭唧唧地闯进了他的公寓。

    原本黑白的房间里开始多了很多可爱而明亮的颜色。那些颜色不再被拘束在他的衣柜里用来示人。女孩粉色的文件夹摆在餐桌上,彩色的花瓶里插着时节的花到处都是,沙发上摆着粉白的抱枕,餐桌上垫着鹅黄的桌布。她笑着探头问他吃不吃香菜,给他收拾炸了厨房之后的烂摊子,在挡在他和他的家人之间。

    给我滚。女孩穿了件衬衫站在他身前,语气里丝毫没有那些日子里肢体接触的慌乱。他几乎能想象到那次错过的旅行里,描述中的小姑娘如何挡在被碰瓷的同学面前,眼光里面淬了毒。

    那一天,安峰才补全了他一直不理解女孩的那块拼图。她看过了这个年龄的学生们没有见过的太多悲凉,于是更加真诚地珍惜年少的果敢和阳光。她不是没有听过那些有关她的流言蜚语,也不是装作大度。

    她是真的不在乎。

    小姑娘家里的经济条件够她富足地过几辈子了,偏偏她还乐着好好学习。她甚至没有把那些当成炫耀的资本。她只是单纯的喜欢。

    就好像这一次,她喜欢上了自己。

    安峰完事之后收拾干净了,做累了的女孩终于安稳下来,卷在他的怀里。安老师。

    宜宜。他低头在女孩额头上印了一下。睡吧,迟了。

    不嘛女孩翻了个身,可能是觉得有些凉了,缩在他怀里。让我再抱会儿。

    我感觉好不真实女孩眯着眼睛。我真的可以和你一起。

    我也觉得安峰紧了紧手臂,让女孩躺的舒服一点。小姑娘在他胳膊上蹭了蹭,吸了一口气。你现在闻起来像是一只大狗。她悄咪咪地笑。安峰无奈地摁了一下她的手。女孩的头发有一股玫瑰的淡香。他吻了一下女孩的额头,把她勾在怀里。

    明天还陪你呢。后天也是睡吧。安峰听着女孩呼吸逐渐均匀。慢慢睁开眼睛。

    女孩睡姿倒是安稳。他就这么默默看着,就好像期待着这一天可以天长地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