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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们会调查清楚的,在这之前你必须先跟我们去一趟警局。”不等她辩驳,两个警察就过来客气地把她请上了车。“陆夫人,我看您的豪门梦已经碎了。”祁阳坐在她的身边,语气里的恶意只增不减。“祁先生,我除了那次酒会上跟您meimei发生了一点不愉快,跟您本人素来没有什么交集吧?”她平复着自己的情绪,保持着礼貌跟他说道:“您何必这么刁难我?”“陆沉这个狼崽子,偷偷跑到国外跟另一家公司签了合同,断了我们家的生意,你说我气不气?”他眼里含着笑,语气却越来越冷。“所以你要迁怒到我头上?”她侧头斜眼看了他一眼,神情十分不屑。“这算不上什么迁怒,现在的局面都是你造成的。”他看了她一眼,突然开口问她道:“郑小姐,我听说你是一个设计工作室的小职员,才刚刚新入职,对吧?”“你跟你meimei一样,消息都很灵通。”她不予置否。“那我就纳了闷了,你对他的事业,有什么帮助吗?”“你知道这几年来,我们家给了他多大的帮助吗?”“就为了你,两家联姻作罢,生意也全都断了,你知道两家共同损失了多少利益吗?”他咄咄逼人,眼神也快要将她吞噬进去。“他不是那种恋爱脑,你不反省自己公司出了什么问题,反而把全部的责任推到我头上,难怪,永远都比不过他。”她讥诮地一笑,眼睛里充满了嘲讽。“联姻也是你meimei一厢情愿,他从来没有应承过。”“你……”祁阳怒气上涌,抬起一只手准备往她脸上扬去,看了一眼前面开车的警察,心里有些顾虑,放下手臂轻轻对她说了一句:“你给我等着。”…………………小剧场阿蘅:陆沉,记得捞我。陆沉:你怎么搅和进去了。阿蘅:你的员工被打伤了。李西山:老板娘的自我修养?两处茫茫陆沉忙到深夜零点,看到电脑里的日期提示,才想起来今天是自己的生日。他看了一眼手机,发现郑蘅白天给他打过很多个电话,他回拨过去,那边已经关机。他扯了扯嘴角,她应该是睡了。“阿蘅,我二十九岁了。”他给她发了一条消息,已经十一年了。每一年的生日,她都不在他的身边。她的生日,他也没机会陪她好好地度过。陆沉揉了一把困倦的眉心,拿起外套下了楼。保安队长早就恭恭敬敬地立在一楼大厅,把白天里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问他要不要看看白天的监控录像。陆沉看着大厅墙上的钟摆,眼里尽是倦色,没有再跟他去保安室。“这几天重要的会议很多,注意加强公司和酒店的安保,我最近也比较忙,你们自己看着处理就好。”他交代了这几句话以后就开车回了公寓。郑父第二天早上才发现女儿已经不见人影,电话也打不通,他用脚趾头也能想到,她又偷偷跑到南方去了。“女大不中留,女大不中留。”他气得想砸手机,在客厅里跺着地板。郑母今天精神很好,坐在阳台里,眯起眼睛晒着太阳,转过头看了一眼面有愠色的郑父,缓缓对他开口道:“是我让她去的。”“你都知道了?”他走到妻子面前,蹲下身看着她终于有些气色的双颊,柔软的日光拂在她的脸上,染上一层薄薄的红晕,他定定看着她,觉得今天的妻子似乎年轻了很多岁。“我还知道你一直反对他们。”郑母抬起手轻轻抚摸着他头上的银丝,替女儿打抱不平道:“阿蘅都告诉我了。”“你舍得她嫁到那么远的地方?”他细声细语地问她,眉间写满了担忧,“还是我们高攀不起的那种家境。”“我自己都一只脚踏进棺材里了,还有什么舍不得的。”她淡然地笑了笑,似乎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你也别再为难她了。”“你在说什么胡话,你活得好好的。”他忍不住斥驳她,声音却压得很轻很轻,“我们还要一起抱上外孙。”“让阿蘅去吧,我们生她养她是为了体验为人父母的快乐,她不欠我们什么。你怕她以后会吃亏,那是也她自己的人生。”郑母今天的头痛舒缓了很多,说起大段的话来也不需喘气:“我嫁给你,的确有愧于父母,可是如果当时没有嫁给你,我又怎么熬的过去那一时。所以,你就让她自己决定吧。”“可是你一直想回到江南。”他眼里闪过一丝疼惜和悔恨。“我陪你在北方漂泊了大半辈子,还不许我死后回到故乡吗?”她笑了笑,手指停在他沧桑的面容上:“你就是太自私了。”“我带你回去就是了。”他握住她的手,把手心的温暖渡给妻子,“我们带女儿一起回去。”“你又来了,我们别拖累她了。我死后,也不要让她为我守孝,她也老大不小了,我们让她活在眼下,别给她那么多的束缚。”“好,我都依你,你也别说什么死不死的话了。”妻子时日无多,他怎么也舍不得违背她的意愿,便听从她的意思,不再插手女儿的事。那天夜里,他给郑蘅发了很多信息。“我不管你们两个的事情了,你给老子接个电话。”无人回应。“爸爸错了行不行,理一理爸爸好不好?”他的语气软了下来,态度也变得诚恳。“你这样直接去私奔,也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女儿依旧不理会他,他面上有些挂不住,便又威胁起来。“你再不理我我可就反悔了啊?”……陆沉生日那天,他起得及早,满心欢喜地等着她的生日祝福,她却似乎是忘记了一般,没有一条消息。他以为是前一天他没接她的电话,惹她生气了。他耐心地发消息哄她,又给她买了很多礼物寄了过去,她一直没有回复他,快件也未曾签收。他心里有些慌乱,想到七年前她突然失联的那次,也是这样的情况,毫无预兆,杳无音讯。那时候,他也像这般惊愕无措。陆沉又打了一个电话给他派到那边的医生,问她的母亲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医生告诉他郑母定期过来检查身体,最近的身体状态比以前平稳一些,暂时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他问有没有见到郑蘅,医生说郑父告诉他郑蘅小姐去公司上班了,所以才没有陪母亲过来检查。她去工作了?陆沉苦笑了一下,一种无力感慢慢涌上心底,眼神也慢慢暗淡下来。如果她选择了在北方的工作,也意味着她不会再跟他回到南方了。所以她才不接他的电话,不回他的消息,甚至连他的生日也不记得了。“阿蘅,不要再这样对我。”“我也,不是没有心的人。”在她的父亲面前低声下气,被训斥得体无完肤,他都能在心里默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