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其他小说 - 驯鹿(抹布强制虐身)在线阅读 - 02 骗局(一)(失忆/欺骗/禁锢/玩弄/威胁)

02 骗局(一)(失忆/欺骗/禁锢/玩弄/威胁)

    

02 骗局(一)(失忆/欺骗/禁锢/玩弄/威胁)



    他再醒来的时候,依旧是那个房间。地上的血迹已经清理干净了,身上的却还能透过白色纱布洇出一些痕迹。

    这是哪里?发生了什么?

    这是怎么回事?

    全身都好疼!

    头也好疼

    好像有什么东西被磨成了细沙,意识一松懈,转瞬间便流泄地无影无踪。

    他试着动了一下,扯到身上大大小小的伤,伤痛从四肢百骸炸开,钻入骨骼和肌肤,引起明显的颤抖和刻意的紧绷。他倒吸一口凉气,泪水瞬间涌出因痛苦而咪起的小鹿眼,在眼角蓄了一颗泪珠。

    怎么会这么疼

    我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他不敢再有什么动作,僵在了刚才的状态,好一会才渐渐躺平放松下来。

    蒋礼就坐在他病床五米开外的扶手椅上,一如既往地懒散,看到他好像有能力回答问题了,才悠悠地出了声。

    疼不疼?

    他倏然一惊,好像听到了什么可怕的动静一样,可那声音明明是很好听的,带着磁性和慵懒,却仿佛一只千疮百孔的手掌攥住他的心脏,带来难言的苦痛。

    他的呼吸快要停滞了,脑海里依然一片空白。

    谁?你是谁?你这是非法拘禁放开我唔他惊叫着,却一动不能动,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健硕匀称的男人缓步走到面前,伸出修长的手指捏住自己的下巴,逼迫他抬起头。

    男人好像并没有用力,可他却被紧紧箍住,动弹不得。他只能把畏惧地目光从男人的手上移到他的脸上。

    你要做什么他艰涩道。

    男人笑了,微微眯起的眼睛里闪烁起危险的光。他松开他的下巴,拍了拍他的脸颊:你胆子不小,你刚才拿什么威胁我?呵,忘记自己什么身份了?

    什么身份?他看着男人,睫毛微微颤抖着,蕴着水汽的眼里掠过一丝茫然,很快陷入了无措之中,喃喃道:我不知道什么身份

    他的眼神逐渐放空,双唇微张,好像真的在努力回忆一样。

    你是在我面前装失忆吗?蒋礼看着他不似假装的神态,好笑道。

    失忆他轻声说着,看着白墙入了神。

    我确实有很多事记不得了。

    房间里安静了一会,传出蒋礼听不出喜怒的声音:老五,去叫几个人进来。

    几个男人鱼贯而入,在蒋礼身后站了一排。他们都是之前动过手的,病床上的人被虐打时的反应还历历在目,他们的眼中不可抑制地溢出贪婪和暴虐的气息。

    他虽然不记得这些人,但冷不防对上他们的眼神,一股熟悉却又说不出来处的恐怖气息从四肢蔓延向胸口,堵得他无法呼吸。

    他这才从刚才的茫然中回过神来,感觉到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别过来!他惊叫,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些人循着男人的命令在他周围站了一圈,把吊灯的白光都挡住了不少。碍于自己不能动,他的抗拒在这些人耳朵里变成了可笑又无力的哀求。

    那让我来告诉你,你的身份,男人把两手撑在他两肩外,略微俯下身子看向他:你是,我从你们院长手里买来的,小玩具。

    老大看你可怜,想把你救出来当个兄弟养着,没想到你居然敢到处勾引男人。要不是他们几个懂事,你早就被cao烂了。旁边一个长相张狂的人不屑道。

    好像要有什么来证明似的,那人一把掀开他的被子,露出缠着渗着红的纱布的、布满青紫和血痂的身子。如果说还有什么地方可能是完好的,可能只有黑色平角裤底下的皮肤,稍稍边缘的部分,在周围惨状的对比下显得格外白净嫩滑,让人忍不住想要摸上一把。

    他这才后知后觉,自己的手腕脚腕居然都被用手铐锁在床边的围栏上,能够活动的范围可能还不到二十厘米,更不用说相互间的触碰了。

    但他还是羞愤地拼命想要合拢双手,试图遮挡住很少在人前露出的隐私部位,尽管那里穿了东西,他仍然抑制不住自己的羞耻心。

    装什么清纯?你在孤儿院的时候,也是这么能装吗?那张狂的男人又道,随即他挑了下眉,看向为首那人:老大,你这次翻车了呀,居然挑了个婊子。

    为首的男人没见有什么动作,只是微微勾起了唇角,虽然是相当优秀的容貌,映在他眼里,说不出什么原因,却好像魔鬼一般。

    这不可能我没有!他睫毛颤抖着,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他无助地眨着眼,眼神却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我不是从孤儿院跑掉了吗?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怎么回事

    这不可能我不会做这种事的这不可能他喃喃道。

    蒋礼看着他近乎真实的表现,也懒得在口头上讨到什么真相了,反正他人锁在这里,就算是装的,也再玩不出什么花样了。

    蒋礼毫无预兆的伸出手,一路从他的下腹和鼠蹊划过,伸进平角裤,拨开稀疏的毛发,一把握住他瘫软的东西,开始用力揉搓。

    啊放手!他丝毫没有料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一下子慌了神,生涩的疼痛让他惊叫出声。

    还装?那张狂的男人眯起眼,散发出危险的气息,鬼使神差地,揪住他暴露在空气中一侧轻轻颤抖的rutou,捻了两圈,整个手掌覆上紧实的胸肌。

    不!我真的没有!我不会做这种事的放开我啊

    相似的带着戏谑的触感开始从身体各个部位传过来,七八只手落在脖子、胸膛、手臂、腰腹、大腿处,用指尖或指腹轻轻摩挲。

    没有被纱布包裹的地方,刚刚愈合的伤口,长出的泛红的新rou,格外敏感。

    他好像有很久没有被触碰过了,更不用说有人贴着他的皮肤索取欲念,他被摸得浑身发抖,胸腹肌rou不停的抽搐,浑身的伤痛抵不过细碎绵长的快感,攥紧拳头,不顾手上未生长完全的指甲,勾起脚尖,而后脚底也开始传来麻痒的触感。

    不要碰我!啊不要放开我啊哈嗯

    他挣不过手铐,只能拼命扭动身体,被不耐烦的蒋礼一把攥紧,痛得他不敢再动。

    蒋礼开始专心摆弄起他的小兄弟,经过这么多人对身体的爱抚,已经抬起了头。那东西不太粗,却胜在长直又干净,似乎它的主人不会经常故意使用它。粉嫩的头冠,小孔微微翕张,溢出粘稠的液体,被蒋礼抹到茎身上,当作是润滑,随着指掌的律动,响起咕滋咕滋的水声。

    他的身上很快泛起粉色,像是刚刚成熟的水蜜桃一样诱人。

    蒋礼一手顺着它硬挺起来的形状加速撸动,一手从下面钻进平角裤里揉捏着他的臀rou。

    不要不要!啊啊啊啊!

    略带淡黄的白浊在空中划过,身体的剧烈反应告诉他,他已许久不曾体会过射出的快感,他也忘记了自己为什么连自渎都很少有过,只感觉眼前一片白光炸开,大脑瞬间空白,世界好像陷入沉寂,他只听得见自己释放之后粗重又急促的喘息。

    他是被别人玩射的。

    那浊液落在不知道什么地方,叫秃鹫揩下来,一脸yin笑着走到他面前。他绝望地闭上眼,向着另一侧偏过头去,外侧的眼角溢出一滴泪。

    秃鹫无视他的躲闪,把胖手蹭到他带着潮红的侧脸上。

    属于自己的男性气息传来,略带腥臊但并不难闻,他却羞愤地蹙起眉,身子轻轻颤动起来。

    现在你知道害臊了?蒋礼盯着步入陷阱的猎物绝望又难以置信的眼神,干脆接着张狂的谎话编了下去。

    你们都出去吧。

    有几个人趁乱在他光裸的皮肤上又蹭了几下,依依不舍地收回手,听着老大的话出去了,屋子里剩下一站一躺两个人。

    极度的快感渐渐消散,他才有力气慢慢抬头看向那个男人,泛红的眼里漾出一些哀求。

    他压抑了喘息,喉结轻轻动了一下:我没有骗你,我真的不记得了

    蒋礼轻蔑地哼了一声,捏住他的下巴抬起来,眼睛狠狠地盯着他:我不管你记不记得,再让我看见你和刚刚那些人混在一起,我就把你丢给他们,玩到死为止。

    他惊惧男人的威胁,畏缩摇头道:我不会了不会了

    蒋礼脸上开始有了笑意,也弯下腰凑近他的脸,轻轻说:只要你乖乖的,我就不会亏待你。

    蒋礼眼里流露出戏谑的光芒。

    你还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吧。

    你叫,小鹿,眼睛像你一样漂亮的小鹿。

    你昏迷了三天,刚醒过来就受这么大的刺激,一定又累又饿。这样,你先好好休息,我去给你弄点吃的。蒋礼声音渐渐温柔,用纸巾擦掉他脸上的浊液,细心地给他盖上了被子,优雅地走出房间,轻轻带上门。

    走廊拐角处,蒋礼略带嘲讽的声音在他听不见的地方响起:等到他睡了,再让医生查查他是不是真的失忆。

    你去弄一张收养证明。蒋礼又嘱咐老五道:做戏就要做全套,他哪天恢复了记忆,想想这些天干了什么,不是更有意思?

    张狂的声音也随之响起:蒋哥,小鹿?亏你想的出来。怎么,当鸭子就得有个花名?

    蒋礼瞥了他一眼:我还没先说你呢。你脑子倒是转的快,又是到处勾引男人,又是挑了个婊子,头回见你跟条子费口舌。还是说,你想要他?

    张狂挑了挑眉:脸蛋好看,身材不错,奶子挺大。玩腻了可以给我。

    蒋礼笑道:秦南风,如果你想要个什么人吃独食的话,不如回去当你的大少爷,没几个鸭子不愿跟你走的;但你决定来我这体验生活,你就得跟我屁股后面乖乖的,吃大锅饭。

    我,喜欢热闹。

    受受失忆啦,坏人会编谎话骗他,臭蒋礼一点都不讲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