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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刚昏了头,你别介意~

    

我刚刚昏了头,你别介意~



    呜呜!魏如曼的嘴巴被撑得合不拢,眼角闪出痛苦的泪花,身体却开始不顾一切地迎合。她摆着腰,想要将夏乐的手指完全纳入甬道中。

    红肿的甬道因此高高鼓起,似乎随时会被撑破,但从绷紧的甬道口里流出来的,只有透明的yin液。

    夏乐低头看着的魏如曼身上的伤痕渐渐泛出动情的粉色,像一朵朵红云飘在皮肤上。她蹙着眉,脸上露出介于快乐和痛苦之间的表情,夏乐每动一下,那粉色变更深一分。

    像是本能,又像是礼貌,魏如曼一边被侵犯,一边抬起软绵绵的双手,伸进夏乐早已散开的睡袍里,试探地揉捏夏乐的双乳。

    夏乐眯起眼,没掩饰自己舒适的呻吟,于是魏如曼开始用长指甲在夏乐乳晕边缘轻轻刮擦,又用指尖去挑逗夏乐樱桃般的rutou。

    在不停歇的抽插中,魏如曼的动作断断续续,却成功撩起了夏乐的另一种欲望。于是夏乐抽出沾满口水的手,俯身让自己的rufang垂在魏如曼眼前。

    夏乐的双乳正因情欲而鼓胀,这个姿势让它们看起来像两颗熟透的水蜜桃,正散发着诱人的甜香。

    魏如曼在夏乐突然加快的抽插中无力抬头,只能伸长舌头,用舌尖舔舐蜜桃殷红的尖嘴。左一下右一下,若有若无的挑逗让夏乐的乳晕上鼓起欲求不满的褶皱。

    于是夏乐压低身子,让魏如曼能够含住自己的rutou,同时手上的动作越来越重,每一下冲刺都能听到指根碰在甬道口发出的撞击声。

    她在床事上向来喜欢主动和占有,但在生理上被取悦的需求也同样旺盛。江守仁无法理解这样复杂的需求,即便努力抛弃男性的尊严,让夏乐来掌握节奏,也总做得别别扭扭。

    因此,夏乐许久没有享受过这么酣畅淋漓的性爱了。

    魏如曼在夏乐身下辗转承欢,张开的大腿上沾满了溅出来的yin液,她被cao弄得两眼失神,嘴里还尽责地含着夏乐的乳尖。

    如果夏乐有意放慢速度,魏如曼就会短暂地清醒过来,开始咂咂地吮吸夏乐的rutou,或是用舌尖舔舐。她还会抬起右手,照顾夏乐空闲的半边rufang。

    两个人的身体越贴越紧,喘息和呻吟缠绕在一起,欲望的气息升腾,渐渐盖住了房子里的血腥味。

    魏如曼的呻吟越来越失控,以至于有几分嘶哑。夏乐在亲吻和喘息的空隙中突然想到江守仁,于是转头朝地上望去。

    江守仁的眉痛苦地皱着,胸口的起伏越来越微弱。夏乐有心想过去看看,魏如曼却如同八爪鱼一般缠住她的四肢,叫她脱不开身。

    算了,等一会也没事,夏乐这样想着,低头在魏如曼凌乱的长发上吻了吻。她头上淡淡的香气让夏乐想到百合花,那是婚礼的味道。

    不过婚礼那一晚远没有今天快乐,夏乐骤然激烈的动作让魏如曼尖叫起来,濡湿的甬道抽搐、跳动,yin靡和狂乱让夏乐的身体也涌出黏腻。

    欲望的潮水将两人举上巅峰,短暂的眩晕过后,夏乐喘着粗气躺倒在床上。魏如曼更是不堪,四肢软软地摊开,像漏了气的娃娃,只有甬道口还有力气跳动,挤出几滴yin液顺着股沟流淌。

    江守仁低低呻吟了一声,似乎随时会醒来。夏乐挣扎着坐起身,打算过去看看。毕竟他名义上还是她的丈夫,头上的伤还有一半是她打的,真要是不治身亡了,怕是有些麻烦。

    但魏如曼也从高潮中清醒过来,扑过来把头埋在了夏乐的两腿之间。没有人会拒绝这样的要求,更何况夏乐本就觉得下身黏腻,不太舒服。

    再等一会儿吧,夏乐把眼神从江守仁身上移开,略微有些不安地开始享受魏如曼的服务。

    魏如曼先用双唇亲吻夏乐的阴蒂,又用舌尖梳理她乱糟糟的阴毛,搞得她的下身泛滥起洪灾,才张开嘴把她的两片yinchun都含在嘴里。

    有节奏的吮吸带来快感,夏乐坐在床上,一手向后撑住身体,一手握住魏如曼的头发轻轻拉扯,以控制她的轻重缓急。

    夏乐越过魏如曼赤裸的脊背,看到江守仁又恢复了一动不动的状态。

    不会真死了吧?夏乐担心起来,但魏如曼的呻吟打断了她的思路。就像之前一样,魏如曼似乎很容易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发出一些暧昧的声音,弄得夏乐心里发痒。

    有大股的热流涌出,魏如曼也不躲不避,反而将所有的液体都咽下去,好像那是什么美味佳肴似的。

    夏乐伸手帮魏如曼擦掉额间的汗水,她便更加卖力,鼻尖都蹭上了晶莹的液体。趴伏的动作让她的臀高高翘起,夏乐伸手揉捏她沾满yin水的臀尖,引得她的呻吟愈发娇媚。

    江守仁能听见吧?夏乐有些担心,同时又产生出报复的快感。愚蠢的男人以为能够享受齐人之福,却没想过自己费尽心机,到头来居然是一场空。

    如果他这时候醒来,只要一睁眼就能看到夏乐布满愉悦的脸,和魏如曼高高翘起的臀。他会气死吧?夏乐想到他故作深情的脸,心中的快意又深了一分。

    魏如曼的口技很好,是江守仁完全无法达到的水平。夏乐故意一巴掌拍在魏如曼的臀尖,隐隐有些希望这脆响能让江守仁从昏迷中醒来。

    但江守仁像死了一样没有动,夏乐有点遗憾地闭上眼,把身体的掌控权交给欲望。魏如曼的唇舌像一片云,软绵绵地把夏乐包裹在其中,从未体会过的舒适的快感,让夏乐破天荒地呻吟起来。

    魏如曼是个完美的性爱伙伴,她小心谨慎又热情奔放,既不会触到夏乐的逆鳞,又不会过于死板无趣。

    快到高潮的时候,夏乐按紧魏如曼的后脑,让她的唇舌与自己的身体贴到最近。肆无忌惮,夏乐只能想到这个词,魏如曼的顺从和配合,都让人忍不住得寸进尺。

    唔!潮水释放的时候,夏乐闷闷地叫了一声。而魏如曼则大口吞咽夏乐的体液,仿佛这样也能让她获得快感似的。

    高潮在魏如曼被呛到之前结束,夏乐松开手,眼前的白茫茫还没有消散,于是她懒洋洋躺倒在床上。

    魏如曼则软着手脚趴到她胸口,像宠物猫一样缩在她怀里,用手背慢慢擦拭口唇和下巴上残留的液体。

    要不要给江先生叫救护车啊?魏如曼整理好自己,接着轻声细语。

    夏乐环住魏如曼的肩背,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让他死好了。她完全不想考虑其他事情,只想继续享受温存。

    魏如曼低声笑了笑,夏乐听出来那其中有几分痛快:可这地方有些臭了。

    血腥味臭吗?夏乐并不这么觉得,但她愿意尊重魏如曼的想法。

    于是她拿起电话通知了酒店的工作人员,又找了件酒店的浴袍把魏如曼裹起来:去我房间洗个澡就不臭了。

    两个人简单收拾了现场,就抛下江守仁,牵着手回到夏乐的房间。这个房间是海景房,夏乐有心想在阳台上再玩乐一番,却被魏如曼拒绝了:我累了。

    于是夏乐老老实实放了一浴缸的水,拉魏如曼冲凉过后又泡澡。在洗完澡互相涂润肤露的时候,夏乐接到了酒店工作人员的电话,询问是否需要为江守仁的伤报警。

    江守仁已经失去意识,夏乐作为他的妻子,有权力代为处理和他有关的事情。

    不用,只是一场意外罢了。夏乐一挥手,电话对面的工作人员也松了一口气。

    可要是他醒过来以后非要追究怎么办?魏如曼听夏乐说话,已经猜到电话的内容,有些担心地问。

    他不会的,毕竟是他出轨在先,我们有证据的,对不对?夏乐嘻嘻一笑,把多余的润肤露涂在魏如曼的臀瓣上。

    唔,那我就放心了。魏如曼懒洋洋地趴在床上,不在乎夏乐的小动作。

    jiejie放心,你未婚夫不会知道这件事的,你在这里多呆几天,养好伤再走。换上干净衣物的夏乐在床头柜里找到药箱,打算给魏如曼的伤口涂药。

    谢谢你,我我刚刚不知道怎么就昏了头,乐乐,你别介意。魏如曼转身握住夏乐的手,神色恳切地说。

    夏乐愣了愣,好久才嗯了一身,又翻出棉签,把药膏挤在上面:涂涂药总可以的吧?

    魏如曼垂下眼帘应了一声,松开了夏乐的手。房间里的空气有些凝固,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只是默默地涂药。

    直到魏如曼的每一个伤痕都被处理了,她才拿起夏乐给她找来的t恤和裤子套在身上:那我先回去了,我有点累,想休息一下。

    一切就像是一场梦,只有躺在病床上的江守仁还在真实的呻吟。夏乐孤零零地坐在病床边看着输液瓶里的药水滴落,不明白自己的蜜月之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幸好消息暂时还没有传出去,只要再搞定这个家伙,就能暂时糊弄住爸爸,保持住正常的婚姻和形象。

    夏乐盘算着自己的筹码,心里却总觉得烦躁。她原本以为江守仁还不错,虽然是被爸爸安排的婚姻但也勉强接受了,但现在再让她和从前一样抱着长久过日子的打算,她就无法抑制地感到恶心。

    更何况自己可能还要因此做出让步,夏乐有点委屈,却不知道该埋怨谁,只好跟手里的餐巾纸较劲,把好好的一张纸撕得破破烂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