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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妈,我和老夏,你更喜欢谁?

    

小妈,我和老夏,你更喜欢谁?



    爸爸前几年得了肺癌,一直在用药。可能是考虑到集团的稳定,没有对外公布。没想到最近又复发了,医生说是脑转移,肿瘤还有破裂出血,所以必须马上手术。夏乐站起来,给了魏如曼一个体贴的拥抱。

    两人分开时,夏乐不动声色在魏如曼的侧腰捏了一把。

    这一下让魏如曼猛地清醒过来,她抬头望向夏乐:有什么我能做的吗?

    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回去收拾点爸爸的东西,我虽然请了护工,但还是你比较了解爸爸的喜好,照顾起来会比较贴心。夏乐垂下眼睛,用浓密的睫毛挡住不合时宜的情绪。

    魏如曼却被她的话刺得皱眉,但还是苦笑着点头:好,我回去一趟。尽管魏如曼早就知道这世界上并不存在丝毫温情,可夏龙飞对身体状况的隐瞒还是让她有些伤心。

    所幸夏家的车还能随便用,魏如曼坐在刚才夏乐坐过的副驾驶上,恍然觉得自己身处一场疯狂的梦境中。

    到家收拾了些夏龙飞的生活用品和贴身衣物,魏如曼又拿了些自己的东西,零零碎碎地放在手提旅行包里,走出卧室的时候忽然想起几个月前离开夏乐的公寓时的场景。

    明明没过多久,却不太记得当时的心情了。魏如曼站在卧室门口,却怎么也迈不开脚步。她叹了一口气,回到卧室的梳妆台前,从上锁的抽屉里翻出一个豪华的戒指盒。

    翻开盒盖,鸽子蛋静静地躺在黑丝绒的衬布上,流转着璀璨的光华。魏如曼把它捏起来戴在手上,左右看了一遍,才恋恋不舍地把它往下摘。

    如果要离开的话,这枚钻戒会被允许带走吗?魏如曼悲凉地想着,机关算尽,到头来竟是一场空。

    她无意识地翻开垫在盒子底的海绵,摸到最底下那枚铂金戒指。和结婚钻戒比,它显得有些寒酸,但以魏如曼自己的眼光来看,它已经很不错了。

    戒圈上镶着粒小小的碎钻,两边是缠绵的花枝纹路,配合流畅简约的整体造型,衬得手指修长白皙,很好看。

    这是她和夏乐精心挑选的,魏如曼不知不觉中把这枚戒指戴在手上,忽然感到一阵心酸。她光知道任何事情都有代价,却没想到,有些事情,即便付出了代价也未必能做成。

    早知道现在这样,当初还会不会煞费苦心呢?魏如曼在梳妆台前坐了一会,用力摇摇头抛弃这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魏如曼为人最是务实,已经发生的事情,后悔也没有用。唯有分析局势,更换策略罢了。她前后想了一回,终于拿定了主意。

    如果事情没做成,那一定是付出的代价还不够。她把手上的戒指褪下来,小心装在裤子口袋,拎起脚边的旅行包,昂首挺胸朝门外走去。

    再到医院,魏如曼先去拿了孕检结果。看到结果的时候,魏如曼以为自己会很失望,但其实并没有什么感觉。

    她站在医院人来人往的走廊上深呼吸三次,重新戴上夏乐送的铂金戒指,仔细整理好仪容。十分钟以后,她在手术室门口找到了夏乐:老夏情况怎么样?

    不清楚,两个小时了,还没出来。夏乐指了指手术室门外的红灯,目光却落在魏如曼手里的检查结果上。

    她伸手抽出魏如曼手里的检查结果单扫了一眼,眉头rou眼可见地舒展,脸上却作出一片遗憾的表情来:啧,居然没怀,小妈你的运气可是真不好啊!我还在想,要是有了meimei,一定好好地照顾她呢!

    魏如曼尴尬低头,抬手理了理凌乱的鬓角。夏乐眼眸一闪,目光定在魏如曼的无名指上,神色又凝滞下来。

    要不然你先去休息,我在这里等公司那边,不知道老夏有什么安排?魏如曼心跳如擂鼓,但还是仔细观察夏乐的反应。

    夏乐笑了笑:我哪知道老头什么安排,不过你要是愿意守着,我就去公司看看。

    毕竟,怎么说那也有我的一半。夏乐临走时,借着身体的遮挡,以旁人看不到的角度朝魏如曼挤了挤眼。

    直到夏乐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魏如曼的心跳才慢慢缓和下来。最开始的一关算是过了,但以夏乐的性格,难关还在后面。

    她定下心神,默默等待手术结束。又过了两小时,夏龙飞才被推出来。医生嘱咐了些注意事项,尽管身边已经有了护工,但魏如曼还是仔细把这些都记在小本子上。

    陆续有人来看望,除了夏家的远房亲戚,还有生意场上的熟人。魏如曼打起精神逐一应付,不知不觉就过了大半天。

    等到医生查完房,夏乐拎着饭盒走进病房时,魏如曼才觉得一阵虚脱般的饥饿。都是厨房里做的,我叫她们做了些你爱吃的,夏乐把叠在一起的格子挨个儿拿下来,罕见的温柔,爸爸醒了吗?

    醒了一会,又睡了,医生说麻醉可能还没有完全退,今天会睡一晚上了。魏如曼侧头看看躺在被褥里的夏龙飞,被纱布包裹变形的脸让他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威严,甚至看上去有些可怜。

    尝尝这个鸡饿了吧?夏乐让病房里的护工、保镖和仆人都去吃晚饭休息,于是病房里只剩了她和魏如曼两人。

    魏如曼心事太重,吃了几口就感觉饱了,夏乐却笑吟吟地问:真的不吃了?待会儿别说没力气了。

    魏如曼被她话里的意思惊得掉了筷子,踟躇半晌还是问道:我们晚上回家的吧?

    今晚挺关键的,身为女儿和妻子,我们两个人不应该守在这里吗?他们回去吃饭,我让他们十一点再来我算算,还有五个小时。夏乐不紧不慢地眨眼,神情自若,魏如曼却胀红了脸。

    夏乐也没有别的动作,看魏如曼确实不吃了,主动把东西收拾好,走到病床边去看夏龙飞的情况。

    夏龙飞仰面躺在被子里无知无觉,心电监护滴滴地发出规律的电子音,氧气瓶里液体翻滚的咕噜声混杂其中,奏出一首无止尽的交响乐。

    夏乐这里摸摸那里瞧瞧,也不知道她能看出什么,或许只是故意摆出一副请君入瓮的模样。

    改弦更张自然没那么容易,更何况魏如曼的筹码少得可怜。她咬牙掐灭心里的一点委屈,走到夏乐身后环住她的腰,轻轻把身体贴向她的后背。

    夏乐微微一笑,抬手握住魏如曼的手腕,在她怀里转过身,按住她的后脑吻上她的唇。

    熟悉的霸道肆意在魏如曼的唇舌间蔓延,她闭上眼,却发现妥协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难。心电监护的滴滴声近在咫尺,她却只听得见口舌相交时的水声。

    夏乐一只手从魏如曼线衫的领口伸进去,胡乱捏一捏藏在内衣里的双乳,等它们硬挺起来后又用指甲去刮擦乳尖,惹得魏如曼呼吸错乱。

    衣服脱掉夏乐凑在魏如曼耳边低语,气音让这句话听起来很温柔。

    魏如曼把线衫扣子解了一半,才想起来偷眼去看病床上的夏龙飞。他依旧闭着眼睛睡得昏沉,安静得像一截朽木。

    于是解扣子的手就没有再犹豫,一口气滑下去,鹅黄线衫敞开了口,露出白吊带包裹的曲线。夏乐手指微动,就把这件薄衫从魏如曼肩头推了下去。

    夏乐低头,魏如曼紧张地绷紧身体,疼痛却没有如期而至。落在魏如曼肩上的是温热的唇,舌尖从唇间伸出一点舔了舔,勾起湿滑的痒意。

    魏如曼迷茫侧头,想从夏乐的表情推测她一反常态的原因。夏乐却抬起头,吻在她的眼睛上。紧接着,亲吻变得密集,像夏日的雨滴般接踵而至,落在魏如曼的眉眼、脸颊、脖颈、锁骨

    魏如曼在雨中喘息,理智和力气一同融化,几乎要变作一滩泥水。她抬起手勾住夏乐的脖子,薄衫终于彻底从手腕上滑落,堆在两人的脚边。

    我们去床上夏乐一手托着魏如曼的臀,将她往墙角的陪护床上推,另一只手则伸进魏如曼的裤子,在湿润的黑森林中摸索。

    唔哈魏如曼的身体对夏乐的抚摸太熟悉,以至于夏乐只是将指尖按在阴蒂上轻轻揉弄,魏如曼的甬道就酸胀起来。

    小妈,你湿得有点厉害夏乐偏还要咬耳朵,酥麻感顺着魏如曼的耳垂四散,弄得她差点被自己绊倒。

    好在夏乐及时把她斜放在了床上,又抬手把她的吊带往下扯了半截,低头亲吻她露在外面的两只rufang。

    亲吻、舔舐、轻啮反常的温柔让魏如曼感到空虚,她反复绞紧双腿,却总夹不到夏乐的手它的位置过于靠上了。

    她难耐地扭动,喘息着抓住夏乐的手腕,把覆在阴蒂上的手指往下引:乐乐给我

    夏乐反手握住魏如曼的手,把它用力按在一边:这样可不行,小妈。

    羞耻感让魏如曼暂时安静下来,夏乐却又掰开她的双腿。裤子被扯下一点,夏乐俯身吻住她湿漉漉的阴蒂,深深浅浅地吮吸。

    快感从肿胀的下体传来,魏如曼强忍着尖叫的冲动重重喘息。一下一下,阴蒂越满足,yindao的空虚就越让人疯狂。

    夏乐噙住魏如曼的阴蒂轻轻摆头,魏如曼肿胀的xiaoxue便汩汩地流出yin液。呜魏如曼闭上眼,双手搭在夏乐的后脑,与她共享上下起伏的动作。堆叠的快感像绵软的积雪层层压下,只要再一碰就会引发雪崩。

    但夏乐却在最后时刻离开,让魏如曼独自悬在半空中不上不下。乐乐求你未满足的欲望化作野马,疯狂践踏魏如曼的理智,她努力张开双腿,软着嗓子哀求。

    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老夏还在隔壁躺着呢,你就向继女求欢夏乐抬手抚摸魏如曼的脸颊。

    魏如曼红着眼睛扭头,想要噙住夏乐的指尖,她却灵敏抬手,躲开了魏如曼的唇舌,老夏和我,你更喜欢被谁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