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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推,掐着她的腰,插干起来。这个纱巾是真的碍事,安柔连连埋怨他,他进出时,都把纱巾带进去了。做到最后,纱巾还在她身上半挂着,却被撕裂了几条口子。安柔整个人像被霸凌过,到处是纱巾磨蹭红的印记。这一茬翻页,第三天,顾景予又想到了新花样。他找到以前小鲸鱼的奶瓶,往里灌上红酒,在她身子上一边挤点红酒,一边用舌舔尽。尤其是在乳尖上,他停留了很久。安柔一时分不清,到底是奶嘴,还是他的舌头。这一天也闹得很疯,第二天安柔甚至在床上赖到了下午。又过了几天,安柔坐在飘窗上看书,顾景予来吻她的耳朵。安柔推他:“别闹。”“老婆,八点了呢。”“嗯,还早。”“我又想到个新玩法,试试嘛?”“……”安柔从来没有哪次,如此惧怕zuoai过。唉。此间景柔番外系我一生心(1)番外系我一生心(1)【徐鸿×华梦】华梦始终想不太起,究竟是怎样的因,才有和徐鸿认识的果了。当年高考没考好,可能也是因为没花心思在高考上,考了个广东的二本大学。父母闹了很久的离婚,终于在她大一那年,领了离婚证。怎么说呢,她也不是太难过。父母是读了大学出来的,对于那一辈人来说,很不容易。他们是大学同学,彼此觉得挺合适,毕业后结了婚,也谈不上多幸福美满。婚后小摩擦不断。吵起来也死守着所谓的教养,并不摔盆砸锅,就嚷嚷嚷。她在房间里,塞着耳朵,全当没听见。但得知这个消息时,她还是坐在寝室,默默地流眼泪。就好像这么多年信守的信仰,突然被人说是封建迷信。“人生浮华一梦,只求初心便好。”华梦以为,这是父母将对爱情的期待,都寄托在她的身上。事实上,他们自打自脸时,下手得也毫不留情。她成年了,父母没争赡养权。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收到来自两个账户的钱。她没有退回去,默默地攒了下来。认识徐鸿时,他还没将生意做大,正是缺钱的时候。如之前所说,华梦并不记得如何和徐鸿认识的。总之是偶然。是徐鸿追的华梦。一开始,他普通话还不标准,带点乡音,于是彼此惊讶地发现他们是老乡。缘分就此定下。华梦不是热络的人,但出门在外,也要学会去融入别人的圈子,与人虚与委蛇。对于徐鸿这种直来直去的人,她有些招架不住。下雨天,徐鸿会来送伞;一些节日里,他会准备礼物和零食。有几次找她碰见她同学,会憨笑着将零食分给她们。这个男人几乎占据了她的生活。她犹豫了一段时间,室友劝她,说:“虽然他并不长十分好看,但总归是老实,而且没比你大多少,待你好,照顾你。这不就得了吗?”读中学时,不少人追她。她自傲,没答应过。她扪心自问,那时候,对于感情,她是有恃无恐的。经历了父母离婚的事,她性格变了许多。幸亏,她在这座城市里,没有以往的同学。在她生日那天,华梦答应了徐鸿的表白。顾景予站在一边,抽着烟,默然不动地瞅着他们。他是被徐鸿拉来壮胆的,事到临头,他又不便来打扰他们。他就只是看着。华梦听徐鸿说过,他之前谈了个小几岁的女友,后来她把他甩了,两人才来广东。华梦点头,又有点好奇:“那他还没女朋友?”徐鸿半慌半凶地说:“你别打他主意啊。我跟你说,他看着板儿正,其实焉坏焉坏的。”她笑。那个时候,她心里已经有徐鸿的影子了。徐鸿那天激动,他便吻了她。这是她的初吻。顾景予看见苗头时,就转身了。徐鸿没什么技巧,就是咬,吮。华梦被他弄得哭笑不得。华梦在广东待的前两年还不适应,冬天也会生冻疮。她以前很注意皮肤的保湿,后来和他在一起,却随性了很多。反正他也是个活得大喇喇的人。但她生冻疮,又痒,又痛,还难看。徐鸿就急的团团转,到处找人问治冻疮的好药。那几天是那年最冷的几天,他献宝似的捧来药,脸被寒风吹得通红。她揭开盖子,白色的药膏泛着淡淡的清香。他说:“这药特好,你每天涂点儿,过两天就能好。”然后他又骑着单车,叮铃铃地驶远。那个时候,她就像最普通的大学生谈恋爱一样,坐在他单车后座上,吹着风,听他唱走了调的歌。他用了所有闲暇时间来陪她。华梦很庆幸没错过他。日子过得再普通,也能品出甜味来。后来徐鸿跟着顾景予,生意做大,他借了顾景予点钱,又花光了所有的积蓄,付了台奔驰的首付。驾照考得太久,他练了几天,才敢驱车去接华梦。华梦当时骇了一跳:“你去抢劫了吧?买台这么好的车干嘛?”徐鸿挠头一笑:“没,按揭买的。我觉得你人好,也得配台好车。”华梦说不出话来,就亲了他一下。徐鸿也很满足,即便华梦不会说“我爱你”,即便她不会全心全意地将自己交给他,但她能主动吻他一下,他就很满足。*过年华梦要回老家,徐鸿开车回桐阳。在服务站的时候,顾景予下车抽烟。徐鸿不抽,他说,读书时的男生抽烟要么是为了装帅,要么是叛逆,恰好,他够帅,也过了叛逆期,就没抽。顾景予是想他的前女友,才抽。见华梦还在睡,徐鸿便没拔车钥匙,跟顾景予一起下车。为了透气,开了一线车窗,他们讲话的声音和烟,顺风飘进来。华梦只是困,但听得进外界的声音。徐鸿问:“难得回去一趟,你要不要见她?”顾景予兀自抽着烟,没作声。徐鸿气急地拍他:“吱个声啊。如果你想见他,哥们难道还会拦着你?你不想见,咱们就避着点。”顾景予声音低低的,华梦差点听不明白。他说:“如果是你,你怎么办?”徐鸿愣了一下,挺大声地说:“如果是我,我压根不舍得离开华梦。”他拉了把顾景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以前喜欢的女生挺多吧?不像你,从头到尾就只有安柔。但我那也就是喜欢。到现在,我真真正正爱的,也就华梦一个。我想跟她过一辈子,我就不会离开她。也就你,狠得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