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的妻子(11-13)
(十一)出路 门开了,妻子一夜间憔悴许多,眼睑红肿,泪痕宛然,进了门,东梅知趣地 领着虎儿到书房玩去了。我走进卧室,床铺已被收拾得整齐洁净,看不出昨晚的 一点yin靡遗迹。 我静静地坐在床边,妻子关上卧室的门,轻声坐在旁边,两眼含泪怯怯地涩 声道:「老公,都是我不好,对不起,你能原谅我吗?」 看着妻子那凄楚的模样,我心中已没有了昨日的纠结和激动,我叹口气,揽 住了妻子的肩膀,轻声道:「为伊落得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老婆,你是爱 我的,对吗?」 妻子更如梨花带雨,点点头道:「老公,我爱你,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顿了一下,妻子又道:「老公,我什么都不瞒你,我都告诉你,只请你原谅 我。昨天,你刚走,他就来了。他说他爱我,那时候,我鬼迷了心窍,心中象着 了火,然后就——,就跟他做了那种事,这件事都怪我不好。」 我心道:唉,傻老婆,到现在你还替他开脱,昨天的事我都看到了。陈小兵 嘛,算了,看在东梅的面子上,我也不与他计较了。 「老婆,你跟他在一起很舒服,是吗?」我毫不掩饰,单刀直入地问她,我 不想再打哑谜了。 「我——不——,我是——是的。」她满脸通红结结巴巴道,先是摇头后又 点了点头。 「你喜欢和他在一起,是吗?」我紧追不舍,针针见血。 妻子点点头,却又解释道:「老公,我爱你,我只是有时候晚上才会想到他。」 「老婆,我在床上不能满足你,是吗?」我露出了底牌。 「不是,老公,对不起,我不知道,我是个坏女人,每一次我只想要的, 自从失忆后我就变得有些贪得无厌。对不起!」妻子充满自责。我的心中早已有 了答案,但听到妻子婉转的答复,还是不由一痛,也许这就是自尊心受到了伤害, 仿佛我比妻子矮了一截。 「老婆,我知道了,我愿意成全你,也许以后你们还可以经常在一起。」我 说出了这样的话,心里反而更加平静,虽然我不情愿,但似乎并没有什么办法, 这种事也无法跟好朋友商量,我已经默许给她一些自由空间了。 「不,不,老公,我错了,求你别这样,别离开我。」妻子以为我要在说反 话。 「老婆,我当然不会离开你,你让我离开我都不会离开的,我是说真的,没 有跟你说笑,我可是有条件的,你跟他的约会不要瞒着我就行。」我满脸真诚, 妻子含泪的眼中充满惊愕。 「老婆,说起来,是我对不起你才对,知道林玉吗,在你失踪的时候,我焦 急万分,千方百计寻找你的下落,公司的工作也受了影响,林玉帮了我很多,我 很感激她,所以,我跟她上了床,每次见到你,我的心里都感到愧疚,我凭什么 责怪你。我也很不是东西,不是吗?」我依然满脸真诚,只是我的话让妻子更加 吃惊。 「老婆,你能原谅我吗?」我还是很真诚,这也是我向妻子坦白的最佳时机。 妻子眼中惊愕渐渐退去,面无表情沉默了许久,才毅然对我道:「老公,林 玉可能对我们不怀好意,以后不要理她,好吗?以前的事,我们谁也不要追究了, 忘了他们吧。我们还继续好好的过日子,好吗?」妻子的回答正是我想要的。 我点点头,道:「好,好。」然后把妻子紧紧搂在怀里,心里却想,林玉虽 然有些痴缠,但却未必有什么坏心眼,妻子可能是处于女人之间的排斥吧。 妻子把头靠在我的胸前,喃喃地道:「老公,你知道我们女人最在意的是什 么吗?不是吃到最美味的,不是穿到最漂亮的,也不是得到最大的性满足,而是 得到自己爱人的理解和爱护,这比什么都重要,我想即使拿我的命去换,我也是 愿意的。」 妻子顿了一下又道:「女人有时候也有性幻想,就跟你们男人一样,就跟看 到好吃的会流口水一样自然。陈小兵在我眼里,只不过是个大男孩,一个不懂事 的大男孩而已。我以后不会再见他了,除非他找到了女朋友,我已经跟他说清楚 了。离开他,痛苦的不是我,而是他,虽然只是暂时的,可是如果离开你,我们 两个都会很痛苦的,对吗,老公?」 妻子这番话情深意长,我点点头,也从迷雾中醒悟过来,惭愧之余,的 是对妻子的理解和感激,是啊,自己怎么能让他们继续那样,自己还是不了解妻 子啊。 「所以,以后不要再说傻话了,好吗?」妻子紧紧地搂着我的腰柔声说道。 「老婆,我——,我爱你!」我的心里充满了对生活的希望。 我们就这样默默地相拥着,良久良久。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的生活波澜不惊,又恢复了往日的静谧和甜蜜。我跟妻 子依然如鱼得水,相处甚欢。我上班了,妻子也在为上班做准备,为了排除寂寞, 虎儿也搬住到了这边,东梅也搬了过来帮忙照顾孩子,mama完全解放了,六十多 岁的老人终于不再带孩子了,终于可以去街心公园与那些赋闲的老人一起打牌、 唱歌了。 林玉还是会不断sao扰我,但我总是机智地在人多的时候出现,或者编造一些 工作上的理由予以躲避。当你全力提防某个人的时候,她就无法得逞,即便对我 这个耳根子软的家伙也是如此。 然而,生活总有许多诱惑不时出现,让我无法抵抗。东梅就是这样,这个让 我颇为动心的熟妇,在跟妻子摊牌之后,我曾暗自发誓不再沾惹她,可在一个午 后,趁着妻子带着孩子外出之机,我们又一次滚倒在床上。 清醒的意识,明亮的光线,我跟东梅温柔缠绵,波涛汹涌,潮起潮落,极尽 其欢。 欢愉之际,我悄声问:「东梅,你高兴吗?」东梅点点头。 我又问:「东梅,你为什么愿意跟我这样?」 东梅害羞的像个小女孩,红着脸说:「我喜欢你,想跟你在一起。自从那天 晚上跟你好过之后,自己的感情就像打开了闸门的洪水一样,喷涌而出,怎么也 控制不了。」 我笑着戏谑地问道,「我跟小兵他爸比起来,你更喜欢谁。」 她捶了我一下说,「小兵他爸已经走了,离我越来越远了,也许哪一天我就 忘记了。现在我的心已经被你困住了。」 女人就是这样,一旦迷恋上你,温柔极处,她便愿意付出她的一切。东梅便 是这样我清晰地感觉到她就像我的小妾,一个温柔体贴的小妾,在她身上我感受 不到任何压力和紧迫,只有轻松和自如。 如此这般,在半月时间里,我跟东梅在家中、在别克商务车宽敞的后座上又 碰撞出一次次火花,燃烧的激情快慰我心。虽然妻子欲求不满,但再也没有做出 什么出格的事来,倒是让她找到了好的发泄精力的方法——跳芭蕾和健美cao。这 样也好,省出来的都贴补给东梅了。 正如俗语所讲的,「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我跟东梅的暧昧行为让妻 子有所察觉,虽然没有确实的把柄被抓住,但东梅和我眉来眼去的眼神毕竟与众 不同,妻子终于露出了女人的敌意,虽然只是淡淡的。妻子最近好像故意跟东梅 作对,时不时要刁难一下。 「老公,你看,东梅阿姨又用我的洗发水和面油了,都四十多岁的人了,用 的着这样吗?」妻子不满地抱怨道。 我心里「咯噔」一下,东梅是个很细心的女人,自从到了我家,更换了以前 的个人用品,象洗发水等之类的,换成了跟妻子一样的,就是为了避免亲热的时 候,留下什么痕迹。这叫「灯下黑」。 「哎呀,别跟小气鬼似的,人家天天在家干活,为谁辛苦为谁忙,用一点你 的东西,用得着这样大惊小怪吗?再说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这个跟年龄有 关系吗?」我挖苦妻子道。 「不行,就是不行!」妻子大发娇嗔,故意让东梅听到的。 这样一来二去,东梅感觉到很难堪,就提出回到我妈那里。我也不好说什么, 只得同意了。 又过了几天,实在想过去看看,却让我听到了一个苦闷的消息。 我们三口到了我妈那里,洪叔、小江等人都在,东梅忙着张罗着饭菜,稍后 大家聚在一起吃午饭,饭菜很丰盛,味道很可口,在大家边吃边唠、言谈正欢的 时候,我妈说要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妻子跟我都急忙问道。 「你们猜呢?」mama还卖了个关子。 「妈买彩票中大奖了。」妻子笑着道。 「不对,你们净想美事。」mama否认道。 「那是什么好消息?你就直说吧!」我急道。 「好吧,看你急的。你东梅阿姨同意跟四海的事啦,怎么样?没想到吧。」 mama的话如同当头一棒砸在我头上,我感觉大脑一阵眩晕。 「哦——,好——,哦——」大家一片欢呼和掌声。 我心中酸楚,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但也只得强颜 欢笑,附和鼓掌叫好,妻子更是兴奋地在我和虎儿脸上狂吻,洪叔咧着嘴笑着, 眼睛乐的眯成了一条缝,东梅低着头,红着脸,默不作声。 我想问她为什么,可咫尺天涯,众人就像大山横亘在眼前,无法逾越。 三天后,东梅与洪叔结婚了,婚宴订在蓝月亮酒店。 路上,再次听到刘德华的那首歌,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这首歌真是太好了, 感人肺腑。 婚宴没有很多人,还是三天前的我们这些人,加上陈小兵和他的女朋友张琼。 张琼是个亭亭玉立很有气质的姑娘,长相说不上漂亮,却十分顺看,身材挺 高,比妻子还要高点,听说跟陈小兵是同届不同系的同学,两人年龄相仿,姑娘 十分迷恋陈小兵,而且听说她爸还是市某某领导,具体搞不清楚。 再次看到陈小兵,我已没有了恨意,我甚至自嘲地心道:小兵,我差点就成 了你的便宜老爸。然而我已无暇顾及这些,我想知道东梅为什么要嫁给洪叔。 终于趁上厕所的时候,我逮到一个时机,没有第三人在,我们都站在卫生间 外的盥洗台前洗手,看着镜子里一身新衣的东梅,我抛出了疑问。东梅只淡淡说 了一句:「我还能怎样,我喜欢你又怎样,如果不嫁给他,我早晚都要离开。」 说完扭身去了,只留下目瞪口呆的我。 「是啊,东梅喜欢我,她嫁给洪叔,才能留在这个家里。啊,刘铁龙,你真 是个混蛋,你不能给她幸福,你又为什么要招惹她,为什么?为什么?啊!」 我心里感到揪心的痛,看着镜子里英俊挺拔的自己,感觉自己是那么的讨厌, 我一拳打在镜子上,「哗啦」一声镜子如碎玉坠地,只觉得血液从我的手背滴答 流下,在地上涂上点点鲜红,痛只在我的心里。 「先生,怎么回事?」服务员闻声而至。 「怎么回事,你们的镜子掉了,把我的手砸流血了,还怎么回事,把你们经 理叫来!」我怒吼道。 一个中年微胖男子,西装革履,飞奔而至,满脸赔笑:「先生,对不起,我 们服务不周,请多原谅。」 转身对身后服务员厉声道:「你们怎么搞的?还不快点给这位先生包扎一下, 小心炒你们鱿鱼。这位先生今天的餐费免单,你们小心伺候,脑子放机灵点!」 「算了,别吵他们了,也是我自己不小心!」我急忙见好就收。 等稍事包扎,微胖男子献上名片,躬身退去。 我回到订餐房间,大家都等着我开席呢。我忙道歉:「不好意思,出了点小 问题。」 「哎呀,老公,你的手怎么流血了?」妻子一声惊呼,东梅也不禁投来关切 的目光,陈小兵不敢瞧我,目光瞟了我一下,绕到了妻子身上,又缩了回去。张 琼的眼光则始终围着陈小兵转,我心道:真是个痴情的姑娘。 「老婆,没事的。今天的餐费我已经付过了,大家尽情地吃,来,开始吧!」 我故作轻松道。 「小龙,今天是我结婚,怎么能让你买单呢?」洪叔不乐意了。 「我们都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洪叔,客气什么呢?」我劝解道。 「我咋感觉不对呢!」洪叔还在嘀咕。 我心道:「洪叔,没有我,你能娶到东梅?见鬼了。唉,以后怎么相处呢?」 我心中惆怅,却只能强颜欢笑,跟大家谈笑风声。妻子表现的格外反常,用 兴高采烈、眉飞色舞来形容恰如其分。是因为见到陈小兵了?人家都有女朋友了 呀!是因为东梅嫁给洪叔,嗯,是啊,夙愿得偿,威胁解除,一举两得,唉,妇 人之心哪。 不知道宴会怎么结束的,不知道怎么回的家。我喝多了,可心里却是如此的 清醒,借酒浇愁愁更愁啊!可还得装出一副笑脸,妻子却是真高兴。 一到家里,就撕下端庄的面具,兴奋地把我跟她脱得精光,张口就噙住了我 的rou蛇,吞吞吐吐,吸吸溜溜,就像吹气球一样,转眼间就把我鼓动起来。 然后翻身骑在我身上,把早已湿淋淋的rou缝对准roubang,就压了下来,开始由 慢到快,纵马驰骋,只见她长发飞舞,美乳晃动,激情浪吟,腰肢疯扭,屁股狂 耸,充分展示了这些日子健身的成果,也许是酒精麻醉的原因,我居然异常持久, 妻子持续二十分钟,接连两次达到高潮,我却如定海神针铁岿然不动。 妻子缓了口气,起身穿上了那件珍藏的深蓝曼纹吊带丝袜,半躺半靠在床头, 只见她媚眼如丝,神态sao浪,媚声道:「老公,我漂亮吗?快来呀,来嘛!嗯? 嗯?」连声撒娇,勾人魂魄。 我这时已没有了思维,眼球充血,只觉rou光烁烁,乌草菲菲,yin水闪闪,眼 里紧盯着妻子张开双腿间的微微敞口的红润roudong,心里仿佛响起了一个声音: 「刘铁龙,你什么都不要想,这才是你唯一的出路,唯一的出路!!」 我冲了上去,瞬间被一股股湿暖紧紧包围,不能挣脱。 (十二)约定 对于东梅嫁给洪叔的事,我心里是有怨气的,如果不是妻子挤兑东梅,东梅 何至于如此?我的心里是清醒的,可身体的表现却又是不理智的、任性的,酒精 的麻醉已经使我打开了心灵的壁垒,平日里的矜持和斯文已经被我摔到了地上, 妻子也喝了酒,更加助长了她的兴奋情绪,这些都足已使我们在深闺房事中,一 改往日的温柔和矜持,把心中的原始欲望赤裸裸地表现出来。 我象一只下山猛虎,挺着粗长的roubang,扑到妻子身上,耸身插了进去,妻子 「噢」的一声媚吟,四肢象章鱼一样紧紧地缠在我身上,我撅起屁股一阵猛干, 边干边叫:「我cao,我cao,我cao你个小sao屄!我cao肿你的小sao屄!」 妻子这时也不甘示弱,边呻吟边浪叫:「——啊——,嗯——,大——大鸡 巴老公,我——我夹——,我夹断你——你的大jiba——,嗯——,好爽——, 哦!」立刻感到妻子的yindao内壁一股股地收缩,裹紧我的大rou。 「我cao肿你,cao烂你,小sao屄!」我下身狠劲挺动,又快又猛,次次深入。 「我——哦——好爽,夹断你!啊——噢——,磨掉你——大jiba,只要— —功夫深,铁——铁棒磨成针,嗯——呀——,呜呜!」妻子禁不住快感如潮, 已经语不成声,胡言乱语,大声浪吟,状如小儿哭闹。 「小sao屄,我cao你,就像马儿cao毛驴,让你跟我叫板!我cao!」我仰起上身, 挎起妻子的腿弯,下身对准妻子湿淋淋的阴户,快抽狠插,加紧进攻,粗大的rou 棒闪着水光,突进突出,带着红润的阴rou翻卷,yin水已经打湿了妻子的屁股和我 的大腿。 妻子已经无法完整的语言来与我争论了,只见她喘息着,汗珠顺着她的脖颈 流淌下来,她那纤瘦合度的腰身在我的撞击下已经来回晃动,一双如玉碗挺拔的 rufang也随之剧烈颤动,动人魂魄。 今天我感觉自己象战神一样勇猛,不知疲倦的发起一波波冲击,妻子则在我 的身下婉转承欢,如泣如诉,状甚诱人。 「我日,我cao,我——哦——」 我感觉下面guitou发麻,脊柱一股电流划过,快要到了。我毫不控制,加快节 奏,使劲猛cao,jingye一股股喷涌而出,我的yinjing不断地鼓胀波动,继续抽动。 在我快速的抽插下,妻子yin叫一声,也同时达到欢愉的巅峰。直到yinjing疲软, 我才停止抽动,我能感觉到我们的心跳「砰砰」地发出相同的律动。我紧紧地拥 抱着妻子,吻她,抚摸她,妻子也温柔地回应着我。 「老公,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嘻嘻。老公,今天你怎么这么疯呀?」 妻子眯着眼抚摸着我的大鸡鸡笑问道。 激情过去,反而使我脑子清醒了许多,心中对妻子的埋怨也淡了,我调笑道: 「看到你那风sao样,是个男人都会疯的,你看我是不是得了疯牛病了,哞!」我 趴到妻子rufang上狠吸一口。 「呀!死老公,喊我妈,再给你吃咪咪!啊,哈哈,痒,啊——」,我又吸 又添,妻子一阵乱叫。 「好你个sao屄,敢占老公便宜,今天老公插得你爽不爽啊?嗯?」我边调笑 着边把一根手指轻轻地插进妻子那微微敞口的粉红roudong,不一会一股白色的jingye 冒了出来,我随手用床头纸巾擦拭一下。 「哦,老公,你好猛哦!我真的很喜欢哟!」妻子向我媚笑道。 「老公,我可以问你个问题吗?」妻子娇声问道。 「什么问题?有话直说。」 「老公,你喜欢东梅阿姨吗?」妻子依然嬉皮笑脸。 「当然喜欢——,不是,你什么意思?」对于妻子的问题,我脱口而出,突 然意识到这是妻子在套我的话,真狡猾。 「喜欢就是喜欢,干嘛否认呀!」妻子还在套我的话。 「你说的哪里话,东梅阿姨是个好人,现在又嫁给了洪叔,好感总是有的, 其他的你可别乱说啊!」我急忙辩解。 「老公,你对东梅阿姨动心吗?如果东梅阿姨没有嫁给洪叔,你会喜欢他吗?」 妻子追问道。 「老婆,你怎么了?我对东梅阿姨真的没什么!」我有点急了。 「老公,那在咱们家的时候,你为什么总是盯着东梅看,如果你喜欢她的话? 我不会怪你的。」 「没有!」我态度坚决,心想:我能相信女人这话?当我是傻瓜呀,哼! 「可以有!」妻子循循善诱。 「真没有!」我把话堵的死死的。 「老婆,你别再问了,这样吧!我出个谜语,你猜出来了,咱们再说,好不 好?」我转移话题。 「什么谜语?」一听猜谜语,老婆来了兴致,我知道老婆好奇心特强,喜欢 猜谜语,却经常猜错,女人嘛,就要投其所好,攻其所短。 「听好了!咳,说是——掀开热被窝,就往腿上摸,掰开两条腿,就往眼上 搁。猜一日常生活用品,嗯!」我知道对于平时端庄大度的妻子来说,这样看似 下流的谜语她是羞于关注的。 「呀,你个色狼,出的什么狗屁谜语!」果不其然,妻子找不到头绪,抓住 我的鸡鸡狠捏。 「老婆,你轻点,就是眼镜盒嘛,你想歪了,别怪我呀!好,再换一个。嗯, 男人腿长,打一食品名称。」老婆揪着我的鸡鸡,苦思冥想半天,还是想不出, 「老公,提醒一下呗。」妻子讨好般地在我的鸡鸡上亲了一下。 「好,答案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我盯着她的手道。 「我知道了,是手撕鸡。」妻子眼睛一亮,兴奋地拉扯着我的鸡鸡。 「啊?老婆,你烧鸡吃多了吧!这么简单都答错,不对,答案是蛋糕。腿长 的男人,当然蛋蛋就高了嘛!哈哈!」看着妻子那副自以为是的样子,我兴奋笑 道。 「不行,再来,换别的。」妻子不干了。 「好,你听好了。天生一个仙人洞,无限风光在险峰。这是哪个风流人物写 给谁的诗?」我从妻子roudong中抽出手指,把透亮的yin液轻涂在妻子花蕾般的乳尖 上,yin笑着问道。 「这首诗听起来耳熟,是谁写的呢?怎么想不起来?风流人物,是不是西门 庆写给潘金莲的?」妻子按住我的手,喃喃低语。 我晕,我真的很无语,只得耐心解释:「老婆,这是毛泽东主席写给江青的 呀!他老人家当得上风流人物这个评语,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嘛!」 「什么?我还以为——。对,我想起来了,不错,是毛泽东写的,刚才我只 想着那些下流人物了,都怪你,净出些下流题目。毛泽东也真是的,还国家领袖 呢,怎么写这种诗?」妻子一阵埋怨,连国家主席都埋怨上了。 「唉,老婆,国家领袖也是人嘛!也有七情六欲嘛!毛主席一生娶了三个妻 子,生有5个子女,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说了,江青当年在庐山游玩的时候,确 实有仙人洞这么个景点。是你想叉了,怪谁呢?」我不禁替毛主席他老人家叫屈。 「好了,我说不过你。现在我也想到了一首好诗,送给你的,你一定要记清 楚了。千锤百炼结姻缘,烈火焚烧无数遍,粉骨碎身浑不怕,你的鸡鸡只能留在 我里边。」妻子这时候一边把她修长洁白的左腿跨在我腰间,一边很郑重地对我 道。 「老婆,你这是——?」我疑惑道。 「老公,不管以前怎么样,以后你就是我的私人财产,以后不经过我允许, 你这根jiba不得借给她人使用。要不然,你让我心痛,我也会让你心痛的。知道 吗?」我彻底无语,看到妻子那严肃的眼神,我只得点头。 「乖老公,老婆疼你,睡吧!」妻子在我脸颊上亲了一口,揽着我的头,脸 贴脸,闭上了眼睛。 看着妻子那绝世的容颜,迷人的娇躯,sao媚的风情,我心中既骄傲,又失落。 「得到了这个美人,已属不易,还是别再惦记东梅了——,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胡思乱想间,我与妻子交颈而眠,逐渐沉入梦乡。 经过昨夜的放荡不羁,我与妻子的性生活也渐渐变得无拘无束了,以前只能 臆想的那些yin词浪语、无耻花样在床第之间已经不再可畏和陌生,而这样的转变 使得我们的欲望也得到了最大程度的释放,我觉得妻子更加迷人了,那魅惑的眼 神,那柔媚的屁股,那挺拔的胸部,还有——,都让我见之便心猿意马,想入非 非。 也许是妻子故意在诱惑我,也许是我的jingye的浇灌,让她更加像一个成熟的 蜜桃,散发甜美的芬芳。我思忖着如何让妻子更加惬意和快乐,我要建设一个新 的爱巢。 半月后,妻子上班了,开始了她那雄心勃勃的公关工作计划。而我在自己的 岗位上也干的有声有色,自任技术服务科副科长以来,凭借着自己过硬的技术, 也获得了同事们的认可,就连科长程元功也对我赞不绝口,没人敢说我是凭关系 走门子当上的这个职务。 几天后,妻子召开了上班以来的次会议,相关部门都参加了。其中就有 我所在的技术服务科,由于程科长请了病假,所以我出席了会议。到了会议室, 签了到,只见妻子庄重的坐在会议桌中间的主席上,美丽的脸庞面无表情,一身 米色的裙装,显得简单干练,头上卡着我给她买的雕凤银丝发卡,又显示出女人 的秀美。 「小真,人到齐了吗?」妻子问这旁边的一个清秀少女,那是妻子的秘书。 「洪总监,都到齐了!」小真忙答道。 「嗯,技术服务科程科长怎么没来?」妻子抬头看了我一眼,一脸认真地问 道。 「哦,程科长病了,请了一星期假。」看到妻子那一丝不苟的样子,我连忙 答道。 「嗯,以后不要替会。」妻子的话好像命令。 「我知道了。」我忙答应,唉,妻子在家,我想怎样都行,在单位人家是领 导,公私分明啊。 「现在我们开始开会,今天召开这个会议,主要是关于如何做好下一步公关 工作,对外树立公司良好形象,对内搞好各个部门团结合作,提高工作效率,这 个会议经过公司董事会批准的重要会议,所以把大家都叫来——。」 妻子的语声,清新悦耳,十分动听,讲话内容条理清楚,寓意深刻,给人以 高屋建瓴、高瞻远瞩之感。我心道:「老婆真不简单哪,确实有一套,这些高深 的话,我就讲不出来。老婆在床上表现跟在工作上的表现真的是完全不同啊!」 想到这里,嘴角露出了一丝坏笑。 突然妻子叫到了我的名字,「刘铁龙,在想什么呢?针对公司的这个公关提 升计划,你们技术服务科,怎样结合自己实际情况,做好相关工作,你简单谈一 下!」妻子声音那么严肃,一些与会人员禁不住掩嘴偷笑,这不是将我的军嘛! 老子也不是吃素的。 我稍稍定了定神,镇定说道:「有关我们技术服务科如何配合此次公关计划 做好工作的问题,我想刚才洪总监已经讲的很清楚了,说的很好。我想从两个方 面简单讲一下。一个是对外,做好对客户的技术服务,进一步提高服务水平和效 率,让顾客满意;另一个方面是对内,就是如何与销售、公关等其他部门搞好协 调沟通,提高工作的效率。我想主要是要从加强信息化和提高人员素质的角度着 手去做。具体的想法,还要我们部门人员在一起商议一下。」 妻子满意地点了点头,脆声说道:「好,这样的思路很好,回去商议后把你 们的工作方案报上来。现在其他部门也发表一下意见——」。 会议持续了很久,我对妻子的表现,十分吃惊,同时也很骄傲。心想:「没 想到,我刘铁龙的老婆居然是这样出色的领导者,思路清晰,满腹锦绣,真是才 貌双全啊,以前只知道老婆气质高雅,聪明睿智,怎么没发现还有这样运筹帷幄 的将帅之风,这要是放在过去也是穆桂英一般的巾帼英雄。 实际上,并不是只有我有这样的感觉,凡是初次与妻子共事的员工都有同感, 会后就有同事对我讲:「铁龙,你老婆这么强,你吃得消吗?」 我得意洋洋的道:「她再强,也是我老婆,也得给我生儿子,还得给我烧饭 洗衣服。」 「你真行!」 「哈哈哈」 然而,生活并非我表现的那样惬意。 自从东梅跟了洪叔,东梅将虎儿也带了去,说是喜欢孩子,我跟小洋上班, 我妈年纪大,洪叔对孩子也很喜欢。由于洪叔所在的厂效益一般,并且业务很少, 所以基本上不加班,两个人一起带孩子倒也自在,有时候,两人还会把孩子带过 来,一家人团聚其乐融融。 生活并不像表面那样平静,如果被表象所迷惑就错了,那就会犯很多错误。 这天下午,我到一个客户那里做好了技术服务,提前下班,然后去洪叔家里 看孩子。月份的天气已经有点冷了,当我到家的时候,东梅与孩子刚洗完澡, 脸上红扑扑的。孩子坐在客厅里看动画片,我跟东梅到书房说话。 东梅反手关上房门,然后一头扎进我的怀里,紧紧地搂着我的腰,刹那间我 呆住了,我有些不知所措,虽然东梅婚后半个多月,我们也见过几次,可她总是 那么不喜不悲,难以捉摸,我以为她找到了新的归宿。 妻子的那首诗让我不敢过于接近东梅,然而东梅身上那股诱人的香甜却又让 我有些情难自禁,男人真的经不起诱惑,柳下惠坐怀而不乱,我真的做不到。不知 不觉,我的下面就硬了。我该怎么办?难道,我要再次背叛妻子? 垂眼看去,东梅已经在低头啜泣,委屈的泪水打湿了我胸前的衣襟,她的脸 依然丰润白皙,美丽的容颜透出一股幽怨,我的心痛了,我不知道,除了妻子, 难道我真的爱上了这个女人?我无法拒绝,我怜惜地用手拭去她脸颊上的泪水, 轻声道:「东梅,别哭,我——我对不起你。」 东梅抬起头,如梨花带雨,她猛地吻住了我的嘴唇,稍稍犹豫,我张开了嘴, 一条柔软的香舌伸了进来,我们激情的湿吻,如蛟龙缠卷,不知持续了多久,我 只觉的自己的roubang已经沁出了粘液,东梅的眼神迷离,露出对情欲的渴望,我知 道那意味着什么。 (十三)怀孕 我们从陶醉的眩晕中稍稍清醒,几乎是不约而同地帮助对方脱衣,隔着衣服 便能感到她躯体的温软,没有了睡衣的遮蔽,触觉更加温热、柔软、滑润,看着 她那珠圆玉润的胴体,一丝不挂矗立在我面前,尽管已经多次接触,我还是感到 一阵迷醉。 两只硕大如木瓜的巨乳,强力地吸引着我的眼球,我情不自禁地张嘴噙住了 那顶端的紫红花蕾,吮吸着、舔弄着,她闭上了眼睛,双手按在我的脖颈上抚摸 着,她的喘息声变得更加粗重。 待到那rou粒儿渐渐胀大,我吐出了怒放的花蕾,伸着老长的舌头,蹲下来舔 弄她肚脐,她娇柔地呻吟着,我两手紧紧抓捏着她丰美的臀瓣,揉搓着,再往下 闻着乌黑茂盛阴毛散发的阵阵沐浴露的清香。 我的舌头已经触着她的阴户,毫不犹豫地把舌头伸进了她的缝隙舔舐, 那里早已水淋淋的,任凭yin水打湿了我的下巴,我继续深耕细作,她的呻吟更加 娇媚婉转,一双柔软的手插进我的头发紧搂着。不一会,她低吟道:「小龙,快 来吧,他——他——。」 我知道东梅的意思,也不再磨蹭,踢掉已褪到脚踝的裤子,挺着粗长的roubang, 抱起她躺倒在床上,压着她耸身缓缓插了进去,我很温柔地对她,好像她是我的 新娘,对于这个女人除了次,我生不出粗暴的念头。 即便到后面,她已是十分的迫切和需要,我也是随着她搂着我腰身双手的节 奏快速运动着,让她能够随心所欲,这种体贴入微的方式显然深深地影响了她的 内心,这也是一种爱的流露,不是么?它的意义绝非仅仅在于性交本身。 当我的激情随着她的节奏释放,她的渴望和爱意也得到了最充分的表达和满 足。 东梅是保守的,除了传统的男上女下,她从不肯接受别的性爱姿势,我敏锐 地察觉到即使是这样,她依然会得到满足,特别是当她并拢双腿,我从中间挤入 她的裂缝时,她会非常的动情。 东梅又是开放的,她可以为了跟我在一起而嫁给洪叔,尽管她不情愿,我想 如果换做是小洋,她怕是不会如此吧!不是说她不爱我,而是她会选择不同的方 式,比如说促使别的女人离开,因为她向来是不服输的。 也许是心境的不同,也许是她的温柔,我居然觉得她仅仅通过那婉转柔媚的 呻吟就让我感到了很大的满足,与妻子在一起仿佛要燃烧起来、爆炸开来的感觉 是那么的不同,如果回到旧时代,我可能会愿意让小洋做我的小妾,而让东梅做 我的妻子,东梅是安稳的,闲适的,温馨的,细润的,最贤妻良母的——。 潮起潮又落,当波涛平息时,东梅斜倚在我的臂弯里,一双丰腴而略显粗糙 的手在我的胸前轻轻地摩挲着,我拿起她的手,轻声道:「东梅——」。 「嗯?」她的语音温软更胜她的肌肤。 「你的手一定要保养好,天慢慢的冷了,不要用冷水洗碗,啊?」我细细的 叮咛。 「哦,你也要注意保暖。对了,前天,我逛街的时候,给你买了套保暖内衣, 不知道合适不?我拿给你试试!」东梅挣脱我的怀抱,扭动着赤裸的身子,走到 墙边衣柜旁,看着她的丰满白皙的臀瓣,我呆呆出神:别有风情啊。 「看什么呢?」东梅两手托着装衣服的袋子递到我面前,红着脸,嗔怪着。 「我真想永远这样跟你在一起。」我几乎是脱口而出。 「那,那以后你常来看我。」东梅的脸更红了。 「我会的。」我没法拒绝。 我打开包装袋,穿上衣服,左扭扭,右转转,呵呵,正好!不大不小,就像 量身定做一般。「东梅,好眼力!」我不禁赞道。 「我给你洗衣服时,量过的。」东梅柔声道。 「谢谢你,东梅,你对我真好。」我明白东梅对我的好。 「你呀,别把谢字挂在嘴上,心里记得就好了。」东梅嗔怪地白了我一眼。 保暖内衣贴在我身上,非常舒适,只是裆部凸起的一坨显示出我的雄风,我 低头看着自己裆部,调侃道:「东梅,你看我这样是不是很性感?」 东梅「扑哧」笑了,也调笑道:「性感什么?不知羞!让我拿掉它算了。」 边说边伸手一把抓住了我的卵蛋,微微用力。 我夸张地「哎呦」一声,叫道:「你要拿掉它,以后我拿什么爱你呀?」 东梅红着脸,眼睛仿佛要滴出水来,脉脉含情地看着我轻声道:「你说呢?」 她松开手,在我脸上轻轻一吻。 「爸爸,爸爸,我饿了,姥姥,在干什么呢?」虎儿在外面叫着。 听到虎儿的话,我心道:唉,这什么关系嘛?东梅有那么老么? 「姥姥这就来,宝宝,别急,姥姥给你拿火腿肠,等着啊!」东梅一边大声 应着,一边穿衣服,对那边话音刚落,忙低声催促我道:「你也快点!要不先到 卫生间洗洗澡,把衣服也拿过去。」 东梅麻利地穿好了衣服,然后开了门出去,把门又带上。 「来,宝宝,跟姥姥到厨房找好吃的!」听到厨房的关门声,像是进了厨房 了。 趁这个空当,我急忙夹起衣服,开门出去,闪进了卫生间,把门锁上。 看着镜子里自己精赤的上身,结实的肌rou,我的心里没来由一阵慌乱,我想 到了妻子,如果妻子知道了我跟东梅的关系,她会怎样对我?洪叔、mama又会怎 么样?热水在身上喷洒、流淌,镜子里渐渐一片模糊,我边洗边想,许久也没有 任何头绪,我舍不得东梅,我斩不断这样的柔情,这样偷偷摸摸的行为能够持续 多久,我心里没底,我的不安也许就来自于此。 洗过澡后,我换上了东梅买的那套内衣,穿好衣服后,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而东梅则在一旁哄着虎儿玩耍,孩子就是这样,除了吃饭、睡觉以外,就是玩了。 看着孩子玩的高兴,我心里不禁涌上一阵温情,呆呆地看着他们,我不禁出了神, 恍惚间,我甚至以为东梅就是妻子。 「叮咚」一声门铃响了,接着传来洪叔的叫声:「东梅,我回来了!开下门。」 东梅拉开门,洪叔进来,我忙起身招呼,洪叔看到我挺高兴:「哟,小龙, 过来看孩子呀?」我忙应道:「今天下班早,就过来看看!」 洪叔边换鞋子边指着虎儿道:「看看,孩子怎么样?是不是胖了,我跟你婶 子照看的还行吧?」 我附和道:「那是,我跟小洋把虎儿交给您二老,一百个放心,让你们受累 了。」 洪叔踱到茶几旁,端起水来饮了一口,抹了把嘴,笑道:「小洋就是我亲闺 女,虎儿就是我亲外孙,你说这话就见外了。我呢,今年小五十了,还天天上班, 就不用提了,你婶子可是天天二十四小时形影不离带着虎儿,小家伙活蹦乱跳的, 一天下来,确实够累人的。」 我点点头,笑着对东梅道:「婶子,你说,想要我怎么谢你呢?」 东梅脸上一红,埋怨洪叔道:「不用你表功,人家也知道!」又瞪了我一眼 道:「怎么谢我,你心里有数就成,不用跟我耍嘴。」 我伸了下舌头,忙正色对洪叔道:「叔啊,婶子今年42岁了,过几年年龄 大了,可怎么办呢?在城里生活没有经济来源可不行。我想过了,正好我同学在 社会保险局工作,我想给婶子办个城镇职工基本养老保险,将来可以领取退休金, 就解决问题了,现在的费用由我跟小洋出。」 「好,好,好,还是小龙想得长远,每个月交钱,我也出一份。」洪叔不迭 叫好。 东梅什么都没说,看了我一眼,扭身进了厨房,临去秋波那一转,我看到了 她眼中的喜悦、欣慰、感激—— 「小龙,一会在这儿吃饭,咱爷俩喝两杯,我这就跟小洋打电话,让她也过 来!」洪叔对我道,然后拨通了电话,「小洋吗,下班了没有?小龙现在我这儿 呢,一会过来一起吃饭吧!——什么?要去跳芭蕾,这么紧,——哦,——哦, 那好吧,嗯,就这样吧!」 「小洋说,这段时间健身俱乐部请来了省剧团一个老师,正在组织她们搞一 个芭蕾舞剧的排练,演员都是业余的,听说元旦前后,还要参加演出呢!」洪叔 解释道,「我们小洋啊,从小就喜欢舞蹈,以前在学校的时候经常参加比赛,还 得过不少奖呢!」 对于妻子的多才多艺,我是知道的,妻子的舞蹈跳的好,我也是知道的,妻 子唱歌也是一绝,特别是民族歌曲,尤其擅长,与彭丽媛有一比。有时候我调侃 妻子说,你当演员都行啊,肯定迷倒一大片粉丝。妻子却回应道,做演员难,做 女演员更难,其中的苦处你知道吗?我默然,唉,什么都有他妈的潜规则! 对于年底演出的事,妻子好像提过,我没在意,看来妻子倒是挺认真的,算 了,谁没有自己的业余爱好呢?实际上,我的爱好也很多,比如象棋、溜冰、跆 拳道、园艺栽培等,这些我都喜欢。 在大学那会儿,我的象棋技艺,全校都数一数二,还有溜冰,就在学校溜冰 场,通过激情澎湃、潇洒迷人的表演,我迷倒了第二任女友(两位),认识她们 的天,她们就一个个臣服在我的胯下,我常常让她们跟我一起搞三人行,我 成了班上唯一同时拥有两位女友的男生,但也正因为如此让我们都承受了不小的 外界压力,最终使我们分道扬镳。 我的毕业成绩是优异的,然而思想品质一栏被老师作出如下评价:品行不端。 妈的,毕业后我为什么一直应聘受阻,概源于此,如果不是后来小洋帮忙,恐怕 我还要一直失业,那时小洋还是赖春生的妻子,也许是彩凤随鸦、明珠投暗的压 抑,时任人事部专干的小洋,在倾听了我充满愁怨的诉苦后,居然对我这个品行 不端的弃儿产生了同情和怜悯,力排众议,录用了我,美其名曰:用人所长,其 短无碍。 后来,小洋升任售后服务部经理,在工作上经常照顾我,我更是心存感激, 对于这个可亲而又漂亮的女上司,我在暗中默默地关注她,久而久之竟然产生了 异样的爱慕情愫。 有一次,一个顾客在购买一款柜机空调两个月后,却要无故退货。对于这种 无理要求,小洋当然予以拒绝,那名顾客竟然召来几个无赖撒泼闹事,把公司两 名保安打伤,危急时刻,我挺身而出,三两下就把他们撂翻在地,从小学就开始 练习的跆拳道不是白给的,现在我还是本市跆拳道协会的成员呢。 在公司院落的花圃、绿化带里,我经常帮助后勤部的朱师傅做些园艺栽培、 剪裁之类的活计,在做好自己本职工作后,一方面借此可以活动一下筋骨,另一 方面还可以放松自己的精神,特别是感受绿色草木的勃勃生机,会让人神清而气 爽。我曾给小洋送了几盆红豆杉、小石榴等盆景,妻子表示很喜欢。我和小洋互 有好感,就是这样一点一滴积累起来的—— 「小龙,别多想了。开饭了,帮忙端菜去!」洪叔的话语把我的思绪拉回来, 我忙站起身,到厨房端菜。 洪叔把饭锅拿到餐厅,开始盛饭,我进了厨房,只见东梅正把炒好的菜铲到 盘子里,看着东梅腰系围裙的厨娘形象,我走到她身后,伸手在她的丰臀上摸了 一把,笑道:「婶子,好香呀,这是什么菜?」 东梅转头瞪了我一眼,低声斥道:「别动手动脚的,小心老洪看见。」然后 又高声道:「什么菜,你尝过之后不就知道了吗?」 我正想继续戏弄她,突然东梅脸色一白,把炒锅放在砧板上,弯腰对着垃圾 篓一阵干呕,我急忙扶着她的胳膊道:「东梅,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东梅缓 了口气,摇了摇头,轻声道:「我——我可能是有了。」 「啊!」我不禁大吃一惊,忙指着自己胸口低声问道:「这——这——,是 我的?」 东梅幽怨地瞪了我一眼,点了点头,拨开我的手,端起菜朝外走去,我连忙 拿起筷子,端起其余菜盘跟了出去,刚出厨房,东梅正跟洪叔走了个对脸,洪叔 问道:「东梅,我看你脸色不大好,是不是病了?」一面伸手在东梅额头探了探。 东梅侧脸躲开,轻声道:「没什么,可能是有点累了。」 我此时心里如五味杂陈,忙道:「婶子,要不,我带你到医院检查下——」 「不用,真的没什么,休息一下就好了。」东梅斩钉截铁地说。 我心道:「怎么办?东梅怀孕了,孩子该怎么办?」 突然,「叮咚」「叮咚」门铃响了,洪叔打开门,一看是小江和陈小兵,问 道:「小江、小兵,你们怎么——?」两人进了门,小江解释道:「爸,这两天 学习不太忙,今儿个就回来了,刚到楼下,就碰上小兵哥了——。」转头看到我, 忙笑道:「哟,真巧,姐夫也在啊!」 陈小兵看到我,先是一愣,又左右瞟了两眼,忙道:「明天周末我们没课, 所以就提前回来了。大哥,你好,那——谁呢?」我点点头,接口道:「小洋今 天去跳cao了,没有来。饭刚做好,一块吃吧!」心里却道:臭小子,还惦记我老 婆呢? 五个人围着餐桌落座,洪叔把他的珍藏的「五粮液」拿了出来,边倒酒边笑 道:「今天,你们可有口福了,这瓶酒可是我的老战友送我的,已经存了两年了, 今天咱家的爷们都在,你们都尝尝吧。」 陈小兵问东梅:「妈,你怎么了?脸色不太好——」。 东梅忙道:「没什么,刚才做饭,有点累了。」我心里却道:小兵,老天爷 让我送给你个弟弟或meimei,你知道吗? 大家开始吃饭,东梅喝了半碗粥,就带着虎儿休息去了。我们四个人开始划 拳行令,玩的不亦乐乎,我抛却心中疑虑,举杯畅饮,小江和小兵也无拘无束, 抬手干杯,不知不觉,喝光了一瓶「五粮液」,又喝光了一瓶「酒鬼酒」,每个 人平均半斤,我们都有了些醉意,想说什么话就说什么话。 小江僵着舌头道:「爸,你——知——知道,我最高兴的是——是什么吗?」 洪叔搂着小江的头道:「孩子,你说,是——是什么?」 小江眼睛发直地瞅着小兵道:「小兵,我高兴——极了,我爸娶了你妈,以 后,咱俩就是一家人了,我爸是——呃——是你爸,你妈是我妈,我姐是你姐。」 小兵摆手道:「小江,你——你说的不对,我妈嫁给你爸,可不——不等于 你爸就是我爸,你爸是你爸,我爸是我爸,你姐是你姐,不——不是我姐,小洋 姐,在哪儿呢?」说完后,左看右看找人。 我接道:「小兵,别——别找了,小洋以后就是你姐,不要再做梦了,你不 能喜欢她,她是我——我老婆,她是你姐!你必须记——记住了!」 小兵坚持道:「她不——不是我姐,我就是喜——喜欢她,我有了女朋友还 是喜——喜欢她。」 洪叔道:「小兵啊,叔对你就——就跟对小江一样啊,你就是我的孩子,小 洋就——就是你姐,你喜欢她,我们一家人都很喜欢她。」 小兵又道:「我喜欢跟——跟你们喜欢不一样——」 我怒道:「你个小屁孩,什么不——不一样。你喜欢你妈,我也喜欢你妈, 洪叔也喜欢你妈,那——那一样吗?嗯?——」 洪叔跟小兵摇晃着头齐声道:「不一样——」 我又道:「我今天也很高兴,婶子她——她怀孕了。」 洪叔睁大眼睛高声道:「东梅怀——怀孕了?啊?真——真的吗?太好了, 看——看来我要老来得子了,我也——高兴,小江、小兵,哦,小——龙,你们 要有弟弟和meimei了——哈哈哈」 我也笑道:「婶子怀孕,这孩子——」。 我话没说完,卧室门「忽」地一下开了,东梅三两步走到我们跟前,怒声道: 「别喝了,都睡觉去,吵死人了!」一边说一边夹手把我们的杯子夺了过来, 「小兵,快去,老洪、小江,还有你,小龙。」说完狠狠瞪了我一眼,从来没有 见过东梅发怒的样子,我的酒意霎时醒了几分,刚才差点说漏嘴,好险! 我跟洪叔他们踉踉跄跄,各找房间熏熏入梦了,恍惚间好像东梅跟妻子又通 了电话,说今晚不回去了云云。 一觉醒来,外面天色蒙蒙亮,昨晚我一个人睡书房,这时感觉口渴的很,赤 着脚下了床,轻轻地打开门到厨房倒了杯水喝了,经过客厅刚要回房,忽然听到 东梅房间传出说话声,由于房间装修简单,隔音效果不好,因此,很容易听到声 音。 「别这样,老洪,他们都在家呢?」是东梅在低语。 「甭管他们,夫妻之间做什么都合乎情理。」洪叔在说话。 「那你快点吧。」 「好,——噢,东——梅,真——好。」 「呜,嗯——」东梅发出轻微呻吟声。 大约过了两分钟,洪叔闷哼一声,一切都平息了。 「今天怎么这么快?」洪叔声音有些悻悻。 「你呀,什么时候都快!」 「年轻那时候,我身体棒着呢,一次能坚持半个钟头,现在不行了,岁月不 饶人哪!唉!」 「老洪,别多想了,少年夫妻老来伴,老了有个伴就行了。」 「是啊,是啊,对了,东梅,昨晚小龙好像提到你怀孕了,是真的吗?」 「嗯,不过,我不想要,我们都一大把年纪了,等孩子长大了,你七十、我 六十,我们能养得了吗!」 「要,我们要,我的身体还行,你也不老嘛,再说,我只有小江一个孩子, 你要是能再给我生个女孩,那就两全其美了,回头我就去找战友搞个生育指标。」 洪叔满心欢喜。 「这——,不太好吧?」东梅好像很矛盾。 「就这样吧,抽时间让小龙开车送你到医院检查下。」 「嗯,好吧。」 这时,听到另一间卧室有些动静,我急忙进了房间,轻轻关上门,心里想: 洪叔、东梅要生下孩子,我该怎么办?将来会不会露馅呢?算了,到时候再说吧。 早上起床后,东梅已准备好了早餐,几个人吃了,洪叔要我跟他一起送东梅 到医院做检查,东梅死活不肯,解释说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要大家各忙各的, 只让我送她到医院看看就行了,洪叔只得答应,小江和小兵则面面相觑,不置可 否。 等他们几个出门之后,我跟公司请了假,带了东梅和虎儿到市妇幼保健院检 查,结果显示胎儿一切正常,已经快一个月了,而洪叔结婚才二十天,差了整整 一个星期。 在医院楼梯的角落里,东梅拿着体检的单子,轻声地问我:「小龙,这孩子 还是别要了,要让他们知道这是我们的,那可怎么办?」 看着东梅柔情似水的目光,我下定了决心,毅然道:「东梅,你是我的女人, 我要保护你。洪叔想要孩子,我也想要,你不也喜欢孩子吗?那就要吧,以后出 了什么事,我兜着,你别担心!」说完,我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把东梅揽在怀里, 东梅也抱住了我,轻轻在虎儿脸上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