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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不是他。身材高挑,纯黑的职业黑西装。倪偿的放心随着失落飘散了,她叠着两腿,坐在沙发上问:“为什么不写喜好?”这个人一言不发,从口袋里拿出一沓现金,放下便走。倪偿看着桌子上成捆的钞票,摸了摸眉尾,靠在门沿招呼小姑娘过来送一支烟。“客人这么快就走了?”倪偿纤长的两指间夹着香烟,缓缓说:“他之后还有人么?”姑娘翻翻手册,今天居然没有新单,是倪偿最冷清的一天了。倪偿确定了,这个人是贺程书派来的,他也知道她一直在做什么。她去翻了翻那叠钞票,里面还有一张纸条。【画画吧】倪偿想,她也喜欢这份工作,又不是完全为了钱。贺程书嫌她做女王不体面了呢。倪偿在背地里骂贺程书有多狠,见面就会有多瑟缩。所以她选择不见面。她知道他喜欢在哪里活动,她不去,安静守在海边,他就不会来。就这样想,她的画被高价买走,倪偿没有团队,运费和装修费都要从新赚的钱里出。画送出去了,她在宽阔的阳台摊开画纸,正想内容是什么,就有几通电话打过来,要抢着做她的经纪人。倪偿听完电话,平淡感激,表示再想想。他这样又是做什么,她只是想在家乡生活。倪偿没有跟他直接对话,选了一个不错的团队,直接导致她的作品上了城中心的画廊。不是很显眼的位置,但也不错,她喜欢浓烈的色彩,这次却画了四幅无聊的云彩变化。她的画还挺无聊的,没什么风格,不在某派之内,也脱不开世界名画家的影子。倪偿看了会儿自己的作品,没有等它们最后花落谁家,而是开车回到她的小住宅。今天没有客人点她。倪偿洗干净坐在阳台望着海抽烟,抽烟倒头就睡。她睡得格外熟,也睡得死。没有听到门开的声音,也没有感觉到柔软的床铺下落一块,一个温热的rou体坐在上面,伸手抚了抚她因为噩梦而生了无数津汗的额头。她从来没梦过除了他的内容。贺程书把她关黑屋的日子太刻骨铭心了,黑夜里只有他,永远只有他,在第一次给他舔舐之后,她的依恋爆发了。梦里没有他的身影,但她感觉到他在门后,不见她,不和她讲话。倪偿睡着了怎么会知道,她整夜都在呢喃“小叔”。PO18以身试爱(禁忌)主人主人贺程书知道她回来的时间,没有理会她想做什么。他不怨恨了,也觉得罚得过了,给她换了身份,放她去找新生活。贺家本家人不能离开泽城,贺程书除了在国外上学那四年,他的一生都将在泽城度过。如果没碰见,也不会来看看。她哽着哭泣,翻来覆去的难受,贺程书只得把她搂过来,启唇喊她:“商商。”倪偿安定了,梦里的门敞开,他回到家,把她抱在怀里。她变小了,在他怀里抱怨:“我叫贺裳啊,shang!他们总叫错。”贺程书说可以写成商,要么注音,如果他们再故意叫错就打一顿。他说商商是她的小名。她昂头问他:“还有别人会这样叫么?”“我起的,目前只有我叫。”“那只能你叫。”小姑娘说,“你告诉别人,我就捏你。”她的小巴掌落在贺程书的脸上,握出一些皮rou,在手指间捏了捏。倪偿捏着他的衣料,睡得安稳。贺程书知道她不会醒,最近她常抽的烟,里面有轻微的镇定和昏睡的药剂,是泽城近来比较抢手的安眠品。他抚摸她的脊背,在她碎花的床单上,她穿着香槟金的滑料睡裙,身材显露无余。摸了摸,又挪到两条长腿,修长匀称,手往内滑,握住她的大腿里侧的软rou,在掌心把弄一会儿,又低头看她。她侧头,正眯着眼睛瞧他的脸。贺程书许久没有过这种紧张的心情,将手从她腿间静谧抽出,倪偿握住了,放回原位。她真会梦,贺程书夜袭比世界瞬间爆炸的机率还小。他怎么会喜欢她这种女人。倪偿用腿夹着他的手,翻身接着睡,贺程书撑着床垫端详她没有苏醒,这才拿出手掌。贺程书起身,将床铺抚平,拿起眼镜合上了门。外面两位助理还在,他道:“在云庭收拾出来一间房。”碧海云庭是泽城南区最大的海景房别墅群。没人问他为什么、要做什么,哪有不要命的想要揣测圣意。贺程书乘着夜色过来,待了一会儿就走,十分即兴,喜怒不定的很。倪偿做了一夜的梦,直到被敲门声震醒,她披着外套打开,房东面色不佳地催促她赶紧滚蛋。“啊?”倪偿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就被抄家了,房东迅速地给她收拾出来个行李箱,让她爱去哪里去哪里。倪偿想起昨晚的梦,思路通畅,光秃秃地站在门口拨通了电话。“为什么这样?”倪偿问他,“我想在这里生活,我做什么你还要管我?”贺程书没有讲话,许久才道:“去云庭。”倪偿胸口一痛,忍不住露出尖刺:“你又要把我关在云庭。贺程书,你贱不贱啊?”是他把她抓来,把她囚禁,她顺从了,想要在他身边,他又说给她自由,等她逛累了想在他的羽毛一角下安静栖息,他又要把她拽到鹰爪下死死把握。“你真反复无常。”倪偿捂着眼睛蹲在地上发抖,最终还是忍不住瑟缩道,“我知道错了,叔叔,别关我,太黑了。”别再关着她了,在无尽的黑夜里,他成了她唯一的光。贺程书缓缓道:“没有关你。”他说:“那边好些,出租屋环境很差。你想做工作,什么都可以。”“真的?”“嗯。”她又笑起来:“那对不起呀,我不该骂你的。”好像刚才的害怕都是假的。贺程书手中转着两块玉石,他闻言也轻笑:“没什么。我是贱。”对她好,是他的惯性。她这朵花,艳丽娇柔,握在手心,全都是锐利的尖刺。她肆无忌惮的行恶,那么伤害他,他还是回在她回家时,第一时间想到要给她温上一口热茶。倪偿听到他这样说,喉咙酸涩,低低道:“叔叔,对不起。”那边挂断了电话。她只得拖着行李箱去往云庭的别墅,东西俱全,外面是宽阔的大海,波涛汹涌。倪偿坐在阳台看向外面的波光粼粼,哪怕没有脚铐,她也在囚笼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