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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声诗里有声情三

    

无声诗里有声情·三



    往常的亲吻里,许可总是强势的那一方,李有仪每每都是顺从地配合入侵。

    这次起初也是一样,许可的小舌刚突破贝齿的防线进入口腔,就被李有仪咬住了,许可吃痛之下唔了一声,停下了动作,李有仪立刻缠了上来,温柔地舔舐着咬疼的地方。许可不服气,稍作整顿就重新发起了进攻,然而又被制止住了。这次是吸吮,让她动弹不得。过了一会儿,李有仪放开了她,转而又改为轻舔。许可不甘心,尝试了第三次,这下被咬得更狠了,像是惩罚一般。

    许可终于松下来,任由李有仪反攻。

    李有仪的攻势一向是温柔的,不着声色的。趁着唇舌战争,李有仪趁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经坐在许可身上,双手缠绕将许可圈在怀里,许可躺在沙发上,面色酡红,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李有仪在许可上颚慢慢地滑着圈圈,后者觉得痒意难耐,忍不住用舌去顶,于是趁机又滑下来,包裹住小舌不停摩挲。

    在被吻得晕晕乎乎的时候,许可闪过一个念头,她的吻技怎么比自己好那么多。不过很快就被吻得缺氧,想法也就抛之脑后。

    长吻结束,许可躺着喘气。原来真的有吻可以让人爽到忘记呼吸。她摸了摸嘴唇,好像已经亲肿了。

    李有仪看她动作,笑了出来。不等休息,便弓下身,一口咬在了许可脖子上。

    说是咬,也许用叼,或者含更准确一些。

    少女的肌肤几乎像奶油一样,刚洗完澡还带一点点水气,发丝贴在皮肤上,像神秘的纹身。

    丁香小舌蜻蜓点水般从皮肤划过,留下片片水泽,许可像冷一样打了抖,使劲往她怀里缩。

    慢慢地,姿势变成了李有仪从背后抱着许可,她埋首于后者的发间,嗅闻着。

    后颈似乎是许可的敏感区,李有仪很明显感觉到每一次轻舔,她都僵直了身体。

    酥麻过电的感觉,想蹭一蹭,想躲开,想更用力地被对待。

    许可咬紧了牙一声不吭。

    倔强的小狗儿。

    李有仪撩开衣服,双手往上,来到了少女的椒乳。

    像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光滑,像婴儿皮肤一样软嫩,像果冻一样吹弹可破。

    李有仪爱不释手,她不是第一次抚摸这对rufang,但是每一次都觉得心满意足。

    在双手的揉捏之下,小rutou很快就挺立起来,李有仪双手捏起它们,轻轻揉捏着。

    嘶许可终于发出了第一声呻吟,她挺直了身子,像天鹅一样露出脆弱的脖子。

    李有仪趁机亲吻着后颈。

    这对于未经人事的少女来说似乎太刺激了,许可起身躲开了,不过很快又被按在了沙发上。李有仪坐在她身上,笑眯眯地说:好孩子,这才刚开始呢,要去哪里?

    姑姑仪仪,仪jiejie,你行行好许可软了嗓子,湿漉漉地看着她。

    以往她这么作态,李有仪早就心软了,做什么都由得她去。今天却不一样。

    李有仪捂住了她的嘴。埋下去,品尝起心心念念的胸脯。

    虽然没有什么味道,她吃得却比什么都香。rufang在她口中被啃咬,被轻扯,被碾压,被吸吮。

    许可想呻吟,却被捂着嘴,发不出声来。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陌生的感觉让她害怕,想推开李有仪,身体却诚实地将她抱紧。

    许可被这快感冲击得失了神,脑子好像被炸开一片白雪,等她回过神的时候,才发现李有仪早就松开了手,正一手撑着身子看她,另一只手在她身上流连。

    原来我的宝贝这么敏感,李有仪见她开始回神,调笑道:光是亲胸,就可以高潮吗。

    许可闹了个红脸。她知道每个人有不同的高潮反应,自己的原来是那样的,像是断片一样的反应。

    李有仪一手探入了许可腿间,不出意外摸到了一片湿滑。她拿到眼前,好奇似的对光看了看,又闻了一下。

    像奶油瓜子的味道,宝贝的味道真不错。李有仪笑道。

    许可脸似乎要烧开了,论讲dirty   talk,她还是个初学者。

    好孩子,姑姑给你画个画吧。李有仪起身,拿了干净没有用过的画笔来。

    又要画吗?这是要画裸体吗?许可撑着身子,不知所措。

    李有仪听了不语,只是笑眯眯地亲了亲她的嘴唇。

    她坐到沙发上,让许可靠着沙发搭手,左手托着后脑轻轻抚摸着头发,右手执了貂毛画笔,先是在腹部打了个圈。

    柔软的毛发触感让许可哆嗦了一下,有点害怕地看向李有仪。

    后者安抚着亲吻了一下,画笔在兜兜转转,留下一串似痒非痒的感觉,最后在腿间停了下来。

    现在是蘸取颜料。李有仪表情像在认真给小孩儿上课一样。

    画笔挤进了yinchun,在柔嫩的yindao口蹭了过去,吸取了饱满的汁水。

    许可双手抓住了沙发边缘。

    呀,颜料太多了,要划掉一点。

    画笔从yindao口往上,在阴蒂不轻不重地来回划动。

    许可眼角像发烧一样绯红,牙关紧咬,腰身紧绷,倔强中透出惊人的柔媚。

    李有仪一直摩挲她的头发以安抚,右手却片刻不停。

    颜料沾满了,接下来要开始画画了哦。她哄着。

    于是画笔又往上走,湿漉漉的笔迹就好像舌尖,却多了一份冰凉柔软的刺激。

    姑姑,姑姑仪仪,唔,唔唔,不要玩我了

    笔尖在rufang打转,蓓蕾挺立,可怜似的随呼吸颤动,甚至可见小小的鸡皮疙瘩。

    其实这样似有若无的刺激,反而比猛烈的进攻更让人难耐。不给个痛快,像在神经上跳舞,不知道何时才是结束。

    许可感受到了一种巨大的空洞感,即使是第一次被如此撩拨,本能让她止不住想开口,

    仪仪,要我

    什么?李有仪没有听清,俯下身去仔细听。

    要要我许可开始脸红了,咬着牙再说了一遍。

    这次虽然听清了,但是李有仪还是作出疑惑的样子,可可,你在说什么呢?

    许可看着李有仪眼里的笑意,知道她是故作不懂,只不过在逗弄自己罢了。

    太太坏了。许可敢怒不敢言,可是胸前的撩拨实在难忍,左手还在一点一点刺激她敏感的地方。

    谁知道她哪来这么多经验,好汉不吃眼前亏,下次,让她哭着求我。

    许可终于忍受不了,伸手把李有仪抱进怀里,在耳边蚊呐:要我,仪仪,我想要,不要折磨我了,好不好嘛。

    少女的投降是最好的催情剂,李有仪发出轻笑,抛开画笔,紧紧拥抱她,脖子缠绕,像交颈的天鹅。

    她嘴上的动作开始粗暴起来,后颈,锁骨,手臂,下巴,胸前,啃咬舔吻,留下一串串草莓印。可是手上的动作却又很轻柔,拇指揉捏着阴蒂小豆豆,中指在yindao口刮擦着。

    许可只能喘息,偏生又是个不爱出声的,连呻吟都是一声憋着一声出,这让李有仪觉得可爱极了。

    她微微抬身,从沙发边上摸出两个指套戴在了中指和无名指上。

    可可,姑姑要进去了哦。李有仪终于玩弄够了,准备步入正题。

    不过初经人事的少女终究脆弱,即使前戏做足,甬道仍十分狭窄,即使李有仪只用了一根手指且非常缓慢地进入,许可仍微微皱起了眉。

    会疼吗?李有仪柔声问,一边看她神情,一边调整速度和姿势。

    不不是疼,许可忸怩,是异物感,怪怪的。

    一下就好,一下就好。李有仪轻声哄着,手指进了一半停下,在yindao壁上打转按摩着。

    渐渐的,许可放松下来,异物感也逐渐变成了一种说不上来的酸软。

    羞意让她夹拢双腿,本能却告诉她,打开,让她进入,再深一些,再快一些。

    少女不知所措,李有仪却从逐渐放松下来的身体和xiaoxue中明白了。

    她拍了拍许可的小屁屁,哄道:乖乖,打开好不好。

    许可强忍住羞意,闭上眼打开了腿。

    李有仪眯起眼睛,仔细欣赏了心爱之人的胴体。

    灯光柔软,年轻白嫩的肌肤上反射着一缕一缕yin荡又纯洁的亮泽,反差之下魅惑得惊心动魄。少女微微皱着眉,紧闭双眼,唇舌红润,雪白的胸脯微微起伏,因为躺着,腹部凹陷出圆润的弧度,两腿之间黑色的丛林没有那么浓密,但是足够柔亮。而林中的秘密,正伴随着潺潺溪水,冲她全盘展开。

    李有仪赞叹。她抵住许可的双腿,不让关闭,随后手上用劲,再一次进入。

    指套的润滑,爱液的分泌,大开的双腿,使手指毫不费力就滑到了最深处。

    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腰软得不像话,心也软下来,原本僵持不放的呻吟,也从软了的口中不断掉落。

    就好像春天萌芽的嫩草探头探脑,就好像宠爱的小狗发出嘤嘤叫唤,就好像烛光晚餐下迷离暧昧,充满了喜悦和爱意。

    被侵占,被拥有,被疼爱。

    原来是这种感觉。

    许可双腿缠绕住李有仪的腰身,终于彻底沉浸在zuoai中。不大的房间中溢满水泽叽咕和婉转呻吟。

    过了会儿,李有仪稍停,中指未变,食指曲了起来,便加快加深,再次抽动了起来。

    李有仪有一双巧手,不仅是在油画上,zuoai的时候也是很方便。屈曲的食指可以顶到最敏感的阴蒂,中指又足够长,次次到顶。

    许可丢盔卸甲。

    一次次的插入,高潮像海滩上的潮水一样,一浪高上一浪。

    仪仪,呜许可含糊不清似呜咽似求饶,一道暖流激过下腹,她绷紧了身子,yindao也一阵挛缩。

    李有仪怜惜许可初经人事,感受到了手指传来的挤压感,便拔出手指,摘掉指套,给自己和许可擦净后,将她抱在怀里轻轻安抚着。

    许可喘着气,软在她怀里,脑子都还有些发懵。

    舒服吗,可可?李有仪抚摸着许可后颈。

    高潮过后的许可,整个人都有些懒懒厌厌的,无力地点了点头,窝着有点瞌睡,她今天忙了一整天,把假期的事情全部完成了,又遇到如此的刺激,自然困倦。于是李有仪便抱着许可去睡了。

    灯光暗了。李有仪在黑暗中轻抚许可的脸颊,忽地又瞥见楼下沙发旁画稿隐隐浮动的影子,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那是她的心,也是她的情。

    而许可呢,会如她所愿吗。

    是她,太患得患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