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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舍府之崩塌【GB】

    

厄舍府之崩塌【GB】



    *兄妹骨科,人外。

    *触手rou团meimei你会喜欢吗?

    当他从梦魇中惊醒时,窗外正下着雨。老宅破败渗水,即使在房间里,雨水的腥锈味也挥之不去。

    随着他起身、下床,木地板也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呻吟。脚下的触感柔软又潮湿,他低下头,发现自己正踩在meimei身上。他尝试抬起脚,于是那团rou蠕动起来,中间一颗眼球不满地瞪视着他。

    对不起。

    他有些茫然地说。

    他并不是想要故意踩她的,只是根本没有地方可以下脚。整个卧室里,到处都悬挂、覆盖着鲜红粉红的rou块筋膜。他呼唤一声她的名字,于是那些rou似乎苏醒了。密密麻麻的眼球颤动着翻滚起来,最终,那些漆黑的瞳仁都指向他。

    rou触须缠上他的双腿,眷恋地蹭了蹭。他低头,小小的rou块把自己拢起来,拉了拉他的裤脚。

    每天叫meimei起床总是一个不轻松的工作。

    蠕动的rou从天花板上扑簌簌垂落,啪塔啪塔地摔在地板上。他把那些rou块拢到一起,笨拙地喘着气。期间他的手好几次差点被她吞进内部,不过还好,那些rou块终于记起了如何蠕动变形。最后,上半身完好的玛德琳出现在沙发上,即使下半身还连着让人不忍直视的怪异rou须、眼球和各种器官。

    该醒醒了

    只是回个头的功夫,玛德琳又打起瞌睡来,五官融化,眼睛掉到脖子上去了。他不得不走过去摇她的肩膀,轻唤她的名字。玛德琳?   少女懒洋洋地靠过来,搂住他的脖子,两条胳膊无力如垂软的面条。

    这让他有些手足无措。他总是不擅长应付她,就像现在,那两条胳膊探进他的衬衣里,用手心处生出的rou舌舔他的脊背。

    他勉强从那种怪异的触感中回过神来。面前的少女正睁开黑色的眼睛,凝视着他,露出奇异的微笑来。她倾身上前,轻吻他的嘴唇,蜷曲的睫羽让他联想到某些蛾类的触角。

    别

    这让人有些晕晕乎乎的了。

    有什么东西拉住了脚踝。他偏过头去,看见两根深红色的粗壮触腕。不规则的瘤状凸起排列其上,有如悬挂着的待熟果实。啵一声,一个瘤爆开,平常如同一朵花的绽放。一颗眼睛欢欣地向他招呼。

    它们把他的双腿分开了。玛德琳仍然微笑着,触须延伸、分叉,暗示性地摩挲上攀。柔软的黑发垂在他脸颊上,她低下头,耐心地与他接吻。

    他尝到柔软的舌头。他的meimei扣住他的肩膀,略显强硬地倾身。柔软的rou扫过上颚,她的呼吸近在咫尺,温暖而轻柔。在他疑心接下来是不是会有一条触腕塞进食道的时候她停下来了。仿佛舔舐口腔内部的环节只是餐前的一颗糖。

    尝到甜味的少女满意地眯起眼睛,留下他茫然地张着口。结束了吗?,他问自己。然而本能告诉他事情远不会那么轻易。玛德琳望向他,用手指轻点嘴唇。身下的触腕又开始蠕动,攀爬到他大腿内侧他明白了,她想让他吻她。

    我不太想不,我是说我们应该先吃早饭

    他语无伦次。拒绝的话刚出口,他就感觉到细嫩rou须在两腿间蠕动。亲生兄妹真的该做这种事吗?况且玛德琳一向都玩得很过火他试图若无其事地转移话题,然后遵从她所要求的。凑过去,轻轻地贴了贴她的唇瓣。

    还不够。触手仍在攀爬,被异物抚弄身体的感觉更加强烈。玛德琳带着笑意,注视着他笨拙的讨好。他开始尝试轻咬她的嘴唇,用舌尖逗弄唇缝,再轻微的吸吮着。当玛德琳状似顺从地张口,他也理所当然地探入舌头,像她meimei刚才对他做的那样,细致耐心的抚弄舌头和口腔。

    还好这只是一个普通的吻。玛德琳微微气喘着,靠在他的身上,舔舐他那些在接吻中溢出的唾液。他抚摸着她的胳臂,五指陷入绵软的rou里,她正在融化,正在淹没他。

    更多的手更多的rou须延展出来,胡乱探进他的衣服里,湿濡、黏腻、冰凉。那些东西沿着脊骨抚摸,留下一道潮湿的水液。玛德琳贴在他身上,像是一张活的rou网,而她如同纯洁少女一般的上半身倚靠着他,羞怯一般偏着脑袋。

    可是没有哪位纯洁少女会是这样的。

    微凉的触须拉扯着乳尖,带来细小的战栗感。他略略弯下腰,试图避开,可这也只是徒劳。微痒,带着痛意,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一股热流涌向下腹,他有些勃起了,这让玛德琳惊奇地微笑起来。

    只是玩弄rutou就变成这样了吗?那双眼睛好像在说。他放弃一般闭起眼睛,触觉却在黑暗中放大了。那些触须、rou柱、奇异的结节和凸起,在他身上蠕动着,摩擦皮肤,留下冰冷的粘液。玛德琳贪婪地在他表面爬来爬去,像个舍不得吃掉手中糖果的小孩子,又像收藏家赏玩她的藏品。

    要命的是,他竟然觉得这样的她很可爱。

    他可爱的meimei显然已经兴高采烈。他解开衣扣,触手便热情地吸吮上来,代替手臂环绕住他的脖颈。触手生长出鲜红的枝杈,血rou蠕动的水声在耳边响起,幼弱的新生触须敲打着、攀上他的耳鼻。

    它们撑开他的眼皮,争先恐后地亲吻眼球,这让他几乎哭得不能自抑。脆弱的眼睛被触碰了,瞳孔几乎缩成一个点,他在泪水模糊的视线中看见玛德琳,她似是安抚一般地吻了他的眼睛。

    〖别怕。〗

    她似乎这么说。

    意识到他的恐惧,她似乎收敛了那么一点。触手类似唇舌的部分亲吻他的身躯,这使他稍微放松下来。那些长满rou粒和凸起的组织铺在他身下,形成一张厚实的rou毯。不只是rutou,还有yinjing和睾丸,都被rou做的唇舌侍奉着,爱抚着。他几乎要沉溺在这种昏昏然的快感之中了。

    他张着嘴,难耐地喘息着,感觉自己像一尾缺氧的鱼。玛德琳在一旁捧着脸看着,时不时伸手拨弄他已然挺立的yinjing。触手缠缚、伸长,把他几乎是固定在rou毯上。

    全身都被舔舐着。他在快感之余,在meimei的目光中,难堪地幻想自己此刻的丑态。双腿被分开绑缚着,yinjing翘得老高,喘气到口水都流下来。玛德琳似乎觉得这样很有趣,触腕滑动、收紧,让他的下体沾满滑腻腻的水液。上面细小的触须不安分地动来动去,还有固体的挤压感那触手里似乎盘了一个眼球。

    射了。

    他在射精后的余韵里大口喘着气,不敢回忆刚才的自己发出了怎样羞耻的呻吟声。rou毯欢欣地蠕动着,把那些汗液和体液吸吮干净,却没有要放开他的意思。

    四肢张开,他从快感中晃神,茫然地回望他的meimei,带着点疑惑和恐惧。

    〖到我了。〗

    她微笑着,无声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