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
书迷正在阅读:阿勒邱 初版、漫改:我的兴趣很奇怪吗?、磕炮(1V1 年下)、搞体育生、如果、[ABO]畸形beta(NP/H)、快穿之掠夺、占有月亮(姐弟骨科)、快穿之裤衩飞飞、千里暮云平(古言GB, 1v1, h)
,同时还不忘察觉檀檀的神情。檀檀傻愣愣地对上他老成的笑意——“你不可以的。”“没人能对我说不可以。”他不急着欺负檀檀,粗砺的指腹轻松地拨开护着她xiaoxue的软rou,试探性地戳进去。他只是浅浅戳弄,甚至没有情色的意味,而檀檀却不能抑制地浑身泛起粉色。檀檀的双膝没有支撑,只能勉强靠着脚趾挨着床面,分担一部分力道,她双腿抖得厉害,xiaoxue也一起在抖。贺时渡一伸手,将绳子放下来一部分,檀檀得以踏实跪在床面上,随着悬着的一口气松懈出来,濡湿的液体也从她下身涌出,她瞬间脸面如同火烧,以为自己在他面前失禁了。贺时渡满意地拍拍她的脸颊:“檀檀真懂事。”他奖励般地轻抚过檀檀地rufang,其实那一夜他就发现了,檀檀的乳不但发育的好,还与他手的尺寸很契合。嘉宁皇后曾请姑姑教过檀檀男女之事,如果不是情非得已,一个母亲是不会去教女儿这些事的。姑姑说过,不论身子上有什么反应,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她应该享受这样的变化。檀檀深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这很正常,不正常的是贺时渡。她想通了,就不抑制自己了,一声软绵绵的呻吟从嗓子里溢出来,倒将贺时渡惊了一番。“你叫什么?”“舒、舒服。”贺时渡冷笑一声,“你母亲知道你叫的这么下贱吗?”他原本的心情都被檀檀这一声给败坏了,他不是为让她觉得舒服才让她脱光衣服跪在这里的。他手下的动作忽然加重,几乎暴虐的将手指插进檀檀xue中,无情捣弄了起来。檀檀身下的水越聚越多,她终于察觉到了难受,仿佛几千只小虫子在腹里蠕动,快痒死她了。等檀檀的双腿不断摩擦时,贺时渡用鼻尖替代自己的手指,插进檀檀xue中。“檀檀的身体里真是藏了许多墨水。”他猛然抽出笔来,动作豪洒地甩了甩笔尖,然后落笔在檀檀纤弱的背骨上。背部被濡湿的笔尖扫过,檀檀意识到背后的凉意来自自己的身体里,她忽然挣了起来:“大司马,你不要这样对我。”“檀檀猜我在画什么?猜对了我便停笔。”“我怎么会知道……你不能这样子对我的。”“美人骨上美人图,我在画檀檀。”“你根本是在侮辱我。”“你以为呢?我留你在身边不为侮辱你,难道是贪你美色?还是图你亡国奴的身份?”亡国奴三个字是一根扎在檀檀心头的刺,她一想到卓将军他们正在为复国不畏苦寒,而自己却连为贺时渡脱靴的羞辱都不愿受,瞬时觉得自己愧对他们的信赖。檀檀眼底的万千变化都落在贺时渡眼底,他不由得心软,就这蠢样,又杀的了谁呢?他再次将笔尖刺进檀檀紧张的xiaoxue里:“想要杀我,就别乱动。”“我没有要杀你。”檀檀心虚地说,又欲盖弥彰添了一句:“我杀不杀你,和我乱不乱动,没关系的。”……夜半月光稀疏,树影也模糊了起来。檀檀跪得麻木了,眼皮子不自觉地垂下,她才打了个盹儿,就被一声清亮的拍打声惊醒,紧接着屁股上火辣辣地一阵疼痛,她眼里疼出了泪,不由回头瞪向贺时渡,“你为何要打我?”“谁准你睡了?”“你没有不准我睡。”贺时渡在她背上写下的赋已经收了尾,他满意地搁下笔,温厚的手心落在檀檀的肩头:“明夜之前,将我写在你背上的东西一字不落誊抄下来,若有半个错字,你便光着身子去军营里跪着。”-----------------------------------------------------打死这个欺负女儿的坏十度==阿瑾<短行歌(猛二哥)|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daisy阿瑾<短行歌(猛二哥)|PO18臉紅心跳阿瑾过年的时候,平昌公主带檀檀去街上购置年货,檀檀很少有机会上街,但她喜欢邺城当地的民风,尤其是邺城的妇人们,虽然彪悍了些,可她们燕国的女子可是不敢当街责骂自己夫家的。檀檀趴在栏杆上看夫妻俩吵架的热闹,平昌公主细细品着茶,看着檀檀看热闹。阿瑾从前是官家的女儿,很不解为何檀檀这么喜欢看街上的热闹,她抱怨道:“家丑外扬的泼妇,有什么好看的?”“在我们燕国,女子不能辱骂丈夫。”“这里是秦国,你们燕国已经没了。”阿瑾冷冷地说。平昌公主剜了她一眼:“这话你不该说。”阿瑾的哥哥死于和燕国的战事中,她恨所有的燕国人。檀檀也不示软:“燕国人还没死光,燕国就还在。”“燕国男人要是有种,你也不会没名没份被大司马收在身边了!”阿瑾话音刚落,便受了平昌公主一个耳光:“阿瑾,你还不知道祸从口出的道理吗?”阿瑾的父亲就是因说错话遭了人算计。她委屈地捂住被平昌公主打的那半边脸,小声说:“她不要脸,勾引大司马,为何你要护着她?”檀檀反驳:“我没有勾引大司马。”“府里人都知道你每晚都光着身子在大司马面前。”阿瑾又受了平昌公主一个耳光:“你若再敢乱说,我便将你送回去做官奴。”阿瑾闭嘴了。她不是檀檀,对秦国朝堂上的事一无所知。平昌公主的手段她以前就听过,公主可不是善类,当初她愿意嫁给贺时渡,无关情爱,只为是防止贺家与其他的大家族联姻。能将自己婚姻断然牺牲掉的女子,有哪能指望他对别人慈悲?阿瑾从没期盼过平昌公主会对自己有多关心,但是,这份关心不属于她,也不能属于檀檀。檀檀一路上都没有说话,这几天也将平昌公主躲得远远的,平昌公主寒了心,便迁怒给了贺时渡。她明目张胆地倒了送子汤药,阿瑾惋惜极了:“公主,你为何要倒掉呢?”平昌公主讥笑道:“不倒掉,难不成留给你喝?”阿瑾委屈地跪在平昌公主脚下:“公主,我没有这个意思。”平昌公主用食指勾起阿瑾尖尖的下巴,眯眼审视着这一张我见犹怜的脸庞:“你喜欢大司马?”“我……”阿瑾不敢承认,也不敢否认。“大司马是盖世英雄,谁不仰慕他呢……”“英雄?你可听说过佞臣做英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