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扭股儿糖(h)
12 扭股儿糖(h)
薛皑身下一腾空,整个人被他掐着腰抱离他那话儿,腿心小户因陡然空虚,内里浊浪自还未合拢的xue口涌出去,好些滴到封酽腰腹间。 她跪坐回榻上后,忙张开腿,忍着羞耻将手伸到下面,手指探进花户里去抠挖里面残存的浊白。那刺眼的东西还滴淌了些到锦褥上,她便去枕边摸帕子。 他却忽捉住她的手臂,将她扣回怀中,拉着她的手触到他腰腹间那点湿腻:皑皑先帮我清理了。 凭什么我帮你? 你说呢? 能怎么说,又要威胁她。 她拿帕子要给他擦拭时,他又道:用唇舌。不然我还是在你这里睡一夜吧。 得寸进尺是他的一贯作风,不得已她伏下身去,探出柔软的小舌一寸寸刮过他的腹肌,将他腰腹间的浊液舔净。刚要抬起头,他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反把她又往下压了压,只把女孩儿家嫩生的双颊压到那最要命的所在。 她登时就炸毛了,要她把他那长鞭含入口也就罢了,你混账!你还要我做什么! 还想你待一会儿,至于何时要你起来,你应当有数。 前番在黑暗中他都要反覆吃她好几回,这会儿当然是她将他侍弄得再度起兴,他才肯让她起来。 她在心里骂他千回百回,却只能顺着他,一而再再而三做了从前想都不会想的事,伏在他胯间张口去舔他的子孙袋。那长鞭热挺到一柱擎天了擦得她脸疼,他还按着她不让她抬头。 他忽然松开她的时候,她甚至没回过神来,麻木地继续侍弄那两枚已湿漉漉的rou袋,直到他将她拉起来,重又把她推倒回榻上。 但他并没有欺身而上,而是躺至床榻的另一头,分开她双腿,身躯挤入她腿间,胯间长龙深深挺进嵌入她腿心花户。 唔 她一抬眼就是两人交合处,只见两方乌丛都错杂地交缠在一起了,这回竟插得比先前还深,想往后撤,身后却被他交叠在一起的一双修长的小腿拦住,退无可退。 她的腿一条压在他一腿上,另一条自他臀后伸过去。他未被她压着的那条腿紧贴在她腰腹间,又擦过她因身体侧倾往下倾颓的乳峰。 两个人的下体如扭股儿糖一般,紧紧交缠,由于体型和力量之间的差距,事实上是她单方面被他禁锢。她几乎动弹不得,而他还动得好好的,他一挺腰抽送深埋在她户中的性器,她的大腿就摩擦在他腹肌上,而他的腿摩擦她的腰和乳。先前正面入和身后入,两个人的身体都从未有过这样紧密的厮磨。 她一条手臂撑在床榻上,另一手无所适从地抓着他的腿,只摸到滑溜溜的勃发的肌rou。 又累,被他插得又疼,她将帕子团成团塞进口中,堵住抑制不住的嘤嘤啼哭。他抬眼看见她这吊诡的自虐举动,皑皑你真是受委屈了。其实你的心腹侍从知道我们的事,也无妨的。 她咬着口中帕子,并没回应他,怕将帕子自口中取出后,未及说出话,先哭出声来。渐渐地,她神志也不太清醒了,只余身下又痛又爽的汹汹快感,残存的一点点神志庆幸及早往口中堵了帕子。 他不知以这个姿势在她体内戳刺了多久,guitou抵着她身体深处的小口,将灼热的阳精烫了进去。 他抽身出去,双腿也松开她,令她平躺回枕上。 身体忽然又陷于舒适的状态中,她略略回了神,同时也意识到小户中又多了许多黏稠的异物,你又 她忍着乏累手撑在榻上微微起身,眼眶通红着觑向他:你今夜是故意的么? 他原本一脸快意后的神清气爽,听到她这话,神色淡了片时,转瞬满布愧疚之色:方才太舒服,而且同你纠缠地太紧,根本来不及抽身出去。皑皑,是我轻忽了,下回定小心着。 薛皑气得要哭出来,她信他才怪,正如不信他活儿那么好还能是处子,他这样做作的表现,她信他所言是真才怪。 可哭也没用,她又完全奈何他不得,忍下一腔怒火,声腔软得不行:今夜是我不对,我不该对你态度那样恶劣。 皑皑,我真的只是轻忽而已,不是有意算计你。 她差点忍不住要捶床,所谓不是有意算计,望着他那做作的神色,她压根儿没听到不是二字。 既是我轻忽的错,我便帮你将我的东西清出来。 他言罢,伏在她两腿间,双臂紧紧搂住她的大腿,张口含住两片大花唇间的小花蒂便舔咬起来。 呃啊 她忙捂住双唇,虽说她并不会轻信他,但他想表现表现遮掩几分,总聊胜于无。 封酽先前只舔过她下面的小roudong,没咬过花蒂,这会儿吃得倒很开心。不多时,他便将软嫩的小花蒂又啃又吸地吃得红肿起来,弄得她那里瘙痒之意紧紧盘踞,花户中蜜rou一阵收缩舒张着xiele身,蜜水将户中阳精挟了些淌到xue口。 他抬了抬她的臀,唇舌移至她xue口,伸舌刺入还残着他jingye的小户里。 你你你 薛皑着实没想到他会来这么一着,方才他去啃咬阴蒂,她以为便是因为他不肯吃到自己那东西。 我怎么?他轻笑一声,皑皑莫非以为我怕饮到自己的jingye?怎会呢,你吃过许多次,若我避之不及,岂不令你寒心? 他这么一说,她觉得她好像是该为此不痛快。 我肯用唇舌帮你吸出我留在你体内的jingye,便扯平了吧。 她哼了一声。扯平当然不会,她始终是弱势的一方,怎么可能会平。 他舌抵着她花户的嫩壁,去搅残存的阳精,搅入口中后便和着她的蜜水咽入腹中。他吃她吃得急,喘息吞咽的声响也愈发重。再想到他把他自己的东西一并吞咽,她户中瘙痒之意越发难耐,在他口中又xiele一次身。 没记是今夜第几遭极致的舒爽之后,她真的累了,只想马上阖眼睡下,甚至不想去思考户中他那东西并没完全清干净的事。他却再一次入了她的身,就伏在她身上将她双腿分得大开,没再用刁钻的姿势为难她。这回她rou户比前两番越发湿软,他那已旱了会儿的孽根浸入其中,马上便欢快地驰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