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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健你】溺水金鱼(上)

    

【张健×你】溺水金鱼



    你不排斥学习钢琴,也谈不上喜欢。你深知就算你对钢琴有再多的热爱,也敌不过爱好变为强制性学习任务后的无趣与烦躁。你要的不是兴趣,而是愉悦。

    学琴的时间越长,你越对此感到厌烦:练习曲、奏鸣曲、复调作品,多到你总也练不完,一首曲子练了几个星期还是弹不下来。你停留在目前这个水平已经一个世纪了吧?但凡看到有钢琴的地方你都想闭眼扭头,装作不认识这玩意儿。

    从这些表现来看,你或许不适合学习钢琴。但你的乐感很强,以至于你从未注意到这点。

    有次走亲戚,大人们聚在客厅寒暄,说着说着,你的表弟便被他父母叫出来,不情不愿地来到钢琴前给你们展现他的学习成果。曲子弹得并不连贯,你在旁边听得欲言又止,大人们倒很捧场。一曲终了,他逃也似的跳下琴凳。

    好像不是很难嘛,你心里想着。出于强烈的好奇心与跃跃欲试,你毫不客气地走过去按下琴键,断断续续弹出表弟刚才表演的曲目。

    多少年后,当你回首往事,你准会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要忍不住上去试试。

    可那时的你并不知晓,你因父母对你的称赞受宠若惊。你的音乐才华使他们对你投注了极大的热情来进行培养,让本就生活在高压控制下的你沉闷的喘不过气。

    你不喜欢钢琴,你喜欢的是自我价值被肯定后带给你的充实与满足。至少,在学琴的初期,你很快乐。每次要学习新的曲目时你都能够依靠自学弹得差不多,老师只需要让你演奏一遍,之后指出细节处理和指法技巧上的错误不足。

    你记得有次回课,班上唯二的男生被抽中,他因为紧张错误频出。老师实在听不下去了,打断他:你会不会弹?

    他愁眉苦脸地说:老师,我一回课我就手哆嗦说着说着,他就哭起来了。

    见状,老师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背说:别紧张啊,咱慢慢来。

    老师可真温柔,你托腮看着眼前一幕,要是你的父母也能对你这么耐心就好了。

    得到老师安抚的他瞬间不哭了,笑着说:谢谢老师!

    他演技真好。你听见有人窃窃私语。

    也许他不是演戏,是真情流露呢?死里逃生的喜悦你再懂不过。

    你的快乐没持续太久,这位老师因为辞职无法再教你。在她的介绍下,父母请了老师给你一对一教学。没多久,老师跳槽了,你又迎来位新老师。

    新的钢琴教师叫张健,他年轻有为、一表人才。初见时张健谦逊的态度让你父母对他好感倍增,但你却觉得他的笑容与表现都如月光一样是种伪装的光芒。

    最开始,张健并不想上门教你。他很忙,要准备大大小小的钢琴比赛,哪有时间去你家教你弹钢琴?奈何你父母不缺钱,给的薪水太多,加之你乐感好,有基础,他勉为其难地接受这份工作。

    张健不情愿,你心情也没好到哪去。你本能排斥张健,不单单是他给你的第一印象不好,更因为他的性别。

    你不愿和异性共处一室,哪怕是你的父亲也不行,这只会引出你不好的回忆你小学时难得与父母回趟老家过年,父母和其他人在院子里交谈,你和一个异性亲戚待在里屋。起初你们相安无事,他见你似乎在发呆,便坐到你身旁。你不习惯与外人挨这么近,皱起眉头想起身坐到一旁,但碍于他是长辈,你暂时忍了下来。见你没反应,他放肆地把手伸入你衣服里,摸了你的腰。与此同时,他问你:你的钱够花吗?

    你当即跳下椅子,厌恶回道:不用你管!随后你冲出里屋到院子里寻找父母,寸步不离地跟在他们身边。你注意到那人跟着你出了屋,他想走过来又因你父母和众多人员而不敢。

    等到晚上你的mama要睡了,你才开口告诉她这件事。

    他把手伸进我的衣服里摸了我的腰和背,还问我钱够不够花。你沉默片刻,又说,我不喜欢他,mama,我们以后不去他家行吗?

    mama不认为他的举动有什么,在她看来是你小题大做:你不要多想,他是个小学教师,怎么可能会对你做什么?他就是太喜欢你了。

    不错,教师是个高尚的职业,但不是所有教师都有职业道德。

    大概就是从那时起,你知道了你和mama间有条无法跨越的鸿沟,你学会把不愉快的事情藏在心底,默默消化。

    你喜欢钢琴吗?张健进了你的卧室,视线在那架钢琴上流连片刻,光明正大地打量你屋中布局。没办法,谁让你的钢琴放置在卧室?

    还好。你不自然的回他。你讨厌张健的眼神,那让你有种被侵犯的错觉。

    很好。张健微微笑着对你说,别紧张,我只比你大四岁,算是同龄人,相信我们会相处得很愉快。

    你对张健有抵触心理不错,但他专业能力着实过硬,这点无法否认。他比你之前接触到的老师水平都要高,更别提一般的老师那些老师大多数都是艺考上去的,只有一部分从小就学钢琴,大部分基础打的都晚,除了学过的曲子和容易铺和弦的曲子,其他的几乎都不会。

    张健和他们不同,他的和弦转换比原谱子都好听。拿到张未弹过只有主旋律的谱子,张健在钢琴上试了两三遍就全掌握。没有和弦,和弦是他自己配的。而且张健的手法超好看,就像在钢琴上跳舞。

    他教了你很多,例如不同发力和触键方式可能带来的细微音色差别,纠正你各种基本技巧的细节。

    但你真的很怕张健,他对你的要求严苛到不近人情。你只要弹错一个音或节奏、指法有错,就要受罚。你的心态不稳,往往弹错一下,后面就弹不好了,还会因紧张频繁出错。他可不是你之前的老师,会耐着性子哄你、安抚你情绪,他只会烦躁地斥责你真是没用。

    停!捕捉到你弹奏时出现的问题,张健不耐烦地出声打断,你知道我在你身上浪费了多少时间与心血,又对你倾注了多少期待吗?我以为你会是我最完美的作品,可你的表现实在令我失望。

    这时候你所能做的只有唯唯诺诺地道歉,尝试做出令张健满意的表现。

    张健知道你不会向父母诉苦,你的抱怨没有用,你的父母还会责怪你,问你为什么不听老师话,要惹他生气?

    他又不是我学校的老师你小声说,他只是我的钢琴教师

    你怎么能因为一个编制就否定教师这个神圣的职业?mama的话令你无言以对。

    什么时候课程可以结束?你期待这天早日到来,届时你就可以摆脱张健。只穿了棉质睡衣的你躺在卧室大床上不想起来,昏昏欲睡间你听到有人敲门。

    是mama忘了带钥匙吗?你起身开门,意外发现来者是张健。

    晚上我有事抽不出身,提前给你上课。张健坦然的态度令你说不出话,你低低应了声请他进屋。

    你非常不自在,因为你穿的只有上身睡衣,下面没有搭配睡裤。睡衣有点小,令你大腿几乎裸露在外。

    老师,我去换一下衣服,很快就好。你鼓足勇气对张健说,你的穿着实在不妥。

    不用,你这样就很好。张健否决你的提议,顿了顿又道,你的腿倒挺好看。

    谢谢。你应该感到被张健冒犯才对,可你实在不知说什么好,便向他道谢。

    那我们就先回课。张健挑了几个重难点段落优先听。在张健的注视下你勉强弹完。张健没有打断你,这让你内心极为不安。

    你没发现吗?张健语气极为柔软,他越是如此你越心惊,你的和弦钢琴键练错了。

    对、对不起,老师,都是我的错你吞吞吐吐地道歉,不敢直视张健。

    这当然是你的错,难不成还能是我有错?张健的话让你当场噎住。你不敢反驳,喏喏称是。

    好了,你现在重弹一遍给我听,记得别再犯这些低级的错误。张健语重心长地说,你一定要专心,接下来不管我说什么、做什么,都不能分心,懂吗?

    我懂的,老师。你回答说好。但你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开始变得不对,你说不出来。

    你刚弹个开头,张健就把手覆上你的大腿。你动作一顿,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

    专心。张健轻轻呵斥了你句,手上动作仍在继续。

    你感受到他掌心传来的热度,他极为缓慢地抚摸你大腿,向着内侧探去。不好的记忆从脑海浮出,你下意识夹紧双腿试图用这种方式阻止他的动作。

    张健轻声笑着,他强硬地突破你的防线,甚至用指腹隔着内裤布料寻到你的阴蒂,慢条斯理的揉捏凸起花珠。

    呻吟从你口中溢出,琴声戛然而止。你无法弹下去了。

    我给了你机会,是你没有把握。张健凑到你耳边,撩了撩你的碎发,你说,我要怎么罚你好呢?

    他把你推到床上,居高临下的要求你脱掉睡衣。衣服不能撕,撕了就有点麻烦,只能让你自己脱掉。

    你跪坐在张健面前,在他的注视下,用颤抖的手指缓缓解开睡衣上的纽扣,将它从身上褪去。

    张健瞥眼你的内衣,语带嫌弃:白色,纯棉?你这是什么审美,真老土。

    你只是一个高中生,内衣款式能有什么啊?你委屈,又不敢说。

    动作快点。张健催促道。

    当你最后一件衣物被张健随意扔到地上,当你被张健压在身下时,你才想起,其实你可以态度强硬的拒绝他,摆在你面前的选择不是只有逆来顺受。

    只可惜,一切都晚了。

    你的rufang紧贴着张健的胸膛摩擦,他的吻顺你侧脸颊滑向你的脖颈,沿着锁骨向下,直到耻骨。你感到那儿有一种麻酥酥的感觉,你情不自禁地挺胯,张健的头发擦过大腿内侧的细碎酥麻引出你身体内部的奇异感受。

    张健呼出的热气拂过你的私处,他似乎在观察你那处。你想并拢双腿,想抓住他头发迫使他离开那里,可你偏偏在此刻失了力,浑身瘫软的、绝望的等待他下一步动作。

    这种感觉真的难受,你带着前所未有的恐惧和担心,对他将要做的事隐隐有了猜测,就是不敢确定。

    张健不会这样做吧,应该不会你是他的学生你自我安慰道。

    他改变姿势,搂紧你的腰部,使你们的胯部尽可能地贴紧对方。

    灼热硬物抵住你脆弱私处,张健连前戏都没做,硬生生闯入其中,埋进炙热甬道。那一刻,撕裂的痛楚令你自发流出生理性泪水,你疼的简直要放声尖叫,仅存的理智将你哭叫的欲望强压下去。

    你不能叫出声、不能哭,会被听见

    张健伏在你身上,因你花xue的湿热紧致而喟叹不已,他简直想要溺死在这极乐之地中。你真是令我惊讶,张健说,他的笑容里带了一丝嘲讽,自觉到连哭和叫声都忍住。

    你是不是早就幻想过你被我压在身下cao弄的情景,所以才这么配合?张健的话语让你极为难堪,你生怕自己下一秒就会忍不住哭出声来。

    张健掐紧你的腰部缓慢抽送,享受rou壁在他退出时的紧咬与讨好。黏腻水液打湿你们胯间,他的每次进出都给你下体带来充实到肿胀的感觉。

    放松点,你快要把我咬死了。

    张健不满地撞进花xue深处抵着他在方才寻找到的敏感区域恶意顶弄,你咬紧牙关好险没有叫出声。

    你真的好疼、好疼,你体会不到任何类似欢愉的感受,你只想让张健尽快结束这一切。

    没有反抗、没有迎合,你全程都在无声流泪。大概是你的泪水影响了张健的兴致,他发泄过后就从你体内退出。

    你看到他的大腿根处洇湿了一大片,那都是你的水液,你的腹部也黏糊糊的。非常恶心,你想。

    老师,你走吧,我要去卫生间洗澡,还要洗床单。你对张健说。

    嗯。张健随意应着,在离开前抽出几张琴谱递给你,告诉你这是明日的授课内容,并叮嘱你道,下次记得叫出来,我要听你的声音。

    你没有应声,张健不以为意。他知道不论你有多么抗拒,最后你都会乖乖听话。你找不到能诉说心事的人,即使你告诉父母,他们也不会相信你的话。

    明天见。张健说。

    老师,明天见。你低声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