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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发展,似乎不太对劲。 片刻之后,被顾止抱着坐在屋内的阮软如是想着。 她挣扎了下想从男人怀里逃出来,略有些小心翼翼地抬眸看他:仙仙君? 怎么了?顾止不动声色地将环抱着狐妖的手臂又收紧了些,他半垂着眸子眉梢带笑,但面上虽笑着神色却不见半分温和:软软,你跑什么? 阮软背上莫名有些发寒,她一时摸不清楚顾止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只能干巴巴地笑:仙君识得我? 六年前仙界盛宴时见过,顾止一面握着她方才被吓出来的炸毛尾巴细细梳理,一面思索着道:那日软软一袭红装,可是惊艳了我许久,可笑这三年来,我竟半点想不起是你。 仙、仙君阮软有些笑不出来,她倒是反应过来顾止什么都知道了,只是还不死心,游移着目光装傻:小妖不是很清楚仙君在说唔啊! 什么狗屁仙君,他他他!他居然捏她尾巴尖尖!! 阮软被捏得浑身一颤,气冲冲抬眸瞪他,可骂人的话刚到嘴边,对上顾止那双暗沉的眸子后又怂兮兮的咽了下去。 心虚,实在心虚。 虽是报恩,但莫名将人家睡了,总归是不太好,他会生气,也是应该。 仙君你莫要生气。她xiele气,皱着脸埋首在他胸口,一面心虚一面苦恼:我,我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就到发情期了。 明明之前都没有过的,先知都说我是不足之症。说起此事阮软又有些生气,垂在顾止身侧的小手不自觉地揪住了他腰际的衣物,泄愤般扯了扯,我还以为我都不会有发情期了,谁知道这么突然都怪那先知!臭先知,我回族里定要去拔了她养的那鸡的毛! 顾止好笑的垂眸看她,怀里的小姑娘似乎已经忘了目前的情势,毫无防备地窝在他怀里气红了脸蛋嘟嘟囔囔地骂着人。 明明方才还是一副小心翼翼怕他算账努力抖着小机灵的样子--倒也不是阮软不警惕,闭关都是忘我状态,三年也不过一瞬便过去了,在她的记忆里她才和他分开了短短几日,不论是身体还是本能,都很熟悉他的气息和怀抱。 毕竟,自他沉睡以来,她便一直窝在他身侧陪伴,算起来,已经在他心口上睡了有几百日了。 除却最开始被顾止突然出现吓了一跳之外,她对他确实是,提不起半点防备。 莫说乖乖巧巧地窝在他怀里了,连毛茸茸的大尾巴都不自觉地缠着他的手臂绕了几圈。 顾止心上一时有些发软,虽然还有许多事情还没问清楚,但之后还有很多时间,现在最重要的是。 软软。 啊? 男人顺着尾巴毛的手不知何时虚虚捏到了她尾巴根上,阮软心上忽地涌起些许不好的预感。 但她多少还有些不知人事,没见过男人情动的模样,一时竟没有反应过来要跑,反而懵懂又疑惑的抬眸看他。 随后,她的尾巴根部便被男人重重的摸了一把。 唔嗯!你?!阮软身子一阵轻颤,抑制不住的轻喘出声,她细白的腿在空中乱蹬了几下,条件反射想将顾止的手拍开,却不想被他反剪着手又锁进怀里,还在尾巴根上又重重摸了几次。 呜啊不行!仙、仙君嗯哈,尾巴唔哈 狐狸的尾巴本就敏感,若不是阮软对他相当熟悉亲近毫无防备,早在他刚碰到尾巴时就打回去了,更何况是最为敏感的尾巴根。 只是摸了几把,阮软整个身子便彻底酥软在他怀中了,快感一路从背脊传到脑子里,她被他拉着手环住他的脖颈,又被按着后脑勺抬着头同他亲吻。 他宽厚的舌头舔开她的齿关,长驱而入,温柔却强势地卷着她娇嫩的舌尖,舔舐吸吮。 素来当自己有不足之症的小狐狸哪里见识过这般阵仗,三年前的发情期不过迷迷糊糊就过去了,现在被咬着舌尖吻了一会儿便觉得整个脑子都变成了浆糊。 妖性本yin,她今日才算是体会到这句话的真谛。 她被男人抱着面对面跨坐在他身上,纤细的手臂环着他,像菟丝花缠绕着高大的树木,乖乖巧巧地仰着细长的颈任他舔舐亲吻,留下一个个鲜红的吻痕。 温热的吻越来越像下,她的衣襟被扯开了露出一对娇娇俏俏的小乳,说是小乳,却也不小,正正好能装满顾止整个手掌,俏生生地挺立着,顶端是粉嫩的颜色。 顾止手中抓着一个,嘴里咬着一个,略有些失控捏着舔着,生生将她胸口咬出好几个牙印才肯罢休。 阮软恍惚中她还以为发情期又来了,直到耳边传来布帛被撕裂的声音,身子接触到空气有些发冷,才稍稍清醒了些许。 唔仙,仙君 叫我名字。顾止声音低哑,他咬着她的耳尖轻舔,微微使力将她抱起来走向床铺。 阮软很乖,她听话的唤他顾止,呜呜咽咽地问他:顾止,我们要交欢了吗? 是。顾止眼睛被交欢两个字激得发红,他将怀里的姑娘放在床上,褪了衣物后又压下来,一边吻她的眉眼一边哑声问她:软软愿意吗? 他鼻尖萦绕着阮软身上的香气,那香气清淡却极其诱人,仿佛是从她身体深处散发出来的,只有靠她极近时才能闻到那么一点。 但这一点,却也足够让顾止发狂了。 他不止想吻她的唇她的眉眼,还想吻她的耳畔吻她的颈项,然后是锁骨,胸乳,腰腹不只是吻,最好将她全身上下都舔舐一遍。 现下她说不愿意也不行了,他认真吻着她的唇角,眸色暗沉地想着,他总有办法让她说愿意的。 娇娇软软的小狐狸却不知道他的想法,只是用纤细的手臂环着他的脖颈仰头回吻她,声音又甜又糯,唔唔,愿意,我也想和顾止交欢。 她说想是真的想,话音未落便引着他的手摸到了她腿间。 顾止呼吸一窒,随后便愈发肆意凶狠的吻了下去。 搭在腕上的小手是软的,指尖触到的娇嫩也是软的。 他摸了一手的湿滑,下腹愈发地胀痛难忍,硬的不行的性器高高翘起,勃动着贴上他紧实的腹部,头部已经被溢出来的前精打湿,恨不能直接顶进去好好苏爽一番。 顾止摸着她湿软的那处,喉结上下滚动了好几次,才勉强将濒临失控的理智稍微拉回来了些许。 他忍耐地闭了闭眸子,随后才慢慢将阮软的双腿分开。 她极为乖巧地任他动作着,沾染上情欲的澄澈眸子直勾勾地盯着他,无辜又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的欲望展露出来,甚至在他分开她的双腿后还主动抱住膝弯,好让他方便动作。 这也使得她身下那处愈发完整的显露了出来。 她那处也是极为娇嫩的颜色,两片雪白的鲍片合拢着,中间是一条粉色的细缝,似乎情动地厉害,细缝下方一处极小的口子正一张一合吐着晶莹的黏腻液体,亮晶晶湿漉漉地打湿了她整个腿根。 他用指尖揉了揉细缝上那处凸起的小点,还未有其他动作,身下的阮软便一下软了腰,嗯嗯啊啊着在他手上流了一滩水--是她情动高潮时流出的阴精。 无力抱住的腿轻轻搭在床上,因为他卡在中间,两条细白的长腿无法合拢,只能大张着夹在他身体两侧微微颤栗,吐了一次水的那处也愈发黏腻晶莹。 顾止微微怔愣,他看着身下姑娘娇嫩的那处,随后鬼使神差的,抬起沾满黏腻的手,舔了一下。 很甜 好像真的,又到发情期了。 突然小xiele一次身的阮软恍恍惚惚地想着,她抓着身下的床单,稍微恍惚了一会儿才缓了过来。 但是缓过来了似乎也没有什么用,因为方才还呆呆看着她那处的顾止忽然俯下了身,狠狠地,一口,含住了她的花苞。 唔啊顾、顾止呜呜不要舔啊啊 顾止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失控了,她这处实在太甜太软了,他控制不住地用自己粗粝的舌头狠狠舔过她娇嫩的细缝,自下而上,仔仔细细地将她沾染在腿根上黏腻液体舔了个干净。 好甜,但是还不够,他还想喝更多。 他用舌尖试探着伸入她的xue口,含住整个花苞舔舐吸吮,又用手指轻轻捏住他方才揉过的那处凸点,轻轻地厮磨揉搓。 唔哈顾止顾止阮软被他咬得哭出声来,她双手插入顾止束起的长发,腰肢不住地向上拱起,又是呜咽又是啜泣,顾止嗯哈够了够了呜呜啊 她被快感刺激的快要不行,泪水打湿了鬓边的发丝,不自觉地用五指扯着他的头发不、不行了顾止 顾止头皮被扯得有些疼,他按住阮软胡乱扭动的腰肢,手上又加了力气在那凸点上重重地捏了一下。 呜啊啊 积攒的快感一下跨过了临界点,阮软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她扬起细长的颈项,宛若濒死的天鹅般发出失声的哀泣。 顾止倒是不知她被爽的快昏死过去了,只觉得自己探入的舌尖忽的一下被rou壁绞紧了,随后那xue口便一边抽搐着一边涌出了大股大股的黏阴精,他含着那xue口大口吞咽着,但未来得及咽下的甜腻仍是沾染了他半边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