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4
顾止是想将阮软抱到屏风后面的浴桶那儿洗洗的。 只是站立的体位却让阮软将他的性器吃得愈发的深了些,随着走动小幅度在她体内抽插的性器也一下下地顶撞着又cao进了花心里。 入的极深的硬物将阮软满是鲜艳吻痕的白皙小肚子顶得鼓起一个圆润的小包,怀里娇小的女孩哪怕是在睡梦中也被快感折磨得不行。 她又开始哭了,一边哭一边挣扎着扭着腰想将他埋在她体内的东西赶出来。可她却不知道,她扭腰在他怀里低泣的模样险些让好不容易忍下欲望的顾止又失了控。 性器被xue内媚rou绞紧了不住挤压吮咬的感觉爽的让人头皮发麻,顾止隐忍地低喘着,加快了步伐继续往屋子另一端的浴桶走去。 加快了步伐后性器顶撞的幅度和力道便也更大了些,密密麻麻传过来的快感也愈发磨人,不过短短一段距离,方才走到浴桶边上,阮软便被cao的高潮了一次。 原先无力地环在他颈项上的纤细手臂不受控制般收紧,她埋首在他颈窝中,啜泣着用小尖牙咬他,随后又被他捏着下巴把头转过来,将红艳艳的嘴唇吻得愈发红肿。 顾止觉得自己快要失控了。 他捏了法诀将桶中的水变得温热,又抱着娇娇软软的女孩坐进去,桶里的水登时满得溢了出来。 客栈算不得什么特别好的客栈,浴桶也不是什么特别好特别大的桶。这桶里坐一个高高大大的顾止就已经显得有些勉强了,现下又加了个阮软--她虽娇小纤细,却也被挤得只能坐在他腿上,半点也逃不开地任那粗大性器又狠狠入了个彻底。 顾止这厮也是,明明捏个去尘决便能将两人清理干净了,他偏偏不乐意,硬是要将人抱着一寸一寸用手摸着揉搓着清洗一遍,可怜娇娇俏俏的阮软,被他发烫的大手摸过一寸便呜咽着颤抖一下,身下被cao开的xiaoxue也一抖一抖地收紧媚rou挤压着他。 那双大手将她白白嫩嫩的胸乳洗的满是红痕,又顺着平坦柔韧的小腹来到她身下,一只手绕着圈用指腹揉过她绷紧了圈着他性器的xue口,最后停在同样被挤得有些变形了的花核上,变着花样对着那一点肆意玩弄,另一只手又顺着她发软的腰摸到软弹的臀,他抓握着她的臀又揉又捏,一边捏她的臀一边还空出手指在她尾巴根部四处乱揉。 阮软被他玩地身子发软,哭个不停。 她被快感刺激得迷迷糊糊清醒了些许,搭在顾止手上的手软的推不开他,只能不自觉的吻他胸膛讨好他。 顾止垂眸看着她,她鲜红柔软的舌尖在他胸口留下湿漉漉的痕迹,随后不知碰到了哪一处凸起微硬的点,似乎是被硌到嘴巴不舒服,娇气的小姑娘下意识用牙齿咬了咬硌到她的那处。 哈 顾止胸膛猛地震了一下,他从喉间闷着传出一声低吼,半垂着的眸子欲望翻涌,眸色暗沉得吓人。 阮软却是不知死活,还加了力道用小尖牙在他那处凸起磨了磨。 理智线再次崩断 阮软是被cao醒的。 她被人压在浴桶旁的木桌上,身侧和地上满是被水溅湿的痕迹,男人伏在她身上,一手将她双手都按在头顶,一手拖着她悬空的臀,揉着尾巴根又用力随着顶撞的动作将她往自己胯部按。 唔嗯顾啊顾止你停一下啊哈顾唔她娇声呻吟着,又软又媚的声音被顶得断断续续顾止呜呜我啊哈不行了嗯呜 他并不听,甚至将女孩的手又挂到了自己脖颈上,随后两手用力将她抱起来,一边借着重力上上下下托着她发了狠地cao弄,一边快步往还未来得及换上新被褥的雕花大床走去。 粗长的性器狠狠插入又抽出,黏腻的液体被他的动作打成白沫溅在地上,在他们的行走路上带出一道分外yin靡的水迹。 阮软无力地攀附在他肩上,隐隐约约有种预感,今夜怕是不能善了了。 * 何止今夜,随后的三天三夜她都没能从床上下来。 阮软真正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顾止将她抓到的第四天正午了。 她原先是趴在顾止怀里睡的,醒了之后便慢慢撑着他胸膛坐了起来。草草披上的外衣顺着她圆润的肩头往下滑,露出小半个布满了吻痕牙印的肩膀。 顾止握着她的腰,视线从书上移到了她身上,目光触及她后淡漠的眉眼便柔和了下来,只是看到她那满身的yin靡痕迹,他眸光难免又有些暗沉。 他看着她睁着水润润的眸子盯着地面,盯了好一会儿才突然唔了一声,神色恢复清明。 顾止轻笑,放下书揉了揉她的脑袋,温声问她:醒了吗? 阮软转头看他,哭了许久的眼睛眼尾还带着红,她瞪着他,满脸都是羞恼。 你不许笑我! 顾止怔了一下,又听到小狐狸奶凶奶凶的威胁道:我只是没有经历过发情期而已,才不是被你欺负得在床上哭呢! 顾止忽的一下反应过来,她莫不是觉得自己一只狐狸被他在床上欺负哭了很丢脸? 心上有些好笑,他唇角勾起,然后就被正瞪着他的小狐狸抓了个正着。 臭顾止! 阮软气急,拿还带着几个牙印的手锤他,一边锤一边气得眼泪汪汪。 关离可是不止一次嘲笑她是个没经历过发情期的小狐妖,一再打赌说她要是经历过情事肯定会被人在床上弄哭。加上她又好几次再阮软面前嘲笑谁谁谁被cao哭那只狐狸精水平不够之类的。 是以阮软在挺久之前,就一直觉得,被人在床上欺负哭,是一件相当丢脸的事情--尤其这几天她哭了不止一两次!! 现下阮软满脑子都是关离知道这件事情之后嘲笑她的模样,只觉得热气直冲头顶,顿时又是羞又是气,垂在身后还未来得及收起来的尾巴又一次炸了毛。 她猛的一下从顾止身上跳下来,迈开步子便要往外跑--不管去哪里,先找个地方把自己埋起来冷静一下才行。 只是她刚跳下来,同样印着齿痕的白白嫩嫩的脚丫子还未迈出去,便整个被顾止又拦腰抱回了怀里。 没笑没笑。顾止给她顺着毛,软软这么厉害,我哪敢笑话软软啊。 他将她松开了些许的衣襟拢了拢,免得自己又突然兽性大发将还在气头上的小狐狸狠狠疼爱一番。 软软不气不气,他温吞地在她脸上轻吻,一边安抚一边询问:软软这些日子都去哪里了呢?我等了软软好久,为什么软软要丢下我藏起来呢? 阮软被他翻身压住,听到问话后脸上的神色空白了一秒。 男人身上的气息总是给她熟悉且相当安心的感觉,就好像她才刚从他身边离开没几天,阮软脑子反应了一下,才想起来:啊,我把仙君送回去之后境界不稳,然后闭关了几年,醒来以后发现身上到处都是仙君的气息 不必叫我仙君。顾止在她鼻尖上轻咬一口权当惩罚,又抱着阮软翻了个身让她趴在自己怀里。 唔。阮软皱了皱鼻子,礼尚往来地张口在他硬邦邦的胸膛上也印了个小小的尖牙印记,然后又半点没发觉男人眸色暗沉地自发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着,又思索着道:因为身上都是阿止的气息,怎么都散不掉,族里的小狐狸就更不敢和我玩了,关关说这可能是吸了阿止饿本源精魄,然后就让我出来找阿止了。 可是怀里的小狐狸扁了扁嘴巴,又开始嘟嘟囔囔:怎么会是本源精魄嘛,我怎么可能吸得出来本源精魄呢,这没有道理的嘛,怎么想都不可 因为是我送出来的。 脸蛋贴着的坚硬胸膛微微震了一下,阮软呆呆地抬头:阿止你知道-- 有一丝清醒吧。顾止捏住小狐狸的下巴用拇指指腹磨裟她柔软的唇瓣,意有所指毕竟有一只这么娇娇软软的小狐狸天天亲我,就是沉眠得在死也得清醒过来,不然之后小狐狸跑了,我都不知道去哪里哭呢。 阮软隐约觉得自己似乎被内涵了,但又实在反应不太过来,只能呆呆地抬头看他,用自己的小尖牙在他指尖报复性地咬了咬。 我那也是为了治疗阿止嘛,可是阿止睡着又喝不了药,我只能这样子喂呀。 那软软为什么要救我呢? 因为、因为 阮软眸光忽的有些闪烁:我听说阿止在和魔族战斗的时候受了很严重的伤嘛。 软软是怎么知道我受伤了呢,你打听我的事情吗?为什么呢? 顾止傻吗?当然不傻,他知道有许多事情都实在不合常理,比如小狐狸怎么知道的他受伤,又比如她明明知道天庭可以将他恢复为什么她还要把他偷回她那处给他治疗 甚至于这三年日夜缠绕着他让他心神不宁的梦境,他甚至曾经怀疑过,是否是她使的计。 但不可否认的是,他的本源精魄,确实是他自愿送出去给她的。 是他动了心。 (PS:逻辑死了,被阮软嚼吧嚼吧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