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你
干你
看着他冷峻的表情,张宴引突然有些后悔。 总感觉陈然不会那么轻易放过她。 手指不停地打滑,不知道是故意还是真的解不开。 过了好一会儿,陈然逼近一步,握住她手带她解开,记住了,先按这里。 说着,啪的一声,皮带扣就弹开。 他手伸进她的百褶裙内,连同内裤一块褪下。 手指开始按揉私密,晶莹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 肿胀的火热在xue口研磨,张宴引忍了好一会儿也不见他进来。 她皱眉锤一下他胸口,你干嘛呢! 干你。 话音刚落,他猛地一挺入,突如而来的异物强势地挤进狭仄的甬道。 张宴引脸埋在他肩窝吸气,陈然拍了拍她臀,放松一点,我进不去。 欲望只进入一半,四面紧致的包裹,令他沉溺,妄想更进一步。 啊你你轻一点。她刚放松一丝,火热就疯狂地往里深入。 陈然手伸至她xue口拨弄,另一只揉捏着雪白。 舌尖轻舔她的耳骨,喘息声在她耳催生出情欲。 yin水越流越多,更方便了他的加速榨取,火热整根没入又抽离。 次次都能精准地找到她致命点,令她在销魂窟里绽放春蕾。 这样极致的欢愉叠加,让张宴引浑身发颤痉挛不及,眼泪顺着眼角滑至耳后,啊嗯你慢点啊 陈然低头咬住她锁骨一处,齿间细密咬磨,疼痛与快感交错着刺激神经。 然而撞击并没有结束,张宴引已经体会到自食其果的滋味。 身上的火热像是要把她烧穿出一个洞,洞口被粗壮猛烈地侵伐进攻。 她终于受不住,哭喊着求饶,求你慢一点 啊慢一点 但一切都无济于事,他像是头迷失在沙漠的猛兽,终于找到唯一绿洲。 双手推着他,却被他反剪至头顶,陈然吻了下来。 施与她温柔的绞刑。 两瓣yinchun可爱可怜地磨至红肿,微微发热的疼痛,陈然速度慢了下来。 可只有一瞬,他又深深地挺入了几十个来回,这场鏖战才堪堪结束。 啵的一声拔出巨大,摘掉保护套,白稠喷射在她腿间。 张宴引浑身无力,软成泥泞,瘫倒在他怀里。 xue间还在回味似的一阵阵痉挛,陈然亲了亲她粉粉嫩嫩的唇,抱着她坐在短凳上。 给她捡起地上的衣服,哄小孩一样帮她穿上。 抬手,头伸出来,另一只手。 张宴引没有力气,只能听他的,伸手,伸头。 看着她气呼呼的样子,陈然忍不住又亲亲她,乖,下次别故意招我。 她看着面前这个五官精致,气质斯文干净的男人。 突然觉得自己这次可能真的招错人了。 张宴引穿整好,陈然从包里拿出一件运动外套给她,穿上。 她看了一眼要拒绝,抬眸和陈然对视上,就立即接过往身上套了。 俩人离开这么长时间,Maeve要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真是太不了解张宴引了。 而且一看她走路姿势,猜也能猜到刚才发生了什么。 大家都玩得差不多,准备收拾东西回家,于恬微走过来,上下打量一眼她,你真让我恶心。 张宴引丝毫不在意,你记得给我写作业,下周一还有四个论文要交呢。 闻言,于恬微脸色顿变,你一个都没写!? 她笑地好看,不是有你吗。 于恬微哑然,瞳孔放大,手指着她说不出话。 气走了于恬微,Maeve撞了一下她肩,揶揄问她,怎么回事啊你?怎么在这就冲动上了? 张宴引看了眼后面帮她捡包的陈然,随口回应,不知道。 Maeve扬眉,没再问,心里默数三秒。 一,二,三... 你以前见过他吗? 张宴引一脸认真,不像是在开玩笑。 Maeve愣了愣,见过啊,在一个学校多少会见几面吧。 她啧一声,不是,我是问,你以前见到过我和他在一起过吗? ...没有吧。 这种级别的帅哥,应该属于过目不忘的类型吧。 反应了两秒,Maeve睁大眼睛,他是你前男友啊?! 我不知道,我觉得我没见过他。张宴引烦躁地皱着眉,思索不出结果。 听她说完,Maeve拍了拍她肩,一脸让她自求多福的表情,好马不吃回头草啊。 张宴引回头,就看见草已经自己走了过来。 下午回到家,正泡着澡,又接到了一个国内的电话。 她视线在屏幕上凝了两秒,才滑动接听。 喂,阿铭。 姐。 李宴铭是偷偷打电话给她的,因为这两天听见父母一直在吵,他姐要和蒋禾解除婚姻的事。 其实也不是吵,毕竟两人意见十分统一,这个婚必须要结。 但问题关键是,现在张宴引人在十万八千里外,也很难抓回来。 总不能祈祷她就在原地,等着你去抓吧。 我听妈说了你和那个蒋禾的事。 张宴引垂眸百无聊赖地,玩着浴缸里的泡泡,嗯了一声。 我觉得你要是不想结,那就不结,李宴铭声音坚定,姐,我永远站在你这一边。 电话两端安静半晌,张宴引忽然笑出声,她语气上扬,真的假的,那到时候我回家争你家产,你也站在我这一边? 本来就是你的。 张宴引笑容一瞬的凝固,手指在浴缸边缘画圈。 顺了口气说,阿铭,jiejie的事jiejie自己会解决好,你现在抓紧时间学习,别想一些乱七八糟的。 李宴铭看着书柜上全国一等奖的奖杯,起身拍了张照片发过去。 哇!你这么厉害啊? 少年被夸得脸红了些,他声音闷闷的,却格外清晰,竞赛一等奖。 张宴引听出他的害羞,弯唇笑了笑,那行,等我回去的时候,给你带好东西。 李宴铭愣了愣,立即坐起身,你什么时候回来? 只是随口这么一说的张宴引顿了两秒,有些反应不来。 正想着乱说敷衍一句,可能过几个月什么的。 电话那头就传来少年低沉的嗓音,我今年高考,你没忘吧? 她忘了。 当然没忘。张宴引笑着,我刚想是你高考前回去还是高考后呢,哈哈哈... 安静几秒。 那你别回来了。 嘟嘟嘟 电话被挂了。 张宴引哑然,猛锤两下自己脑袋,怎么能说高考后回去! 你是脑子进水了吗! 李宴铭是张宴引同母异父的弟弟,她比他大了四岁。 从小,黄茵女士就教导她,要好好照顾弟弟。 张宴引确实这么做了很多年,直到高考过后的那一晚。 那天晚上李家和蒋家打算一起给她办个庆功宴,并计划一下公开她和蒋禾订婚消息的日期。 对于订婚,张宴引没什么太大想法,因为她还没出生的时候就注定了要嫁给蒋禾。 这种从娘胎里就有的事,一般都很难改变。 而张宴引根本没有改变的想法。 反正都是要结的,还不如找个熟悉一点,靠谱一点的。 但当晚,蒋禾主动找到她,和她说,我希望你能出国上学。 为什么? 阿引,我有女朋友了,我以后也只会娶她。 张宴引呆滞片刻,笑着说:没事,我不介意。 这种事很常见,连她mama以前都是她父亲的小三。 她早就知道,当一个女人要忍受什么。 我介意。 蒋禾精致的眉骨拧在一起,语重心长地劝她,你还很年轻,没必要浪费时间在我身上。 他又说,你放心,婚约的事我会解决好,给你的补偿我也不会少。 那一刻,张宴引忽然觉得迷茫起来,怎么会这样。 明明所有都是按照他们说的做的,明明一切都是那么按部就班。 那现在他怎么要和自己解除婚约? 她迫切地想要知道,那个女人是谁,是哪家的大小姐,抢走了他。 可只是一个杨琳。 她的同班同学,她的最好朋友,杨琳。 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边缘到不能再边缘的杨琳。 她没有张宴引的美貌,没有张宴引的智慧,也没有张宴引的家世。 可就是她,抢走了蒋禾。 张宴引回到家里,想问问黄茵,她现在该怎么办。 一直以来,黄茵总是有办法,教她怎么讨好人心,挽回同情。 蒋禾不是最好的选择。 李辉沉沉的嗓音响起,他手里还燃了一只烟,这个登客的刘同,最近他老婆不是死了吗? 他可以。 黄茵看了眼他递来地照片,皱眉道:他儿子都比宴引大,他死了,宴引哪来的机会争家产? 李辉指尖点点烟,烟灰掉落下来,如同末日的裙摆在空中飘扬,他儿子生病了,活不了多久。 闻言,黄茵眸光一亮,抬头一瞬间又黯淡下来,那他还有那么多私生子,也轮不到宴引啊。何况刘同年纪不小,宴引能不能怀孕还要另说。 她把照片扔回去,就选蒋禾吧,好歹也是宴引他爸替她选的。现在婚事马上就昭告天下了,也来不及反悔。 门外的张宴引把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好像才明白过来,对于黄茵,对于李辉他们来说,她只是一件打磨已久的利刃,而现在就是出鞘之时。 她回到房间,打通蒋禾的电话,我同意了,我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