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没有亲过你?
他有没有亲过你?
- 这一天终于到了,沈阶和红萼搞上了。 一个最强男主,一个绝佳女配,剧情走到红萼这里,一点没骗人。 杜窈窈脑中闪过沈阶伏她身上亲吻抚弄的画面,转眼那女子变成红萼,沈阶耸腰,红萼浪叫。 不用撮合,便已功成。 杜窈窈觉得自己应该仰天大笑五百声,可事实,心底掠过一抹没来由的酸涩。 她归咎于沈阶是她第一个男人。 男人总会难忘初次zuoai的女人,女人留念睡过的第一个男人,当属正常。 以后多睡几个,沈阶定成踏雪无痕。 杜窈窈稳定心神,朝红萼淡笑,多谢公主费心指教。 红萼不满她云淡风轻,继续挑拨,沈夫人要谢,应谢沈大人,本宫近来跟他学到不少。 堂堂南诏公主,时常进御史台转悠,学习怎么堵男人。 这话听在杜窈窈耳中,红萼是跟沈阶学习床技,研究如何颠鸾倒凤玩得更爽。 事成定局,杜窈窈释然微笑,公主满意,是臣妇的福气。 红萼失算,如一拳打在棉花上,对方不误解不在意,她压下无力感,讥道:沈夫人真是心宽! 杜窈窈漠然,向红萼一躬,转身离席。 不想多做纠缠。 红萼身边的婢女思索道:公主,这沈夫人倒与平常妇人不一样 红萼盯杜窈窈的背影寻思,不以为意地笑了笑,谁知她是不是心口不一。 沈阶那种男人,但凡得过,单凭脸,不在心上划过一点波澜,难。 红萼忽想起一事,转而问:宸王那边准备好了吗? 婢女答:早派人跟着候着,保证万无一失。 红萼点头,笑吟吟,我看人脏了之后,沈阶还会不会把她当宝贝捧着。 杜窈窈走出梅林有点后悔,在宴上最多受红萼几句嘲讽奚落,众目睽睽,红萼不好对她做出什么。 别院偌大,能干的阴私事可多了。 她带银叶折回去往梅林走。 才走几步,前方几个内侍模样的人过来堵路。 为首的细长脸,尖着嗓音,沈夫人,我们家王爷想请您叙叙旧。 这作派,太像楚洵的人。 杜窈窈退后想说拒绝的话,那内侍阴恻笑道:不会耽误夫人太多时间,夫人可别让咱家难办。 朝身后做个手势,内侍们从袖中掏出裹了迷香的帕子,杜窈窈见状拉银叶疯跑,却在后方被一排侍卫擒住,内侍捂住她们口鼻,把人迷得昏死过去。 醒来在一处厢房,红帐锦榻,原先的衣裙被扒光,穿类似波斯舞娘的异族服饰。 只遮掩胸乳和下体,跟现代比基尼差不离。 杜窈窈强撑坐起,四肢软绵绵没有力气。 吱呀一声,门开,进来两个人影。 女声娇柔地问:不下药,你就这样上她? 男子搂住女子,挑她下颌,下药没意思,本王喜欢凭实力睡服! 女子拍他的手,嗔道:你哪有什么实力。 本王昨晚插得公主不舒服?男子戏谑。 杜窈窈了然。 宸王楚洵和红萼公主。 这两人怎么滚到一起去了? 不敢打草惊蛇,她静听。 我门口放了两个马夫,你用完之后,把她丢给他们就行了。红萼安排。 公主真是嘴甜心狠,一边说爱沈阶,一边把他夫人供给马夫享用。 少得了便宜还卖乖,红萼骄横道,不是你说馋她身子,我早让马夫拖她到荒郊野外。 楚洵啧啧感叹,不知沈阶哪点好,公主竟甘做毒妇。又嬉笑道,等本王大业功成,饶沈阶不死,把他拴起来当你的狗,到那时,公主叫他怎么舔,他就怎么舔,舔死公主。 红萼媚笑,王爷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做不到,罚本王一辈子再cao不到公主。 楚洵用胸膛贴红萼的乳。 杜窈窈想洗洗眼睛,顺便清清耳朵。 所谓jian夫yin妇,污言秽语,莫过此情此景。 沈阶的清白有待考证。楚洵的欲望、红萼的私心昭然若揭。 两人腻歪一会儿,红萼离去,楚洵掀帐,见杜窈窈闭目沉睡,扯开她的衾被,盯着雪白乳沟垂涎。 他伸手欲抓,杜窈窈睁眼。 楚洵的手挪至她肩上,摩挲那处裸露肌肤,轻佻笑,meimei醒了? 杜窈窈瞥一眼他乱动的手,直视道:你想怎么样? 你说我想怎么样?楚洵反问,脱靴,上床压她身侧,自然是想上你! 一掌握住她一边的乳,揉捏两下,好大,好软,怪不得沈阶喜欢你。 恶臭咸猪手,杜窈窈气恼地推他胳膊,松开! 她挣动,乳波晃荡,楚洵咽下口水,沈阶有没有吸过你的奶? 传说中的恋人妻性癖,无语死。杜窈窈迷香未完全解,身子没多大力气,挣脱不动也不答。 床上没个能敲头打人的物件,长发披散,连支尖锐的簪子没有。杜窈窈只期盼,沈阶早点发现她来南诏驿馆,料她有此一难。 楚洵似看穿她想法,搂她的腰笑道:别指望沈阶来救你,这里可不是公主别院。 他抬下颌意指房门,敢出去,这儿的嫖客非干死你!要叫人知道沈阶的妻子做了妓子,男人们肯定争着抢着干你。 手指下滑,抚她阴阜,谁不想尝尝御史夫人金贵的逼 杜窈窈夹紧腿根,从他言语中,猜测这是古代青楼。 裙衫轻薄,楚洵摸她似没有毛发,神情一喜,白虎? 指尖想横进她腿心,杜窈窈并紧不让,他奇道:沈阶有没有亲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