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别庄情迷h
第七章 别庄情迷h
姬珩 细弱娇音尚未出囗就被他以吻封住。 他辗转在她唇畔流连,汲取她口中每一丝香甜,唇齿相依,灵舌相缠,柳枝惜被他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好不容易推开他,她脸上发热,手也是烫的,心怦怦跳个不停。 一双杏儿眼水雾迷蒙,眸光潋滟,红唇微肿,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方才经历了什么。 姬珩坐在榻边,伸手把她散乱的青丝勾到耳后,怜惜地顺了顺她的发丝。 惜惜,姬珩揽她入怀,唇凑到柳枝惜耳边低语,我好想你。 热热的气息洒在白嫩耳垂上,顷刻之间便染红了一片,低低沉沉的男声钻入她耳中,痒痒的。 柳枝惜正想让姬珩放开她,忽觉肩头一凉,衣襟半褪,香肩乍露,那姬珩趁机一口咬了上去。 唇齿间湿热的气息不断喷洒在她身上,那块软rou被他含入口中更是避无可避,柳枝惜怕痒得紧,忍不住在他怀里扭着身子躲。 然而被他按在怀里便是羊入虎口,又哪里躲得开? 那娇臀不安分的左摇右翘,不经意间蹭过男人脐下三寸之地。 乌丛中,一方巨兽慢慢觉醒。 柳枝惜哭吟了几声,这个时候她要是还不知道姬珩的意图她就是傻子了。 姬珩十分不舍地吐出入嘴的嫩rou,瞥了一眼窗外,将怀中美人抱到内间的床上去了。 他也没忘记案上的一小碟子樱桃,春日里新摘的樱桃颗颗鲜嫩饱满,果rou清甜,像他的小姑娘一样美味。 柳枝惜脑中不断回响起柳之翊先前对她说的话,他叫她离姬珩远些,莫要与睿王府的人牵扯上关系。 但自从上次姬珩醒来之后主动告诉她,他就是少时在相国寺分她素斋,吃她糖糕,陪着她度过灰暗日子的那个少年,她就无法将他视作睿王世子了。 在她心里,他只是那个令她心心念念多年的小公子,而不是如今在京城里炙手可热的睿王世子,无数闺阁女子的梦中人。 她烦闷得紧,索性扯了一边的锦被将自己盖住,蜷成一团。 姬珩进了内室,并不见柳枝惜,只见床上被子里隆起了一大坨。 他并不意外,少时暂住相国寺,柳枝惜就喜欢把自己团团拢在被子里。 姬珩伸出手,隔着被子轻轻拍个拍她,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惜惜,小懒猪,出来了。 此情此景,若是教睿王麾下那群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看到,定然要惊掉下巴。 众所周知,睿王世子乃王爷亲自教导,带兵打仗毫不含糊,治军严苛以身作则,在兵营向来都是冷着脸,一双墨瞳如鹰般锐利,什么时候对人这般和颜悦色过? 但柳枝惜对他极为罕见的柔情并不买账,仍然窝在被子里不肯出来。 姬珩对她的不配合毫无怒意,面上甚至还有微微的笑意。 只是在她未曾觉察的地方,一只大手悄悄从锦被边缘滑了进去。 不一会儿,被子里的人就待不住了。 啊 柳枝惜低呼一声,姬珩那家伙的手不断作乱,在她身子上游移,握住她一边臀rou又掐又捏,痒得她四处躲闪都摆脱不了。 那手还专挑敏感的软rou蹂躏,两根手指深陷腿心蜜地,享受着花xue的湿热,媚rou的绞缠,不断抠挖,竟如同入了桃源仙境的凡人一样恋恋不舍不肯离去。 那锦被蓦然被掀开,美人儿花鬓散乱,衣衫凌乱,眸儿水光泠泠,腿间两根男人的手指摧开了娇花,水声咕叽,春露靡靡,甚是惹人怜爱。 还不等姬珩开口说什么,柳枝惜便呜咽着扑入他怀中,软软的嗓子带着哭音,姬珩! 姬珩连忙将她搂住,揽入怀中温声哄人,惜惜不哭,是我不该作弄你。 话音刚落,那两根手指便识趣地退了出去。 柳枝惜半句声儿都没出,把头埋在他怀里,花xue里的媚rou却死死地绞住了他的手,不肯让他走。 姬珩感受到她的留恋,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水声渐大,听得柳枝惜红了耳尖儿。 她声儿很轻,吱吱唔唔地把自己烦恼的事告诉了姬珩。 姬珩耐着性子听她说完,眼眸微眯,神色莫测。 他就知道是柳之翊那个伪君子干的好事儿! 他一边安抚柳枝惜一边把个中利害讲给她听。由于不想破坏柳之翊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姬珩还不得不替那人润色解释一下他的良苦用心。 柳枝惜对姬珩颇为信任,听进去了他的话,哭声渐止。 姬珩温柔地用指腹拭去挂在她眼睫上的泪珠儿,动作带着十分的怜爱。 长年习武的指腹生满了老茧,粗粝地拂过,在美人儿的娇皮嫩肤上留下了一片红印子。 他便改指为唇,将泪珠儿一一吻去。 温香软玉在怀,那吻渐渐地就变了意味,碾过耳珠后,顺着细颈留下一串儿暧昧红痕,在雪白的胸脯上肆意舔咬,含住两颗朱果儿不放。 柳枝惜腿间娇花被摧残得红蕊初露,那两瓣花唇东倒西歪,小囗在男人的灼灼目光下吐着yin水,丰沛的水儿被他指尖戳得不断往外冒,沾湿了一片床褥。 男人胯下那物狰狞勃起,虎视眈眈地觊觎着身下那朵娇花。 硕大菇头带着guntang的温度轻点娇花,骇得那小囗一阵瑟缩,须臾,又吐出了一大股yin水儿,正正浇在菇头上。 巨龙迫不及待地cao进那湿热花径,媚rou死死地绞了上去,男人霎时爽得不不行,喉间溢出一丝低吼。 花径里又软又湿,那阳具越绞越大,男人腥红了眼,一贯而入,直抵花心。 柳枝惜啊的一声,差点儿哭出来。 层层媚rou争先恐后地涌了过来,挤压着阳具上勃起的青筋,yin水将耻毛下两颗硕大卵蛋淋得透亮。 姬珩狠狠地掐住她的软腰,甬道里的阳具死命往花心上撞。 腿间被他撞得生疼,不多时就红了一片,花唇被粗硬的耻毛扎得发疼,还有几根贴着阳具cao了进去,刮着花径里的嫩rou。 yin水越吐越多,他身下的柳枝惜身子泛起了一层淡淡的薄粉色,被他撞得呜咽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