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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难熬的姬珩(囗交+颜射)

    

第十章 难熬的姬珩(囗交 颜射)



    外面那二人聊得正欢,藏在锦衾里的柳枝惜可难受了。

    整个人憋在被子里两眼一抹黑,什么都看不真切,只能凭着手乱抓乱摸,慢慢摸索才知道是什么。而且被子里沉闷,柳枝惜身子上不断沁出细汗,碍于外面还有个姬毓宁,又不敢大幅度动作,实在难受得紧。

    姬珩二十多年来头一次在榻上见客,并非他洒脱不羁不顾细谨,而是姬毓宁这家伙来得太不是时候,榻上还有他心心念念的美人儿呢,哪有心思跟他扯朝堂那些事儿。

    世子可知,圣上对睿王爷的旧疾颇为挂念。

    姬毓宁敏锐地察觉到了姬珩的漫不经心,决定抛出睿王作砝码。

    姬珩眼色微变,喉结微微滑动了一下,扣在桌案上的手停住了。他的惜惜真是不乖,需得好好惩罚一下才是。

    无人察觉的锦被下,柳枝惜兰息微喘,一只小手顺着男人的大腿爬了上去,那腿结实有力,硬邦邦的,是长年骑射留下的坚实。

    跟自己白白嫩嫩的小细腿儿完全不一样,难怪昨夜压得她动都动不了。

    她伸出一根手指头戳了戳,手一歪就戳到了一颗鼓胀的硕大rou囊。隔着亵裤温度依旧烫人,她吓得连忙缩了回去。

    身边的男人微不可察的一颤,仍一脸镇定地回复姬毓宁的话。

    柳枝惜对男人这物件很好奇,长年居于深闺,她能接触到的男人本来就少,更是从来没有见过男人的身体。

    她腿间只有粉粉嫩嫩的一个小馒头xue,干干净净的连一根儿细毛都没有,平日里除了浴时自己都极少碰。

    但柳之翊和姬珩倒是爱得很,一看见那小馒头就疯了一样拿根丑东西插进去欺负她,插得那小馒头咕噜咕噜冒出了好多水儿,任她怎么哭都不肯放过她。

    柳枝惜咬了咬牙,姬珩那家伙昨夜今晨欺负了她那么久,她也要欺负回去!

    她凑过去摸索着解了男人的亵裤带子,手刚一伸进去就被丛丛硬毛扎了手。柳枝惜恨恨地揪着几根耻毛拽了拽,立时感觉男人的大腿绷得紧紧的。

    正在与姬毓宁过招的男人额角青筋一跳,声音都哑了几分,脑中闪过避火图上的种种姿势,觉得昨日做的还是太少了,他今日定然不能轻饶了这小妖精,男人那处岂是能随便玩儿的?

    还没有想清楚惩罚她的姿势,胯下那物就被两瓣柔软的唇含入口中。

    一股快感直冲灵海,爽得男人暗了眼眸。

    只是那小妖精可不是要帮他口,而是换着法子折磨他。

    柳枝惜嘴里都是他的腥膻气息,那根大roubang远比她想象得更加粗巨,她努力张大了嘴,好不容易才含入顶端的rou冠,小嘴就已经被撑得满满当当的了。

    也不知道这么粗大的丑东西,是怎么插进她腿心那个小馒头xue的。

    细细的贝齿刮过大roubang上青筋暴起的伞状rou冠,激得它生龙活虎愈发高昂。前端泌出点点透明黏液,很快就随着唾津一块儿滑入美人儿那细小的喉管中。

    对面的姬毓宁都察觉到了姬珩在暗自压制着什么,后者面色平静无波,眼尾却隐隐泛红,臂上肌rou紧绷,青筋渐起。

    对于姬珩在安南的境况,以及被二公子姬长懋和睿王妃视为眼中钉屡次暗下毒手的事姬毓宁也知道,联系他入京的时候,姬毓宁胸中隐有成算。

    世子可是旧伤复发?他中止了之前的话题,蓦然关心起他的伤势来了,既如此,那些事权且改天再议。在下有些伤药,对旧伤颇有助益,回宫就派人送过来,还望世子不弃。

    言罢,他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盖在姬珩身上的被子,拂衣而去。

    姬珩忍了半晌,身下的女人越来越过分,rou冠把那张小嘴儿撑得圆圆的,剩下长长的一截大roubang被冷落在空气中炙硬如铁。

    姬毓宁前脚刚迈出门,后脚那根大roubang就一贯而入,强硬地插入美人儿喉中。

    呜呜

    柳枝惜被他一个猛入cao进喉中,细细的喉管被大roubangcao得极为不适,眼角泛起了点点泪意。

    她委委屈屈地瞪了一眼那男人,带着泪珠儿的眼眸柔柔地瞪得毫无威慑力,像是在朝男人撒娇一般。

    只盈盈一眼,姬珩不禁软了心肠,按着他的小娇娇正要拔出来,身体突然一抖。

    柳枝惜一只小手捏住了一颗硕大卵蛋,那物又大又沉,她一只手还托不住,染着精致蔻丹的指头轻轻抚着昨夜拍打她的rou囊,从缝褶中滑下,忽而捻住一块用力一拧。

    嗯哼

    男人忍不住低喘一声,额头青筋暴起,一大滴汗水沿着俊逸下颌滑下。

    嘴里的大roubang绷得紧紧的,那两颗rou囊一紧,柳枝惜嘴里顿时爆出了一大股白浊浓浆。

    巨大rou冠一颤一颤地将腥臊气息射了她一嘴,充斥着她囗中每一个角落,又将浓浆咕噜咕噜地推向喉管迫使她咽下。

    趁她迷蒙时,一只修长的大手报复似的向柳枝惜腿间那朵小娇花伸去。

    花缝靡软,只揉一揉便推开了花唇,只有筷子头细小的小囗吐出的靡靡yin水儿又沾湿了锦绣茵褥。两根长指插进去不断戳弄花径内的软rou,媚rou本能似的缠了上来,热情迎合长指的入侵。

    柳枝惜咽得急,那大roubang射的东西又多,一时竟呛得咳了起来,眼里的泪珠儿颗颗滚落,在锦被上氤染出一片深色湿痕。

    姬珩见不得他的小娇娇伤心,忙把沾满靡白浆水的大roubang从她嘴里拔出来,啵的一声臊得人面皮子绯红。

    那rou冠被齐编贝齿一刮,重重一抖,一股白浊就射在了柳枝惜脸上。烫红的小脸上覆了一层yin靡的白,柳枝惜被糊得眼睛都睁不开了,一头鸦羽青丝上白浆点点,像墨玉上一点白瑕,浪荡得夺人眼球。

    姬珩被这一方绮艳旖旎诱得怔住,一眨不眨地盯着怀里瘫软的美人儿。

    一时竟忘了呼吸。

    被这靡丽风光引诱的人还有隐在暗处的姬毓宁。他总觉得这睿王世子今日极为古怪,那团被子下面也不知道掩盖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结果却是难消美人恩,沉溺在了温柔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