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大活好?嗯?
器大活好?嗯?
发觉他眸底一沉,顾念念朝着背景板庞光良说:庞光,你先回宿舍,晚点我再联系你。 这声庞光叫的无比响亮,庞光良很忧伤,不遂她意:难得遇到秦教授,我也想找教授探讨人生。 他的视线投向秦深,顾念念也望着他,秦深偏不作声,既不反对,也不支持,颇有隔岸观火之意。 这男人!该不会上看上庞光良了吧?亦或者故意看戏? 见她眸底堆积着越来越多的不满,秦深翘了翘唇:庞光同学,我找顾念念同学有要紧事,想讨论人生,欢迎来听我的课。 庞光良憋了好久,秦教授,我叫庞光良。 秦深目光移动,移到他身上,庞光良只觉心底涌现一股莫名的压迫感。 你们都欺负我嘤嘤嘤! 庞光良感觉到自己被嫌弃了: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你们了。 他上一秒刚离开,顾念念下一秒被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拽到小树林里。 柠檬里夹带着佛手柑的香味,清新优雅,还有一丝丝混合型烟卷的味道,性感醇厚。 这气息真恼人!又在蛊惑她了! 烦躁的顾念念伸手试图推开他,碰到他坚实的肩膀时,透着薄衬,男性的炙热灼伤她手心般,她猛地抽回手,仰头凝视他的棕色瞳孔里溢满不可思议,以及慌乱。 为什么会有种触电的感觉。 这种感觉,很陌生。 她害怕。 而此刻秦深唇边蓄着慵懒的浅笑,格外邪肆。 那是危险的信号。 她更害怕了。 路边一缕昏黄穿过树林,落在两人身上,依旧暗淡模糊。 秦深低头,细细打探那张如小鹿般惊慌的小脸:器大活好?嗯? 刚刚当着别人还气焰嚣张的小女孩已温顺如绵羊,受了惊的绵羊,竟有一丝可爱? 随着他鼻腔发出的嗯声,她眼睛睁得更大了,湿漉漉的,不知所措。 秦深唇间勾起一丝连自己都没有觉察的笑。 他还真知道这四个字的意思 但不需要以这种形式惩罚她啊! 还有,他的声音真特么酥,酥得她头皮发麻。 特别是那若有若无的气息,拂在脸上,烫死宝宝了。 努力平稳呼吸,顾念念不自觉地伸舌头舔舔干燥的下唇,伴随着她无意的动作,男人的深瞳愈发幽深。 找回声音,她牵出一丝笑:器大活好的意思是,气量宏大,活力很好,不是您想的那样。 秦深微微低头,无形间拉进了两人距离。 他唇角的弧度更深了,存了作弄的心:我想的那样?我想的哪样? 顾念念能感觉到那弧度完美的薄唇有多柔软,一张一合,似乎蛊惑她踮起脚尖,亲上去。 只要稍微踮一点就够了,一点点就够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间,道路边传来汽车飞驰而过的涡轮声,她恢复了神智。 为什么会这样,就像被人迷了心魂。 难道这就是偶像的魅力吗? 那好吧,她承认,她成了他众多女粉丝的一份子。 这也没什么,她有很多爱豆,歌手兼演员多栖发展的全能男神张国荣,爱尔兰乡村歌手Charlie Landsbh,法国音乐家Edith Piaf 现在多增一个,而已。 这样想来,顾念念心里舒服了很多。 她微曲双膝,脑袋挨着他下巴,暂时脱离可怕的面对面碰触,打算以轻松的语调来平缓这场突如其来的狼狈:秦教授,您酱紫,很容易被别人看见的。我一个普通的学生,名不见经传,倒无所谓,但你不同,赫赫有名,在学校妇孺皆知,万一有人误会,玷污您名声,我实在罪大恶极。 其实这点她纯粹瞎扯淡,没人相信秦深会看上自己,连她都不信。 头顶传来秦深低沉的笑声:你都不怕别人听见,怕别人看见?顾念念,这话你自己信吗? 这男人 怎么那么讨人厌?! 暗暗骂了声席八,她很快想出周全脱身说法:这不是最重要的,重点是您是有妇之夫啊,既然结婚了,就应该和女性保持安全距离!虽然我是你学生,好歹身份证性别那一栏写的是女字。 管他是有妇之夫,还是有夫之夫,家有良人,理应珍惜。 她最厌恶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男人,例如她爸。 很快,顾念念不停窜动的小心脏恢复正常状态。 不只是她,连同秦深也如同变了个人,浑身蔓延着一股噬骨的寒气:谁告诉你,我结婚了? 两人姿势未变,贴得很近,顾念念却觉得霎时间盛夏转严冬,很冷。 她有些犯懵。 他这话里的意思是未婚? 这里还有很多种状态,要么订婚(异性恋),要么戒指掩人耳目(爱好同性) 如果是个双呢?好混乱 不过,她为什么尤其执着这点? 还是,你在试探我的婚姻现状?秦深仔细观察她神情,你喜欢我? 顾念念胸口微微震动,理不清此刻的情绪。 婚姻现状?很好,他已婚。 那些无谓的猜测,显得好搞笑。 未待她回答,秦深已松开她: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 亲妈OS:秦教授,小心脸肿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