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VA 证没领成
OVA 证没领成
证没有领成。 因为领取结婚证需要满足几个条件,第一是男女双方必须是自愿结婚,第二是男方结婚年龄不能低于22周岁,女方年龄不得低于20周岁。 第一条或许可以隐瞒,第二条却是硬性规定。 陆冬在民政局门口接连打了好几个电话,不知道都是打给谁,那边的态度清一色的恭敬,这边脸色从始至终黑着。 我打开手机,果不其然,男女混双小分队里铺天盖地的未读群消息接踵而至,时间都在昨晚,周阳和乐乐艾特我,怎么无缘无故失终了。 我从上往下翻看信息,有一条的发送人是齐风,这也是他进群以来发完OK之后的唯一一次发言,他很镇定:她的脾气你们清楚,有急事,我们三个打吧。 乐乐接道:典典不去,我也不想去了。改日请大家吃饭,SORRY,各位自便吧。 各位中的周阳忙说:嗳,别啊乐宝!黎典怕是又窝在哪个角落看书写作业,她呀,一读起书来沉浸进去啥都抛到九霄云外,咱们去打不成吗? 乐乐发了个宝宝不高兴的表情,怼周阳:她从没放过我鸽子,肯定像齐风说的,有急事,你懂啥! 老实人周阳:。。。 乐乐:不打了不打了。 被欺负惯了的周阳凄风苦雨地回了个:哦。 聊起记录到此结束。 我抬头看了眼不远处的陆冬,这都出来十几分钟了,他依旧没死心,蹲在花坛边锲而不舍地打电话,烟抽完一根又一根。 我垂眸,在群对话框打字。 坦白说,我不大习惯用苹果手机,还是以前的老人机用得顺手,因为用了很多年,有比较深的感情,不过,智能手机是真的方便。 陆冬对电子产品要求很是苛刻,追求前沿高端科技,对于手机,是市面上一换代他就推陈出新,最快的时候,他隔半个月换了一部手机,旧手机明明还是新的。 我的这个手机是他买的,用了几个月,他要给我换新款,我没同意,觉得没必要。 我偶尔也会觉得不可思议,趁他心情好不会发疯时,问他:陆冬,你这样追求新鲜感的一个人,老是缠着同一个女人不腻味? 他那会儿正在房子里的画室,筹备新画,新画的名好像是,看上去挺大的工程。 不得不说,陆冬还是有点本事,他的每一幅画完工之后会有专人来家里取,高价收购,再出售给赏识他的买家。 当然,很多画他并不卖,还得看他心情,想卖就卖,不想卖就不卖,任性得很,毕竟他不缺钱。 我倒不关心这些,我暗喜的是,每当他关上画室的门忙活起来,便是通宵达旦,我就可以与他基本隔绝,清净好几天。 对于我的那个问题,他是怎么回答的呢? 他摆放完那些进口颜料,抬起头看向我,表情颇为疑惑:为什么? 电子产品是死的,你是活的,活在我心里,融化了,遍地都是。 我为什么要腻味? 很正儿八经的语气,我一阵恶寒,摆摆手:你忙吧,注意吃饭。 回忆游走,停在这儿,我回过神来,继续打字。 手机震动了两秒,我退出群,看到齐风的信息。 在哪儿,我来找你。 我看着这几个字,想象他是鼓起多大的勇气。 我无数次设身处地想过,如果经历他的那一切的人是我,我怎么可能还会去主动靠近一场噩梦。 他的微信昵称是他自己名字:齐风。 我的目光移向他的头像,头像就是他本人,照片上他一身清爽的洛中校服,临风立在田径场周围的眺望台上,微风拂动,英姿飒爽。 我眼睛微微湿润,我记得这张照片,那是高二夏日的一个午后,同学给他拍的。 那个时候的我,就站在他的身边。 与正文番外都无关的小糖果 某年的元宵,满城灯火,游人如织,热闹非凡。 陆冬初次去我家过元宵节。 老城区不像市中心那边管控得严格,小区烟花爆竹并没有禁燃,漫天的烟花如花、如雨,缤纷悦耳,此起彼伏。 我和家人围在被炉前观看元宵晚会,mama和峻峻在厨房做团圆饭。 那天夜里陆冬吃了两碗饭,一碗汤圆。 黑芝麻馅和豆沙馅是我的最爱,mama手艺好,我胃口大开,也吃了好几颗。 陆无忧坐在峻峻腿上,峻峻喂他吃鸡腿,他嘴里鼓鼓的,眼巴巴盯着餐桌上的汤圆,好奇又嘴馋,软乎乎的小手指着碗里小白球,奶声奶气地开口:舅舅,不要鸡腿,要紫薯水晶。 好,小家伙还知道紫薯水晶呢。峻峻忍俊不禁,放下撕成细条的鸡腿,投喂一颗给他吃。 软软糯糯的汤圆,配软软糯糯的无忧,小家伙吃得欢天喜地。 一顿饭和和美美,团团圆圆。 夜里洗漱完毕,我躺在床头,抱着无忧,念绘本故事给他听,哄他睡觉。 陆冬从浴室出来,换上睡衣,轻手轻脚爬上床来,躺在无忧的另一边,手臂弯曲,掌心微握拳,撑着侧脸静静注视我和孩子。 无忧已经半眯着眼睛,睫毛弯弯,缓缓睡着了。 我合上书,瞥陆冬一眼。 陆冬正传神地看着我。 看什么? 他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看你。 我挑眉,我有什么好看的? 他语气难得正经,就是好看,挪不开眼。 他说罢,凑过来亲一口我的额心。 我脸烧得发烫。 睡吧,宝宝。他掖好被子,抬手熄灯。 嗯。我躺下,面向孩子,对他们说,晚安。 他捏捏我的手心,轻声说,老婆,晚安。 屋外夜空悬挂朗朗明月,皎洁的月光笼罩着城市,护城河远处起伏的山峦朦胧在如纱的月色里。 一切美得如幻似梦。 留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