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其他小说 - 邪神降临在线阅读 - 第一章 雅典娜

第一章 雅典娜

    

第一章  雅典娜



    第一章      雅典娜

    尘烟弥漫,树叶翻飞,街景萧条,寒意陡升。王飞望向天空,云郁郁、雾腾腾。

    怕是要下大雨了。

    深圳的天如娃娃的脸,变化之快总让人猝不及防。王飞加快了步伐,想尽量在雨来之前赶回公寓。

    然而天总是不遂人愿,刹那间大雨倾盆,王飞只好到一家水果店檐下暂时躲避,好在深圳的雨一般来得快去得也快。

    檐前雨瀑飞泻,雨点落在柏油路上云气蒸腾,似凭空拉起的一面垂帘。

    街道上稀疏的人们或加速快跑,或也找家店面临时躲避。在这淅沥声里,王飞想起了一个人。

    他好看的唇角上翘,忍不住轻笑了出来。

    那个丫头啊,外表高雅端庄,可一上床就如奔腾的枣红牝马,难缠得紧。

    记得也是一个雨天,自己被她那头火红秀发吸引了视线。与她攀谈几句便觉十分投缘,加了联系方式后,没聊几天就爬上了床。从此他就明白了什么叫如狼似虎、欲壑难填,就连他也差点翻车。

    后来是怎么驯服那匹枣红牝马来着的?嗯,好像她从来就没被驯服过。

    只是那天自己将她呈大字型吊了起来,又给她带上了耳塞、眼罩与口球。对她各种挑弄爱抚,她偏还叫不出声,只能不停哼哼表达自己的情绪。接着又是疾风骤雨般的抽插,自那以后她倒是乖巧了许多。

    一辆白色马自达缓缓停在他跟前,车窗摇下了小半截,露出张棱角分明的男性面庞。

    爱妃,你咋在这啊。

    男子声音慵懒清脆,他五官秀气白净,在配上那倦倦的语气,总让人想到放荡不羁的风流浪子,而他本也是个风流浪子。

    爱妃你是不是没带伞?我车上正好有一把,你先拿去用。

    谢谢。王飞接过雨伞,随后皱眉说道:周钇成,你能不能别叫我爱妃什么的。

    哈哈,王飞、王妃,可不就是爱妃嘛。他的眸子清澈明亮,笑起来十分好看,不知迷倒过多少年轻少女。

    周钇成,这么大的雨,你这是要去哪?

    嗐,还能去哪,去开房呗。周钇成唇角上扬,露出个小得意的坏笑:这是我社交软件上新认识的妹子,是个护士,sao浪得很。

    呃。

    话说,你小子长得也不差啊,怎么就找不到女朋友?

    王飞确实很俊,甚至比周钇成还要好看几分。只是他麦色的皮肤,五官又偏硬朗,不做表情便给人严肃古板的感觉。好在左眼下方的泪痣为他添了几分柔,否则便是一清心寡欲的卫道士模样了。

    女朋友啊,也讲缘分吧。

    你呀,整天臭着个脸,能泡到女孩子才有鬼了。

    你还是个处男吧,告诉你,这小护士已经是爷的第十个女朋友了,哈哈。

    周钇成肆意的笑声盖过了滂沱大雨,两人在同一家公司上班,又住在同一家公寓,关系倒也不错。

    只是王飞无论在业务还是技能上,都要盖过他一头,他看上的美女上司貌似也对王飞有意思。这些都让他对王飞的态度十分复杂,有事没事就拿王飞单身的事情开玩笑,随后便炫耀自己新交的女友多sao多媚。

    似乎在他的眼里,能多睡几个女人便是荣耀的象征。

    嗯,私生活混乱,对感情不认真,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吗?王飞低头蹙眉,若有所思。

    呃。

    周钇成一时无语,竟有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算了,不跟你个处男多说了,我要去cao我的小护士了。

    嗯,再见。

    王飞摆摆手,目送他驾车离开。

    他撑起黑色雨伞走出,大雨如幕,霓虹灯斑驳,为他镀上一层朦朦胧胧的光晕。

    回到公寓时雨已经停了,只是他衣襟裤腿还是被打湿一片,雨后的风撞入心怀,让他咳嗽了几声。

    咳嗽间他隐约听到有谁在呼喊着什么,那声音不是中文,沙哑憔悴,却给人狂热疯狂之感。

    我无上的主,至高的黄袍之主安霍福斯啊。

    您是金色与光的本身。

    王飞听不出是哪国语言,摇摇头也就不在意了,先回家换身干净衣服吧

    公寓一楼的某间房间紧闭着门窗,室内三根蜡烛的微光照亮着贡台,其余地方便只是漆黑一片。

    那上边贡的也不是三清与佛祖,仅仅摆着个空盘子,盘子的侧边放着柄磨得锋利的菜刀。

    贡台前跪着位身材伟岸的男人,他把头死死的杵在地上,口里念念有词,却不是这个世间的任何语言。

    您赐予世间金色与光的至理,世间蒙受您的恩典,我们理应赞美您。

    您的恩德无法报偿,唯愿献上我虔诚的心。

    我将追寻您的道,那世间唯一的真理。

    说到这里,身材伟岸的男人抬起头,他的脸古朴沧桑,鹰喙般的鼻梁上有道明显的伤疤,仿佛写满了故事。

    男人粗大的手掌握上菜刀,那布满肌rou与青筋的大手竟在微微颤抖。

    他的目光里,有狂热,有茫然,有不甘,也有害怕,最后统统化作了毅然决然的狠厉。

    他一闭眼,将菜刀冲着自己的左手手掌迅疾劈下。

    嗯哼

    鲜血飞溅,男人痛哼一声,额上青筋暴起爬满碎汗。

    他毫不犹豫的将左手手掌放入盘里,随后将额头杵在地上,继续用那狂热疯狂的声音呐喊。

    以我之左掌为证,愿主垂听我之祷告,接纳我为羔羊。

    烛火掩映的房间静得吓人,良久后男人抬起头,什么也没有改变。他目光先是茫然与怀疑,随后变成了暴怒。

    该死,该死,居然失败了,该死的!

    男人站起身,将房间里的一些家具砸得粉碎,一通发泄过后,男人呆愣愣的站在中央。

    他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左手手腕处的鲜血滴滴答答落在地上,场面诡异又可怖。

    该死,我不想当窃道者了,今天我非要成为眷者不可。

    来,再来!

    男人整理好贡台,擦干净菜刀,换上一个新盘子后重新跪在了地上,用那不属于这个世间的语言狂热又疯狂的继续诵念。

    我无上的主,至高的美神阿尔西尼啊。

    您是美与欲的本身。

    您赐予世间美与欲的至理,世间蒙受您的恩典,我们理应赞美您。

    您的恩德无法报偿,唯愿献上我虔诚的心。

    我愿追寻您的道,那世间唯一的真理。

    以我之左臂为证,愿主垂听我之祷告,接纳我为羔羊。

    话毕,男人再次挥出菜刀,从肩膀处将自己整条胳膊砍下。他依旧没有发出惨叫,只是额头似被人泼了盆水,豆大的汗珠止不住的向下淌。

    男人将头杵在地上,默默祈祷,半晌也没有动静。

    又失败了吗?

    该死的,那就接着来吧!

    我将献祭我的左腿,右腿,眼睛,鼻子,直到我成功为止!

    正此时,漆黑幽闭的房间里刮起了诡异的风,烛火也被这风吹成了青绿色,照得整个房间如地府阎罗。

    男人大喜,他狠狠叩首,口中不停的诵念着:我无上的主,至高的美神阿尔西尼啊。您是美与欲的本身

    王飞洗了个澡,用毛巾擦拭身体后赤裸着爬上了床。他习惯了裸睡,一来一个人也没啥忌讳,二来国内也买不到合适的内裤,平日还好,每到早上晨勃时他就胀得难受。

    他1米79的个子,工作轻松时有健身的习惯,麦色的小腹上人鱼线明显,肌rou结实健硕。

    躺在床上,他又有些睡不着了,这次倒不是为工作烦心,是想那火红长发的丫头了。

    她胸前两团雪峰饱满傲人、偏又温绵细软,她臀形浑圆挺翘、结实诱人,一巴掌拍上去便波涛浪涌,总是让他情难自已。

    我的枣红小牝马啊。

    王飞嘴唇微张,想象着自己含着她雪峰,挑逗着她乳蒂的样子。

    他握上自己硬起来的roubang,上下taonong着。

    好想,好想,好想再cao你一次。

    没几下,roubang已坚硬如铁,上边几条青筋蜿蜒如游龙,guitou胀大似菇冠。

    我要cao死你,cao得你yin水飞溅,cao到你哭。

    他呼吸粗重如牛喘,taonong的速度愈来愈快。

    忽然间天地翻覆、星移斗转,他仿若置身在无垠的深空宇宙之中,隐隐约约,好似看到了一团巨大的rou山。

    还未分辨清楚,他便觉双目刺痛,下意识地偏过头,侥幸活了条命。

    啊

    他痛呼一声,紧闭双眸,手背轻轻揉着眼眶缓解痛楚,却又觉整个人在快速下坠。

    这下坠的感觉如此真实,他不顾疼痛睁开双眼,入目的却是个雪白大厅,大厅里满是各色赤裸的男男女女。

    这!

    环顾四周,这些赤裸的男女他大都有印象,都是这悠家公寓的住户,那些没映像的,大抵是还没见过面。

    只是这些人,皆如路边野狗般,在近乎疯狂的交媾着。

    他看到三楼的高中生小裴正把隔壁四十来岁的李婶摁在地面猛cao,小裴一手揉捏着李婶开始下垂的奶子,一手如揉面团般揉捏李婶小腹的赘rou。

    小裴~小裴~你好棒。

    高中生~嗯~高中生的jiba~好~好厉害~

    婶子~要~要受不了了~

    婶子,你好sao,好浪啊。小裴面色病态般潮红,他roubang打桩机般在李婶毛发茂盛的rouxue里抽插,带得yin水四溅,xuerou翻转露出一抹粉。

    婶子,婶子!

    你平时看起来像个绝经的大家长,怎么xue里水这么多,cao的我好爽啊。

    嗯~嗯~水~水多是因为~因为你的年轻~jiba厉害。

    我~我家~老不死的~已经~很久没有~cao我了~他~jiba不行~

    高中生小裴受到鼓舞,似打桩机般的抽插上调一个档,进进出出的速度愈发的快。

    是吧,我比李大爷厉害很多吧。

    厉害~嗯~厉害太多了~shuangsi婶子了

    哦插得~嗯~插得好深~啊

    小裴脸上写满骄傲与得意,他扭头看向一边,李婶老公李大爷正抱着四楼的夏老师猛啃。

    夏老师据说是练舞蹈的,她玉足小小的、绵绵的,足趾晶莹,指甲带着点粉,似一颗颗并排摆放的珍珠。

    李大爷死死抱着夏老师大腿,像要把她碾碎般。他脸上满是皱褶,已有了些许老年斑,张嘴便露出一口被烟熏黄的牙。

    他将夏老师精致粉嫩的足趾一个个含进嘴里,不停的吸允、舔舐。

    哦~嗯~嗯~

    夏老师猫叫般轻哼着,好看的眉毛舒展,檀口微张,便有一缕粘稠津液顺嘴角淌下。

    夏老师,你个sao婊子!我想cao你好久了。大腹便便的邓老板跑上来,他眼眸如恶狼般冒着光,二话不说便将细软短小的roubang塞进夏老师朱唇中。

    夏母狗,你每天都穿着个超短裙在公寓里晃,看得老子是yuhuo中烧。

    要不是有监控,我他妈的真想强jian你,用老子的大jibacao得你欲仙欲死。

    噗呲。卖力干着李婶的小裴忍不住轻笑出声。

    你笑什么!邓老板怒视小裴,到底是商场里打滚的老油条,眉梢一斜眼一翘,真就有几分威严。

    呃,没啥。

    邓老板扭头一巴掌扇夏老师脸上,喝骂道:sao婊子,嘴巴收紧一点,舌尖抵住guitou。

    你他妈的会不会吃jiba。

    呜呜~人家~嗯~人家没吃过jiba嘛~夏老师的声音又舒爽,又娇媚,她眸子愈发迷离,声音愈发酥媚:人家~人家~连男朋友~的jiba都还~没吃过呢~

    闻言,邓老板软小的roubang都硬了几分,接着又是一巴掌扇夏老师乳峰上,斥道:那就好好学,好好舔。

    舔爽了老子,再去舔你那短命的男朋友。

    耳畔是阵阵yin靡的娇喘呻吟与啪啪啪的rou体碰撞声响,眼前是香艳放荡的诱人春色与各色各样的大胆交媾。

    说王飞没有感觉是不可能的,只是没等精虫上脑,这样荒唐的场面便让他感到深深的恐惧。

    他从头到脚遍体升寒,只觉十八层地府也不该出现这样的场景,本来硬挺的roubang快速的软了下去。

    王飞~嗯~小王~我好想cao你~啊楼下的短发管理员于姐趴在一汉子身上,她背后还站着个戴眼镜的男人不知是谁。

    两个男人的两根roubang同时在她体内进进出出,她舒服得将眼睛咪成一条缝,目光在王飞修长健硕得身材上下游弋,忽然说道:王~嗯~小王啊~我的~嘴巴为你留着~快来~插我。

    王飞恐惧地后退,却被身后热情交媾的男女绊倒,狠狠摔在了地上。

    这下摔得不轻,双眼的刺痛感也还在持续,这些都告诉他,这不是梦这么简单。

    这这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家,这都是怎么了啊!

    你们,大家,都清醒一点啊!

    所有人都无视他的大喊大叫,人们亲吻着,抽插着,王飞试图推开小裴与李婶,自己的roubang还差点被李婶抓住。

    他无奈退回,站在人群中不知所措,交媾的欲海里唯他格格不入,分外显眼。

    虚空忽的裂开一条缝,从中探出只不染尘埃的赤裸玉足,足趾润泽姣妍。往上是一条雪腻的细直长腿,腿根处夹着只粉色嫩蛤,依稀覆着乌亮的细密纤茸,一直漫入淡樱色泽的雪股间。

    这是?天使?

    他愣愣看着自虚空缝隙中走出的女子,女子高挑窈窕,上下无半点赘rou,蝴蝶骨处散发淡淡光泽的洁白翅膀轻轻拍打,她也注意到了呆愣的王飞。

    赤裸着的绝美天使扇动翅膀,似莺迁燕戏,悬浮在他面前。

    王飞保证,他这辈子都没见过有谁比这天使更美。看着她,王飞忽就明白了什么是倾国倾城、祸国殃民。

    倾世的天使朱唇轻启,话语里带着分疑惑:你为什么不去zuoai呢?

    人欲本就是天道,为什么要压抑着自己呢?

    王飞被她的美迷得失了神,这会才清醒过来。

    你,您是谁?这里是什么地方?

    天使足尖轻点地面,莲步轻移,婀娜娉婷,她来到王飞跟前,微微歪着脑袋,似是十分疑惑。

    你为什么不去zuoai呢?

    呃,我不想做,您能回答我的问题吗?这里是哪里?

    为什么不想做呢?天使美目忽闪,一双熠熠发光的眼眸凝视着他。

    嗯,你是不是对他们都不感兴趣?天使清澈如连天碧水的眸子动了动,若有所思的样子:既然对他们没兴趣,那你就和我做吧。

    王飞闻言一怔,还未有反应,一双藕臂已缠上脖颈,娇靥愈发的近,却无一丝毛孔。

    天使檀口吻上他的唇,一对饱满紧致的雪峰玉乳挤迫着他胸膛。那乳瓜挺翘,乳晕约铜钱大小,色泽浅润、光滑细绵。

    呜呜喂呜!

    他伸手推了推,发现这天使力气还挺大。

    你也不想和我做?天使看他双眸,有些躲闪不敢与自己对视,不情愿的感觉十分明显。

    为什么呢?我不够美吗?天使歪了歪头,有些想不明白。

    王飞认为自己也是个花心之人,非是不想与这样投怀送抱的美人做,而是不敢。

    眼前的香艳美景,只让他感觉诡异。他用力推开了天使,眉头蹙成一团,本就偏硬朗的五官更显严肃。

    这位天使,您能不能告诉我这是哪里?我该怎么回去?

    如果这是一个梦,那我又该如何醒来。

    他严肃起来,似一位认真古板的师长,天使凝视着他的脸,随后眼帘低垂,看着他高高挺起如怒龙的roubang。

    天使很不解,明明他都硬成那样了,为什么呢?

    呃,这只是本能反应。王飞有些不好意思。

    素手握上粗长roubang,上下taonong了几下,天使歪了歪头,柔声说道:那你想跟谁做呢?让我看看你的脑子。

    嘶啊!

    王飞感觉脑子正被一柄钝刀子割着,那钝刀子割到一半似被头盖骨卡住了,随之一股巨力压下,生生劈开了他的头盖骨。

    有只鼻涕虫似的蛞蝓科陆生软体动物从劈开的缝隙里爬了进去,爬过他的小脑,爬上他的大脑,鼻涕虫爬过的地方留下道道滑腻痕迹。

    鼻涕虫前身仰起,一对触角动了动,随即钻进了他大脑里。

    啊痛!你,你,你对我做了什么!混蛋!

    他抬起手,刚想动作,视网膜上便爬过一只鼻涕虫。

    啊啊啊啊王飞吓得跌倒在地,接着便有无数的画面闪过脑海。

    明白了。天使轻轻击掌,她眸子很好看却并不十分灵动,这会偏显出几分狡黠:你想和你的枣红小牝马做是吧。

    眼前一花,天使已消失不见,在他面前的,是位火红长发盘成髻,被仰面朝天呈大字形吊起来的绝美少女。

    她带着耳塞、眼罩与口球,rufang饱胀,乳蒂高挺,未经鞭挞便满身桃红。少女被这样对待有些不舒服,如水蛇般扭动着腰肢,没扭几下便先扭得自己粉嫩单薄的花xue绽放,已有几滴晶莹小小探头。

    那鼻涕虫融化在他脑中,鼻涕虫的粘稠弄得他满脑子浆糊,他瞳孔泛白,似已失去了理智。

    他似恶狼般箍住红发少女的身子,抱起来就是一通乱啃。自上而下,额前鬓角、黛眉粉腮、唇口脖颈。

    舌尖到她饱满傲人的胸脯后盘旋许久不愿离去,对这两只雪峰玉乳爱不释手。舌尖缠裹着乳蒂打转,鼻腔中满是淡淡乳香,如饮甘霖般吸允良久。

    终于,他唇舌如泥鳅般滑漉漉地舔下去,游过紧致的小腹,游过了密林芳草,来到了绽放的花瓣跟前。

    他先是将淌涎玉蚌的几滴晶莹吸吮下肚,不料这水越来越多,仿佛怎么也流不完。

    红发少女黛眉蹙起,她听不见,也看不到,只能感受到花xue口与花蒂被温柔的舔舐着,这舒服得她想要大叫出声,可连嘴巴都被口球堵住了。

    呜呜~呜呜~老~老~公~呜呜~

    红发少女的呻吟绵长而婉转,十分好听,可口球和着津液,勉强听清一声老公后却是听不清其他了。

    呜呜~呜呜~嗯~呜呜

    少女的呻吟忽被拉长,原是王飞纤长的中指探进了花xue里。手指刮擦着肠壁,惹得少女双目瞪圆,神色有三分痛苦,更多的却是快意。她想挣扎,奈何身子被高高吊了起来,难以动弹丝毫。

    接着又有一只手指探进花xue,两指微微张开,撑开花xue后飞快抽插,那种刮擦的快感如电般传至少女脑海。

    即使被吊起来了,她仍如岸上的鱼般抽动了几下,身子条件反射地收紧,花xue死死夹住王飞手指,一时让他难以动弹。

    呜呜呜呜呜~

    红发少女呜咽着,上边使劲摇头,下边蜜液横流。

    我的枣红小牝马,今天怎么这么快就xiele身子?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他将耳贴近她的唇细听,似是在求饶?

    王飞促狭地笑了,那笑容十足是只狐狸,很难想象出他那张古板的脸能露出这样的笑。

    明白了,我的小牝马是还没爽够是吧。

    看老公我好好伺候你。

    呜呜~呜呜呜~唔

    他将粗长的roubang对准xue口,刮擦几下后猛地插入,然而这势大力沉的一击竟还只插入了小半截。

    王飞抱紧她的腰肢,小腹一点一点地用力,终于将整根roubang插进了花xue里。

    红发少女美目圆瞪,身子止不住地痉挛,如珍珠般地足趾向内蜷缩。刚刚泄完身子本就敏感,被这粗长的roubang整根插入,就觉被他劈成了两半似的。

    呜呜~

    少女说不出话,只能不停摆动螓首,盘起的长发也被她摇散了,秀发如瀑般自然垂下,随着她摆动的螓首肆意起舞。

    王飞的抽插先是不急不缓,待到花xue中yin水渐多,他抽插起来也足够舒适便加快了速度。

    少女被他cao得娇躯瘫软,连连呻吟。

    耳塞忽被王飞取下,许多嘈杂的声音纷拥挤入她脑海。

    这,这小年轻真他妈的会玩。

    这红发的sao浪货是谁啊,公寓里从没见过她,她这水怎么这么多?

    我是真没见过比她更sao的了,红灯区的娼妓也没她流得水多。

    这么大一根jiba插在她逼里,她也真是受得了。

    好想要那根大jiba也插插我啊。

    没事,这sao母狗一看就不顶用,指不定两下就得xiele,到时候我跟小王说一声,叫他插你几下。

    听这议论声,原是大厅中乱交的人们都看向了这边。那些人一面抽插着,一边对高高吊起的红发少女指指点点。

    少女看不到他们说话的表情,可仍被这些yin言秽语说得浑身泛起潮红,花xue极力收缩,压迫得王飞抽插都有些困难。

    呜呜~不~呜呜~不要看~呜呜~不许看~

    舌尖顶着口球,她竭尽全力才说出了这句话,可仍无济于事。那些取笑的、嘲弄的话语如细缕般丝丝钻入脑海。

    她的两条大腿开始微微痉挛,翘臀一抖一抖的,整个人脑子空白一片,舒爽的快要昏厥。

    王飞自是察觉了少女的不自然,这些都是即将高潮的前奏。

    他端起一张脸,似严谨的侦探,认真的老师,或谆谆教诲的家长,就听他十分严肃的说道:不许泄,我的小牝马。

    你老公还没有要射,你要是xiele,老公就去插其他人!

    呜呜~少女呜咽着,她曲腿想箍住男人的腰,可惜双腿被绳子大大扯开,怎么也办不到。

    呜呜~呜呜~

    少女的呜咽带上哭腔,她螓首疯狂的摇摆着,下身颤抖得更加厉害。

    不许泄,忍住,你个没用的小牝马!给我忍住!王飞箍紧她的腰,抽插如疾风暴雨愈发的快。

    要是忍不住,老公我就去插别人,我要当着你的面插得别人yin水直流!

    唔!

    少女如仙鹤啼鸣般长长呜咽一声,终于昏厥了过去,花xue再也不受控制,大量的津液潮涌而出,顺着她的大腿,流向她的翘臀,滴滴答答落在了地面。

    王飞掐了掐她的乳蒂,又轻拍她的秀靥,见她没有任何反应只好无奈的抽出roubang。

    唉~

    他叹了一口气,眼前的场景似曾相识,只是当时自己和枣红小牝马是在专门的调教室,而非在这大厅里。

    当时小牝马也是早早就昏厥了过去,自己那会有些无奈,又有些玩心大起。于是找来水彩笔在她紧致的小腹上写了一行大字:此乃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

    没多久小牝马就醒了过来,看见小腹上的那行字她当即便给了王飞一拳,随后抢来水彩笔,也在王飞小腹上写了一行字:前方私人领地,未经允许不得入内。

    王飞露出个微笑,他又想在小牝马身上写点什么了,转头正欲寻找水彩笔,却看到了些十分骇人的场景。

    那些相拥在一起的赤裸男女,但凡是泄过身的,身体都在渐渐融合。

    就如儿童玩的彩泥,男人们的身体与roubang一个个融化粘连在女人的花xue、屁眼里,那握着奶子的手也像是长成了一团,怎么也分不开。

    趴着挨cao的李婶真似一条母狗,她的臀与小裴的腹部有血rou相连,两人成了个像传说中半人马的诡异东西。

    没有人发出声响,大厅里静得怕人,那些用各种各样姿势交媾的男男女女被血rou粘连融合为一体,组成了一副香艳而诡异的恐怖油画。

    啊

    他惊恐的惨叫声在大厅中回荡,那吊起来被抽插至昏厥的少女幽幽转醒。她看向王飞,轻启檀口,说出的话语还带着三分娇媚:老公,你怎么了?

    王飞机械地转头,哪还有什么枣红小牝马,站在那里的,只有玉蚌流涎、颠倒众生的那位天使。

    你你你!

    老公你怎么了啊?天使歪了歪头,杏眼忽闪忽闪。

    哎呀,老公,你刚刚是不是没射啊。

    这就不好办了,你不能和大家融合成一团,我也不能就这么让你回去。

    她纤手拖着香腮,若有所思。

    我还挺喜欢你的,就让你怀上我的宝宝,怎么样?

    九个月后,我们的宝宝会吃光你的内脏,破开你的头颅,降临于这个世界。

    祂不被善神束缚,祂将替我找到命运。

    这很棒,不是吗?我真是太爱你了,老公。

    美艳无双的天使来到他跟前,在他额上一吻,嘻嘻一笑后消失不见。

    这整个过程,王飞皆一动不动一言不发。

    他感觉钻进自己脑子里的那条鼻涕虫没死,它已经爬到了肚子里,慵懒的蜷缩在他胃上

    传闻中,宙斯因恐惧预言,将自己怀孕的第一任妻子,美艳的原始智慧女神墨提斯吃进了肚子。

    此后宙斯头痛欲裂,没多久,一位体态婀娜、披坚执锐的美丽女神便破开了他头颅,一跃而出。祂便是雅典娜,也称帕拉斯·雅典娜,是希腊神话中的智慧女神和战争女神。

    脑袋被人破开,还能活吗?王飞眼神空洞的喃喃。

    忽又感觉自己在急速下坠,他甩甩头让自己恢复清明。他发现自己仍赤裸着躺在床上,手里还握着软化的roubang。

    他长吁了一口气,轻轻笑了:原来是一场梦啊,这梦可真诡异。

    腹中传出细细簌簌一些动静,让他笑容僵在了脸上。

    有什么东西,从自己的胃部向上爬,已经爬到了喉咙口。那感觉如此清晰,如此真实。

    他猛的坐起身,走到了窗边。

    只见公寓门口,夏老师正赤裸着爬下楼梯,在她挺翘的臀部还黏着张嘴。那是邓老板,他的嘴包裹着她的雏菊,丝丝缕缕的血rou相连,已经让夏老师的菊花与邓老板的嘴长在了一起。

    不不不,这不是真的。

    这,怎么会,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他踉跄着冲向厨房,接连踢翻了好几张椅子也不管不顾,他抄起一把菜刀,对准自己的胸腔。

    他能感受到,那条鼻涕虫又从他的喉咙爬回了胸腔。

    来吧,该死的东西。

    如果这是梦,就让我醒来。如果这是真的,我就是死也要消灭你这只恶心的虫子!

    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