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狠一点(3)先生
更狠一点(3)先生
女孩双休日回宜城。 跑到公司跟张秘书交接了工作资料,女孩穿着白衬衫,深灰色的西裤和小西装,去敲董事长的门。 进来。 林董。女孩开门进去。林父抬起头。回来了? 是。女孩点点头。我明天回去。 最近怎么样。 成绩很稳,没什么问题。 晚上和董总吃饭,你也来吧。 好。林苴乖巧应下。我回趟家。 我把地址给你。林父递过来一沓资料。董总带了几个他们的骨干。这是他们最近在做的项目。 谢谢林董。女孩点点头,转身离开。 妈。就回家住一晚,女孩就没带什么东西。回来了。 晚上在家吃么? 晚上跟爸出去。女孩脱了外套搭在椅背上。回来主要是想说个事。 谈恋爱了? 是。女孩接过林母手上的苦瓜,刮掉里面的囊。他还不错。 他叫什么名字? 刘成君。 做什么工作的? 工程,但是应该是桥梁相关的。 人怎么样。 挺温柔的。喜欢笑。做事挺靠谱。读过不少书。女孩扶了一下眼镜。长得不错。 你总要提长得不错。 长相很重要的。 是。林母把女孩清干净的苦瓜拿过来切片。能谈多久? 应该可以女孩顿了顿,嘴角挂了一丝笑。很久很久。 他比你大多少啊。林母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 十五岁。女孩没有犹豫。 他等得住么? 等不住的话女孩把鸡蛋拿过来。那就不是他。 说的对。林母笑了笑。跟我说说,为什么喜欢他。 起源于吊桥效益。女孩打了个喷嚏。他品味挺好,穿西装好看,看起来家境不错,会生活,知识量也还可以。上次跟他聊国际政治说的还挺有点东西。 他有什么爱好么。林母问。 看看书下下厨努力工作。林苴动作很快地打好蛋。他菜做的不错。人还挺好的。 他上一任多久之前的?林母把鸡蛋拿过来,倒了油在锅里。 五年前吧。林苴说。我没细问。 很喜欢他么? 还行。女孩把青椒的籽抠出来。就他很好,但是还没沉沦到非他不可的地步。 林母顿了顿。你跟他在一起是好事。 我没把他当成那个人的替身。林苴把青椒切丝。刘成君很好,他不配。 是。林母叹了口气。辛苦你了。 妈辛苦。衣衣最近怎么样? 她就那样吧。林母叹了一声。去学画画了。她没你成绩好。 她这样就很好。林苴看着林母炒鸡蛋。不是所有人都要活成我这样才算好的。 你们做过了么?林母问的很沉稳。 做过了。女孩揉揉眼,似乎被辣到了。器大活好。他主动带了套,您放心。 你都没跟别人做过林母哑然。感觉怎么样。 确实器大活好。没吃过猪rou还没见过猪跑么。女孩点头,拿了个西红柿出来切好。对了,西红柿酱我放餐厅了,赶紧吃,保存不了多久。我做了点牛rou酱。上次衣衣跟我说我做的好吃,我又给她做了点没那么辣的。 好。 他耐得住我性子。林苴拿了茄子出来切。他真的还挺好的。 你觉得好就好。林母深深地叹气。 我不会爱的很深的。女孩轻声说。我很喜欢他,但是底线清晰,事实明了。他多踏出一步,我都会立刻离开。 他是南都人。母亲叹了口气。保护好自己。 他上次出差还伤着了。女孩比划了一下。大概是赣省那边的。可能是要工程款的人弄伤的。他处理的应该挺好的。他对于抑郁症如数家珍,我估计他也走过挺困难的时候的。 那也好。林母说。自己走过黑暗,就会知道如何给予光明。 我记下了。林苴咧嘴笑起来。我去跟林董吃饭了。晚点回来。 林苴晚上被灌了一壶半的白酒。 刘成君看着对面话多的小姑娘,笑着皱起眉头。 刘成君,我mama好像还挺喜欢你的。女孩脸色如常。我喝多了你别跟我一般见识。 苴苴刘成君叫女孩去睡觉,无奈女孩不听。 刘成君。女孩翻出一本本子。你要不要听我说说我过去。 好。男人坐好身子。你说。 你不能生气。 好,不生气。 我之前也喜欢过一个比我大很多的人女孩眼角有一点点泪。我是不是跟你说过我很喜欢生物,但是我没选生物? 是。 因为那个人是我生物老师。女孩晃晃脚。我之前好喜欢他知识渊博,说什么都能说出很多的样子。我请他当了我们社团的一个指导老师。我告诉了他我喜欢他。他说要等到我毕业。他还说可以等到我大学毕业再做选择。他说他会一直等。 后来高二开学,我在图书馆看到他跟一个学妹接吻。女孩苦笑了一下。 我是不是很贱? 你没有。刘成君恨自己没法抱着女孩。你只是 爱上了一个不应该爱的人么?女孩摇摇头。那你就是我应该爱上的人了么 苴苴,爱是没有对错的。刘成君叹了口气。这是他的错。你只是在不平等的权力关系之下被误导了。 那我现在就没有被误导么?女孩轻声问。我没后悔过喜欢他。但是他确实让我恶心。 刘成君,我可以接受一切。女孩看着摄像头。我可以接受你不告诉我你的工作,我可以不过问你的家庭,不过问你的过往,不问你的未来。 但是我不接受背叛、撒谎与威胁。女孩眯起了眼睛。我是一个很记仇的人。 好。刘成君压低声音。 不背叛,不撒谎,不威胁。 苴苴。两个人挂了电话,刘成君发来文字。 我不会骗你,不会推开你。 苴苴,我会一直陪着你。 林苴定了上午第一班高铁回南都,打了辆车到刘成君家。 怎么不打电话?我去接你。刘成君抱着挂在他脖子上的女孩问。头晕么? 不晕。女孩摇摇头。没喝多少。 嗯。 吃了午饭的女孩难得不想学习,拉着男人要抱抱。 两个人抱着抱着就到床上去了。 苴苴。刘成君轻声问。做么? 身下的女孩点了点头。 我怎么之前不知道你还为别人伤过心,嗯? 女孩的后颈又被男人叼在嘴里。女孩放软了身子,呜呜咽咽地求饶。 那个时候还小么 他能看到一个那么年轻那么有朝气那么自信的你。男人拍了女孩的屁股一巴掌。林苴呼了一声,身下热液浇得男人一抖。苴苴,我吃醋了。 我还没吃醋呢女孩想抬头理论。男人叼住女孩的后颈,捻了捻牙,女孩乖乖地趴回去。 我错了。女孩咬紧后槽牙,语音里没半丝悔意。 呵呵。男人掐了一下女孩的腰,感觉女孩的甬道骤然收紧。 苴苴。 别高估你男人。 我爱你。我也会吃醋。 女孩猛地扭过头看男人,眼里面有光。 再说一遍。 我说。男人一个深入,顶的女孩又趴了回去。他拖着女孩的腰把她拽回来。 苴苴。他拖长了声音。我不会背叛,不会撒谎,不会无故走开。 不要因为别人的斥责改变自己,不要为了别人的道德审判自身。 苴苴, 我爱你。 林苴抬眼看他,大滴的泪珠挂在眼角。刘成君扯了床单给她擦了。怎么这么多水啊。 小sao货。男人调戏地骂了一句。女孩的脸刷地红了。 别人不配这么说你。男人从身后抱住了女孩。林苴扭过头和他接吻。 刘成君女孩在男人的耳边念叨。 我是个switch。 我只做你的sub。 女孩为自己这句近乎表白的情话付出了代价。 是么?男人一下子拔出来,站起身。 苴苴。他看着湿腻腻的小姑娘趴在床上,撑起手臂看他。 说话是要付出代价的。 桃子,葡萄,柠檬。他把色彩斑斓的东西扔在女孩面前,提起着还在喘气的小姑娘的脖子逼她抬头。 小苴苴,挑一个吧。 刘成君抽了个枕头垫在腰后,舒舒服服地靠在床上。身下,女孩女孩含着巨物,一嘴的桃子味。 别含太深。男人指挥着。 动动你的小舌头。 跟舔糖是一样的。 可是糖不会是热的,不会有男人身上这么重的雄性的味道。 女孩吞吐地卖力。男人眯着眼睛,看着耕耘的小家伙。 咳咳咳女孩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匆匆吐出来咳嗽。 小苴苴还得多练练啊。男人支起身子拍着她背帮她顺气,顺手给自己换了套。 我宁可没有套女孩咳嗽得厉害。一股工业糖精味道 不行。男人把女孩腿向肩上压去,硬得发疼的下身送进绷紧的xiaoxue。这对你好。 那好吧女孩软着嗓音。先生。 男人倒吸一口气,在女孩大腿上掐了一把。 别惹祸了,小家伙。男人俯身吻她。大白天的。 就是要白日宣yin么女孩舔了一下男人的喉结,笑得像只狐狸。 刘成君转头顺着她的脖子一路向下,叼住了她的一只rutou。女孩惊叫出声。 乖。男人吐出那一抹殷红,深深顶入。 苴苴。刘成君压着女孩的腿吻下去。苴苴。 就好像时光都静止了一样。即使很久以后,林苴都还记得那一天,刘成君看着她的眼睛里面藏着星火。 或者说,女孩记得他们做的每一次爱。男人流了汗后的喉结有点咸咸的。 林苴记得那个味道。 刘成君也记得。小小的女孩圈在怀里,软软地叫他先生。此前的无数夜,她裹紧身上的伤口,一次次摔倒,一次次站起来。 苴苴。 苴苴。 笔者的话: 接下来可能要停更两天 笔者要去滑雪给自己放个短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