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欢(下)
无欢(下)
顾长欢身上的药效发作后,挨着战天策的身子变得不受控制起来,直往他那边凑。 战天策心知,一直这样拖到傅弘回来,始终也不是办法。 他深思了一遍后,看着顾长欢问道:愿意跟我赌一把吗? 赌什么? 解药会在天亮前送到,或 顾长欢勾唇,直接打断道:输了也不亏啊,至少可以当个风流鬼。 话毕,她就捧着战天策的脸,深深地吻了下去。 无欢就相当于现代的迷幻药,服药者的感官会被放大,快感也会随之变得更强烈。 顾长欢凝望着渐渐变得模糊的战天策,身下的刺激越发猛烈,她仿佛进入了虚无之境。在这里,她好像能看到她以前从来都没注意到的东西 房间突然变得漆黑一片,原本赤裸的她此时却换上了喜服,床上坐在她旁边的,也是同样穿了大红喜服的战天策。 接下来的事,竟与他们当年洞房之夜发生过的,相差无几。 在入洞房前,她特地给自己灌了许多酒。以至于该干正事时,她已经喝得醉醺醺了。战天策也是自那晚后,才知道原来一旦顾长欢喝醉后,就会变得甚是热情。 譬如现在,她整个人就跨坐在战天策身上扒他衣服。 喜服繁琐,已经迷迷糊糊的顾长欢根本不知道怎么解,只知道用蛮力去扯。 战天策无奈道:夫人,还是等为夫自己来吧。 闻言,顾长欢猛地抬起头,双目发光地盯着战天策,你刚刚叫我什么?再叫一遍! 战天策哑然失笑,故意作弄她道:你听错了,我刚才什么都说。 顾长欢小嘴一瘪,低头垂眉,失落道:好吧 见她醉成这样,战天策也不好趁人之危,于是道:夜深了,我们就寝吧。 顾长欢突然惊呼,不行,嫂嫂说,我今夜要与你洞房呢! 他弹了弹她的脑门,这个你倒没忘! 疼 战天策身子一绷,他刚刚没用多大力啊。 他连忙拉开她捂着额头的手,正要查看一番时,只听到她狡猾地说:骗你的!嘻嘻! 战天策想说什么又欲言又止,只好道:睡吧。 不行不行,我们还没洞房呢! 话音刚落,她一把将战天策推倒在床上。她放弃了解他的外袍,直接扯下他的裤子,把里面还在沉睡的分身握住。 等等,长欢 嫂嫂教过我了,要把你藏在裤子里的小棍子拿出来,然后这样,再这样 她一边口述,一边亲手示范,她的青涩在他男人的自尊心面前,就是最好的春药。她只握着,他就已经硬得不行,当她粗鲁地上下taonong时,他差点就要丢盔弃甲了。 啊,我忘了,我还没把自己的衣服脱掉你稍等 箭在弦上,她这突然一松手,战天策快被她折磨得快疯了! 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瞬间反客为主,将人压在身上,不用劳烦夫人了,你看着我做就好。 她呆呆地回了句,哦哦好,那麻烦你了。 顾长欢还没反应过来,两人就已经赤裸相对,之后发生的事,一切都那么顺理成章。 这么多年过去了,因当时喝醉了,她早已经忘记发生了什么。但此时,那些在脑里封存已久的记忆,如泛滥的洪水势不可挡地倾泻出来。 那晚在两人即将攀上顶峰时,战天策含着她的耳珠,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话,可这么久,她早就已经忘了。 而此时,她脑海里却能清楚地听到,他当时霸道又偏执地道:顾长欢,你终于是我的了。 随后,她来到了两人在挽月楼重逢后,那全是猜疑和误解的一夜。 跟新婚之夜他那极致的温柔截然不同,她这次清楚地感受到,战天策从身后无情蛮横地再次进入了她。 她紧紧地抓着椅背,无助地承受着他每一次撞击。 那些当时被她自动屏蔽掉的污言秽语,也全都变得清晰起来。 若你的夫君知道你为了他甘愿在我身下娇喘连连,他会不会恨不得你从未出现呢? 他一下下地抽打着她的臀部,rou体碰撞夹杂着拍打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无比yin糜。 啊,你夹得可真紧难怪战天烨对你这般痴迷,想必他早已尝过你的滋味了吧 如今这场景在她的脑里再重播一遍,她此时感受到的,却是无尽的悲凉和心痛。 她的眼眶噙满了泪,战天策每一次的深入,都是他对她的爱与恨。 因为他曾经有多爱他,他如今就有多恨她。 她吃力地转过头后,却看到那狰狞的面具下的他早已泪流满脸,双目充满挣扎,无一丝情欲。 原来,他亦 一转眼,身后那趋于疯狂的不留跟枇杷树下温柔的战天策突然重叠起来 她凝视着战天策充满爱意的眼睛,却发现她已经回到了桃花谷,此时天将破晓。 她和战天策依然在床上无休止地交合。 她环顾一周,房间里都是两人欢爱的痕迹,书架上、桌上、椅子上 他一边抽插,一边咬住她的乳尖,如婴儿般用力地吸吮,痛感里夹杂的一丝丝快感却让她想要更多。 她刚才因xiele许多次身,下体早已酥麻得失去了知觉,他每一次的抽插,花瓣的嫩rou都会一进一缩,花芯里喷出津液,身下的被褥早已被两人的爱液打湿。 她呜咽道:天策不行了 他松开嘴,乳尖尖早已被他吸到肿胀不堪,他吻住她,快好了,长欢,等等我。 此时,旭日东升。 在两人最后一次高潮前,顾长欢发出一声呻吟,那是酥媚到骨子里的声音,天策,长欢真的好爱,好爱你呀 他紧紧地锁住她,闷哼一声,下体的白浊尽数喷薄而出,从她的花芯内淌到大腿内侧,我亦然。 两人一夜的欢愉终于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