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娘之破处
产娘之破处
宫女被玉势捅了一炷香的时间,颜若文呆若木鸡地钉在床上,瑟瑟发抖地听着宫女的呜咽声,分不出那是爽快还是痛苦。 宫女的下体流了许多晶亮的液体,被玉势碾磨成乳白色,一团团滴在地上。红肿的阴埠高高隆起,阴蒂肿大发红。颜若文想着自己的下体,未来也要变成这个模样,就一阵胆寒。 怎么,怕了?让你看别人搞,又没让人cao你,你怕什么,难不成今晚你去给我父皇侍寝也要做出这个怂样,这是要杀头的懂么?大太子的双手覆上了颜若文的肩,用一个轻揉的力度帮他松了松紧张的肌rou。 颜若文浑身僵硬,进宫那一刻他就有心理准备了,但提前看到了宫里人的玩法,还是被吓得不轻。 没水可不行,先教你怎么让自己变得美味多汁,否则晚上触怒了我父皇,可是要诛灭九族的。大太子的语气云淡风轻,好像诛灭九族不是什么大事。 他从枕头下摸出一条三角状的奇怪底裤,扔在颜若文脸上,穿上这个,感受一下阴蒂被侵犯的爽利。 地上的宫女已经两眼翻白,舌头吐在嘴巴外,屁股下的地面被一大滩yin水湿透,不断的高潮让宫女喷得几乎虚脱。 滚,没用的东西,都给我下去。大太子剜了一眼地上的两个赤裸的人体,宫人扶着宫女连滚带爬地滚了出去。 现在可以开始了,我父皇的新妾室。大太子戏谑的亲了一下颜若文的额头,颜若文并不清楚这个吻代表着什么。只有站在旁边的太子贴身太监知道,大太子眼光高挑,不喜欢亲别人的脸,若是他亲了,那就代表这个人在大太子心目中是长得非常好看,有点喜欢的。 颜若文那张无辜天真的少年脸蛋的确撩动了大太子许久没有得到满足的情欲,可惜这个漂亮的崽是皇帝的,即使是太子,也不敢乱来。 三角裤被套在了颜若文的下体,一根细细yingying的带子正好卡在他娇嫩红润的yinchun之间,缠得他敏感无比的小yinhe一阵颤动,颤巍巍的流了好些清透的yin水。 啊太子殿下这裤子好紧哈啊我的rou被卡着了,好痛。颜若文一阵呻吟,用委屈的眼神望向床上坐着的大太子。 别这么见外,你可是要为我父皇剩下皇子的人,叫我光程。大太子哼笑着,用手按了一下那颗不太突出的像一枚小赤豆一样的柔嫩yinhe。 啊太子颜若文猛地夹紧了双腿,却让那条三角裤绷得更紧了,他嫩滑的阴蒂软rou像受到了奇异的刺激,又酸又痒,好想挠。 正想要伸手去摸自己的阴埠,却被太子用手拦住了,叫我光程。 光程颜若文手足无措地看着面前那张俊美英气的脸庞,大太子性子顽劣,喜欢花天酒地,但居然这么温柔地和自己说话,还能直呼其名 很好,有感觉了吗,我只能让你体验一下阴蒂高潮,真是太可惜了。大太子用手指按压在那枚红艳艳的小花珠上,力度适中有节律地轻点那颗敏感尤物。 手指点按的速度逐渐加快,奇怪的快感席卷了颜若文,他下体无比瘙痒,酸爽的刺痛感从阴蒂处传到了他耷拉着的yinjing上。 那根不大不小的红色roubang缓缓挺立了起来,像一根充满生机的鸡枞菌,在空气中勃发。 大太子嘴角上扬,手指如弹琴一般迅猛地点着颜若文红艳艳的青涩yinhe,啊 颜若文忍住想要大叫的冲动,喉咙地低低的发出几句呻吟,他的roubang里喷出一股白浊,喷在了太子干净的服饰上。 那件镶有金丝红边的白底朝服被带着腥臊气的jingye污染了,颜若文连忙跪在床上想要磕头求饶,他居然射精了,还弄脏了尊贵的太子殿下的衣服,真是该死。 跪什么跪,衣服脏了可以洗,你要是不够sao,我父皇可是会生气的。天子发怒的下场,比弄脏我衣服的下场可惨多了。 太子脱下自己的外服,只剩里面的纯白内衣和底裤,他继续调教面带羞涩脸色红润的颜若文。 颜若文扭动着屁股,框住他性器的三角裤让他浑身都不自在,想要用手去触碰下面软软的嫩rou,却一次次被太子阻止。 真是漂亮的性器,可惜要让我父皇那个老家伙先享用,呸。大太子这句话说的极小声,只有颜若文听到了。 大太子在呸皇帝?啊太子原来对皇帝很不满吗?不会的,听说皇帝很宠爱两位太子,差一点就能捧上天了。 大太子用手掌包裹住颜若文的整个阴埠,手掌上长期练习骑射磨出了一层薄茧,粗糙的茧子摩挲在嫩嫩的逼rou上,颜若文浑身触电般惊颤,连着菊xue都涌出了一股淡黄肠液。 啊,对了只要把处子膜给我父皇留着就行了吧,我差点忘了,还有后面可以玩呢。 大太子歪着头笑了好一会儿,饥渴的眼神盯住了颜若文那口干净嫩白的菊xue上。 小顺子,过来,把他的外面舔到软烂。大太子躺在床上,让一个小太监过来给颜若文舔下体。 颜若文羞红了脸,张开了还穿着三角裤的下体,修长白润的大腿间,那口柔嫩花丛已经被yin水浸润了,晶亮亮的水珠挂在稀疏的耻毛上,yin靡诱人。 小太监伸出舌头,对准那朵腻红娇嫩的花xue就开始舔,颜若文被灵活的柔软舌头碰得浑身发麻发颤,喉咙里发出几声低低的yin叫。 细软的声音传到太子耳朵里, 大太子深吸一口气,忽地从床上坐起来,一脚踹开了正在喝yin水的小太监。 太子脱了自己的裤子,一根粗长的紫红yinjing弹了出来,啪一声弹在颜若文的脸颊上,打出一条淡红的印子。 和自己那根比起来,大太子的roubang实在是惊为天人。 太子殿下,使不得使不得啊!过了今晚您再折腾他吧。皇帝的奴仆,老太监王努从外面慌慌张张闯了进来。 我的太子殿下,您差点闯大祸了,快点放了这可怜的男孩吧。 老太监一不留神就让大太子把人给劫走了,他知道太子喜欢长得美丽的人,男女通吃双性更妙,可颜若文是皇帝的人,就算是太子也不能动皇帝即将享用的rou便器。 好的,老家伙,我只是帮父皇调教一下,并没有想要侵犯他,你说是吧,颜若文? 大太子用yinjing摩擦着颜若文的脸蛋,guntang的roubang摩挲在脸庞,颜若文的脸都快被烫红了。 是的,太子殿下没有侵犯我颜若文心口不一,明明就差点要cao了自己的菊xue了,还好老太监及时赶到了。 那你帮我舔出来,我不cao你,但我的老二是你唤起来的,你要负责将他熄灭。大太子挺着腰,握着自己的硕大roubang就往颜若文嘴里送。 王太监捂住双眼,背过身去,恭敬地说道:还请太子殿下快一点,老奴要带他回去清洗身子,皇上下了朝,就该用人了。 知道了烦不烦啊,他舔出来就能离开。大太子不耐烦地将yinjing往那只小小的口腔中一送。 颜若文的喉咙立刻被这根粗壮的阳物jian开,直捣喉咙深处,他从来没含过这么大的东西,差一点就被顶得吐了出来。 可还是忍住了不适,用舌头舔舐着那根腥臊气极重的大roubang。roubang上的青筋凸起,上面沾满了晶亮唾液,颜若文的头一前一后的动着,尽量用嘴巴包住那根根本包不住的巨物。 大太子也知道自己要是使劲往里插,准会把这个可怜的双性人插吐,所以只是挺着腰杆,等颜若文自己动。 roubang只被含住了一半,就已经深深抵在了颜若文的喉咙处了,他用牙齿轻轻刮擦着roubang上的青筋,快速挪动自己的脑袋,温热柔软的口腔裹着侵犯进来的roubang,像舔美味的rou汁一样,咻咻地啃咬舔舐着。 算了,停!大太子忽然将自己那根还未熄火的巨大阳物从柔软的小嘴里猛地抽了出来。就你这技术,我今天一整天怕是都射不出来,你走吧,我还有事。 大太子的贴身太监进来为太子更衣,穿戴好后,大太子又命人将颜若文打扮好,送回了乾清宫内。 爱新觉罗光程伸了伸手指,唤来以为太医给自己按揉手臂,申太医,本王吩咐你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吧? 申太医和大太子是自小一起长大的朋友,虽为君臣,实则私下关系极好。 光程啊,咋俩就不说多了,皇上可是对大臣们明说了,你和二太子谁的子嗣多谁就能继承大统,可眼下二太子已经有十个子女了,你这才三个,我知道你爱好男色,可你也要为自己的将来想想。 申太医给大太子的妃嫔开过好多有助于怀孕的汤药了,可是大太子一年也就临幸自家妃嫔一两次,其余时间都是在外面乱玩,怎么留的下子嗣?二太子这些年确实没闲着,娶了好几个年轻女子,天天喝着补肾汤追着生娃。 大太子只是浅浅一笑,我知道的,我这不是已经有计划了吗,父皇最近买回来的那个双性男孩我看着不错,很符合我的口味,又长居宫中。 申太医眨了眨眼,愣住,呃我的太子殿下,您该不会可是皇上寝宫里的人 放心,王努都是我的人,其余的小宫女小宫人也都是我的眼线,本王都没爽,凭什么让那个老东西爽,呵呵,等着瞧吧,皇位最终还是会落到本王这一脉。 颜若文被太监们抬到一个木桶里,里面是用月季花瓣泡好的洗澡水,几个宫女过来帮他洗干净头发,为他擦干身子。 一张棉被裹住了他的身子,卷起来放到床上,等着天子临幸。 颜若文有偷听到宫女们的闲聊,说当今天子身体已然衰老,平日里和妃嫔zuoai全靠太医开的壮阳药,喝下一碗等药效上来就得立刻行房,一根最短的香都还没燃烧完,皇帝老头就xiele妃嫔们怨声载道,但也只敢悄悄抱怨。 更有甚者,皇帝有一次喝了药都没能硬起来,只得让太医开个直接泄精的方子,喝完后将软趴趴的yinjing塞到妃嫔yindao内,就这么毫无干劲地射掉 看来自己以后,就要和那些妃子一样了,过上没有性爱生活的平淡人生。不过双性人的身子普遍容易受孕,这也是皇帝决定找双性人为自己生崽的原因,正常的女人已经没办法怀上这个阳痿皇帝的种了。 颜若文闭着眼睛,安静地躺在床上,等待天子的到来。 相隔不久,老太监王努在门外拖长了尖细的嗓音喊道,皇帝回寝拉幕帘 颜若文看见一个头发花白,眉目和大太子有些像的老头走向床边。 咳咳!咳咳咳!皇上咳了好几声,老太监帮他捋了捋背,才勉强咳出一口浓痰。 颜若文哽了一下,以后,自己就是要和这个人zuoai了吗要给这个人生孩子吗 皇上,这就是老奴找来的产娘的后代,一个双性人,他的生育能力极强,皇上您配着太医开的药方坚持喝药,一定能和这个双性人生下许许多多的龙子。已经洗干净他的身子了,还是个处子。 皇帝满意地点了点头,坐在床边端详了一会儿那张白净的脸蛋,太监端来一小碗不烫不冷的中药,皇帝一饮而下。 不错,这双性人长得好,朕好像有性欲了。 老皇帝解开裹在颜若文身上的被子,露出被子下面那具白花花的躶体,干净匀称的躯体细滑白嫩,手感极佳。 皇帝让太监帮自己脱光了下半身的衣物,只见松弛垂掉、皱纹丛生的下体,悬挂着一个死气沉沉的rourou,黑红丑陋的rou在空气中涮动了两下,颜若文看得心里一阵发堵。 还是大太子的roubang更好看啊这皇帝太老了,yinjing都这个丑样,哎。任命了。 颜若文轻轻闭上眼睛,任由老皇帝抚摸自己敏感的皮肤,粗糙的老手在颜若文细腻的皮肤上摩擦,很快就摸到了那块风水宝地。 小山坡可真舒服,可惜了是个双性人,等药效来了,朕就射在你里面,放松一点。 皇帝扶着自己那根正在变硬的roubang,将不大的guitou抵在颜若文的红嫩逼口。颜若文咬着唇,一副行将就义的表情。在心里默念, 要破处了,要被内射了,要怀孕了。从经往后,自己就和母亲一样,会成为一个产娘,终身怀孕生子,直到难产而亡。 朕要来了,有点大,你忍一忍。老皇帝那根丑陋粗鄙的yinjing终于硬挺了起来,他扶住那根颤抖不已的yinjing,就往颜若文的青涩xiaoxue里送。 呼呼噜颜若文做好了被yinjing贯穿的准备时,老皇帝却整个人压在了他的身上,花白的脑袋垂在他的肩膀上,睡得不省人事。 啊王公公,皇上睡着了。 颜若文支撑着老皇帝的身体,坐了起来,却看见门口斜斜靠着一个人。 太子殿下您怎么来了皇上睡着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这样了我颜若文害怕太子就地给他定一个害皇帝晕倒的罪名,支支吾吾解释起来,真的不是我,皇上自己睡着的,一定是政务繁忙太累了太子 王公公,把父皇扶到隔壁屋去休息。 是,太子殿下。你,还有你,你,你们三个把皇上抬到那张床上去。 老皇帝的下体流出了一股寡淡的jingye,顺着皱纹层叠的松弛腿rou流到了地上。颜若文不忍直视,胸口抱着被子不知所措。 阿文,以后没别的人在,我就这么叫你可好。大太子眸中带着邪魅的光,细长的眼睛狡黠却有神。 呃随太子殿下高兴。颜若文看着一步步逼近的男人,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 老太监王努躬身点了点头,谄媚的笑着推门出去了,又轻轻合上了房门。 皇帝的正寝内只剩下颜若文和大太子二人,颜若文的衣物都还在宫女那儿收着,他不知道自己正在被一只饿狼接近。 阿文,你知道吗,我为什么没有像我弟弟一样生那么多小孩? 颜若文摇摇头,其实他大概听说过一些民间传闻,大太子更好男色,喜欢纤细柔弱的yin荡妓子,宫里面长得好看的太监都被大太子侵犯过。 颜若文自认为是个男孩子,只是身体有点特殊而已,他的长相很阴柔,但也更偏男相,只是轮廓相对柔和。 本王觉得,女人虽然漂亮,但奈何太脆弱,cao着cao着甚至有可能死掉,父皇给我找的那些女人都不耐cao,男的嘛,还是要硬朗一点,至少cao不死。 那太子殿下您 颜若文咽了一下口水,他的唇齿发干,脸如火烧。他也不是傻子,看得出来皇帝那位贴身老太监和这位太子殿下才是一伙的。皇帝这么快就睡了过去,怕也是太子搞的鬼。 趁父皇睡觉期间,我要代替他好好享用你这曼妙的身躯,然后你再帮我父皇诞下龙子。还有,想要活命,就闭好你的嘴。 大太子的脸靠了过来,温热的唇瓣裹住了颜若文那张柔软小嘴,唾液混合在一起,咸甜交杂。颜若文夹紧了大腿,他感觉自己内心某处被触动了,小腹酥酥麻麻有些瘙痒,甚至想用手去抠一抠下体那朵正在流水的花rou。 大太子用嘴吸了吸颜若文胸前那颗小小的乳尖,这颗还未被开发过的rutou带着天真的粉色,绿豆大小的乳粒被舌头舔的逐渐勃发。 颜若文感觉zigong里分泌了不少奇怪的粘液,正涌过自己温热的小腹流向体外。 这么敏感的身体,这就是双性sao货啊,看起来很好cao啊,父皇可真是过分,老不死的了还要糟蹋这等美人儿。 大太子自言自语的话带给了颜若文莫大震撼,原来太子殿下真的对皇帝有意见,连皇帝的人都敢cao。 大太子吸够了rutou,可惜,还没怀孕,没奶。 颜若文僵硬地躺到了床上,背后绵软的绒垫承受了两个人的重量凹了下去,这张床是从西洋买回来的弹簧床,有助于身体无力的皇帝cao妃嫔。 现在,身强体壮的大太子正把一只漂亮的双性人压在身下,岔开了双性人的大腿,准备大干一场。 颜若文缓缓张开大腿,浑身都止不住哆嗦起来,腿间瑞红的逼rou谄媚地翕合着,像一张饥渴的小嘴。 握住本王的roubang,感受一下本王对你的喜爱。大太子的yinjing被颜若文握在了手中,颜若文这才发觉这根yinjing真的大的出奇,一只手根本握不住 好大太太子殿下的roubang太大了唔 颜若文的唇再次被大太子堵上了一会儿,两人交织的唾液流淌在颜若文雪白的脖颈上,晶亮动人。 叫我光程,zuoai的时候记得叫我光程,我要进来了。大太子抬了抬腰,准备进入。 不要!别太大了进不去的,会撕裂的光程求求你不要颜若文哀哀乞求,这根roubang要是真的进入自己的下体,怕是娇弱的逼rou会被cao烂。 啊哈啊 大太子猛地将硬硕guntang的guitou抵在了那朵软软的花rou上,用力一插,巨大的粗硬roubang整个没入了颜若文的rou逼中,一股饱胀至极的胀痛感,和逼rou第一次被yinjing摩擦的撕裂感从下身传遍全身。 颜若文忍不住张嘴惨叫了一声,细细软软的嗓音穿过了纸糊窗,听得外面的老太监一阵心慌,可别叫太大声了呀,被太多人听到了可就遭了。 紫红色的鼓胀roubang刚没入温热腔道里,就被里面紧致媚红的软rou缠住了,层层叠叠的媚rou啃咬住正在侵犯自己的roubang。 大太子还算体贴,插进去后给了颜若文喘气的机会,允许你缓一缓,怎么样,本王的老二是不是很大啊。 唔好痛太大了要装不下了颜若文双眼通红,哭出了不少生理性眼泪。 两个人下半身还紧紧贴合在一起,双性人紧窄的rou逼里,层叠的褶皱将roubang上暴凸的青筋都裹得天衣无缝。处子膜撕裂的疼很快被逼rou撑开的饱胀感替代了,颜若文哭着求饶,双腿依旧大大张开,搭在大太子的背上。 炽热guntang的roubang像一根烧红的铁杵,深深插在软烂艳红的rou逼里,颜若文哽咽不已,从头到脚都被烫得颤栗着。 小腹处被撑出了一个圆筒撞,颜若文隔着肚皮用手摸到了那根guntang的roubang。 我要动了。大太子兴奋地扭动着下半身,一前一后地cao干起来。 滑动的yinjing上裹满了清透的粘液,润滑的yindao里混杂这处子血和柔润的yin露,抽插时发出了噗呲噗呲的yin靡响声。 大太子硕大的yinnang像两个rou袋子啪啪打在颜若文的屁股上,拍出几团红红的印子。 zigong啊宫口被撞开了颜若文感觉肚子里驰骋的那条roubang已经侵入了柔软的宫rou,剧烈的快感从逼内生出,他高潮得射了一股白精,又被roubangcao得zigong高潮了好几次。 插了两个时辰后,颜若文以及吐着舌头快要累晕过去,两条腿麻木地环住打桩机一样的大太子。还好大太子没再多折腾他,看他有气无力的样子应该是遭不住折磨了,鲜红的逼rou被roubang拖出又cao入,软软的挂在殷红的逼口。 大太子掐住颜若文纤弱的腰身,抱着他的身子向自己这边猛撞了一会儿,才噗噗射出了几股浓精,红润宫rou被打上一层白浆,颜若文躺在床上,摸着自己被射大了一圈的肚子,就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