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郡主8 醉酒H
炮灰郡主8 醉酒H
她已经记不清当时是怎么从城墙上回来的了,如今已经过了两个年头,她把对祁修然思念的话语写成一封封信,写得祁修然书房的抽屉已经装不下了。 坐在书房里的元渺渺苦笑,这些寄不出的信。 现在朝中局势不稳,皇城被迫与外界切断联系,皇上病重,太子和宸王为了皇位又争得头破血流,以前没站队的臣子也在此时纷纷站队。 祁修文现在为朝中事每天早出晚归想向他打听一些修然的情况也见不到人。 她不知道的是,这两年来祁修文每晚都到她房里静静的看着她的睡颜,祁修文经常看着看着就自嘲,以前她爱慕他闹得沸沸扬扬他不稀罕,倒是成了弟媳自己却对她看上了眼上了心。 他知道她每天都在等他回来,想到家里有个人儿等着自己回去,心里很暖。可是她等待自己的只是想问自己她夫君近况如何,想到这脸上的笑就收了起来。 他刻意避开她,不想透露祁修然的消息。蛮夷联络其他零散部族攻打边关,如今朝中两派都死死盯着病重皇帝身下的皇位,哪还有人会有精力去支援边关。虽无朝中支援,但边关还是能守住的,只是得拼死一战。 想到这祁修文眼里闪了闪,又坐了一会便离去。 早晨,元渺渺唤出2629,原书里祁修然是过了几十年战死被送回来,那是他被原主伤的心灰意冷才主动请缨去边关,那这一世他不会也是几十年战死被送回来吧,元渺渺有些焦躁。 2629安慰她诶呀宿主,这一世宿主扮演的元渺渺没有新婚夜爬上祁修文的床,已经避免了祁修然主动去边关守几十年战死的事情,家里还有宿主,他怎么可能守几十年不回来,回不来也会想办法的啦~宿主安心~ 虽然这么说,可她心里还是觉得不安心。 暄国暄澈四十二年一月 太子党与宸王党夺位之争拉下帷幕 太子造反,宸王平反有功皇帝下诏立宸王为太子 暄国暄澈四十二年二月 暄琮帝驾崩 太子上位 改国号耀 今日是太子登基的日子,祁修文作为帮宸王夺位的重要功臣,自然要出席宴会。 她今日依旧等着祁修文想询问祁修然消息,如今宸王成了皇帝,祁修文又是帮宸王登上皇位的功臣,如果让他向新帝开口让祁修然回来一定会很容易吧。她越想越开心,都已经想到跟祁修然重逢的那一日了。 她安静坐在大厅里,耀国气候温暖,不知今年怎么了,虽说现在二月已经是春天,但是依旧还在下着鹅绒大雪。往常二月初,雪便已融化天气回暖。 大厅里暖炉烧得很旺,但是还是感觉有一丝丝冷意。此时夜已深,吩咐悦儿先去准备浴水自己再等一会。就在元渺渺觉得等不到打算回去的时候,祁修文贴身小厮阿昊扶着醉倒的祁修文回来了,一到大厅里就看到元渺渺坐在这。 二夫人,大公子二夫人在这。 祁修文悠悠睁开眼睛看着元渺渺,元渺渺看到他这幅样子想了想还是等他明天酒醒了再问吧。刚起身想离开,就听阿昊说自己内急能不能劳烦她送大公子回房。 不妥,这不合于礼。想都没想直接回绝。 只是看着小厮憋得满脸通红,刚刚让下去准备浴水的悦儿也没回来,周围也没有其他下人可以代劳,元渺渺心软只得叹息答应了。 刚接过祁修文整个人便压过来头倒在她的颈窝,湿热的呼吸打在脖子有些痒。元渺渺都快被他压倒,稳了稳身子。此刻只想赶紧把他送回房,然后回去沐浴睡觉。 文渊院 费力的把祁修文放到床上,没想到自己也被拉着倒下去压在他身上,她吓得赶紧抬头,松了口气还好他没醒。蹑手蹑脚把他手从自己身上拉开。 啊! 刚转身,突然腰带被人勾住倒向床上,一个人快速的压了上来。元渺渺这才反应过来。 祁修文你做什么,你喝醉了你快起来! 她手脚并用挣扎着想要起来。双手却被男人一只手禁锢在头上,双腿间也被祁修文挤了进来,男人的呼吸打在她脸,这是一个极其暧昧的姿势。 祁修文你快下来,我是元渺渺,你弟弟祁修然的妻子,你把我认错成别人了。 元渺渺以为他认错人了,才把她压在这里,但是听了她的话以后祁修文不但没有没有放开她,反而变本加厉吻上她的嘴唇啃咬着。元渺渺现在是真的惊惧,她想大声呼喊,可是男人趁着她张嘴,长驱直入在她口中汲取她的美好。 好甜,比想象想的还要甜。 一只手暴力的扯开她的上衣直到露出了月白的肚兜,大手覆上去抚摸了一会。 不够还是不够,祁修文内心叫嚣着。 元渺渺拼命摇头想挣脱他的吻,张嘴咬下去,可男人好像提前知道一样捏着她的下颚不让她闭嘴。元渺渺眼里渐渐氤氲了泪水,放弃了挣扎一滴滴泪滑落。 祁修文察觉到身下人儿的变化,放开她的唇。看到她哭了,赶紧把她抱起来安抚着她的背:不哭了不哭了,是我弄疼你了吗渺渺?心心念念娇软的人儿就被自己抱在怀里,祁修文的心软的一塌糊涂。 趁着男人放松警惕,她使出浑身力气,男人竟然真的被她推开了。 她直奔门口,可是发现房门早已经被人从外面上锁。 被推开的男人黑着脸从床上下来不急不慢一步一步走向她,就像一只猛兽看着猎物陷入绝境逗弄的样子。 元渺渺见门被锁住了就想爬窗逃离,可是连窗也被锁住了。 她绝望的拍打着窗户,呜咽出声。 听着身后的脚步声,转过身看着离自己还有一段距离的男人:你对得起修然吗,我可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你的弟媳,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元渺渺控诉道。 男人果真停下了脚步,正当她以为自己的话起了作用时,男人的右手将落在额前的头发往后撩带着一丝邪气。 那又怎么样?你以前不是最喜欢我吗,怎么现在我也喜欢你了我们不算是两情相悦?男人嘴角勾着笑。 若是原主肯定不会拒绝,可是现在原主的身体里是一个换了芯的人。 那也是以前,从我嫁给修然,我喜欢的人就一直是修然,从未动摇过。你可以放我出去了吗。 元渺渺扭头不看他,感觉无论如何都跟他说不通。 男人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笑出声重复着她的话:放你出去?不可能。 祁修文向她伸出右手:来,到为夫这来。 什么为夫,你这个疯子,你才不是我的夫君!我的夫君是祁修然!听着他的自称她只觉这人疯了。 男人的笑容僵在嘴边:祁修然,又是祁修然。没关系,过了今晚我会让你忘记他的,我也会对你好会宠着你。 男人一步一步走向她,元渺渺感觉到恐惧。她想逃,又跑到门前拍打着,唤着外面想让人放她出去,男人眼看要过来了,元渺渺着急跑到桌子后面躲着,男人与她中间隔着桌子,想要绕到她那边。 你不要过来!元渺渺急的眼泪都掉下来了。 不要过来?为什么不要过来? 男人疑惑似的走过去,元渺渺又跑到了桌子另一边,她现在衣衫不整,整个衣裙都被剥开了,露出肚兜和亵裤,绾好的发型也变得凌乱,双眼哭得通红好不可怜,让人更想欺负了。 祁修文看着她胸前的呼之欲出的丰满,随着动作一颤一颤的,喉结动了动:渺渺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乖乖自己过来,别让我过去捉你。 察觉到他的视线把衣领合拢了摇摇头拒绝:放我走!。 他的耐心已经耗尽,眼看着又要过来,元渺渺直接跑开想要躲到屏风后。 跑到一半,小腿不知道被什么击中,她一下子趴倒在地上,胸口摔得发疼。 她刚想爬起来后背就被男人的胸膛压了下来,整个人被压在地板和男人中间,胸前是地板的冰冷,背后是男人火热的身躯,她知道她逃不掉了。 男人在她耳边喃喃,就像恩爱的夫妻间的呢喃细语,可是说出来的话却让她觉得像恶魔的低语。 为什么要跑?我会让你比在祁修然身下更舒服的渺渺,你要清楚只要是我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 亲了亲她的耳朵,一路到后颈嗅了嗅:你好香啊。 让我沉醉痴迷。 男人压着她在地板把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下,直到她一丝不挂,才满意的把她掰转过身面对自己。 看着嫩白傲人的雪峰,因为接触到冷气凸起的小樱桃。 真可爱。 此时元渺渺已经完全不反抗了,只是闭着眼流泪,不想再去看眼前这一幕,她只希望是一个噩梦快点醒来。 男人把她横抱起放到床上,自己也压了下去,胸膛压到雪峰,祁修文发出了舒服的叹谓。 他将女人脸上的泪一点一点的舔掉,从颈脖一路问到双峰,留下来一段绵绵暧昧的红痕。把樱桃含入嘴里慢慢吸吮,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在安慰着另一边。 元渺渺死咬住嘴唇忍住不发出一点声音。 修然,救我修然。 眼泪再次落下,男人离开了雪峰,嘴唇一路向下,吻过可爱的肚脐眼,来到了像馒头一样饱满光洁的阴户。真漂亮啊,男人感慨一声,将女人的腿掰开吻了上去,一阵舔弄。 呜呜 元渺渺许久没有做过情事,自然也被刺激到了。男人用牙齿轻咬着嫩珠,舌头时不时在缝隙划过,或者进入蜜道里。 元渺渺快被情欲折磨疯了。突然眼睛瞪大,她被祁修文舔高潮了。 唔咬住嘴唇,双手也紧紧捂着嘴,不想发出一点声音,但是还是被祁修文听到了。 别咬,叫的很好听,你看把嘴唇都咬肿了,不乖。 男人强势的把她双手从嘴唇拿开,从地上那堆被脱掉的衣衫里拿起她的衣带,将她双手摁在头顶绑在床头。 祁修文爱怜的吮了吮她红肿的嘴唇:你舒服了,是不是该到我了。 感觉到火热顶在xue口蓄势待发,元渺渺摇了摇头。不要,不要。绝望的哭喊着:修然救我,修然呜呜呜修然救救我啊男人听到她喊祁修然,直接捅入。好胀,太大了,元渺渺不敢相信他真的进来了。 男人耸动着:躺在我身下还喊别的男人,该罚。说完就大力动了起来。 渺渺里面好舒服好紧,挤得我好舒服。吻着她的唇痴迷的说着。 那日你跟修然在书房,我看到了你被他cao的样子,是我cao的你舒服,还是他。男人说罢下身加快了速度发狠撞击着。 元渺渺已经没有力气了,只能被cao得娇喘连连。祁修文也不在乎,只得越发猛干,元渺渺从娇喘被干到了要尖叫出声,从床上到桌子再到窗榻,在屋里被祁修文按着做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