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虐?往事
性虐?往事
光裸着身子,唐鹤觉得自己要死了。 完了,我可能是第一个shuangsi在床上的同性恋。 他自暴自弃地想。身下的yinjing上被桃求君插入细细的guitou针,金属独特的冰凉感渗得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接着橡胶锁精环也套上了他秀气的性器,桃求君还开玩笑似的弹了弹它。原本粉嫩的rutou在下身的刺激下挺了起来,颜色也变成了诱惑的玫红,像两粒红豆。 真漂亮,我有点舍不得夹住了。 桃求君想着,手仍然不停下来,两个弹性十足带锁链的乳环就这么被夹了上去。 唐鹤是怕疼的,所以他以前约炮都没有试过这种近似于sm的性虐,但不知桃求君有什么魔法,在他手下,好像再怎么激烈的玩法都能将他推向高潮的浪花。 男人在性面前就是本能动物。 桃求君将润滑油涂满唐鹤下身,包括那个隐秘的roudong。接着,温热的左手手缓慢捏住唐鹤的小兄弟,顺着油上下撸动起来。 "哈啊哈啊。" 唐鹤本身就是敏感体质,这样一次刺激,当即感觉一股热流直奔下三路,皮肤也渐渐泛出柔嫩的红。 感受到手中的yinjing明显变硬涨大,桃求君心情更好了。他把正在为唐鹤扩张的右手放到了guitou针上,接着,便不紧不慢地模拟起抽插的动作。 "嘶好疼。" 一开始yinjing内部好像要被撕裂的感觉如此真实,唐鹤像条缺水的鱼一样,狠狠挺起了腰。 "乖,你会舒服的。" 桃求君埋头吻上唐鹤的脖颈,在那里留下一串细密的牙印。 渐渐的,唐鹤觉得有什么不一样了。guitou已经麻痹,痛感消失,一种类似于射精前的爽感从身下传来。guitou随着针的进出吐出些白浆,粘在针上,十分yin靡。 唐鹤的喘息逐渐加快,身上染上大面积红晕,纤细的腿也长得更开。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原本紧闭的洞口也有松软的迹象,在唐鹤的颤抖只微张着。 "求求你,让我射。" 如此熟悉的话语,昨天刚说过一遍。唐鹤想要悄悄问候桃求君十八代祖宗,嘴上却温和的不像样子。 锁精环随着yinjing的抖动越来越紧,渴望爆发的欲望却是有增无减。guitou已经被勒的泛白,唐鹤无比渴望此时的爆发! 桃求君估摸唐鹤快要射了,才起身脱衣。先是解开大衣,再是解开皮带性器在玩弄唐鹤的yinjing时就直挺挺硬了起来,粗长狰狞的性器与桃求君这张斯文的脸一点也不符,以前和唐鹤互撸时就惊过他。 第一次和所爱之人zuoai,他不想戴套。 抹上润滑,保证唐鹤已经扩张够了,他才握着自己的凶器,小心翼翼顶了进去。 桃求君的,进去了。 guntang坚硬的事物进入体内的感觉是如此鲜明,唐鹤感到时间仿佛被拉长。一瞬间,有什么彻底被粉碎殆尽。 桃求君这里更甚。进入从青春期懵懂就暗恋之人的身体,且不提那紧致的xiaoxue如何夹得舒爽,就是心灵上,也如同热水泡过的花茶,丝丝发甜。 他长叹一声,便掐着唐鹤的腰,毫不犹豫地抽插起来。 rou体拍打撞击的声音是如此明显,空气之中不止有弥漫渐浓的情欲,还有唐鹤压抑着的喘息。他觉得自己要烧起来了,双颊泛红,头晕目眩。 在别的炮友面前,唐鹤一贯是放开嗓子直接喊的,不有那么一首歌么,爽就要大声说出来。但在桃求君面前,他不想。倒不是因为认识很久而害羞,而是因为他不愿承认自己就这么被上了,还很爽。 乳夹连着的铁链响起,桃求君伸手拽起链子,脸抵在唐鹤面前。 "认真点。" 胸口火辣辣的疼,rutou仿佛不是自己的了。但在深沉浓郁的性爱面前,这只是小调料。 脚背绷直,胯骨一侧肌rou开始收缩颤抖,桃求君知道唐鹤的时候到了。他加大了运动幅度,每一次插入都将性器深深浸没。唐鹤体内有着与主人截然相反的顺从,始终紧紧吸着他,像张不知靥足的小嘴,迫切想要吮他的jingye。 最后一次猛顶,桃求君几乎把整个身子都压在了唐鹤身上,伸手解开锁精环和guitou针。就在瞬间,唐鹤的jingye喷了出来,直直溅在了桃求君脸上。憋的太久了,唐鹤的jingye呈现出一种纯粹的奶白色。唐鹤这次射了很久,直到guitou小眼可怜巴巴吐着清水才停。 "哈啊哈啊" 肠道随着射精的过程剧烈抽搐,唐鹤整个人就像刚从水里出来一样汗涔涔。腰部发麻,飘飘欲仙。 这下唐鹤是真的被累惨了,他就着"大"字形瘫在床上,大喘气。 "先别休息,我还没射呢。" 桃求君幽幽地看了他一眼,再次扒开他的两条腿,直直顶了进去。两个卵蛋伴随深入再次抵在肛口,酸胀的甜蜜感滔天袭来。 "卧槽,桃求君你,你不是人!" 卧室里春光旖旎。 晨光正好,唐鹤在白光中醒来。兴许是外面下了雪吧。他想要下床去拉窗帘,却发现自己被一双有力的手搂住。桃求君的脸近在咫尺。 桃求君不是大众印象中那种个子衬衫大眼睛的程序员,相反,他十分文气,如果不说,倒像个大学教授。自然卷的头发微微搭在前额,浓密的睫毛在眼下留下一片阴影,高挺的鼻梁,自然带微笑的嘴角,这是他所熟悉的桃求君。 唐鹤出生那晚他的奶奶阖然长逝,一家子悲喜交加,从那时起,就有流言说他命硬,孤煞星。父母迫于家乡小镇的压力,带着他来到宁安讨生活,一家人开了家小武馆,不算出名,但也吃饱不愁。 唐鹤幼时体弱多病,常年待在武馆楼上养病喝药,生活范围就没有出过宁安。父母担心他闷坏了,特地托朋友抱了只史宾格回来帮他解解闷。史宾格琪琪很聪明,每次都能逗乐全家,可以说它是他童年中最为特别的存在。 直到有一天看电视时,屏幕里播放了一部关于海的电影。滚滚海潮拍打海岸,溅起无数雪白的浪花。浪头尖尖,像一把利剑,轻轻松粉碎岩石裂罅。汹涌澎湃的一幕彻底征服了当时还是初中生的唐鹤的心。 他向父母请求去海面看浪,父母想着给孩子见见世面,也就欣然同意了。一家三口乘着火车,就这么到了省内沿海的雾港。 到达雾港的时候是黄昏,粉紫相间的薄雾从海上徐徐升起。下了火车就能看到不远处的大海,月光下波光粼粼,煞为惹眼。唐鹤远眺了一下平静的海面,就跟着父母去了定好的酒店。 遇见桃求君一家是在酒店下的大厅吃晚餐时,两家人拼了一桌。闲聊时发现双方都是宁安人,只不过桃求君父母是做外贸的,雾港又是重要的港口城市,所以经常要出差来雾港。 唐鹤看着对面那个斯文少年的一头卷发,想到了家里琪琪卷卷的耳朵,不禁有些想笑。他憋着笑,偷偷塞给桃求君一条椰蓉棒。 "你尝尝,可好吃了。" 话题就这么打开。毕竟两个男孩子,不一会就玩到了一起。 第二天俩人一起去看海。白天的大海一望无际,放眼尽是蓝,海风吹在脸上凉习习的,带着大海独特的腥味。小小几片水花打在岸边,又很快退回去。 "没意思,海面太平静了。" 唐鹤向桃求君吐槽。 "那你想看什么呢?" 桃求君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成功激起唐鹤奇奇怪怪的大男子主义。 "我想看高潮!就高潮你懂么,高大汹涌澎湃激情无敌壮阔惊人的浪潮,多带劲啊。" 一句话用光唐鹤所有词语库存。 这就是高潮么? 桃求君默默记下了这个词。 "我以前跟我爸妈来这里,有几次台风天会掀大浪,你可以等那时候再来。" 桃求君真诚地出了个馊主意。 "但我们只在这里呆一周,不一定等的到台风天。" 唐鹤垂头丧气道。 "这是第二天了。" "那这里我熟,要不我带你去逛逛。" 不知道怎么安慰唐鹤,桃求君只能这么说。 唐鹤默默点了点头。 喧闹的集市也没能赶走唐鹤若有若无的愁思,桃求君跟在他后面,若有所思。 第五天的清晨,天气明显暗沉下来,整个城市被笼罩在一层灰蒙蒙的死寂中。 房间里天气预报里的女播音员毫无感情地报告: 预计下午雾港区有台风登陆,请各位居民做好防范准备,尽量不要外出 唐鹤有些兴奋,台风意味着什么?他能看大浪了!他飞快跑到桃求君门口,猛敲门。睡眼惺忪的桃求君一脸困惑地看着他,在听完他的话后有些犹豫。 "不行,还是太危险了。" "我们就去看一眼,看看就回嘛。" 唐鹤祈求。 "不行!风真的会把你刮走的。" "" 唐鹤不语,背过身去,有一下没一下地踢着地板。 想着友人失望的背影,桃求君做出了一个后悔一辈子的决定:带唐鹤去看浪。 海风刮过地上的易拉罐,"噗通"砸在树干上,清脆响亮。 街道上几乎没有行人,本地人都知道雾港的台风天有多恐怖。只有唐鹤和桃求君这两个外乡人走在通往海面的路上。 海边的景色果然没有辜负唐鹤的期望。滚滚黑云覆盖天边,没有烦人的海鸥,只有层层的海浪扑打在礁石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轰隆轰隆"海浪以雷霆万钧之力奋起,再重重落下,炸出浪花一片。 唐鹤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愣愣看着,许久才回过神来。转头,对上桃求君的镜头。 "三二一,茄子。" 桃求君面带笑意看着他,嘴角抿起一个浅浅的梨涡。 刚刚桃求君也愣住了,不过他看的不是海,是唐鹤。海浪衬托下的黑发少年带着些许青涩,在大浪面前如同一把短剑,微芒半露。那瞬间,他发现自己的心有那么一丝颤动。 唐鹤从小就没拍过几张照,在镜头面前有些生涩地比了个"茄子"。 "哎哎,别拍了,走吧。" 两人刚抬腿,一阵巨浪便顺势涌到他们身上,把两人打了个透心凉。海边棕榈树宽大的树叶被飓风吹得发响,海浪一声声逼近。 "不好,台风提前登陆了。" 桃求君率先抓住唐鹤的手腕,朝着酒店的方向就跑。 从海边到酒店并不远,十几分钟的路程。唐鹤觉得那是他记忆中最长的一段距离。狂风怒号着呼啸而过,街道上的枯枝杂叶擦过脸颊,生疼。两人只好手拉着手,连跑带爬地奔回去。等到两人气喘吁吁到达酒店,桃求君的父母已经焦急不已地站在酒店门口了。 而唐鹤的父母,他们在发现孩子不见的时候就出门去寻找,这一找,就再也没有回来。 念着几天的交情,隔日,桃求君的父母就开车把他一同送回宁安。 "据报告,雾港昨日七点五级台风,下午四时三十分一对异地夫妻失踪在海滩沿岸,警方正全力" 啪嗒。 坐在副驾的桃求君按掉了车载广播。 "没事的,他们会回来的。" 桃求君转头正想安慰唐鹤,却见他早已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