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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这仿佛又让她回到了前世还是闺阁少女时。未嫁人之前,她也是名动京城的美人加才女,求亲的人数不胜数,这样惊艳的眼神她见过太多,其中也不乏爱慕她的王公大臣,可她这个木鱼眼睛就是挑中了表哥。她现在回头一想,恨不得掐死当时那个少不更事,将青梅竹马情谊看的太重的自己。明明变了心,明明对她那般坏,可她还是飞蛾扑火的想唤起曾经的情分。今天那个惊艳的眼神,不禁代表着方幕远心神荡漾,也给了青萝信心。她心道:“既然这都是世界,我身为女配,却让男主动了心,这证明命运不是不能改变的。如果方幕远真的爱上了我,就意味着我打破了男主女主对配角的桎梏,我以后回到自己的世界也能改变我们单家的命运!”她唇边笑意荡起,脑中浮现了方幕远平淡又带有一丝忧郁的模样,臆想着他中春药的样子,笑得更深了。“今晚夜色很长,方公子,祝你做个好梦。”第4章尼姑庵勾引玉面郎君4(H)-春梦了无痕夜色深深,深山老林中一片静谧,唯有窗外的虫鸣鸟叫,更显禅寺幽深。徐徐晚风拂过这间厢房,携着香炉的熏香,卷来一股冷冷清香。香气散开,淡淡的白烟呈薄雾状包围了褐色床铺。烟色极淡,却让人无法忽视。方幕远沐浴之后,将手中的香胰子放在浴桶旁的小桌上,仅着白色里衣。头发还湿漉漉的滴着水,有一两丝顽皮的发丝贴在他的脸颊一侧,勾勒出他别样清隽的素雅。一种介于少年和成年男子之间的气质,让这份男色显得颇为诱惑。“什么味道,好香。”方幕远轻轻动鼻,一股似真似幻的檀香味萦绕在他鼻间久久不散。他定睛一看,原来是床边所放的香炉。“果然是林间静寺,所制香料也这般独一无二,香而不腻,淡雅且正。曾经我也用过檀香,可没有如此沁人心脾的味道。”他深呼吸一口气,混着发情药的檀香便顺着鼻腔吸入他肺腑中,脑海里顿时多了一抹亮色。天色不早了,他躺上床,准备就寝。可今夜不知是怎么回事,他总是有些心浮气躁,睡不着觉,往日里他粘床就能睡着;可今日,不管他如何平心静气,腹腔总是有团火在烧一般,扰得他难以入眠。辗转反侧了好一阵子,他终于打消了入睡的念头,睁开大眼,紧紧地盯着木质床帏,脑中全是下午的场景,那一抹皂色的身姿印在他的脑海里,扭摆着纤细的腰身,胸前的丰盈左摇右晃,让他毫无睡意,口干舌燥得紧。穿着皂色佛衣的少女,素颜宛似素梨月下,面目含春,两条黛眉下一双秋水明眸,那双眼生得极好,水汪汪、湿漉漉的看着他,清澈得仿似山间流淌的溪水,惹人怜爱。方幕远脑子里“轰隆”一声,雷声大震。他呼吸凌乱而急促。疾风骤雨呼啸在他心中,他惊讶地心道:“这……这人是今日送餐的小尼姑吗?我怎么会想到她……一想到她便心跳如雷,几乎快要喘不过气。今晚的我是怎么回事,明明才第一次相遇,就把她的模样记得如此清楚。”方幕远瞬间脸色涨的通红,却抑制不住自己的遐思。仿佛小尼姑真的笑意连连地盯着他看,看得他内心一热,脑子里似乎有血涌出,又开始胡思乱想——不知那衣服下掩盖的是何等曼妙的风景,娇俏的容颜与年纪小小却凸凹有致的身段……仅仅是盈盈一握,便让他想念如斯。方幕远觉得自己有些奇怪,虽然他一向洁身自好,但青楼教坊也是去过几次的——当然,是吟诗作对才去的。他看那些衣不蔽体、搔首弄姿的女人时,心里只有厌恶嫌弃,半点欲望都没有,与旁人相比他显得这方面格外冷淡,也常常因为这点被同窗调笑。可今天只是瞄了一眼胸乳,便反应这么大,让他百思不得其解。他极力想压抑体内的躁动,可惜,入鼻一阵清香,顺着他的鼻腔吸入他的头颅深处,氤氲,盘旋,扎根在他的头脑里,又勾起了他心里的欲念。这样反反复复几番,直到檀香在他脑海深处彻底扎根。他情不自禁地生出遐思,眼前又呈现了今天下午的惊鸿一瞥,那小尼姑的雪腻妙乳颤巍巍地在他眼前晃动。他对自己的放肆孟浪,无可奈何,只得暗自唾弃。“我真是入了魔障,居然在脑海中亵渎一位出家人。枉读了十多年圣贤书,在佛门古刹思起了yin欲。”他俊秀如月华的脸上浮出一抹暗红,有些羞愧,心中默念数十遍“色即是空,万物皆空”,可却感觉越念越心生燥热,越念越浑身难受。他难受地睡不着觉:“这天明明还是初春,怎么会如此热?”方幕远不知不觉中给自己的心猿意马找了借口,怪在了老天爷身上。他实在是体热难耐,于是便卸去了里衣,全身只剩下下身的褒裤。方幕远看起来有些清瘦,但脱衣后却不然,他身上肌理匀称,薄薄一层肌rou显得恰到好处,特别是他的蜂腰窄臀,配上他那颀长的身形,显得美好无比。去了衣物,方幕远感觉自己身体的火热要好了很多,这才暗叹一口气,苦笑一声,终于按下心神,脑中回响着佛经,沉沉睡去。可惜,这春药不是睡着了便能躲的了的。在他睡熟后,他下身的欲龙诚实地彰显了他的欲望,耸的老高,将褒裤顶出一个挺翘的弧形,可看出他可观的轮廓,大棒偶尔而抖上一抖,好不威风。虚岁不过十七的方幕远,虽然气质清隽舒雅,周身尽是少年郎的青涩气息,但那阳具尺寸却是不容小觑。像一柄尚未开锋的利剑,只要一经洗礼便会展现他惊人的爆发力。鼻间的檀香味挥之不去,萦绕在方幕远呼吸的空气里,随着他的吞吐而进入腹腔。这檀香味却是没有半点降温消火之效,睡梦中的他都感觉到了越呼吸、越是燥热难安,感觉有一只可恶的小瓢虫在他的周身上浮下爬,前胸后背都瘙痒难耐,全身的气血往下腹涌起,那又粗又状的男根只能尴尬地上顶。尽管好不容易入了眠,但在梦里,他的眉头也是紧紧皱成一个川字。他素来修君子之道,那股矜持早已刻在了他的骨子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