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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姐以后不要再抽烟了,对身体不好,也会影响咱们以后的宝宝。”姜芜呆愣着应了:“……好。”少年这才浅浅地笑了,可爱的小酒窝都露了出来,然后摸进她的睡衣口袋把香烟扔掉,牵着她往电脑桌走:“学姐过来陪我。”姜芜问他,他解释道:“之前和一个公司有过合作,现在他们的项目出了点安全问题,请我帮忙解决。”说着他对自己的专业水平还有点小骄傲,“本来不想做的,但他们出了很高的报酬,我要养学姐。”姜芜又有种被小男友宠到的感觉了。她笑着亲了亲他的脸:“好,等你养我。”这次没被推开。姜鎏接着就坐在椅子上,把她拉进怀里面对他坐下,双腿盘在他腰间,她揽着他的脖子顺从地把头靠在他肩膀上。她很喜欢这种感觉,有一个想宠的人,同时被他宠着。就算什么都不做,只要在一起,就连空气都是愉悦的。直到,她坐着的地方有个火热坚挺再也没法被忽视……“学姐。”姜鎏突然出声喊她,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嗯?”“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很擅长面向对象编程。”姜芜不明白他突然说这个是什么意思,正想起身远离那个guntang的大东西,就被他握住了腰提起来,花xue碰上了已经抬起头来的roubang。她底下没穿任何东西,又香酥半露地软在他怀里,很乖很顺从的样子,姜鎏早就不想忍了。趁着她怔愣的一小会,roubang开始缓缓摩擦起来,凸起的青筋在她底下凌乱地刮蹭着,再扣着她的腰在xue口轻轻扣击。刚平息不久的情潮就这样又被掀起,花xue已经红肿不堪,这样的轻蹭都让她忍不住想挣脱,但又酸痒得想要更多,想要被淋漓尽致地抽插。姜芜咬着下唇,红晕蔓上脸颊,眼角眉梢都是诱人的媚意。“学姐……想要我进来吗?”姜鎏问。虽然他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没有任何意义,他就是想要听她说。可最终没有等到回答,姜芜紧紧咬着唇,有些意乱情迷,却没开口。花xue已经有蜜液渐渐流出,xue口的软rou一点点地吸附着他的伞端,他也很难受。下次吧。他想。下次一定不放过她。他用力将她往下一按,巨物就劈开层层褶皱的花径内壁,重重顶上了她。姜芜有些受不住,看着面前白皙的脸,皮肤光滑可鉴,一口咬了上去,力道不轻。感觉左脸一疼,姜鎏“嗷”了一声,好笑地看着她,身下的撞击丝毫不受影响:“学姐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咱们做了什么羞羞的事情是嘛?唔……我这么可爱,一定是被学姐强迫的……”姜芜气呀,他脸咬不得,脖子更咬不得,她气不过直接掐住了他腰间软rou,却不防一个深入的冲撞,凶猛地顶入花心,差点将她顶飞出去!“嗯啊——”她尖叫出声,不得不用双手死死搂住他的脖子,“慢……慢点呀……啊……太快了……”大抵姜鎏只有在这时候会把所有逆反心理表现出来,她越让他慢,他耸动得越快。每次都恨不得把她捅穿,伞端以高速的频率狠狠地戳着花xue内最敏感的那一点,她整个人被上下抛动得如烈风中的纸鸢,白晃晃的双乳因为惯性随着动作剧烈地上下甩动,拉扯出麻麻的酸疼感。不久前刚刚经历过极致的高潮,现在又被这么折腾,疯狂的酥麻感侵袭而来,一股尿意来得又猛又急,从小腹直冲脑海。“不要了……要……要尿了啊啊啊……”姜鎏爽极,狭窄的花径剧烈抽搐着收缩,xuerou一层层极力压迫着他嵌入深处的茎身,他喘着气哄她:“学姐乖……快一点cao起来更舒服的。”终于在某个点,roubang“啵——”地一声拔出,一股清澈的激流高高射出,淅淅沥沥铺洒在他的小腹上方。姜芜有些绝望地闭上眼睛,满心羞愤,再也不想理他,身子在他怀中扭颤着,雪白的双腿不断颤抖抽搐。姜鎏一怔,在她蜜水还未喷尽时,粗长的roubang又往里狠狠一撞!他吻了吻姜芜湿润的眼角,浓重的喘息也压不住语气中的欢喜:“学姐,你喷出来的时候很美,再来一次……等等我好不好……”姜芜不想理他。完全不想理他。他恶劣得她想咬死他!“学姐……学姐学姐……”“宝贝学姐……”姜鎏不依不饶地喊她,guitou在宫口死劲地磨,搂着她的腰扭动,使roubang蹭过花径每一寸内壁。见她还是轻颤着不说话,舌头缠上去吮弄白软的奶子,用力地啃咬拉扯。“小混蛋!”姜芜受不了了,骂他。姜鎏语气欣喜:“那我也是学姐一个人的小混蛋~”终于等姜鎏释放出来的时候,姜芜浑身一点力气都没了,软软地瘫倒在他怀里。两人的交合处一片狼藉,黏腻的白沫甚至飞溅到了地板上,而他的粗大还堵在她的花xue里不愿出来。姜鎏看了眼时间,他还有事要做,决定放过她,就着这个姿势胡乱擦了擦两人的身子,一本正经继续他的编码工作。他一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程序员,他想。许是姜芜实在太累了,就算身体里还插着巨物,她也很快就靠在姜鎏身上睡过去了。姜鎏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分身从她的花xue里撤出。蜜液干了之后十分粘腻,拉扯得两个人都有些疼,姜芜哼哼几声,不舒服得直扭。姜鎏怕吵醒她不敢用力,她的扭动夹得他的roubang又大了一圈,他强忍着再捅进去的冲动,折腾好久才将roubang全部拔出来,额上都沁出了汗。看着睡得恬静的女孩,他低低轻笑一声,想着大概他是自作孽。安顿好姜芜后,他拿过她的手机,轻而易举破解了她的密码。翻开最近通话记录,果不其然发现了那串眼熟的数字,这些天来每天都会打过来,但从来没被接听过。他呵了一声,眼底的光有些暗沉,把那个名字从黑名单里放出来,再设置来电转接到他的私人手机上。他亲了亲女孩的额头,走出卧室,打了一通电话。另一边,姜鎏的助理兼发小,正在温柔乡中驰骋,耳边突然响起熟悉的铃声,他一个抖擞,凶器差点软下去,顾不上提裤子,就在女人怨念的目光下跑到一边接电话。“常凛。”“在!鎏哥有什么吩咐?”男人看上去二十左右,问得小心翼翼。要知道他鎏哥不是很重要的事不会找他的,他现在特别害怕假期泡汤。少年的声音从另一端传来,清冽悦耳,夹杂着微不可查的愉悦:“你说得对,她也喜欢大的,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