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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尖叫,声音凄厉!尖锐的刹车声。一个身体突然把我环抱起来,有人在我耳边说:“徐冉?徐冉?”我抬手挥舞着,一把推开那人,不顾一切弄开车门,疯狂跑了出去!我看见自己血淋淋的身体!身后有人追上我,从后面抱住瑟瑟发抖地我,他的身体很暖,有种莫名地安全感,他抱着我,轻声说:“别怕,没事了。”我渐渐停止了颤抖,回头看着埋头在我肩窝的男子。英挺的鼻子,纤长深邃的眼微微闭着,额前不羁的碎发,还有左耳闪耀的耳钻。这个人……我晃了晃脑袋,嘶声说,“林恩?”林恩叹了口气:“徐冉,你吓坏我了。”我闭上眼,仿佛再一次历经死亡!太真实了,身体有种被疯狂撕扯的剧痛!暂时不想离开这能让我稍稍安定的怀抱,我扶着林恩的手臂,静静呼吸,直到勉强平静。“谢谢。”我想要推开林恩,他却抱着我不放,声音难得柔软,他说,“别,让我再抱一会儿,就一会儿。”天不知何时已经完全落黑,天边几点星光,黯淡点缀着夜空。我们站在环城大桥边,底下是静静流淌的河。有那么一丝风吹过,带来一阵湿润的凉爽。林恩依旧把头扎在我的颈窝里,好像一座雕塑。我掰开他的手:“林恩,已经晚了。”“不晚。”他低声说。他的唇微微动着,搔着我的脖颈痒痒的,我叹口气:“该死的,你占我便宜。”“我是老不正经。”他突然掰正我的肩,使我面对着他。我抬眼看他。他勾唇故作放松地笑着,眼里却是深如黑潭,不可见底,他看着我,只字不说,就突然低头吻过来。我想闪避,却被他按着后脑,接着那陌生的气息便扑面而来。他像一块磁铁,毫不犹豫地撞上我!我推了他一下,林恩如磐石岿然不动,箍紧我的手臂却愈发用力。林恩的唇,陌生的唇。我的脑中闪过温航的脸、他的唇、他或淡然或湿润的眼,我唯一爱过并且依旧爱着的男人,我只吻过他,我只有他一个……我闭上眼,眼泪不可抑制地流下来。林恩的吻,不像一个流连欢场的花花公子之吻,他的吻太凶猛、太霸道,也太生涩。他把我逼得连连后退,身子靠在冰冷的长河护栏边,河风吹起了我的发,与他的身体融为一体。一番撕扯之后,我终于推开他。我看着林恩。他也气喘吁吁看着我,向来弯弯的眉眼不再,他异常严肃地看着我。唇角有些抽痛,我舔了一下唇,立刻尝到了血腥的味道。这一动作成为林恩疯狂的导火索,他眸子一暗,又猛地冲过来,一把按住我,张口就咬住我的唇。我的牙齿来不及闭合,就被他的舌尖长驱直入,那带着血腥气息的舌拼命撩刮着我的口腔,追逐欺负着我的舌尖,使我无处可藏。忍无可忍!我用尽全力一把推开他!抬手就给了他响当当地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林恩偏过去的头迅速转过来,倔强盯着我。染血的唇艳丽异常,衬着他眉眼如画。“你不要太过分。”抹掉唇边的血珠,我冷冷说。林恩微微一动,我就猛然一把攥住他的脖领,向旁边一扯,接着向后方用力一压!林恩并为抵抗,嗙的一声就势仰在长河护栏上。腰部正好撞在栏杆上,他微微蹙了下眉。我残忍一笑,一把拉低林恩的脖领,使他弯下腰来。眼对眼、唇对唇。我舔了舔唇,眯眼说:“你真的是个老不正经。”我欺上他的唇,狠狠一咬!林恩眼里流光闪过,身体也微微一僵,片刻,又软了下来。他闭上眼,睫毛抖动中,慢慢启了唇。☆、三人林恩对着后视镜照脸。好端端的一张俊脸赫然印着发红的五指印,嘴唇也破了,他用舌尖舔了舔伤口,就倏地皱起眉来。“徐冉,你能再狠一点儿吗?”我悠闲望着窗外。我虐了林恩,心情居然好了起来。真是善哉。林恩见我唇角笑意,不怒反笑了,他伸出食指抚唇,邪肆地看了我半天,挑眉说:“要不咱们来个全套吧?啊?”他被自己说兴奋了,得得瑟瑟地说:“小娘子,今夜良宵美景,何不与小生共赴那巫山?”我拄着下巴仍旧看着窗外,轻描淡写说:“这荒郊野外,你我力量悬殊,公子若是想用强,小女子也只能任人宰割了。”“真的?!”林恩一挑眉,激动地往我身边靠,“徐冉,我可不是开玩笑!”我这才回头看他,林恩脸都有些泛红,跟一朵盛开的大桃花似的。我向他跟前凑了凑,他就开始解扣子,没几下就把衬衫给脱了,豪放地一抛,露出比他那张脸还要sao包的身体,精干利落,漂亮修长的肌理,很是诱惑。林恩松了松皮带扣,拉开裤腰神秘兮兮说:“徐冉,让你看看我的纹身。”我拄着下巴挑眉一看,这家伙居然在下腹的位置纹了个图案,我刚想看仔细,他一下子就给捂上了。这小子脸居然红成了酡色,诱敌深入说:“等会儿你想看多久都可以,越往里面越好看,纹身的时候我没打麻药,睁眼看着他纹,那纹身师都吓出汗了。”我心想废话,那可是黑社会老大儿子的宝贝老二啊,要是失手给废了,估计那纹身师得死一户口本吧?我不说话,信手摸了摸林恩窄而结实的小腰,那厮立马一哆嗦,伸爪子就往我身上抓。我这才微微一侧身,仰脸笑眯眯说:“林恩,你这头老牛是不是太性急了些?meimei几年才十六岁,难道你喜欢诱=jian未成年少女?”林恩僵了一下,安禄山之爪还伸在半道,他听完这话脸都绿了,咬牙切齿说:“徐冉你!你过分了啊!”我无辜地看着他:“是么?可我就是十六岁的高中生啊。”“可你跟那个温航……”我等着他说完。林恩却只是张了张嘴,俊脸扭曲,良久干巴巴说:“算了。”他猛地往车后座狠狠一靠,摇头说:“meimei啊,你说话比喷放固态二氧化碳都好用,太TM能灭火了!”他仰脸闭眼,表示对这个世界的彻底绝望。我笑起来,拾起衬衫扔到他脸上:“开车吧哥哥!”十六岁,哎,确实是小了点呢。我感叹着:年轻还是好啊,弄得摧花辣手都软了手。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