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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订好了吗?问问你同事喜欢吃啥子?”“我们啥子都吃,大嫂!”回答我的,是他的同事们,一群热情的人民公仆。也不知道他们咋偷听到了,我索性对着话筒说:“要不嫂子带上几个漂亮meimei来陪酒?”“好的,大嫂我们爱你!”“谁敢爱我老婆,不要狗腿了是吧!”老霍怒吼的威胁很好的逗乐了我:“喂,你不用绕过来接我了,我打的过去,十几分钟。”刑警队在江那边,南京路在江边上,盛源在江这头。看吧,我还是很贤惠滴,知道心疼老公。“那老婆把晨晨叫上,小于说想她了。”“我尽量。”希望到时是坐包厢,不然老霍碰到季军,估计也不高兴。我心里小九九正绕啊绕,宋晨又捅了捅我,这回她的手劲大了点,我抬头望过去,吓,椅子后矗立着的高大身躯是何方妖孽?四周诡异的安静,我此时才发觉,众人高电压的辐射集中在我这一块,妈啊,我瞪向宋晨,咋不提醒我!她瞪回来,我她妈捅了你N次。我想想,好吧,刚刚她确实是提醒过我的。我对着话筒低声道了句:“我先挂了,稍后见。”然后缓缓的站起来,朝众人优雅的笑了笑:“让大家见笑了,家里那位。”“夏组长,大家等你许久了,一起走吧。”虎口处的手机被人拿走,修长白净的五指收起我桌面上的杂物放进包里码好,手机被置于前头的小袋子里。我用力,快速的抢过包,笑得谦和而疏离:“劳烦季经理,我自己来。”四周有抽气声和嘀咕声,想来刚刚季军那动作,已经落入有心或无心之人眼中。你他妈想玩暧昧是吧,老娘不是Kitty很多年。我环视众人,带着不卑不亢的笑容:“季经理是我老同学呢,经过资本主义的熏陶,倒是不改客气本色。”“万恶的国家,也有不万恶的时候,老同学,好久不见。”宋晨朝季军伸出手,笑得十足狗腿,我却觉得万分可爱。“宋晨,许久不见。”季军回握她,眼神终于从我脸上抽离,我暗自吁了口气。“晚上不能陪大家了,家里那位催得紧,”我转向宋晨,“代我向季经理敬酒,光荣完成党组织的任务知道不?”“不是南京路香辣蟹吗,顺道,我送你。”原来他都听到了,妈的,三星的隔音真不好,下次我坚决支持国货,一定不买山寨的了!他拉过我的胳膊,无惧众人眼中的暧昧与惊诧,气定神闲的往门口走。我很想仰天长叹:几日不见,吃了米国的牛rou,你丫真变身狼人了?!我很想甩开他的手,讽刺道:先生,我们很熟吗?不熟是吧,所以请自重。然后我只得无辜的看了看众位同事,嘿嘿傻笑着:“老同学找我叙旧。”还是那句话,他是上司,我要还想在盛源混日子,不能驳了他面子;至少在其他同事面前,不能,除了宋晨。第7章JQ之七一路被他拉到停车场,塞进一辆奥迪越野,小子,混得不错,随便就开个几十万的小车!我摸了摸真皮座椅,嗯,质感挺好:“这车挺好,你买的?”他靠着驾驶座不言不语,我偏头看他,打破僵局。他从车前的置物盒里掏出一包烟---满天星,点燃,不一时袅袅白烟升起。我打开车窗:“吸烟有益健康。”“你还关心我吗?”季军忽然压过来,浓烟喷了我一脸,我烦躁的撇过头:“我会关心上司。”副驾驶就那么点空间,饶是我往边上缩,他的脸还是放到在我眼前。手指一弹,烟划过一个弧度,落在窗外。季军一手抓住车窗,一手搭在我肩头变得椅背上,我好像变成他怀着的猎物。“栀子,见到你,真好。”墨色的瞳孔盯着我,里面的是熟悉的真挚,我看到透明的液体自那儿溢出来。不知为何,到了喉头的话被掐住,说不出来,几乎是本能,我抬手想擦去那液体,只是当手指要触到他的脸上,眼前突兀的出现另一张脸,那深邃的五官止住了我的动作,我诺诺开口:“季经理,请自重!”我推开他,今天第二次推拒,他颓然倒向座椅,双手狠狠砸在方向盘上。“季经理,您如今荣归,应该多用心思在工作上。您有才有貌,不会缺了女人。”“夏栀子,你很喜欢用这幅不阴不阳的语气跟我说话是吧。”他瞪着我,眼里有火气,于我却够不成威胁:“上司与下属,在正常不过的。”“你……”他气得咬牙,我心中却有点酸涩,再相逢时,却已是陌路人。是我太狠心,还是老霍根植于我心中已久。对他残忍,就是对老霍负责,这一点,毋庸置疑。“走吧,南京路,还知道怎么走吗?”我换了揶揄的语气,希望他不要纠缠。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目光不知道是在看我,还是透过我看向过去。我不得而知,当然也没有探知的欲望,他于我而言,只是新人上司,如此而已。“他对你好吗?”“很好。”“我没有机会了吗?”“嗯!”“夏栀子,我们在一起七年,你都忘了那些事?”“再怎么深情,敌不过七年之痒。”“你还在怪我?”“我心中早已没有恨意,因为我很幸福,没有精力去怨恨。”季军终于沉默开车,不枉我最后那句文艺剖白。神呐,原谅我,我真的不是故意说那么令人抓狂的文艺句子滴,无奈!还有一段路时,我礼貌的说:“就这里,我要买点东西。”“你就这样怕他?”好小子,你当真变聪明了。不过也许是我的借口太牵强,正常人都可以瞧出来。是的,我不想老霍不高兴,所以选择让你不高兴。“我爱他。”我这样回答季军,他绷着的脸更加暗沉,一点也无当年阳光的味道。“你以前爱我!”“你也知道是以前了。”我笑着拉开车门,抬头挺胸。身侧的橱窗上反射出路边龟速前进的深蓝色越野,我只瞥了一眼。前方左拐,几十米开外,那个靠着玻璃墙,垂头抽烟的大叔是谁?正是我家老霍。一米八几的老男人,却引得路边的小meimei们频频回头,不好不好,你要恪守夫道,大叔!我捏紧拳头,心中对那些觊觎我家大叔的女人怒吼:都他妈滚蛋,不要招惹我家老霍,不然来一个咬一只,来两个劈一双,来一群泼硫酸。泼硫酸!我道歉,我真不和谐,咋能想出毁容这么让人痛不欲生的恶毒注意呢?都怪宋闺蜜,都是她的影响与荼毒。我估摸着此时正跟同事挤在出租车上的宋晨可能打了个寒颤,殊不知是有人在诋毁她。我加快步子,朝老霍奔过去。只是一个老女人忽然凑到老霍身旁,耳语几句,接着老霍扫了眼路面,扔了烟头走进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