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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墨伺候!”脑海里划过一张嚣张面庞。卫昇噙着丝丝冷笑:“总之,一个厉害角色。”大获全胜的孟棋楠趾高气昂回了侯府。心想表叔公吃了大亏,一时半会儿应该没脸再来找她麻烦了,那寡人就在外公家蹭吃蹭喝过日子,隔三差五出门游荡,招惹几个英俊男人……她的如意算盘打得好,但天底下还有句话叫天不遂人愿。安盛又来了,和上次一样,手里捧着黄帛圣旨。一见孟棋楠他笑得眉眼挤作一团:“郡主殿下,接旨吧。”“朕惟政先内治。楚国郡主笃生名族,克裕温恭……以册宝封尔为贤妃,择吉日入宫。钦哉!哎哟喂郡主您这是怎么了?快来人啊!郡主晕过去了!”圣旨还没接到手,孟棋楠就双眼一闭倒头在地,不省人事。表叔公你不是这么重口味吧?寡人虽然把绣球塞给了你,你也用不着真的以身相许让寡人睡呀!安盛回宫复命时,卫昇正在练字。他听完安盛的回禀,勾唇一笑:“病了?什么病?”安盛道:“侯府的大夫说是急火攻心血气上涌,可能会言辞无状,见到人就扑上去……”原来又犯花痴病了。卫昇明了,若无其事拿笔沾墨,道:“有病好,朕还就怕她没病。别叫那些个庸医把人治坏了,让太医院派个人过去,就喊……苏太医去罢。”安盛领旨退走,卫昇又开始写字,写完一看,不知不觉竟是“三生修得棋楠缘”。他自己也有些诧异,扯起宣纸揉成团扔进一旁的小炉子里,烧了。孟棋楠一发病,入宫的事就延后了。大夫来看她也配合,熬的药也从没断过,但是病就是不见好,隔三差五便逮住个人轻薄一番,发一发病。“来人,肚子饿了!”筠芝斋里弥漫着nongnong药味,孟棋楠躺在床上直嚷嚷,四肢都被纱巾捆着,不让她乱动。“诸位姐妹辛苦了,这里让我看着便是,你们下去歇歇脚吧。”青碧打发走了侯府的侍婢,端着药碗进门,径直去解开孟棋楠身上的束缚,“郡主快起来活动活动。”孟棋楠坐起身捏了捏手腕:“烦死了,每天都被捆着,又不是演傀儡戏法,还要把人手脚都吊起来。”青碧把药倒进了冬青树的花盆里,劝道:“其实您为何要装病骗他们?入宫侍奉晋皇比起嫁给乱七八糟的人,好了不知多少倍。”“不进宫!打死都不进!”孟棋楠犹如谈虎变色,惊恐万分地连连摆手,“谁都可以,唯独他不行。”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叫寡人对着表叔公怎么下得了口?青碧幽幽一叹:“奴婢扶您去外面透透气吧,据说午后会有御医过来为您诊脉。”用过午膳孟棋楠在院子里蹦跶,看见有棵青梅树上结出了指甲盖大小的绿梅子,一时兴起就又上树了。“红绛去取坛子好酒,咱们今晚青梅煮酒论英雄。”梅子树不怎么高,孟棋楠很容易就爬上去了,可是细枝软叶的禁不住她折腾,青碧看见颤巍巍的树枝摇摇欲坠,心惊rou跳。“郡主您下来吧,等奴婢搬个梯子来摘。”红绛取酒,青碧又找梯子去了,孟棋楠牵起一层裙子,摘了青梅就放里面兜着。她手脚灵活正采得兴致勃勃,眼睛只顾盯着树尖,丝毫不察有人走了进来。药箱哐当,碰撞出药草碎屑的气息,春砂半夏秋桑忍冬,四季浸在药中的男人温文尔雅,缓缓走到了青梅树下,抬头。“姑娘。”“哎呀!”孟棋楠正摘得起劲,冷不丁冒出个陌生男人的声音,吓得她尖叫一声,脚底打滑直愣愣仰着倒了下去。砰一声。孟棋楠跌进了别人的怀抱平安无事,但药箱却砸了。她怯怯觑开眼睛一条缝,立即就陷进了如春泉般暖煦的眸子里。衣袖都带着甘草气味的男人长了让女人也自惭形秽的脸,他微微颔首一笑:“在下苏扶桑,奉旨来为郡主诊脉。”11第十一章扶桑11、扶桑清艳衣沾云表露,幽香时过辙中尘。这两句诗就那么毫无征兆地跳进孟棋楠脑海里,扶桑妖不媚人,她呆呆望着人如其名的苏扶桑,道:“闻道佛桑仅有根,可怜仙碟纷无影。你怎么取了这名字?”苏扶桑放她落地,漂亮的凤眼微微弯起:“难道不是救死扶伤的扶伤?”孟棋楠瞪大眼反问:“难道是?!”苏扶桑浅浅一笑:“不是。姑娘,请问楚国郡主在吗?”足不出户也能有美男送上门,不枉寡人忍饥挨饿餐风饮露饱受折磨,终于苦尽甘来了!孟棋楠立即手捂胸口身子一软,直直往他怀里倒去:“我就是……”“郡主您怎么了?”苏扶桑赶紧搂住她,把她扶到一旁竹椅躺下。孟棋楠“虚弱”地说:“老毛病了,经常胸口闷得难受,缓过劲儿来就好。”她“费力”抬手搭上胸口,揉了几下手腕就软软耷了下来,“想揉揉也没力气,浑身乏得很……”口气委屈极了。“让微臣来吧。”好心的医者总是见不得旁人受病痛折磨,苏扶桑见状按住孟棋楠心口的膻中xue,问:“是否这里窒闷?”他的手干净修长,手背肌肤白皙且薄,甚至能清楚窥见肤下青色的血管脉络。孟棋楠娇媚妩人欲说还休:“好像是,又好像不是……不止那一个地方难受,整个胸口都不舒服。”花儿一般的苏大夫,不用怜惜寡人,两根指头戳戳不管用,整只手都按过来就是了嘛!苏扶桑凝眉,神色肃重:“胸口疼的毛病可大可小,还是让微臣先为您把一把脉。”他收回漂亮的手,转过身去捡起药箱,从里面找出脉枕。孟棋楠主动把袖口挽得老高,恨不得直接撩到肩头。苏扶桑见状含笑,伸手把她的袖子放了下来:“当心着凉。”说罢他从怀里抖出一张丝帕,轻轻搭在孟棋楠腕上,这才谨慎落下手指。隔着丝帕的指尖送来温暖热度,孟棋楠心跳加快,她挠了挠心口,问道:“苏太医,你垫着这么厚一块帕子,能把得清脉么?”苏扶桑凝神听脉,闻言浅浅一笑:“郡主信不过微臣的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