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夜

    

1.夜



    江泊月第一次察觉到哥哥江隐月对自己充满恶意的时候,正是她十八岁生日的夜晚。

    江家祖上做红茶起家,因制茶手艺高超,生意越做越大,甚至远销到了英国,颇受英国皇室喜爱。没过多久,江家就成为了海市的名门贵族。

    通常名门贵族家孩子的生日会并不能算生日会,不过是大家联络人情、谈论合作机会、考察联姻对象的名利场而已,在场的人可能都会很开心,除了过生日的当事人。

    这种事江泊月从小就知道了,所以她对于哥哥兴高采烈地要帮她举办生日会的事情一点也不期待。她期待的是,生日会后只属于她和男朋友小赛两人的约会。

    小赛是平民家庭出生,门不当户不对,这样的男生即使本人再优秀,江父也不会予以考虑的。泊月却很喜欢小赛的正直真诚,他从不谄媚金钱,也不屈服权势,对她也温柔包容,就像小时候的哥哥江隐月对她一样。

    想到哥哥,江泊月不自觉地叹了口气。

    母亲去世得早,父亲又忙着做生意,偌大的家里只有哥哥这一个亲人陪着她,所以孱弱的她从小就很黏哥哥。可是孩童期的江隐月是个小酷哥,觉得meimei跟屁虫行为有辱他男子汉独行侠的风范,所以总是会悄悄甩掉江泊月,自己一个人去公园玩。

    直到某一天,江隐月发现保姆竟然不准时给江泊月喂饭,甚至还偷喝她的高级牛奶,才导致江泊月的体质特别虚弱,总是生病。江隐月大发雷霆了一顿,赶走了那个保姆。从那以后,他对meimei不再厌烦,不仅对她予取予求,还亲自给她喂饭喂牛奶。

    可是,哥哥的温柔是什么时候消失的呢?

    似乎是从哥哥成年后,跟着爸爸去了公司之后。

    尽管那时候他们俩已经聚少离多了,但只要隐月回到了家,就一定会督促她好好吃饭,不准吃零食,把牛奶端到她的面前,仿佛已经15岁的她,还是当初那个任人欺辱的小女孩。

    泊月喝了那么多年的牛奶,自然是喝腻了。面对哥哥端着牛奶的手,她撒娇地一把抱住哥哥的手臂,丝毫没发觉自己胸前已经发育的软乎乎的奶子,也蹭上了哥哥结实硬挺的手臂。

    她摇着江隐月的手臂,软软地婉拒着,呼吸里尽是甜甜的气息:哥哥,我不是小孩子了,牛奶就不用喝了,好不好?

    泊月,的确长大了。端着牛奶离开之前,江隐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话里的别有深意让泊月忽而不安了起来。也就是从那时起,哥哥似乎与她渐行渐远,也甚少再回家。偌大的家里,只剩下了她一人。

    幸而,她认识了小赛。

    小赛的眉眼像哥哥那般风情好看,性格也跟哥哥一样体贴,有了他的陪伴后,泊月终于找回了安全感和归属感。

    所以她是那样的迫不及待,前脚刚送客人们离开,后脚她连衣服都忘了换,便偷溜到了后门去找小赛。

    只是当她踏出后门时,她看到的不是路灯下手捧玫瑰的小赛,而是冷冷地望着自己的哥哥江隐月,还有一脸盛怒的父亲。

    是哥哥向父亲告了状,将她抓了现行。泊月第一时间就意识了过来。

    她不可置信地看向哥哥江隐月,然而得到的却是哥哥示威一般的冷笑。

    被父亲狠狠地训斥了一顿后,她再也没见过小赛,出门犹如被监视般被佣人保镖包围着,而哥哥江隐月也是从那时起,不再掩饰他的恶意。每次回家,他的目光都像毒蛇捕捉猎物一样打量着她,让泊月背后止不住的一阵阵阴冷。

    可是,不管泊月如何千防万防,在某个夜晚,她还是被这条毒蛇缠上了。

    夏天的夜晚难得有凉爽的微风吹过,掀起窗户上薄如蝉翼的白纱,露出夜空中皎洁的满月,也露出了房间里欧式大床上少女熟睡时甜美的容颜。

    一个高大的男性身影掀开床边的帷幔,静静地坐在了少女的身边。

    少女脖子上镶着血色蔷薇的黑色皮革项圈,衬得她肌肤更加白嫩如雪。男人似被蛊惑地俯下身,情难自禁地抚上少女洁白的下巴,贴上自己薄唇,细细地啃吻起少女的红唇。

    正在美梦中的泊月嘤咛一声,她被嘴唇上又痒又疼的感觉给闹醒了过来,睁眼却看见自己的亲哥哥正在深吻着自己。

    她瞪大了双眼,惊恐地挣扎着,努力推开身上的男人。

    江隐月被无力抵抗的泊月咬了一口,他用拇指抹了抹自己的下唇,笑道:meimei,你真是越来越不乖了。

    比起隐月生气,泊月现在更加害怕他喜怒无常的笑容,她懦懦地开口道:哥哥,我们我们这样是luanlun。爸爸知道了,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隐月牵起她项圈上的银链,笑道:爸爸?亲爱的meimei,你知道你的爸爸是什么人吗?

    隐月将泊月拥在怀里,舌尖舔上她的耳垂,轻声道:他当年也像我这样,cao了自己的meimei,才生下了我们。知道了吗?我们自己本身就是兄妹luanlun的产物。

    泊月震惊了,从未想过自己的身世竟是如此不堪。她从不怀疑隐月的话,只是对于这件事,她有些伤心的是只有自己一人被瞒在鼓里。

    所以哥哥,你现在是在报复爸爸吗?还是,在报复我?就像当时你拆散我跟小赛一样?泊月有些绝望地低下头,大概明白了隐月的恶意从何而来,他憎恨自己肮脏的血脉,所以要毁了江家一切。

    江隐月捧起她的脸,拭去她眼角边的泪水,用舌头撬开了她的嘴唇,用他的舌尖与她的纠缠在一起,贪婪地吞食着少女的涎水。

    隐月离开泊月的唇,两人唇间牵出一条暧昧的银线,气息有些不稳:泊月,比起那个替代品小赛,让你拥有正版的我,这不好吗?

    泊月被隐月的话激得心里一颤,从未想过自己最羞耻的秘密会被哥哥拆穿。她别过头,不愿意看到哥哥嘲笑的表情。

    隐月却掰过她的头,正视着她:泊月,我从未想过报复谁。反而感谢这个世界将你带到了我身边。我生气的是,你宁愿找一个我的仿品,却从不对我表明你的心意,让我一个人在苦苦等待。还是你生日那天,我看到了神似我的小赛,我才明白原来并不是我在单恋。

    听到隐月的表白,泊月根本不敢相信。这个世上,两情相悦的人能有多少?更何况那个人还是她在世俗里永远不能触碰的人。

    隐月看出她的怀疑,他抬起泊月的手,像忠诚的骑士对公主宣誓般吻上她的手背,道:泊月,我爱你。

    泊月被这句甜腻的告白迷失了心智,她搂住隐月的脖子,红唇热烈地贴上哥哥的,呢喃道:哥哥,爱我

    这句话点燃了隐月的情欲,也将他的理智焚烧殆尽,他再次热吻起泊月。

    泊月被他亲吻得一阵阵颤栗,大脑像缺氧般晕眩着,一股股蜜液也从腿间涌了出来。

    想要了?闻到泊月蜜液的气息,隐月轻笑一声,抬起屁股,让我看看。

    泊月听话地趴在了床上,对着隐月邀请似地轻摇着屁股,爱液止不住地从花xue里溢了出来,散发着诱人的甜蜜气味。

    隐月清了清干痒的嗓子,抬手一掌狠狠地拍上她赤裸着白嫩屁股,恶狠狠地道:小坏蛋,没有主人的允许,你怎么就流了这么多的yin水?

    泊月的屁股被拍得通红,臀rou上虽然有微痛,她却只想再被拍几下,好缓解一下花xue深处的痒意。

    她摇着屁股,配合地求饶道:因为小坏蛋一想到等会就能被主人cao,xiaoxue就忍不住馋得要流口水

    隐月揉着她被拍红的屁股,故意为难道:只有是主人的爱奴,才有资格被主人cao,你是吗?

    泊月迫不及待地拽上男人白衬衫的衣角,媚眼如丝地道:是!我是主人的!

    隐月俯视着浪荡的泊月,道:说清楚,是主人的什么?

    泊月仰起头,目光盈盈:我是主人的小奴隶。

    隐月抚上她的额头,轻声纠正道:不对。要说江泊月永远是江隐月的,是江隐月一个人一辈子的小奴隶。

    泊月闻言,立起上半身,情难自禁地舔上隐月的唇,重复道:哥哥我永远是你的,是哥哥一个人一辈子的小奴隶。

    真乖,我的小奴隶。隐月奖励地回吻了她,带着她的手摸上他已经坚硬的roubang,还记得小时候你最喜欢哥哥喂你喝牛奶吗?现在,哥哥赐你喝你最爱的牛奶。

    泊月听话地弯下身,扶着哥哥火热的roubang,先伸出舌头,舔着那湿漉漉的guitou,再将双唇覆了上去,来回吞吐着那根粗壮的roubang。

    少女的吞吐虽然毫无章法,但湿热的口腔给roubang带来的紧致快感,还是让隐月舒服地闷哼一声,英俊的五官也爽得微微扭曲。

    嗯哼,小奴隶好会吸shuangsi主人了好好吸,把主人吸爽了,主人以后天天喂你喝牛奶。

    泊月闻言,更加卖力地吮吸了起来,惹得隐月仰起头露出满足的表情。不一会儿,隐月用力地将roubang深深地推入了泊月的口中,抖着大腿将jingye射了出来。

    他抽出roubang,撩起少女额前垂下来的碎发,用roubang轻敲着少女的嘴,道:小奴隶,跪下舔食干净。

    泊月着迷地伸出小舌,将roubang认认真真地舔了个干净。对于她而言,这微微苦涩的爱露是哥哥深爱她的证明,她自然要吞噬入肚,让哥哥的爱与她合为一体。

    真乖。主人现在再来赏你下面的小嘴喝牛奶。隐月将泊月翻了个身,从她的背后压了下去。

    听到哥哥这样说,泊月兴奋极了,忍不住撑开了双腿,翘首以待着大roubang的到来。

    隐月摸到meimei的xiaoxue里又涌出了一股爱液,忍不住笑道:我的小奴隶,怎么又流水了?是不是只有哥哥的大roubang才能堵住你的这个小saoxue,嗯?

    嗯嗯只要哥哥的大roubang泊月感觉到隐月的roubang还在摩擦着她的花瓣,着急地催促了起来,快、快cao进来,哥哥!

    终于,硕大的guitou擦过少女已经湿润的嫩rou,慢慢地撑开少女窄小的细缝,缓缓地插进了她的xiaoxue里。

    唔好大泊月感觉到自己的xiaoxue被大roubang挤得发胀,被填充得感觉是如此美妙,让她不自觉地媚叫了起来,xiaoxue好胀好麻

    隐月怜爱地吻上她雪白的背脊,开始加快节奏,前后抽送了起来。粗长的roubang在湿嫩的xiaoxue里一下下地抽插着,因为两人性器间的体液太多,xiaoxue被roubangcao得渍渍作响。

    我的小奴隶也太yin荡了嗯哼隐月每次要抽出roubang时,都感觉到蜜xue里嫩嫩的rou褶紧紧地咬住roubang,贪心地不肯让roubang出去。

    是、是,小奴隶好yin荡不乖要主人的大roubang、大roubang惩罚我啊啊啊泊月扭动着腰肢,努力让些微凹凸的rou褶摩擦着roubang,给予隐月更多的快感。

    隐月被夹得爽到头脑发麻,双手抓住泊月的细腰,将roubang钉进了xiaoxue深处,舒服地呻吟出声:小荡妇嗯哼,你可真是sao要把主人榨干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