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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癸已要了他们的命。而作为他们的老大,乃是一个面带稚气,看起来像是女扮男装的少女般的人物。轻摇着纸扇的这性别难分的人,却无视于手下被癸打成一地的滚地葫芦,外表看起来帅气潇洒,表情依旧镇静从容。“等等!请别为难我家公子!”当癸想动手揍他时,他身边的女仆勇敢的挺身阻挡癸,姿色一般,外表看来十五、六岁的少女,虽然脸色发青,却为自己的主人而不惜牺牲自己,去面对癸这破坏神。“算了!老板,替我把这些杂碎搬走,免得扰了酒兴。”癸扔出一锭银,深陷在掌柜的桌子上才转身而去。“请问公子就是龙二小姐的夫君,龙癸吗?”似男亦似女,俊美不凡的男装丽人开声问道。癸理也不理他,掉头返回到血莺的桌上去。比起成熟而身世可怜的大美人,他还没空理会这种男女不分的丫头,虽然他应当是女的,因为他并没有像一般女真人那样,把前额剃光,不过背后也一样留了一条猪尾巴。“炫静主人,你没受到惊吓吧!”挺身保护他的女仆,取出丝巾想要替炫静抹汗。“不!我没有受惊,不必梦儿费心了。”在癸早已背转身之后,炫静温文尔雅的轻语。但是他手上却发狠的捏在梦儿身上,让她痛得银牙咬碎,以发泄癸加诸于他身上的耻辱。先是敢侮辱殴打女真人,接下来竟然无视自己的存在。癸不清楚他背后的这一幕小插曲,眼中只有血莺冰霜般的冷艳面容上,挂着的那一行清泪。“我们换个地方好吗?”癸温柔的牵起血莺的手离开店子。之后在岛上庭台楼阁之间,二人尽展轻功的飞跃其间,而血莺则把自己心中的痛,用传音入密的功夫与癸分享。“我是个人尽可夫的贱人。是的……癸公子,我……我与自己的弟弟相恋,而且更做了那败坏伦常之事,竟然与自己的亲弟交合。当年我与弟弟是如何的难舍难离,但是为了他的前途和幸福,我只好卖身作妓。”“这么多年来,我苦苦习武,就是为了可以有一天能摆脱这皮rou生涯,与他姐弟重逢。直至去年,我终于找到他了。”在去到一舟岛最高的一座小城堡的屋顶上后,浑身颤抖,难以克制的在饮泣的血莺,看起来是一个如何无助的弱女子呀!“弟弟……弟弟他曾经答应过我,只要有一天考取功名,必然要替我赎身,姐弟二人虽不能成婚,但也要相依着归老。他发誓永不娶妻的,那时他的脸多真诚呀!”癸把血莺抱在怀中,轻舔掉一连串无止尽的流下的泪珠。“等到我武功大成,反而是我访遍天下去找他。不仅是出任务是私下尽力打探,杀人所得的报酬,除了少数接应救济沦落为妓的姐妹们外,都交给龙家用来作寻找他的费用。”“谁知……谁知他,他早已考取到功名,而且是新金国的状元,还娶了他们的格格。”格格,癸记得是在女真人对公主的称呼。“虽然如此,但我还无耻的想要与他共续前缘,不求身份地位。在我百般哀求之下,甚至出动到美色相诱。已经变心多时的弟弟,才肯让我留在他身边。但是……但是可能上天惩罚我这罪人,弟弟竟然出卖我,将我交给女真人的朝庭。因为我刺杀过多名女真人的官员,新金国有为这些案件重赏悬红。弟弟为求再高升一品,所以把我这亲jiejie出卖了。”虽然青霞已决定支持新金国,但支持归支持,生意归生意,只要有人出得起钱,就是龙家的敌人,龙家向来也是照卖情报给对方的不误的。癸听着怀中玉人的悲哭,有点后悔自己刚才的鲁莽,自己不说破就好了。不过对那些身犯luanlun罪孽的人来说,他们是无处倾诉的,或许自己听血莺哭诉后,可以让她痛苦的心情平复一点。癸不是神州人,更不会为别人的民族大义而战。但是为了爱侣的青霭、忠仆的灰影和如今自己想求一夕之欢的血莺,癸决心让新金国灰飞烟灭。不为什么,就为他们伤害了癸身边的人,已经够作为新金国灭亡的理由。最后的结果,癸不用血莺再说也猜得到,她现在既然能在自己身旁,自然是杀出了女真人的监狱。“你杀了你的弟弟吗?”“我如何能忍心,他既是我家唯一的血脉,更是我用一生去爱的人呀!他可以负我,我不能负他。”癸自然轻柔的就吻在血莺的面上,嘴唇上的热意,给身世悲惨的这位女杀手以慰藉,再接下来细心的吻在她的玉手上,原应雪白无瑕的肌肤,却有着不少伤痕。怀中的女子既强亦弱,以武功来比,她和癸各擅胜场。以人格来说,虽然沦落风尘,却不自我放弃,不仅奋发向上,和诸般援助境况相同的苦命女子。可是她一生却吃过多少苦楚呢!坚强的背后是多么渴求别人的安慰。“血莺,我一直觉得性爱是两情相悦的事,并不仅有男人在取乐的。或许你会觉得我是在占你的便宜,但是我想让你尝试到这种快乐。”雄浑有力的大手,却亲切怜惜的隔衣爱抚在血莺的rufang上,让哭红双眼的龙家首席女杀手,面带怯懦的抬眼看他。“我不是说公子可以随意处置我一天的吗?”“但是,现在已经过了十二个时辰了。”“很多姐妹都讨厌性事。她们只知道男人都只为求压在自己身上,满足自己的兽欲,连性的快乐也从没尝过,反倒要整天假装满足,好去取悦婊客。但是我知道的……真正相互喜欢的人,做这件事时,是非常快乐的。癸公子或许可以给到我这种快乐。”再多的言语已是不必的了,太阳早已西沉多时,癸就在夜色的掩护下,替血莺宽衣解带,露出一身欺霜赛雪的肌肤。“好难看吗?”血莺委屈的道。她雪白的身子上,却有着不少颜色甚淡的伤痕。究竟是在她卖身为妓,还是现在以杀人为生时留下的,已不得而知,但是这满是缺憾美的身体却让癸万般怜爱。“好看!非常好看。”癸舍弃颜色犹如少女的rutou,反吻在酥胸的疤痕上。温热的吻上上下下的吻遍了血莺的全身,而被脱下的衣服则已随风吹散掉落。“哈呀!哈呀!哈呀!”血莺感到体内升起的一股热意,不仅是yuhuo,更有对癸的感动。他不仅没有厌弃这残花败柳之身,反而肯吻遍自己浑身上下。吻在欢场之间是那么的珍贵,又是那么的便宜。一个吻连一文钱也不值,但是婊子是不可能得到客人的吻的,而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