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总比没有好
有总比没有好
宝贝,水儿好多啊 流不尽的吗,床都让你洇湿了半张 尔雅身心餍足,神清气爽,捞起邬白玉抱回床上,可怜了邬白玉铺在床上还一颤一哆嗦。他撑着头侧卧在邬白玉身边,大手轻抚过她起伏的曲线,指尖跳跃,若即若离。 邬白玉半阖着眼睛,泪水迷蒙,轻喘着回缓高潮,身子还在不住地痉挛,没精神反应他恼人的sao话。 要不要喝点水,流出去这么多 尔雅笑看她因着残留的快感颤抖,指尖轻点,竟然与之共颤,一路酥麻进了心里去,顿时又生出几分意动。于是蹭着凑近她,大手实实地落在她腰上摩挲,引得她更加娇颤,一副怕透了的样子。 她越躲,他就靠得更近,温热的呼吸都喷在她耳边,他情不自禁地唤道,皎皎 轻轻地两个字说出口,只有他自己听得到,好像偷来的一样,尔雅莫名觉得自己好像有些烧起来了,心尖儿都羞耻得发颤。 如果现在在他头顶开个小口,可能会有雾白白的蒸汽喷出来。 妈的什么破感觉 尔雅觉得自己做过了就是不一样了,他也反正做都做过了,叫她个小名儿又怎么了。 他一秒换上原来的嘴脸,不顾邬白玉的抗拒,故意幼稚地把头往她胸前蹭着,头发微微汗湿,还不忘说那些羞人的话。 小乖,你要对我负责哦 靠近了她的香软,他想要亲热热地再与她温存,大手自软腰轻轻滑动,悄悄地想要攀上雪峰,采撷那耀眼的小红梅。 只不过梅花还没采到,反倒是兜头一盆冷雪抛下,将他刚要燃烧起来的心思立即扑灭 你你够了没有放我走吧 尔雅凝住了眉毛,哪怕他不看她,也能想象她是怎样一副神容,说出这样的话 可她刚才明明那么爽,满床都是她动情的证据,现在甚至还处在高潮余韵之中,怎么最后还是变成了他够了没有,放她走吧? 做禽兽事的是他,怎么现在难受的也成了他?偏生他还说不出半句反驳的话来,三寸巧舌,竟然一时被堵得打上了结。 半晌之后,尔雅才从她身上抬头,仍是一脸笑意,眼睛都弯了起来,内眼角一点小红痣映着汗水更加招眼了,他道,要是我说不够呢 他直起身子,半靠在床头,这才敛起笑意,看着邬白玉故作揶揄道,你求我吗? 我求你。 几乎是他落话的同一刻,邬白玉立即接上了,颤抖的声音迅速脱口,急于证明着自己的降服。她就是这样,这些毫无实质性的软话儿,求饶而已,她倒得麻利极了。 这么无情啊小乖 我们才刚狠狠爱过呢 zuoai的爱。 我求你求你 听她干脆的回答,看她一副任他宰割的麻木状态,尔雅心中是连一点火星子都没了,他懒洋洋地抹了两把脖子,很有几分不自然。 那那就走呗,我还能把你关了不成。 他起身,往浴室走去,故意不带着她,冷淡地扔下一句话,进了浴室,想要偷摸窥她又觉得丢人,于是成心把水流开到最小,故意半开着门确保能听见她的动静。 哼,满身狼狈,都没有片体面的遮羞布,看她怎么走。 邬白玉抬了抬胳膊动了动腿,不再是来时绵软无力的状态,只留激烈欢爱后的酸软,勉勉强强还算有几分气力。 她强撑着起身,身子酸软,眼睛也酸默默地掉着眼泪,随手扯着床单擦着自己身上的各种狼藉,他的她的都有,全都是。 这都是这都是什么事嘛 自己的内衣裤早就不知道被扔去了哪里,身上那几小片悬挂着的破布,怎么能当内衣穿呢 有总比没有好。 她费力勾回自己的裙子,早被压得皱皱的,有小块儿地方还暧昧的湿着 有总比没有好。 邬白玉艰难地穿好,后面本来背过手可以轻松拉上的拉链,这下手臂酸得就是背不过去,摸索了半天也只拉到中间。 一只还带着水的大手撤开她的手,尔雅拨开她披在背后的乱发,溜的一声就把那半截儿拉了上去,手却没离开,而是顺着拉链摸她脊沟。 他瞥一眼她落在地上的小衣物,就知道她里面还穿着那些称不上内衣的东西。 邬白玉被他不轻不重地摸着脊背,一片酥痒,不由得挺直了背部,想要躲开他的轻抚,抓过自己的手机小屁股一挪一挪地往床边蹭。 尔雅收回手,睨着任她动作,却暗中磨了磨后牙,气得他牙痒。 他知道是自己错了,是他食言了 他真的应该把她cao死在床上。 邬白玉蹭到床边,刚一落地还没站定,身子一歪差点倒在地上,腿又软又酸,刚翻来覆去撞得她腿心都发疼,现在如何走得了路。 她狠瞪了一眼身后那冷眼看她的男人,恨不得一眼刀削死他,他太过分了,各种方面,他都太过分了! 她自以为自己这一眼一定冷狠极了,其实落在男人眼中,泪眸湿红,媚眼如丝,娇娇的勾人去欺负。 一眼看得尔雅没绷住,差点破功笑出声。 真是越长越回去,刚亲得爱得跟什么似的,现在跟个小可怜上什么斤两,到底怎么说也是自己占了大便宜。 她就是天生来克他的。 也是天生,来睡他的。 他打量着她可怜巴巴的小模样,一歪一崴的活像那个刚长出腿来的美人鱼,头发衣衫都凌乱,浑身都带着一种刚从欲海脱身的湿漉漉的水汽。 她要是真这样出去了,娇弱又狼狈,是生怕不出事儿嘛。 尔雅一把拉过她,又箍进了自己怀里,柔柔软软地抱着她,等下我送你。 现在先给我抱会儿。 下巴搁在她的颈窝,轻轻磨蹭着,他想要再说些哄她留下的话,还没出口就知道都是白费口舌。 他凭什么让她留下,继续威胁强迫吗,有点子不忍心了却也不甘心让她这样就走了。 他蓦地偏过头,一口叼住她颈上嫩rou,有几分力道,留下个不深不浅,但一时半会儿也消不下去的牙印子。 邬白玉被他吓了一跳,抬手捂住自己的脖子,惊愕地叫道,你做什么! 他也是狗吗! 尔雅不顾她的挣扎,圈着腰把她抱起来,眼睛正对着凝住她,淡眸含光亮得逼人,他轻喃道,送你回去。 粉红留言:可算完事儿了,写死我了(吸氧.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