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ejie 你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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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了别动了阿姐我要坏了 李善憋出一额头细汗,他着急着唤那坐在自己身上忘情的小人儿,急得都冒出些桐市白话来。 一声阿姐,叫得沉软又哀求。 他真的受不住了,他会憋坏的。 李善难耐地耸了两下腰,颠得邬白玉轻弹一下,两只白乳都晃摇起来,他看着只恨挣不脱腕间的束缚,他自己给自己上的柔软枷锁。 李善开始觉得自己走了步错的。 许是刚才发泄得太快,这次任她触碰挤蹭,胀到发痛也不轻易出来了。 憋得他眼角都沁出闪闪水光,荡漾在带粉泛红的眼尾,可怜又漂亮。 别蹭了你再碰我吧求你了,姐 不要只用你的手了用你的别处 用你早就湿软一片的xiaoxue儿 像你刚才那样,去蹭它吧 很舒服的很舒服的 很舒服? xue上那颗小阴蒂早已硬实,只觉得越蹭越痒,浑身有种说不出的空落落的感觉,正想寻些更舒服的法子来解解那痒酥之意。 李善诱哄着邬白玉,看着她顶着他期待到放光的眼神,半信半疑地抬臀起身。 姐你真好 真好,真听话。 臀缝实实在在地划过他硬热的rou茎,邬白玉微微撅翘起臀来,用腿心湿润的小花去找那粉茎的头部,想要试试是不是真有他说的那样舒服。 花缝磨蹭着贴上guitou的那一刻,软rou儿湿滑,翕动着好像在亲它,显得迫不及待一样。 嗯 李善感觉就像被她的嘴儿嘬了一口,又轻又柔,湿湿热热,爽得忍不住闷哼出声来,变相地给予她继续下去的诱惑和鼓励。 硬热的guitou兴奋地抵着她的xue口,过渡着彼此同样湿热的温度,邬白玉坚持不住,顺着棒身又坐滑下去,稳稳落在李善大腿上。 突然的一下差点把个在兴头儿上的李善坐射出来。 他真的 不行不行的好累的邬白玉迷迷糊糊地抱怨出声,那个动作实在是太累了,她根本坚持不住的。 她也不要更舒服了,那样随便蹭蹭就很舒服了 李善分辨出她那模糊的字眼,汗冒得更厉害了。 怎么不行? 都到这份儿上了,不行也得行了。 阿姐行的,你坐过去就像刚才那样他颠了颠大腿,求着她,似在催促。 求你了姐,我真的好疼 他现在真的疼了,胀得发疼。 李善现在就是那个说谎成性的牧童,三番五次讲狼来了,再善良的村民也难以相信他。 善良的邬白玉就也只倦倦嗯了一声敷衍着回复他,却没有半分想要动作的意思。 李善终于耍出几分少年的小性子,一下一下颠着坐在身上的邬白玉,他被逼得快要发疯,毫无底线地软着声音求她哄她,再上来坐一坐,他会让她更舒服的,他保证。 当然会更舒服了,如果她全部吃下去,他们都可以得到满足,怎么会不舒服呢 邬白玉懒懒地起身,实在是受不住他那一副可怜巴巴模样的蛊惑,她又贴上去,撑着身子一下下轻动。 guitou就在那一线细缝间来回研磨,邬白玉又痒又酥,一个脱力,小花瓣就翻开嘬住那头部,刺激得她轻叫出声。 李善控制不住地耸腰,去顶她湿软的xiaoxue儿,恨不得一下就cao进去,解一解他这半天自找的折磨。 他真的忍不住了。 jiejie你救救我吧 眼眶像是承受不住那些从他心里身上汹涌出来的水意,一线隐忍的泪珠儿终于从他湿红的眼角滑落,他成心侧过头,亮晶晶的,让邬白玉看个清楚。 邬白玉听到他的轻唤,恰好看见那泪珠从他柔美的面庞滑落,她好像真的听见滴答一声,清晰得就像落在她耳边,落在她心里。 勾得她更痒。 jiejie你救救我吧 他这样一副被捆绑好的模样在她身下,可怜又漂亮,任她可以为所谓为。 他明明是她漂亮的俘虏,却又被他当成唯一的救主 她可以放肆。 甚至会被感激。 她怎么会是在蹂躏他呢,她是在救他啊 他自己都这样说呢。 邬白玉不堪这充满心机的蛊惑,她浑身都滋生出无尽的痒意,心被身下的漂亮男孩吊得死死。腿心xiaoxue嘬着一点rou茎,不住地收缩吮吸,急着迫着想要吞进去更多。 想要吃掉他。 她带了一身仗着醉酒的肆意,管你身下是哪路人神,凭心而动,只想寻那些更舒服更满足的方式来慰藉自己。 下定了决心一样,她用了些力顺着那些黏滑坐下去,昂首媚叫,一寸寸将那早就叫嚣着侵略的青涩性器吞吃进去。 嗯啊 啊 男女的呻吟碰击在一起,低哑和娇媚重合,结合出发泄欲望的声音。 李善在她动作的过程中,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被她一点点拥有的过程,满心情绪无处宣泄,杏核样的眼睛跟开了闸一样,豆大的泪珠就开始忍不住地往外掉。 他觉得自己好丢人,但他就是忍不住。 李善埋在她身体里,感受着她的湿热包裹,感受着她的紧致吮吸,陌生又温柔的感觉爽得他浑身都为之酥麻。 他看着她昂头媚叫的样子,许是因为醉了,她抛却了羞耻与遮掩,真正放肆地在他身上尖叫,浑身都微颤着,一脸的动情。 好漂亮,比她咬着唇忍耐的时候更漂亮。 姐你真的我真的好喜欢你 他忍不住眼泪,微微哽着声音告白出声,有些语无伦次。 他本来想要说她真的好漂亮,又觉得太轻浮,哪怕他在做的事情才是真的很下流。 他这样诱惑她,趁着她神志不清,达到自己肮脏的目的。 然后他还是把那句辗转梦中许久的话说出口,他真的有些怀疑这到底是不是一个他夙愿成真的梦。 可又这样真实。 她的柔软,她的温度,她的紧致,她的呻吟,全都那么清晰。 唔嗯不行好胀啊身上的美人可听不见他倾情的告白,只轻喘着抱怨自己不算舒服的感受。 xiaoxue儿不断地收缩着适应那硕大性器的存在,它硬胀胀地杵她的体内,好像还在兴奋地蓬勃着欲望,层层媚rou都要被它展碾开来。 邬白玉只在吞进去的那一刻舒服了一瞬,感受到满足,但她这样吞着坐着,只觉得被他撑着胀得难受,连开始的三分舒服都剩不到。 她可受不了这委屈,撑着闹着就要起来。 李善感受到她抵触地动作,如果她现在如果真的弃他不顾,李善才是真的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