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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摇

    

动摇



    冰化成水,顺着粘连皮肤蜿蜒,流过耻骨。尔后随着轻缓插送,再经性器喂入高热甬道,与滑液融合,生成极致温差,令xuerou无意识地绞缩。

    倒抽一口凉气,周元的视线下巡,捕捉到浴袍领口下露出的小粒rutou,恨恨地哼了声,抽回挂在他肩上的手,两指轻捏,随后毫无征兆地狠狠一拧,如愿听见他凝滞的鼻息。

    耸腰频率骤断,傅煜低头下轧,唇悬于她眼睑,将落未落,火还这么旺?是降温没给你降够?

    凝着他黯色浮动的眸,周元故作体贴地扭了扭腰,耻骨朝他贴近,性器由此被吃得更深。

    guitou蹭过宫口,小嘴贴着马眼贪婪吸吮,少了那层塑料薄膜束缚,拳拳到rou的交合下,快感搥脑。

    性器不受控地剧烈颤动,似又胀大少许。

    周元眯眼,是不是玩不起?

    咽了咽嗓,傅煜的手覆上她的胸,拇指若有似无地擦过乳尖,极为技巧性地拨了拨,引得xue口吐出一汪水,呵,你想怎么玩?

    麻意由乳尖的接触面起,蹿至全身,以至周元睫前坠着的汗珠颤了颤,神智亦跟着涣散了几分,再弄点雪来。

    颇感意外地挑了下眉,傅煜俯身又捞起一捧雪,怎么弄?

    推了把他的肩,周元道,退出来。

    粗硬的凶器挺翘,依言自软烂xuerou中拔出,鼓胀rou筋经yin液充分浸润,于空气中烁着yin靡水光。

    周元垂头,盯它几秒,忽而取过傅煜手中雪,拍平掌心,毫无征兆地握上去,将茎身裹上一层厚雪。

    我cao你

    一切过于突然,蚀骨的寒自下体迅速发散。那滋味撕扯头皮,与冻伤后的感受近乎无异。

    傅煜一时只觉心脏停跳。

    薄薄的眼皮翻折,平素总含笑的面目间霎时凝出扭曲。

    要知道自打开荤以来,性事从来以他为主导,感受一向在其掌控之下。何曾体会过分毫不适,而今倒是开了眼界

    甫一玩,即感受到钻心的疼。

    握了握拳,甩去掌心残雪,傅煜将人一把托高,随后猛地摁上积雪未消的硬硕。

    性器破开翕动xue缝,捅至深处,裹覆于茎身的雪亦随之塞入,身体宛如被一柄粗硬冰柱劈开。

    前所未有的涨,涩疼杂糅其中,随后剧烈的寒意蔓延,冻得周元牙槽哆嗦。

    是这么玩么?

    性器定在尽头,少了摩擦,雪化的极慢,傅煜却似半点不急般,将手搭在腿侧,挑着眼梢看她。

    其眼底的幸灾乐祸不予掩饰,周元忍着下腹颤抖,掬起假笑,不是呀,本来我想用嘴含化呢。

    傅煜不信,却未挑破,哦,那我会错意了,不过现在不一样能含化么?

    忍无可忍,周元掐住他的下巴,沉声喝道,快动。

    促狭地笑了声,傅煜玩味道,哦,你不想这么含着?

    话虽如此,下一秒,他即扶住她的臀,耸腰抛送起来。

    雪因滑液粘成大小疙瘩,宛如茎身上长出的倒刺,于大开大合的cao弄间,不断碾过以往难以抚慰的敏感。

    层层叠叠的rou褶被来回剐蹭,似痛似麻,叫人一时难分清是快感占了上风,而或是痛感擢取了主动。

    舌rou抵死翻搅,互渡热意,津液自嘴角牵丝滚落,仿佛借此能排解下体难磨的寒气。

    淅沥水液随推送不断漫溢,如同泄洪,一潮潮扑于二人交缠的腿间,随后浇湿木质地面,于其上泼下暗色水痕。

    约莫过了两小时,雪后的天空稍霁。

    室内二人各占了一侧凳子,瘫靠于墙边平复剧烈运动后的急重心率。

    将方才接过浊液的掌心扣在睡袍下摆擦了下,周元支起酸胀的腿,蹬了脚傅煜的背。

    怎么了?

    上去洗澡吧,好粘。

    回过头,眯眼打量她几许,傅煜嗓中溢出闷笑,哟,这就翻脸不认人了。刚才可是你自己要接的。

    起身伸展腰背,周元优哉游哉道,那不是为了给你吃么?

    笑意敛去,傅煜想起方才深入他喉口的食指,反胃地踹开门,率先迈出去。

    不紧不慢地跟上,周元见其沉浸在头遭吃了自己东西的阴郁中,心知先前的评判危机已解。

    道德底线对傅煜的影响看起来似乎并不怎么高。

    念及此,她紧了紧领口,垂眼一笑。

    眺着高层公寓阳台外,沿江两岸鳞次栉比的高楼群,顾婉清的心绪愈发难宁。胡月打电话回家,通知他们迁来市里时,她原以为待入住的是一间普通三居室,不成想竟豪华至此,心中不禁反复犯嘀咕。

    放心不下,遂冲坐在客厅沙发上的胡月招了招手,示意她进来。

    妈,怎么了?

    关上门。

    胡月反手带上阳台的拉门,你说。

    顾婉清将人扯到一旁,这个房子真是你老板给你租的?

    对呀。

    多少钱一个月?

    胡月想了想,没敢如实说,随口报了个数,七八万吧。

    顾婉清登时双目圆瞠,七八万?这么贵?你才进了公司两年,你老板怎么会给你租这样的房子?

    胡月不愿多说,你住就好了。

    如此不合常理,顾婉清怎会放过,你老板是男的吧?

    嗯,是。

    你跟你老板是不是有那方面的关系?

    没有。

    顾婉清拽住她的胳膊,肃声道,你跟我实话实说,别到时候惹了麻烦自己都不知道!

    纠结几秒,胡月知道如今若不漏些风声,以顾婉清性格实难罢休,是以不情不愿坦白道,我和我老板确实什么都没有,前段时间他对我很好,然后他老婆知道了乱发火,所以我爸才受牵连的。除了这套公寓,他还给了两百万。所以安心住就好,没你想的那么复杂。

    他补偿都给了钱了,为什么还弄这么一手?这难道不是对你有意思?

    我也不知道。

    轻易看穿女儿的隐瞒,顾婉清不依不饶,说清楚,你要是蒙我,我今天就叫你爸和外婆一起回去。

    一时半刻理不清事情脉络,胡月无奈,遂将那日小郑所言精炼后转述,他是对我有点意思吧或许说他比较看中我。但他没离婚所以不会对我怎么样,平时我们只有工作上的往来,没有单独碰过面。而且他本来是想补偿一套房子给我的,但怕他老婆查到再发难,所以就暂时给我租在这。

    顾婉清听完,沉吟几许,尔后忽地笑了声,那你老板还真是个难得的好男人。

    胡月茫然,啊?怎么说?

    你想,现在有钱有势的男的看上女的哪有不骗到床上的,你老板知道自己身份尴尬,只照顾你但不想着和你发生关系,这种男的打着灯笼找不到了。

    咬了咬唇,胡月隐隐觉得并非如此,哦,是吗?

    怎么不是?男人只有珍惜的时候才会不舍得碰你,想给你最好的,方方面面都给你照顾到。

    妈,你想太深了,这不一定吧。

    顾婉清轻啧一声,觉得女儿委实迟钝,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多,怎么不一定!他要不是看上你,珍惜你,他犯得上做这么多吗?

    对呀,他犯得上吗?

    眨了下眼,胡月不禁有些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