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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个侍卫近身的一刹那,男人的剑以一种诡异的速度刺了出去。噗得一声闷响,那个侍卫的刀停在了聂燃的胸前,他的胸前插着聂燃的剑,斜刺穿了心脏,以一种无可防御的角度。聂燃拔出了剑,抬眼扫视着剩下的侍卫。下唐的士兵被这血腥的一幕震住了,一种绝望的力量被激发了出来,众人大吼着冲了上去。聂燃嘴角微微地扬起来,仿佛释放般的杀盖过了心里一阵阵的剧痛。这时的聂燃已经完全不再是那个散漫不羁的男人,灰色的眸子仿佛烧红的炭火,透着猩红,浑身的骨节都在咯咯作响,一种嗜血的冲动像是从内心深处暴烈开来。两个站在男人身侧的影卫也被吓住了,眼里渐渐升出深深的敬畏,聂燃的样子就像是草原上的饿狼,是连狮子都要忌惮三分的困兽。王叔带着人赶来时正看到聂燃同几十个侍卫缠斗的场面,老人停了一下,看着人群中挥剑的男人也不由得露出一丝惧色。但他带来的人是燕家的精锐,个个都不是这些士兵出身的侍卫可比的,纵使聂燃再强,也不可能一人对抗这十几个高手。老人冲着後面的十几个武士点点头,然而王叔的眼神突然惊惧地看着後方的街道,整个人僵在原地。“风。。。风虎?”王叔嘴唇颤抖着说出一个不可思议的名字。其余的武士也立刻回身向後看去,个个脸上都露出混合着惊讶和恐惧的表情,虽然只是二十几骑,那些武士仿佛看到了末日。尖啸的羽箭啸声传来,挡在聂燃身前的几个侍卫顿时倒下。聂燃毫不意外地向着奔袭而来的骑兵走去。黑色的战马,黑色的铠甲,下唐人无法想象的重骑兵出现在烟尘中。那些北陆神骏和它们的主人完全被笼罩在威严的重甲中,随着战马的起落,甲胄上的铁环叮叮作响。他们在马前横着长达一丈两尺的巨型铁枪,马甲的周围突出锋利的铁刺,前面的骑手手里握着乌木的短弓,在奔驰的战马上将一支支箭精准地射向敌人。那些马的眼睛通红,带着草原上野物的暴躁和凶煞,它们高於普通的东陆战马两个马头,东陆马在它们面前只是驴子。风虎靠近了聂燃,远远地开始减低马速,艰难地在他面前停下,其中一人摘下他的重盔:“巴勒来接将军了!”“给将军武装!”巴勒对着部下喝令。一名魁梧的骑兵下马,聂燃跨上战马,一件件盔甲套在聂燃的身上,拼合起来。男人高大的身躯笼罩在一层厚重的生铁中,仿若传说中的战神,聂燃的手臂举起来,“让下唐人看看,什麽是北陆真正的铁骑。”下唐锦州四王府燕格凝盯着锦缎的床帏有些愣神,一时间想不出自己身在何处。脑中昏昏沈沈的大段的空白。支着身子坐了起来,看到床边架子上搭着一件白色的长袍,上面挂着带着玄玉的腰带,脑中立时跳出一个身影。“四哥?”燕格凝小心地叫了一声。房门被推开了,进来两个服饰华丽的丫环,两人笑着走近行礼,一个跪下帮燕格凝把鞋子套好,另一个手里端着一件外袍,两人伺候她把衣服穿好。“国主在前厅,已经叫人去传了。小姐先吃些东西吧。”“国主?这里不是四王府麽?”刚刚开口的丫环猛然闭嘴,怯怯地低头帮燕格凝整理腰带,不再说话。“我睡了多久啊?”燕格凝察觉到这两人奇怪的神情,盯着她们问道。两人沈默地站在一边,再不开口。燕格凝越发的疑心,走到门口,推开门要出去。“这是要干吗去?”苏祈正站在门口,看到她愣了一下,然後一脸笑意地看着燕格凝。燕格凝松了口气,撒娇地上去拉住男人,“我去找你啊。”两个丫环看到苏祈,不动声色地退了下去。“刚睡醒,饿吗?”苏祈拉着她走回屋子,在桌边坐下。“我怎麽会在这啊?”燕格凝有些奇怪地问道,“感觉睡了好久似的。”“你是睡了好久。”苏祈把她抱在怀里,低头含着燕格凝花瓣般的唇瓣吮吻,有些模糊地说,“我等了好久呢。”燕格凝脸红地退开一点,“我爹呢?他知道我在这里吗?”嗯。苏祈放开她,端起杯茶,“你生了病,昏迷不醒,燕太傅把你送到这里让御医调养。”“我生病了?”燕格凝有点惊讶,并不觉得身上有什麽不舒服,有些不确定地问道。“是啊,你昏迷了很久。”苏祈拉着她站起来,“这期间发生了很多事情,我慢慢地告诉你。”缭乱27--宠溺(快被吃掉了)燕格凝喝下灵虚花汁睡了整整一天。这段时间,发生了数件让後世史官惊叹的事情。有小股北陆骑兵化装深入下唐,救走了当时北陆的烈炎将军,令整个东陆各国为之哗然。而更令人惊恐的是,在五十余年後北陆的重骑兵再次踏上了战争舞台,雄风如同当年一样令人望而战栗,可是能够对抗它的东陆名将早已化作了飞灰。翼扬作为北陆当时的大君,亲率五万骑兵精锐陈兵下唐边境,北陆的铁蹄第一次,毫无惧色地望向富饶的下唐。下唐和北陆之间的安宁太久了,数十年前决战时代的勃勃野心又开始跳动了。下唐国主苏祈力排众议,不肯接受北陆炎部的条件,拒绝释放回下唐探亲的北陆王妃。这也是下唐史上第一次拒绝同北陆的和谈。下唐,都城锦州,四王府苏祈看着杯中的通体碧绿茶叶,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摇晃着瓷杯,神色悠然。“国主,燕大人到了。”苏祈抬头看去,燕诚脸色阴沈走进了厅内。太傅大人免礼了。苏祈微微一笑,让下人端了一样的茶上来。凝儿呢。燕诚懒得和他周旋,开口便问道。苏祈似是也没料到燕诚如此的直接,愣了一下,她在後面厢房休息。大人不必心急,我叫你来,必定是让你见她。只是有些事要先告诉你。燕诚忍着怒气,狐疑地看着苏祈。之前在朝堂上,燕诚事先知会了各位大臣,言语中暗示着翼扬这次出兵是为了燕格凝。朝中大臣对苏祈扣留北陆的王妃皆是无法理解,两国刚刚和亲暂时地避免了战争,苏祈为何无缘无故扣下回来探亲的燕格凝。对於北陆的忌惮深深地印在这些年长的大臣心里,朝堂上一时众口一词地责备之声,苏祈又死不松口放人,连燕诚也一时有些糊涂,苏祈这到底是为了什麽。“凝儿她现在的记忆停留在去北陆之前,我喂她喝了灵虚花汁。”苏祈看着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