廿四 情進一步(微H)
廿四 情進一步(微H)
凌雋珈愛煞了郁滿蓁,尤其是水多rou嫩的xue,和一張特別會叫的嘴。真的令人留連忘返,饞得不行,每天都想與之共赴巫山、往極樂世界。 小yin娃,我cao得你這麼快樂,你有沒有一點喜歡我?我知道你喜歡的人,是林義,如今還喜歡嗎? 你要是還想著他、喜歡著他,我不保證不cao死你。你是我的人,我不知道你最後會不會喜歡上我,但你的rou體,必須只能給我一個人。 我凌雋珈的人和心,都是你的,只要你希罕,我必全然付上,分寸不留。 這樣想著,直到天大亮。 一早醒來,凌雋珈先翻身下床,洗漱穿衣後,準備早膳。郁滿蓁似乎已一早醒來,卻裝作仍在夢中,闔眼假寐,像是在等待她洗漱好出門後,才翻身下床。 要不要戳穿她好呢? 她認為她們早已玉帛相見,有什麼事情都應該坦誠相對,至少在床榻上,應該要做到坦誠相見的。 凌雋珈慢悠悠地走到床榻前俯下身來,溫聲軟語地開口道:阿蓁,醒了嗎?你應該很餓了,畢竟昨晚晚膳都沒有用......她的眼底閃過一絲愧疚,害阿蓁餓著肚子的人,罪魁禍首不正是自己麼? 郁姑娘聽到她的話,果然一下子就睜開了水汪汪的圓眼,似有幾分怨恨,又有幾分赧色,更有幾分尷尬。 她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只能一直與之對峙,盼能耗盡對方的耐心,放棄與她糾纏。 可惜的是,眼前的人偏偏就是一副想郁姑娘說清楚的表情,好像她不說清楚,凌雋珈就會一直跟她對望,看誰先敗下陣來。 二人四目交投,對視了片刻,郁姑娘臉上染上了一層薄薄的紅霞,不認真細看,可能就會錯過了這道美麗的風景。 心細如塵的凌雋珈,自然是把這一抹緋紅盡收眼底,在心裏讚嘆:我的阿蓁,真是可愛極了。 郁姑娘嘴上輕嘆,心裡腹誹了幾句,最終還是認命一般,掀開錦被,動作盡量輕柔地翻身下地。 然而她的xiaoxue真的太紅腫了,即使是極緩慢且溫柔的動作,也不可能絲毫不牽扯到腿心那處的嫩rou。 比起昨夜起床小解時的狀態,是好了一些,但也相差不大,還是沒有辦法正常走路。 郁姑娘雙腳才堪堪下地,邁開了一小步,撕裂感造成的疼痛和異樣,還是讓她身子一個哆嗦。 她故作鎮定,正欲邁開一步,凌雋珈大手分別攬住她的後背和雙腿,將人橫抱起來。 郁滿蓁一連串不自然的動作,恐怕都是自己惹出來的。定是昨日她太過於瘋狂,要完一次又一次,孜孜不倦,郁滿蓁的rouxue估計被cao得紅腫得無法下地走動。 不是說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麼?嗯,這田或者要再勤加灌溉,太貧瘠了,經不起折騰。 於是,她決定今天一整天都用來贖罪,好好抱著她。 這種贖罪之法,想出來的人,都是人中天才啊! 呀一一你!你幹嘛?郁姑娘對於被這人抱在懷裡,雖然已不是第一次,但每次都會莫名緊張,心跳加速。她對她的親近,心裡直犯怵。 就像此刻,她不過是被凌雋珈抱在懷裡,這種程度的肌膚之親,她下面的小嘴竟驚得流出水兒來。 抱你梳洗,你不方便,我知道。是我昨日不知節制,cao壞了你。凌雋珈一本正經說臊話的同時,臉上倒真有一絲歉疚。 ......這話說的要一個姑娘家家的怎麼回話呢,郁滿蓁唯有撇過頭不看她,默默地承認了她確是被cao...嗯,有些行動不便。 只是,她並不想協助她的人是凌雋珈而已。被她抱著,不自然,而且有點熱,莫名的熱。 凌雋珈坐到椅子上,先把自己充當成人rou墊子,郁滿蓁則坐在她大腿上。這樣xiaoxue就不會遭硬邦邦的椅子硌疼。 她取過帕子,準備沾水,郁滿蓁出手阻止:我...我自己來吧。她不方便的是腿,不是手。 好,那你自己來,我看著。凌雋珈遞過帕子,便由著她自己來。 到換衣衫,郁姑娘卻是死活不讓凌雋珈來插手,寧願自己忍住不適,也要自個兒動手,凌雋珈見美人勸不聽,只得在抽屜中取出了消腫藥,交予她,又待在屏風後等她慢慢上藥更衣。 穿上裳時,倒是難不到郁姑娘,穿脫下裳時,她雖然閃過有那麼一丁點的後悔,然而她又不是三歲孩童,更不是大家閨秀,再艱苦她也要自己來。 她忍住羞意,脫了褲,伸手取了藥,指腹挖了一小塊藥,塗抹在嬌嫩紅腫處,輕輕低喘。 再難熬終是抹上了藥,淡淡涼意,似有紅腫消了大半,果然是上好的膏藥。她抬腿伸入褲管穿上,終於完成這艱鉅任務。 凌雋珈在外面候了半盞茶時間,郁姑娘才嫣然而至。看到早膳都備好放在卓上,凌雋珈未有上前就座,而是一把攬了她入懷,又抱起走去過去,兩人同坐一椅。 郁姑娘臉皮薄,她掙扎著要下來,小聲哀求:放我下來,我自己坐一邊。 凌雋珈有美人在懷,哪會輕易割捨,何況美人還因她受傷,不良於行,她得抱上一整天來補償贖罪,安靜點,別亂動,不然我的手可不客氣。 聽到手不客氣,這種曖昧的話,懷裡郁姑娘頓時靜若處子,生怕某人的手不知方寸,碰到不該碰的地方去,被梨兒小姑娘窺見。 梨兒見二人一大早就如此親暱,郁姑娘更有大半邊身子都在家主懷裡,霎時小臉緋紅,只盯著桌上小菜清粥,目不斜視。 凌雋珈見桌上未見有郁滿蓁愛吃的涼拌菠菜,吩咐梨兒去廚房問問今天是忘了準備還是沒買到。 郁滿蓁自是知道為了自己而問,凌雋珈討厭菠菜,她搖搖頭,示意梨兒不必問,桌上的小菜已經夠多了,兩個人吃不下,再叫廚房準備一道,怕是吃不上兩口就吃不下。 梨兒左右為難,揣摩著該聽誰的,正常情況當然是聽家主的,而今看來,郁姑娘的話怕是有一定份量。 小臉苦惱得快要滴出汗來,凌雋珈罷罷手,叫她明天別忘了提醒廚房要準備。 梨兒唯唯諾諾應了就退下。 如此相敬如賓過了兩日,凌雋珈在園子裡的涼亭下,看到郁滿蓁正跟滿香喝茶用著糕點。 她朝兩人走了幾步,停住腳步斟酌要不要告之她爹的事,半晌又繼續前行,在兩人對面坐了下來,開口就問郁姑娘:你好了些? 嗯。問得隱晦,聽者卻明白,郁姑娘臉上稍有赧然,一瞬就回復平色。 你爹,你要去看望一下嗎?凌雋珈自然是不想她和郁喜順這種人再有任何轇轕,她爹和兄長都是她不幸的來源,就算不除之,也得避之則吉。 只是,郁滿蓁為人孝順,父母再不好,多年骨rou之情,養育之恩,豈可輕易割離。 爹他出了何事?郁家兩姊妹同時聲,均是眼神焦灼,一臉憂色。 凌雋珈就將在市集上見到的情況與近日聽見的傳言一一告之她們。 郁老爹在街頭行乞多日。 郁氏兩姊妹想一起去看個究竟,凌雋珈允許了,心裡還是不放心,留了心眼兒,怕郁氏父子使什麼詭計,到時出差錯,就留郁滿香在家,派了四、五個家丁伴隨郁滿蓁左右,自己也一併跟著去。 到了市集,一行人並沒有發現郁喜順的蹤影,問了幾個沿街乞討的叫化子,得知郁老爹稍早時候就歸家了,聽說是收穫不錯,提早買了吃食回家。 郁滿蓁時隔月餘,重返郁家,看到的卻是家裡破敗景象,家不成家,一地狼藉,堆滿碎片垃圾。 她哥目光呆滯,生無可戀。她爹以前沒多少白髮,如今一見竟白髮蒼蒼。 郁喜順打開油紙,取了一個包子,郁滿墨接過,咬了兩口,又是素包子,面色突變得惡狠狠,啐了一口唾沫星子,連同餡料一起啐到地上去,嫌棄地斥:又是素的,吃得嘴都麻了!說罷竟把包子擲到地上,嘴裡不住嘟囔。 見沒有其他吃食,郁滿墨匆匆地回了房,砰然關了門。郁爹無奈,自覺都是他人老了沒用,忍不住腳上的疼痛,乞了幾文錢就回來,早知道應該再忍忍,再多乞幾個銅錢,買個rou包回來給墨兒的。 他顫巍巍的俯下身,撿了郁滿墨扔在地的半個包子,撣走上面沾的塵埃,飢餓地咬起包子來。 郁滿蓁來到看到的就是這一幕,心有不忍,衝了進門,喊了爹。 凌雋珈沒有跟着進去,她最煩厭這種場面,只用眼神示意兩名家丁跟進去,以防萬一。 郁氏父女在說什麼,她聽了上一句,沒聽到下一句,因凌雋珈杵在前院外面候著,距正屋有十幾步距離,兩人交談說話聲時大時小,然而說的都是互道近況的家常話,她也沒有每句都仔細聽。 漸漸地她被院子中,從土牆躍下的一隻豹紋小貓咪吸走了目光,蹲下身來,捏著一根隨手摘下的稻草,逗弄著小貓咪。 小貓咪也饒有興致,揮動著前爪,拼命的想捉住那根揚個不停的稻草兒,快速擺動的小貓頭,那惹笑的模樣,逗得她呵呵的笑,一點也沒注意到屋內一大一小的氣氛有所轉變...... 郁老爹看她穿得華麗,得悉她和滿香的日子過得很好,認為她現在飛上枝頭變鳳凰,理應多為家裏著想,盡自己的能力幫襯家裏,尤其是多關心滿墨,他不知上月遭遇了什麼事,帶了一身傷的回家裏,回來後性子大變,一沉不起似的,書院也不去。 他就只有一個兒子,他害怕長此下去,他那寶貝兒子會看不開,自尋短見,那郁家就會絕子絕孫,對不起列祖列宗。 他看到女兒難得回來,沒捎帶布匹糧食也就罷了,問對方拿十兩八兩應急,竟還遭拒絕,推搪說今次出來太急身上沒帶錢,只脫了手上的一條看起來不值幾個錢的小手鏈著他拿去典當,認為女兒拿他當笑話,氣得當場出手摑了她一巴,大罵了一聲不孝女。 啪的聲響驚動了在場的所有人,包括正在和貓咪玩的凌雋珈。 她急急的衝進門,看到的是摀住臉的郁姑娘,氣得上前欲踹郁老頭一腳,郁滿蓁見狀,連忙阻止,別打我爹,他是我爹! 凌雋珈抬起的右腿,還是從善如流的放下來,臉帶不滿的跺了跺腳,低低地哼了一聲。 郁喜順只知凌家派了下人來,沒想到凌爺也在,當場嚇得跪下來,求對方原諒,辯稱方才一時激動,誤傷女兒,下次絕不敢再犯。 凌雋珈拉住郁滿蓁的手,離開了郁家。 在馬車上,凌雋珈一言不發,頻頻往郁滿蓁的臉上看。火辣辣而血紅的右邊臉上,出現明顯而清晰的五指印。 郁姑娘一直垂著頭,不知在想什麼,臉上也沒有淚痕,她並未注意到凌雋珈關切的神情。 凌雋珈越瞧她臉上的拍印,就越不解氣,後悔剛才停住了腿,沒有狠狠的踹過去,以洩心頭之恨。 她都沒敢下手打她,那姓郁的臭老頭,是他爹又如何,如此蠻橫無理,早知道該往死裏揍。 馬車甫抵達凌家家門,凌雋珈一把抱住郁姑娘下了車,腳下生風,抱回房間去。 在眾目睽睽下,郁姑娘被家主抱在懷中,朝家主所住的院子裡奔去,這實在很容易令家裏的眾多下人丫鬟們產生誤會,想到別的不該想的地方去。 她正感羞臊得不知所措,欲掙脫出她的懷抱,就聽見凌雋珈吩咐丫鬟準備傷藥,要最好的那種。 原來她是急著想為自己上藥去腫。 凌雋珈將她放在椅子上,取來了藥膏,食指挖出一個指頭量的藥,輕柔的塗抹在吹彈可破的臉上。 眼裡的柔情,恐怕連偶爾飛過的蚊蟲都能感受到。 郁滿蓁又怎會看不到。 她有過片刻愣神,這人...很在乎自己。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腦海閃過兩人第一天見面...... 在馬車上,凌雋珈那似有深意的眼神。 我若是弄疼了你,就說出來,別忍。 郁滿蓁在震驚中回過神來,連忙點了頭,復又搖了搖頭,不可能,都是錯覺,凌雋珈也是女子,對她怎會有男女之情。 不過,她對自己有時也真的不差,就像這個時候,火辣的臉上,不斷有清涼感划來。 不知怎麼,心裡泛起溫暖來。 你一時點頭,一時又搖頭,到底疼不疼? 凌雋珈停了手,疑惑的問。 本來是疼的,現在塗了藥,就不疼。郁滿蓁耐心解釋。 好吧,就信你。我且再問你,要老實回我。凌雋珈見她向自己點點頭,嘴巴比腦袋快,匆口而出:那你喜歡我cao你不? 凌雋珈...你,你能不能好好說話?稍為冒起的一點好感,似乎又被這人的髒言穢語熄滅。 我每次都有好好說,想做什麼,就說出來,從不遮掩。不像你,明眼人都看出來的事,還要裝,凌雋珈戲謔調侃,睥睨著撒謊的人。 你哪是不遮不掩,你是口沒遮攔。郁姑娘心裡罵了一句。 你也好好說,別總是身子爽,故意停頓一下,嘴硬。她繼續調侃郁滿蓁。 我.....沒有。郁姑娘心裡臊,這人......真不知廉恥為何物,拉開了彼此的距離,總覺得距離近一分,危險就多一分。 凌雋珈心想,看,果然嘴硬。 那我也不好好說,我用做的。凌雋珈說的同時,挑眉擠眼,還附上一臉的促狹,果然甚有痞子本色。